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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3175795序章——一切的开始,被夺走的母亲与无法安眠的夜晚
两个木杯相碰,白色气泡溅在虎口。金黄液体在杯中晃荡,如同那漂浮不定的未来。只需几杯晃荡的酒——脆弱得像是玻璃的幸福,就会被其轻易击得粉碎。
“像你爸爸那样总是喝醉酒的话,会被地下迷宫里的触手怪兽拉普拉斯抓走的喔——”
从我躺在那温暖怀抱里对着那巨大而柔软的美乳吸吮时开始,母亲便总是和我念叨着这个——这座建立在深层迷宫之上的冒险者之城,海门帕斯特,其中心那个巨大的洞穴迷宫里,存在着一个无比强大的触手怪物。
魔物们被其散发出的魔力所吸引,聚集在洞窟中。随后便有无数像父亲这样的冒险者来到这里冒险,在这里定居、结婚、生子,最终建立了这座城市。作为母亲与父亲爱的证明,我便出生在这里,一帆风顺地幸福成长到了10岁。
每当太阳下山,母亲总是点燃家里最亮的那盏灯,依靠在门边,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门框。每每敲到120次,便会从市中心那深不见底的坑洞中传来凉风,在风中嗅到父亲身上的酒气。
走不成直线的父亲,与母亲所讲述的那个触手怪物的故事,就这么组成了我童年的绝大部分。
但是就在10岁这年,一如既往喝醉酒的父亲并没有如母亲常念的故事一样被触手抓走,而是而是对一位贵族下了重手...对面当着父亲的面侮辱了母亲。即便对方一直作恶多端,父亲也是一位有名的冒险者,但终究还是无法与贵族们抗衡。父亲仅仅只在一天后便被处死。
在人群中的我只能听见随着巨大的闸刀落下发出断绝般的响声,但我并不能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好奇地抬头看向了母亲。
但我无法看见母亲的表情...太过矮小的我,以至于只能看见母亲那垂至肩头的绚烂金发颤抖个不停,只能感受到牵着我的手用力捏紧。直到随着市中心洞穴里的风吹过,将母亲那遮住面庞的头发吹开,我才得以窥见之前被称之为这座城市的光芒的她,露出了那悲痛欲绝般的可怜表情。
风中没有飘来酒味,父亲不在了这个事实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传达给了我。握紧母亲的手,发誓一定要代替父亲保护好母亲,当时的我天真的就这么想着。
但问题并不能靠想来能解决——即使杀死了父亲,那位贵族却依然要求我们家支付堪称天文数字的赔偿金。
于是,就在父亲死后不久。原本家中那每到太阳下山便会点起的灯,便再也没有亮起过了。
明明房屋外面还是灯火通明,面容姣好的母亲却总是将眉头揉在一起,早早地拉上窗帘,在黑暗中催促着我赶紧回房间歇息。而当我关闭房门的声音响起不到片刻,便能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从无比温柔的母亲那嘴里发出的下流喘息声与淫乱话语,还有那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
那时候我才知道,海门帕斯特的真正的称号,冒险者与...娼妓之城。在贵族们制定的法律下,无法偿还债务的男性会变成契约冒险者,女性则会变成娼妇。
没错...不遵守法律的贵族将我那守法的母亲沦为了娼妇——在父亲的那件事后,即使身为原冒险者的母亲重新拿起刀,也不再有人敢与她同行,冒险者们害怕贵族的报复。
于是被父亲殴打的那位贵族便顺水推舟。
他就在那圣洁的月亮下堂而皇之地来到我们家门前,几乎是用砸的将家门敲开。我还记得母亲用纤细的手臂将我护在身后,而我只能看着他挺着那肥大的肚腩用肮脏的词语贬低着这里的一切。
他是来...使用我的母亲的。在这座由贵族统治的城市里,所有的娼妇都不能拒绝贵族的要求。
母亲像是在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温柔着抚摸着我的黑发,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目送着我回了房间...这样温柔的母亲,却只过了不到10分钟,便沦落成了宛如夜里发情的雌猫。大声嚎出在日常生活中绝对无法听见的声音——或者说,是没有人去发掘便绝不可能会发出来的声音。
那是和之前几夜截然不同的声音。如果说前几夜像是被理智驱使而装出的生疏娇喘,那这时听见的便是理智被碾碎般,来自本能的雌叫。
我甚至听见那粗犷男声要求母亲辱骂父亲,但即使沦落到发出那种声音,母亲也只是发出更加高昂的…媚声来代替,不再言语,直到最高潮之后,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煎熬中,即使是年幼的身体也无可避免地对此产生了反应,先是愤怒直冲头顶,双脚却无法挪动,后面只得全盘变成了无法压抑的冲动。只能在床上难受得翻来覆去,最后在与床板的摩擦中被困意裹挟着睡去。
捂住耳朵的我,却更能捕捉到那闯进我脑海里的喘息。即使在睡着前的那一秒,我也能听见那不曾停歇的肉体相撞声,和每逢那声音响起时,母亲那和哭泣一样的喘息。
那晚的梦中,我梦见母亲被夺走,站在贵族的身边,一边侍奉着对方,对我则冷眼相待。
被惊醒的我生出一身冷汗,不安地来到隔壁房间。但当我看见赤身裸体熟睡的母亲在昨夜到底遭遇了什么时,便从内心生出无力感——那遍布全身的红肿与瘀痕,使年幼的我不断臆想,到底要与对方做了何等变态的交媾,才能留下如此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夜夜如此。被声音折磨到每夜都无法入睡的我终于无法忍耐。仿佛恶魔亲自牵着起了我的手,将心中压抑着的那股冲动化成行动。在白天母亲熟睡时,在与母亲房间相隔的那薄薄木板上,凿出了一个小小的洞。
待到又入了夜,洞面前踌躇着的我,听着无比下流的交欢声,闻着无比浓烈的交媾臭,将指甲深深刺进肉里,血液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板上。
那...本应该是不能去看的场景。但是越不去看,心中的好奇与恐惧便愈加旺盛,简直就是恶魔的陷阱,引诱我迈进深渊。
于是我还是——亲手...把自己送入了深渊。
我颤抖着俯下身,膝盖跪在木制地板上,透过那个洞,将自己母亲沦为雌性屈服于贵族的模样刻进脑海里。那绝不是对杀夫仇人能露出的表情,而是身为雌性对无法匹敌的雄性献媚的痴态。
母亲好似是要远离对方般反弓着腰,却被十分坏心眼的不被给予维持身体的支点,只得用双手环绕在贵族的脖子上,看上去就像被吊在了对方身上一样。
明明眉头紧紧皱起,眼球上翻瞳孔扩散,紧咬着牙齿,但也无法抑制上扬的嘴角。母亲的那被揉捏变形的臀部却在左右摇晃着,像是机械运动一般画着胡乱的圆形,自顾自地乞求闯入体内的侵入者进入到更深处。
和父亲一样,母亲被打败了。在贵族一次激烈的冲击后,身体脱力地撞向那肥腻的身体。那有着柔美线条的圆滑肩膀就这么靠在那油腻的肥肉上,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溢出油脂涂抹得发亮。
嘴中呼出像是漏气般吐息的母亲,呢喃着不成形的话语,舌头也在无意识舔舐着对方那冒着腾腾热气的皮肤,使得其月光下反射着晃眼的光。在贵族皮肤上依稀可见的红色唇印,仿佛是在贵族递来的卖身契上的红到过于鲜艳的签字。
母亲变得像是她讲过的故事里,那个在投降仪式上被绑在拘束架上受辱败北却还抱有空虚希望的女战士。但也是与故事不同,母亲没有等到来救她的王子而是沦落成了低贱的种畜——即使在清醒时还在痛苦和反抗,但失去意识后,那被调教好的身体便开始对敌人亲吻献媚。
原本应该保护她的我,太过于弱小了。
我不断在内心责备着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贵族是如何毫无怜悯地使用母亲。直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发出可怜呜咽的母亲再也无法维持环抱手臂的力量时,她才“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
于是我看见,那从母亲体内滑出的“魔剑”的全貌。
“魔剑”,对,只要看过的话便只能这么称呼——那漆黑的利器粗壮到有母亲手臂那么粗。而长度上如果全部吞入的话,绝对能轻易突入子宫,同时用暴起的青筋充分咀嚼阴道的皱褶吧。
还有那即使雌性想要挣扎逃离,也会牢牢卡住子宫口的冠状沟,即使想要哭号着爬行逃跑,也只需只用向后微微使力,雌性就会被子宫扯回去,让指甲在徒劳的床单上留下十道抓痕。
那根能斩杀任何雌性理智的魔剑,即使不知突刺了多少次,将我的母亲变成了那副模样后,也还是高昂着藐视着一切。
我看向自己的下体,意识到那是绝对赢不了的东西。那原本满腔的愤怒仿佛凭空消失,只剩下恐惧和失落带来的震颤。心里也只剩下逃避,再也不敢看向那凶器,与将母亲的体液击得四散的“犯罪现场”。
羞愧难当的我,像是逃跑般想要回到床上,却不小心弄出了声响。
于是偷窥的行为被发现,赤身裸体的贵族闯入了我的房间,用他那粗壮的手掌紧紧掐住我的脖子,用那凶恶的眼神死瞪着我。
无法呼吸的我,就这么瘫软了下去,只是在朦胧中听见——
“啧,男的啊。”
被判定为没有价值的我,就这么被贵族扔在了墙角。还好...我是,没有资格被插入的——雄性,才能免于被其侵犯,没有被那把“魔剑”灌入身体,像父亲或者母亲一样失败,被夺走一切。
但不知为何,能感觉到在我幼小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不对,应该说是改变了。
在贵族不屑一顾地走后,我咳嗽着颤抖着爬上床,脖子上被抓过的地方红得发烫。眼前不断重复冒出贵族大人抓住我的脖子的场景,还有那把“魔剑”突刺时,母亲那副淫靡的模样。
无法呼吸带来的痛苦,无法保护所爱之人带来的无力,在这种心痒难耐的痛苦中,我学着贵族的方式,掐着自己的脖子,耳边呼地再次响起母亲的淫叫。
我就这么在浑身颤抖中,病态地迎来了初次射精,昏睡在了床上。
即使生活荒诞至此,每到白天便以泪洗面的母亲,晚上却还是只能被贵族大人不断耕耘身体。听着母亲和贵族那无止境的交欢声,我的脖子却一直痒个不停,脑海中甚至幻想起了自己被贵族侵犯的场景。直到隔壁不再传来声音后,面对床垫上的白色精液,才猛然清醒开始责备自己。
即使知道自己在往深渊坠落,也无力阻止。但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再过了几天,母亲便被一伙突然闯进来凶神恶煞的人带走,而我则流落到街头。
对于我来说这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不仅仅是无家可归毫无依靠,而是从那天起,母亲在我眼前被拖走的场景几乎充斥在我的每一个梦中——那对我无比重要的母亲,在我的梦中被人没日没夜地强暴,承受着那非人的痛苦。
但是我还是苟活于世。在持续了3年的流浪生活中,再也没有安然入睡过的我,在街头就这么有一顿没一顿地,浑浑噩噩活了下去。
黑色的头发因为没有修剪几乎长到了腰间,再加上营养不良的缘故,身体几乎没有怎么生长——客观上来说,甚至比女性还要更加纤细一些。更别说比起父亲,我也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还有我那可能是被贵族和自己给掐坏而只能发出尖锐声音的嗓子。
即使我再怎么否认,周围人对我的变化已然无法忽视——即使他们再清楚不过我是一名男性。但那些眼神,总是像能穿透衣不蔽体的我,盯着从破洞里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同以前那些男人看着我母亲的眼神一样,用那集中起来的视线,让人如坐针毡,无比清晰地传来想要『侵犯』的意图。
无论是对方的身份是什么,只要是男性,他们看向我的眼中都会流露出无法隐藏的欲望。而在那散发难以言喻腥臭味的大腿根部,男性的性器已经蠢蠢欲动,甚至将裤子都支撑了起来——将我,一名男性作为娼女、作为雌性看待着。
我甚至真的有不少次遭受过性骚扰的经历——因为我的屁股比一般人发达一点...跟不会发育的胸部与毫无肌肉的纤细双腿相比,就显得格外醒目。同行的人便用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像要榨出果汁一般揉捏着我的屁股,还在说这是男性之间正常的玩笑。
我还记得,那些男人们用低俗的词汇...说...说我屁股大...在明知道我是男性的情况下想把我骗上床,一旦去河边洗澡,就总是有人偷瞄着我的身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在,似乎是这几年的磨难也使得我的精神得到了成长,即使感到特别不适,但我每次都一笑了之了。毕竟如果真的反应激烈的话,那不就像真的变成女性一样了吗。
不过我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被捏上屁股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屁股被揉时明明只会传来痛觉,当记忆里的母亲被那贵族揉时则总是双脚发软,呼吸加快。
“我和母亲不一样”——每当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脖子便会像是在提醒我一般,如同被突然勒紧的项圈紧紧缠住一般发烫起来,使我无法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忽视掉。
当然维持这幅模样是有好处的——这些男性确实开始优待我,即使是同为流浪者,他们也会比较照顾我,去乞食时也能比其他人要到更多饭。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流浪者开始愈发过分,甚至开始有强迫我的想法时,属于我的不幸似乎也终于到了尽头。在我被黑帮掳走,或者什么其他人侵犯之前,神明大人伸出了援手。我被修道院的主教——一位让人忍不住质疑其不是神职人员而是战士的、无比强壮的男性收留。
他正直、强大、不惧强权,却对我温柔无比。也多亏了他的教导,在我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后便一跃成为了最年轻的神官。
我想要成长成能保护母亲,拥有即使她已经遭遇了最糟的结果,也能救回她的强大。
于是在主教教导下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知识的我,突然发现在修道院的一个密室里放了一本奇怪的书,当我打开只是扫过一眼便能明白这些书有多么亵渎——这是一本充斥着令人不适的血肉、过于野蛮的人体解刨书籍,获取了那禁忌的人体知识与治疗技能“链接”。
只是依靠人体知识,我的治疗效果比起同僚就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档次了,因此而被教廷内称为「天才」。但我并没有选择待在教会里平步青云,而是选择成为了一名冒险者。不仅仅是因为在清心寡欲的教堂里,每天不断诵读教义,我也渐渐无法抑制下身如铁棒一样坚硬的性器。即使在入睡前违背教义释放自己,那如影随形的噩梦也会如期而至,就像是无法逃脱的镣铐,将我紧紧束缚,日日如此。更别说教堂那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凑到所需的赎身钱。
我必须将母亲从魔窟里救出来才行——
但在开始冒险后,对于这些将生命置于刀尖之上的冒险者们来说,我那如女性般的娇小身躯又成了毒药——我只得把纤细的身体藏进特地定制的宽大神官服里,以避免同行的冒险者那些好奇的眼神和突如其来的性骚扰。
虽然在冒险者中打出了名气,但身边并没有能称之为固定队友的角色存在。除了我本身也是个多疑孤僻的人以外,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利用了自己那像是女性的身体和声音的我,注册在了娼妓工会,在冒险之余通过侍奉他人来赚取外快。
这种工作还是偷听冒险者行会里的闲聊时才知道的,似乎有不少女冒险者正这么做,不但能放松身体还能赚取金钱,不过,我也只限于用手进行『手交侍奉』。
在娼馆里,戴上了轻薄而若隐若现的丝绸面纱,脱去神官衣袍穿上下流而暴露的『侍奉衣装』的我从未被认出来过。
因为同为男性,当然也知道刺激哪些位置能更让对方舒服,被侍奉的冒险者每次都会夸赞我的技术,因此每次轮到我当班的时候,许多冒险者便会闻风而至。
随着我服侍过的冒险者越来越多,熏得使我皱眉的,那蓄积已久的雄厚精液所带来的浓烈精子臭与手上缓缓滑下的黏稠精液传来的瘙痒感带来的不适也变得越来越少。
对神明的忏悔陪伴着我每一个日夜——在白天凶险的战斗与焦躁不安的手交侍奉交杂在一起之后,当回到只有一个人的房间时,身为神官的背德感将我折磨得不轻。仿佛惩罚一般,胸中那激荡的欲望,总是一直如火焰般熊熊燃烧,那每晚不断重复的噩梦更是不断添进的柴薪,木制的床板仿佛变成烤架,炙烤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
身体无法冷却,褪去一切衣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身体——如此夸张地浮现出母亲的影子。
被锁骨撑起的光滑肌肤,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肋骨的阴影一起一落浮在体表,象征着柔和的呼吸。
与母亲那高耸的山峦完全不一样的,像是平坦的丘陵般,伴随着凹陷的柔软乳房。
从软肋骨的曲线平缓地凹陷,形成底部如浅薄盘子一般的盆地般的腹部中,落有一道细长的肚脐。
再往下是,那比肉体发育更快的骨盆将皮肤撑起的痕迹,是我不想承认的,与娼馆中的舞女别无二致的,细瘦的腰。
膨胀起来的,彻底暴露却显得可爱的幼小阴茎,以及光滑粉嫩的阴囊。那红肿起来的阴茎尖端,正在流出下流的液体,是我正被欲望炙烤的证明。
目光从上而下依次打量的部位,总不禁让我觉得,这副女性化的身体便是神明对我的惩罚。
但是——为了母亲,我只能这么做,必须要赶快将她救出来才行。就在这日复一日地煎熬中,只经过了短短一年的冒险与...侍奉后,拼尽全力的我,终于凑够了那如天文数字般的金额。明明一直不断缠绕着我的噩梦即将消散,但一切都在赎身前晚被改变了。
在那晚——那场庆祝我凑够母亲赎身费的晚会上,为了彰显出自己的男子气概的我,违背了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的事情,与我唯一的朋友修女安娜一起…喝到了天昏地暗。
有着比她父亲——主教浅一些的褐色肌肤的安娜性格十分顽劣。虽然会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却在独处时喜欢用身体与我接触,还总是用那玩味的眼神看着被其硕大的双峰刺激而露出狼狈表情的我。一定是因为主教对她管教过于严苛,以至于将被主教带回来的我视作了同伴,才对我做出了这种不谙世事的事情吧。即使我早早便明白了男女之事,也只是将其视作我的姐姐。
在她的挑逗下,酒精冲进大脑,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对于才十五岁刚刚成年的我,终于意识到无论是教典里的戒训,还是现实中的经历,酒——对于我来说是从来都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的东西。
没错,母亲所描述的故事变成了现实,我被触手拉普拉斯,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