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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1F  2022-04-26 12:25
(爱为何物)

回 37楼(river) 的帖子

抱歉,设定太复杂了吗。
简而言之,就是43位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人(以不同国家的名人、英雄、小说角色等为原型)穿越到和我们中世纪社会类似的异世界故事。
比如:罗曼尼-罗兰-谢瓦利埃(Romain-Roland-Chevalier)就是小说家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和圣骑士-罗兰(Roland),以及姓氏谢瓦利埃(骑士的英文)组成的。最后的结局也趋近原型。性格特色方面原本是想根据法国传统带有罗曼蒂克(romantic)方面的浪漫色彩写的,结果没写好
还有默西亚-丹扎里,稍微百度一下名字就知道原型了
玛丽(Mary)原本是考虑叫不叫梅林(Merlin)或者梅丽(Merry),正好和她哥哥亚瑟对应。最后想着为了方便阅读出是女性和符合人惯用印象,还是叫玛丽这个常见的名字了  
原世界的设定只是为了能将这不同的43个人在一起能够合理化,还有让基本每个人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也不需要太在意。
(比如男主白善就追求名字里的‘善’,默西亚追求‘宗教’,后面还有‘科学真理’,‘金钱’等等的一群疯子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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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异世界的设定,那基本都是参考世界历史的,或许了解一点历史方便理解吧,不过我现在也是在自学,疯狂打补丁中。 就当作主线是‘大背景下串联起来的小故事’就好了。不必太多在意那些什么‘大背景’,仅仅是为了中二和激起情绪的(或者说自嗨)。
因为我一开始选择990年,现在又改成1370年,所以造成了大量历史矛盾和错乱,所以还请谅解吧。我也在外面疯狂补充(基本每隔几章就要说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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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创作,也不需要思维导图什么的 以前想过的世界观到这里再利用而已 不过设定集还是需要的,不时我也回去翻开前面写过的东西,要是发现哪里吃书还请告诉我吧  
先是想好一个外主线和里主线。
外主线自然就是主角们需要回到原世界,而里主线就是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阻碍着他们。
这里里主线就设定为了‘最后的十年’,这个基于‘最后的审判’和‘天启四骑士’的设定。有时间有目的,就方便立大纲和写了嘛。虽然有些许问题,比如我不知道正常马车和步行的速度大概是多少,不好安排时间情节,所以就委屈时间合理性为故事设定发展做贡献了。
四个阶段就对应着一位骑士,比如现在的骑士是‘战争’所以现在世界各国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情绪。后面慢慢到了最后阶段再说吧,现在还写不到那里。随时都还有可能弃坑
至于背景国家设定,那就是世界现有的原型(历史、哲学、神秘学、神话)和突发奇想的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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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百年孤独我不太了解拉美历史,所以还没看 不过后面如果有可能写南美我还是会补补的(尽管时代背景应该对不上)
高情商:有种百年孤独的感觉。
白话:设定太繁杂了

PS:话说你的头像是拔作岛的妹妹吗 看上去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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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2F  2022-04-27 10:03
(爱为何物)

回 39楼(ロボット88号) 的帖子

啊,抱歉,可能确实铺得太大和太多无用的内容了吧
要是哪里糊涂的话还请麻烦说明一下,我也方便更改和完善,把后面写得更好、清楚一点
至于去R18,LZ本人本来是想写R18内容和慢慢征服世界这种快感的  
结果越写越离题,于是就放弃治疗了。 但能保证的就是基本全部有头有脸的女性角色,除非我良心实在过意不去都是会安排和男主的肉戏的。
本作硬要说的话,我自己能看出来的毛病也不少:
比如前头就铺世界观,挺不适应现阶段网文快餐式节奏的(;
而且本身大家来看H文,放松自我,写这样大世界观的也是相当矛盾的。
而且大世界观里也有很多错误和浮于表面的东西,也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两边都不讨好
所以没人讨论我觉得也很正常了 现在我是当作练笔和学习,作为大纲和草稿继续写了。
感谢支持和鼓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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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3F  2022-04-27 10:03
(爱为何物)

回 40楼(river) 的帖子

杂学比较丰富罢了
感谢支持和鼓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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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4F  2022-04-27 10:10
(爱为何物)
废话少说,就提到关于上一章最后的一些历史疏漏问题吧。
首先第一点,我们需要知道英国是什么?关于这一点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大概就是岛国、五常、以及曾经的殖民霸主,现在的‘日已落’之类的吧。
现代英国是位于西欧的一个君主立宪制资本主义国家,全名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国际上一般简称为UK,也就是联合王国。而早期中文翻译也将其称为英联王国(英格兰联合的王国),现代中文多简称为英国。

它是由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及爱尔兰岛北部的一部分-北爱尔兰组成的国家实体。

这里就不谈英国现状,而是谈历史和英国是怎么一点点成立的吧。
英国,或者说联合王国。其中大不列颠王国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历史舞台,应该是在1707年英格兰王国和苏格兰王国签署《1707年联合法令》,而正式确立。
而1800年,爱尔兰并入大不列颠王国,又改名为大不列颠及爱尔兰王国。
可是在1922年,爱尔兰自由邦又从中独立出去(因爱尔兰大饥荒,引起的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加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无力继续操管)。我们现在熟知的英国,也就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本土版图大概就是现在我们知道的那样。
那么话又说回来,英格兰和苏格兰、爱尔兰和威尔士又为何不同。
首先从民族上来说,英格兰的主体民族-盎格鲁-撒克逊人(Anglo-Saxon)是由公元4世纪到6世纪的因罗马帝国的衰落,来自古罗马帝国称之为日耳曼地区、现德国地区,民族大迁徙之一的民族登陆大不列颠岛而形成的。
古罗马人将凯尔特人、盎格鲁-撒克逊人、斯拉夫人视为三大蛮族。

但在登陆之后,盎格鲁-撒克逊也并不统一,而是形成了诸多国家,最后演变成7个大国。因此在这个公元5世纪到9世纪的英格兰历史阶段也被称为七国时代。

这奠定了英格兰的基础。和中国秦国一统七国,奠定中国基础类似。
在公元9世纪后期,丹麦人或者说维京人控制了英格兰北部成立-丹法区,而七国时代的一国——威塞克斯(西盎格鲁)王国统治南部,形成两局对立的情况。
最后于927年7月12日,威塞克斯国王-埃塞尔斯坦统一了英格兰地区(古罗马帝国修建的哈德良长城以南差不多的位置),并正式成立英格兰王国。
(“England”这个名字源自Angles(盎格鲁人),其原名“Engla-lond”意为“盎格鲁人之地”。)
当然,这期间维京人也没服输,复辟了丹麦王朝,建立了北海帝国,将英格兰作为自己的殖民地。

(1016年到1042年,有部番叫冰海战记,就是描绘这一段历史的)
1042年,北海帝国的国王哈德克努特逝世。由他同母异父的忏悔者爱德华继位,而忏悔者爱德华由是前文提到过的威塞克斯王国的王室的后裔,因此,威塞克斯王朝复辟。
但和平并未持续多久,1066年,63岁的爱德华去世。由哈罗德·戈德温森(44岁),爱德华的王后-威塞克斯的伊迪丝(1025年出生,1066年41岁)的哥哥继位。
但这引起了诺曼底公爵——威廉的不满,因为在1064年的时候,威廉帮助了哈德良-戈德温森。哈德良许诺把王位继承给威廉,但在1066年的时候,爱德华去世的时候并没有把继承权给威廉,引得威廉勃然大怒,一举开始进攻起了英格兰王国。
最终,在1066年黑斯廷斯之战,威廉战胜了哈德良,英格兰威撒克斯王朝因此灭亡,而诺曼王朝因此建立。威廉也因为征服了英格兰,被称为征服者威廉。
这对英格兰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古英语不仅只受到了古诺斯语(古丹麦语)的影响,也开始受到了古法语的影响。现在英语也有一些来自法语的词汇。(英语中大约有30%的词汇来源于法语)
而威廉并没有把诺曼底公国和英格兰合并,间接的为后面英法百年战争埋下隐患。
1135年,征服者威廉的四子——亨利一世逝世,外甥史蒂芬继位。不过位于法国中部-安茹伯国的若弗鲁瓦五世,声成自己的妻子玛蒂尔达(征服者威廉四子-亨利一世的女儿,也就是威廉的孙女)拥有继承权,因此两人经历了一些列的权力斗争。
最终在协调后,史蒂芬死后,由若弗鲁瓦五世和玛蒂尔达的儿子——亨利二世(征服者威廉四子-亨利一世的孙子,威廉的曾孙)继位,由此开始了英国金花雀王朝(1154年)。
(看过第六章设定补充的会发现,这里的若弗鲁瓦五世是同一人)
再之后,亨利二世拥有的土地:有父亲-若弗鲁世五世继承而来的安茹伯国和诺曼底公国(1144年武力征服,得到了法王的认可;1150年法王封亨利二世为诺曼底公爵);母亲-玛蒂尔达的英格兰(?),以及自己妻子-阿基坦的埃莉诺的阿基坦公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帝国。


(亞奎丹公国就是阿基坦公国,繁体翻译问题)
1171年亨利二世之子,杰弗里任布列塔尼公爵,布列塔尼公国也并入他父亲亨利二世的安茹帝国。
1171年,安茹王国吞并爱尔兰。
1174年—1189年苏格兰臣服于亨利二世。
事情到这里,基本就是安茹帝国的发家史了。
不过回到第六章设定补充,无地王(失地王)约翰,亨利二世最小的儿子。
与法王-腓力二世的战争丧失了大量领土,就连安茹也失去了,只剩下母亲埃莉诺的阿基坦和英格兰了。

(1214年版图,最后无地王也于1216年对法作战死去)
所以无地王约翰也被认为是英国最无能的君主。唯一的作用就是正面影响签署大宪章了。
略过1216年到1337年,内部的诺曼底夺回战、叛乱与改革,苏格兰的第一、二次独立战争等等。
1337年,法国想要夺回阿基坦实现法国的统一;英格兰想要夺回在无地王约翰失去的领土;并在法王继承时,血缘关系最近的英王-爱德华三世,被拒绝成为法王。
最终双方爆发了间断性的英法百年战争。
1435年,百年战争结束,法国得到了最后的胜利。法国收复了全部的领土,而英国也只剩下了加来一座海港城市(1558年,法国收复加来)。

1455年到1485年,玫瑰战争。英王爱德华三世的两支后裔——兰开斯特家族和约克家族的支持者为了争夺英格兰王位而发生断续的内战。最后由兰开斯特家族的亨利七世与约克的伊丽莎白联姻,开启了威尔士人的都铎王朝,正式结束了法兰西安茹伯国的金花雀王朝的统治。
1535年,《联合法案》完成英格兰和威尔士的统一。
1707年,《1707年联合法令》英格兰和苏格兰联合,成为不列颠王国。
所以以上差不多就是英国古代史的简史了,简单概括也就是大不列颠岛受到了四场征服(罗马的征服、盎格鲁-撒克逊征服、丹麦的征服、诺曼底的征服。)
纠正我第六章补充的一点,就是说安茹帝国是英格兰也不太对,因为英格兰是法兰西安茹伯国的附庸啊。而法王因当时没对强势的安茹有管辖的能力,权力相当松散:
一直到路易六世(1108年到1137年),卡佩王朝的权力得到了强化。
尊严王腓力二世继位(1180年到1223年),开始集权化,法国转盛,有能力对付越发强盛的安茹帝国。
完美的怪物-圣路易、路易九世(1226年到1270年)法兰西变成了一个完全中央集权的王国。
路易十一(1461年——1483年)消除了国内封建的割据政权,基本实现了国家的统一。
法兰西斯一世(1515年—1547年),建立了君主专制。
路易十四世(1661年—1715年),法国的君主专制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而直到法国大革命,封建绝对君主王权才被瓦解,成立了法兰西第一共和国。
当然后面,19世纪的时候,拿破仑又回复帝制,法国经历了又两次帝制和两次共和。
最后作为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法国,来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20世纪初,1914到1918)。
二战(1945)后,被纳粹德国攻占巴黎后的维希法国,重新成立了法兰西第四共和国(1946)。
最后在戴高乐将军再次出山后,在1958年,变成了现在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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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了解英法概况后,回到小说。
因为诺曼底公国被我魔改为诺曼底人鱼国。而非现实里,911年,西法兰克国王查理三世与维京人首领罗洛签订埃普特河畔圣克莱尔条约,建立诺曼底的公国。罗洛与他的后代以此为基础,在法国北部沿海地区扩张公国的领土。属于诺曼人,也就是维京人一支的土地。
因此,从“但这引起了诺曼底公爵——威廉的不满”往后,都可以不看。因为在本作里,都没发生,
甚至七国时代也被魔改成十一国时代(额外加上,光暗两个精灵族国家、威尔士红龙亚人族以及海湾海盗(维京海盗)的四个国家),从圣教历5世纪持续到圣教历1369年。
当然,与此同时,英法百年战争,在这里也没有爆发。
一方面是我从990年跳到1370年,整整380年的历史矛盾。
另一方面确实是我没考虑周全了,这点还请见谅。
而埃塞尔斯坦成为的是第一个英格兰的国王,而非不列颠的国王(北边还有苏格兰、西边还有威尔士),在本作里为了方便和帅气就写不列塔(不列颠)了(。
PS:不过实际上,埃塞尔斯坦发布的硬币上有镌刻'Rex Totius Britanniae'(整个不列颠的国王),所以也不算太大出误了(。
PS的PS:权力的游戏,以冰与火之歌为原作的美剧,其本身原型就是参考于英国的七国时代和玫瑰战争的历史。不过我还没看,打算补中(
而作者,乔治-RR-马丁,也是最近大火的老头环(艾尔登法环)的编剧之一,只不过的是这我也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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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段落是根据,英国两首著名的歌曲=军歌《统治吧!不列颠尼亚!》(1740)和国歌《天佑英王》(1745)化用的。
只不过现在不列塔王国(英格兰)才刚刚成立,化用这两首也不太合适就对了。
比较讽刺的是,口口声声说‘永不为奴’最后把别人作为奴隶了,也是相当具有帝国主义特色了。
PS:第一个被冠以日不落帝国的是西班牙帝国,大英帝国是第二个。

大PS:现代精灵族形象大部分是由托尔金在《魔戒》里创造的形象,其最早出处应该是北欧神话。我忘记在哪里看到的说是,托老的精灵形象是来自凯尔特人,所以也是为什么阿尔比恩(大不列颠岛)有精灵之乡了。
精灵的传说在爱尔兰、康瓦耳、威尔士和苏格兰特别盛行。

以上资料大部分来自WIKI和http://gonnavis.com/timeline/twha/
感兴趣还可以观看这两个视频进行补充: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qb411p7wd?spm_id_from=333.337.search-card.all.cl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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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5F  2022-04-28 16:40
(爱为何物)
序章 巴黎西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图卢兹
“3,2,1!转移魔法启动!!!”
“!!!”
————
“呖呖~”
“善!你看!你快看!”
眼睛一睁一闭,随着魔法阵耀眼的强光散去,一只与我们一同站在转移魔法阵之上的鸟儿惊吓地从地面上飞起,飞向了它那未知的天空。
而我们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的景色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的,我们成功使用了在图卢兹的转移魔法阵,到达了高卢王国首都,那座拥有50万人口、比整个第三魔王国和比利牛斯兽人国加起来人口还要多的大城市——巴黎西。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首都 巴黎西 格雷沃广场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善……好多人啊……”在我身旁的爱丽丝看见眼前车水马龙的人们一下子翻了一倍,怕生地躲在了我的身后。
“是啊……”
我看向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禁发出了和爱丽丝同样的感慨。
原先呆过一星期的图卢兹也是相当繁荣的中世纪城市。对比起我们曾短暂住过的魔王国的村庄和兽人国的部落,可不要太先进。甚至让我们稍微回想起了一点原来世界高楼林立的繁华景象。
但拿图卢兹对比起我们现在眼中的巴黎西,可不谓是小巫见大巫。
“都说6枚圣拉马金币了!”“不行!要用7枚圣拉马金币才能换3枚高卢金币!”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们都在做着买卖;
“曾经~有位赤发的黄金级冒险者救济贫困的人们~我们称她为雪姬~”
游历各国的吟游诗人也在街头卖艺说唱;
街边全是吆喝的声音,个个都在自卖自夸自家商品的店铺;
来来往往的人们无时无刻都曾不停息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这番热闹的景象,无不在述说着即便是现在不统一的高卢王国,仍旧繁盛。

“善!这里应该有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还有比萨斜塔吧!我想去看看!”玛丽也兴奋得像个小孩,蹦蹦跳跳的。在这个世界这么久,难得遇见这么一座大城市,她十分的高兴。
“玛丽……他们现在还是中世纪,哪来法国大革命期间的拿破仑凯旋门、还有工业革命时期的埃菲尔铁塔……比萨斜塔倒是对时间了,但它不在这里啊……”我有些无语,不知道玛丽是不是兴奋得脑子都傻掉了“不过卢浮宫和巴黎圣母院说不定能参观参观……”
不过我记得现在卢浮宫应该是作为法王的王宫(注1),要是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相对应的话,想要参观应该是不可能的吧——至于圣母院在AD2019年遭遇了一场大火,没想到来到这异世界反而能实现浏览欧洲名胜的愿望了啊。
“那还等什么!快——”就在玛丽刚迈出一步,玛丽就站不稳地快要摔在了地上。
“玛丽!”
我赶忙扶住了倒下的玛丽。
“欸?奇怪……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善……爱丽丝……有好多个……”玛丽两眼发星,说完就忍不住地吐了在了地上“呕!”
“姐姐!你坚持一下!”爱丽丝立即就对玛丽施展起了治愈魔法。
“啊,没事的,没事的。”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从我们的后边传来——那是同我们一起使用转移魔法阵过来的大型商队里的商人。
“啊?玛丽这么痛苦!你怎么说没事?”心如急焚的我冷静不下来、听不进去商人说的话,下意识就用上了预知眼的青瞳瞪向了他。
“冷静!冷静!我的意思是这是正常现象!”看见我杀意满满,商人连忙挥起了手,表示自己并无敌意“看你们还是第一次使用转移魔法阵吧!很多魔力量多的魔法师都会感觉不适的!”商人指向他雇佣、同样靠在马车上,看上去很痛苦的魔法师冒险者说道。
“是这样吗……?”稍微放心下来的我,关闭了预知眼。也就是说玛丽这现象和晕车差不多,身为魔法师职业的玛丽这也是正常现象。“抱歉啊”象征性地对商人表达一丝歉意后,我就继续关心起了玛丽“没事吧……?”
“有很多事……”玛丽半开玩笑地回复我。
“善,先到旅馆让姐姐歇一会吧……”
“嗯,说得也是。”朝爱丽丝点了点头,我便把玛丽背了起来“感觉这样如何?”
“……嗯,好多了”玛丽在我背后蹭了蹭,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走吧”
“嗯!”
“那个……你们不买点什么吗?”
把想要推销的商人扔在身后,我们就去了最近的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首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
去往图卢兹花了一星期,在那里观光浏览了也呆了一星期,总共也就是两星期的时间。
“玛丽?好点了吗?”
把罗曼尼写的介绍信给了冒险者公会后,没出什么意外,我们便升到了A级冒险者。
而其中A级冒险者的福利,就是可以在公会的公共旅馆免费居住一星期,并在之后享有优惠。所以不呆白不呆,我们便在图卢兹调整(玩乐)了一周。
“还是……有点头晕……”
玛丽躺在两张单人床的其中一张,用手遮住并不刺眼的光线,脸色苍白,显得相当痛苦。
“我施展过治愈魔法了。只能慢慢等姐姐好起来了……”爱丽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消耗了不少魔力。
’看来以后得先消耗点魔力,再让玛丽使用转移魔法阵了……‘
我抓住下巴思考。不过在目前的路线规划中,使用转移魔法阵也只有这一次,因此也不必太过担心什么吧——
‘等等……’
脑子里回想起从原世界传送到异世界和莫恩斯那混蛋分散我们使用的转移魔法……它确实说过‘这是非常常见的转移魔法阵’。可那时玛丽并没有头晕的现象——
‘是因为等级上去了,魔力量变多。还是说魔法阵的纹路不一样……?’
我记得李雅曾经说,把我们传送来的魔法阵和莫恩斯分散我们的转移魔法阵是一样的。加之莫恩斯说‘这是相当常见的转移魔法阵、用于大城市的沟通’,因此认为它们是一样的——应该没问题吧?
‘……不,还是应该调查调查……’我双手抱胸,用手抓着下巴,重新思考和整理了一番。
虽然罗曼尼给我们的介绍信得以让我们使用转移魔法阵,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得以让我们反反复复使用——
比如从A点到B点,再从B点到A点,最后又从A点到B点是不行的。因为转移魔法阵需要耗费大量魔力或资源,仅仅一次就足以花费起压垮一个平民家庭的资金。
所以我们呆在图卢兹一星期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需要凑巧‘拼车’的。不然他们也没有傻到让我们白白使用转移魔法阵。而刚才,为了防止盗贼等,使用转移魔法阵的商会就是我们主要的‘拼车的路友’之一。
话说又回来,转移魔法阵毫无疑问是我们能回到原来世界的重要线索之一。可我也不记得把我们传送过来的转移魔法阵长什么样了……李雅或许还记得,但现在一点关于李雅的情报都没有。哪怕罗曼尼和我们都向冒险者公会申请了寻人任务,可还是连目击情报都没有。或者她和其它同学并不在高卢王国,大概率在别的国家或大陆吧……
总而言之,现在应该先把这里的转移魔法阵像在图卢兹那样给调查一番,把能做的事情先做了再说吧。
“善又在想复杂的事情……”爱丽丝坐在玛丽的床边,嘟着嘴、晃着腿,上仰起头,看着我,
“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必担心我……我睡一觉就好了……”玛丽稍微移了移手臂,虚弱地露出了她碧绿色的眼瞳看向我“不过好热啊……”用手一勾便解开衣领上的扣子,露出她满是香汗的细脖,轻微地上下浮动起、她那隐约有缝的胸腔,稍微散了下热。
虽说时季进入了三月。寒冷的冬季已过,盎然的春季已经到来。但在冒险者公会这满是粗糙大汉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燥热。
“我用雪魔法给房间降降温吧……”
说完,我就使用通过SEX技能和简‘学’来的雪魔法(湿与冷的水属性)让这异世界没有空调和风扇的闷热房间稍微清凉了那么些许。
“嗯——舒服好多了……”玛丽长舒了一口气。从房顶轻轻落下的一朵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然后慢慢化开;微微凸起的胸脯也随之安心地塌了下去。把薄被盖在肚子上后,整个人看上去好了许多,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了,恢复了点血色。
我的SEX技能还是LV5,虽然通过和简做爱学会了一些精灵族秘术、雪魔法和完成即时任务得到了1CP。但我也并不打算用这1CP,升级神圣之壁LV1(和内射过的对象,如果不经过射精对象的允许就无法和别人做爱。可自由关闭。)这没啥鸟用的副技能。
而是等到凑满了5CP,解锁‘生命之种’(控制怀孕概率)技能再说。毕竟这里没有避孕药和避孕套,射得也不痛快,怪麻烦的……在这一点上还是怀念起比利牛斯兽人国的土药方能够内射——
‘等等,话说把兽人国那可以说得算是避孕药的药水拿来卖的话……’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商机。不过尚且不确定有没有市场需求,但对于急需出口、换来进口的兽人国这不失是一条能尝试走的路。
“善……”爱丽丝揪住我的下衣领、扯了扯,这才把我的思绪带了回来“姐姐睡着了……”细声地朝我说道。
“唔嗯,嗯……”爱丽丝梳了梳玛丽脸上的头发,玛丽扭了扭表情,但又很快又像是做到了什么美梦般继续睡了下去。
“是吗……”我慈爱地看向睡着的玛丽,感觉到悬上去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我们要去哪里走走吗?”爱丽丝提议道。
“可是……”我眼睛从玛丽离开看向爱丽丝后,又回到了玛丽憨睡的脸蛋上。尽管玛丽已经睡着,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姐姐也说,善你不用担心的。”爱丽丝则是摸了摸玛丽头,这时候她看上去比玛丽还像是一位姐姐“善,你不是还有想要调查的事吗?不必呆在这里浪费时间……”
“也是……”呆在这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先赶紧上街收集一下情报,等到玛丽醒来再好好地观光一番“那么我们就去外面走走吧——把玛丽扔在这里。”开玩笑地说。
“耶!能和善一对一约会了!”爱丽丝以不吵醒玛丽的音量,小声地兴奋。看来她是早就‘蓄谋已久’了。
“呵”
不好说她什么的我,也只是用手猛搓了下爱丽丝的小脑袋,便和爱丽丝去街上进行久违的单独‘约会’。


注1:卢浮宫1190年建造,原本是打算作为防御性的城堡的。在之后被用来存放法王的财宝和武器。直到查理五世时期(1364——1380)才作为王宫短暂居住过,不过在那之后,1546年,弗朗索瓦一世才在卢浮宫的第二次居住。所以白善这里只能说是歪打正着的正确了。
现在卢浮宫作为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开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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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6F  2022-05-02 15:35
(爱为何物)
第一章 与爱丽丝的约会(上)

巴黎西(Parsisii)欧罗巴古老的浪漫之都。
抒写着罗曼蒂克的历史,翻开欧罗巴历史的华丽篇章。
是黑暗时代中闪烁得最耀眼的明珠。
环绕在优美的河畔,好似被慈爱的母亲所拥抱的女儿,
塞纳女神给它佩戴着名为‘塞涅’的优雅翡翠项链,让它享以世间的一切祝福。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把位于巴黎西的转移魔法阵临摹在羊皮纸上,和图卢兹的对比了一下,多少还是能发现些许不同。
只不过,这不同主要还是在于其上的纹路,不知是拉丁文还是什么古老文字的符文,让我们这群施加了莫恩斯翻译魔法的外行也看不懂。拿去给冒险者公会的魔法师委托任务,他们也都是群‘魔法能用就好,没必要研究’的‘实用主义’者,要想真正了解其内在的不同还是得去专门研究魔法的——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才行。
“善!我也画好了!”坐在一旁跟着我画的爱丽丝,把她刚画好的画拿出来给我看。
“哇,画得比我还好啊……”
拿我和爱丽丝的画做比较,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我歪七扭八的连魔法阵的圆都画不好,爱丽丝则是画得面面俱到,就连魔法符号的字也比我写得要好看得多。
‘早知道在图卢兹的魔法阵也麻烦了爱丽丝了……’我不禁有点后悔。
“嘿嘿,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爱丽丝笑道
“我想想啊……”卢浮宫是参观不了的,圣母院貌似还行“我们去圣母院看看吧?”
“嗯!”
接着爱丽丝就牵起我的手,一同向那伫立在中央、最夺人眼目的建筑走了过去。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嘛~”
“可是!他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爱丽丝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快步地走在我的前面。
刚才我们前往大教堂的时候,因为最近不知为何物价飞涨、贫困率飙升,教堂成为了许多流浪汉的避难地,使得许多原本想来这里祈祷的圣教徒都无法安心做祷告。
于是圣教会临时做出了一个决定:除非是教会成员或修道院修士,其余进入教堂的人都需要支付一定量的金额。
原本对外自由开放的教堂,瞬间就封闭了起来。只有相关人士能进出,哪怕进入了还要感受到一股非议的、异样的、不合群的目光……
虽然金额不算太高,但有了门槛,也足以拦住一些本就贫困的平民了。
我和爱丽丝也不想花这笔冤枉钱,于是也便没有进入。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不也报复回来了吗?”
“也是~”
想到这,爱丽丝脚步变得轻快了许多。
并不想损害未来会变成明胜古迹建筑的我们,不做点什么还是总感觉不爽。于是便用小木枝随便在周围的墙壁上,画上轻轻一擦就能抹去的各式各样的‘ANARKIA’,用这种小孩子般的恶作剧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爱丽丝晃悠着转过身来,看来还是不满足“要去商业街买点东西吗?”
“嗯……我还想去几个地方,爱丽丝你能陪我吗?”
并不想陪爱丽丝逛街的我,想到了别的地方。
“嗯!都听善你的!”
爱丽丝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仅仅只是抱住了我的手笑道——单单两人在一起就足够开心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哈哈哈哈!大灰狼来喽!”
“呀呀!!!不要啊!!!”“爱丽丝姐姐救救我们吧!!!”
“善,这就是你说你想干的……?”
此时此刻的我正陪一群小孩在草地上,绕着一脸无语、傻站着那里的爱丽丝身边打转。
“抓到你了!”
“不要啊~~~!”
我高高抱起其中的一位小男孩,把他高高举起。
而他也十分配合地,大笑着露出了漏风的门牙,兴奋得乱踢着腿。
“爱丽丝姐姐救我!!!”
“可恶……”爱丽丝有些羞耻,但看到其它小孩向她抛来泪眼朦朦、求救的目光后,只好红着脸咬着嘴唇就朝我扑来“快放开那个小孩!”
“吖~~~大灰狼被打倒了~~·”我则是很作作地,在爱丽丝还未碰到我之际,就把小男孩安稳地放在地上后,便倒了下去。“我被打倒了~”装出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向爱丽丝缓缓伸出了手“但是我在最后一刻,把爱丽丝姐姐也便成了大灰狼!爱丽丝姐姐不再是你们的英雄!而是和我一样的大坏蛋了!”说出了弥留之际、只有反派才会说的台词,就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呀!大坏蛋爱丽丝姐姐来了!!!”
刚刚还是‘大英雄’的爱丽丝,一下就便成了被人唾弃的‘大坏蛋’,周围的孩子们大笑着就背对着爱丽丝向四处跑开来。
“善——你给我等着!”
虽然只是游戏,但爱丽丝还是觉得被人厌恶的感觉相当不愉快。
嘟着嘴,跺了两下腿,就无奈地再追向四处跑散的孩童。
——————
————
“好累啊……”
“是啊——”
小孩的精力似乎总是无穷无限。
陪他们玩到太阳快落山了,他们还是欢声笑语地在草地上四处乱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
半虚脱的我和爱丽丝坐在树荫下,继续望着那群活蹦乱跳的孩子们,闲聊。
爱丽丝把她温热出汗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抱怨着:
“善,你就是因为总是做这些幼稚的事情才会和龙(龙傲天)、土御门(土御门春明)一样被称为‘笨蛋三傻’的啊……”爱丽丝嘟起了嘴。
“哈哈哈,哪有”
笨蛋三傻是原世界里,我们班上给我们三人取得外号。因为我们总是干一些无厘头的傻事。
不过土御门和我们并不熟悉,所以在我和傲天的圈子里,就强行把受欢迎、并不‘傻’的亚瑟拉了进来就是了。
“哪里都是。因为好玩,到处画了一堆藏宝图,结果到头来的宝藏,却是铁制心脏盒里装着一张写着‘你一路走来得到的就是巨大的宝藏’这种老套掉牙的话;还有私自贩卖水枪,使得全校都卷入了一场大乱战;甚至还用厕所里的桶、拖把什么的拼成一个造型妖娆的人偶,把扫洁阿姨给吓个不清……”
“啊哈哈哈……”爱丽丝一脸死鱼眼地盘点起在原来世界里,我们曾做过的种种蠢事。对此我除了傻笑也做不出什么狡辩:“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男人总是要幼稚一点的吗~”
“幼稚过头了——”爱丽丝叹了口气,像是感到无语、又好像有点怀念,于是就闭口不继续说下去了:“所以说,善,你到底和这群孩子们玩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不和你逛街啊……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估计爱丽丝会打我,于是我也就乖乖闭上了嘴。
“爱丽丝你怕生的性格没得到改善吧?我想和同龄人、或者大人有负担的话,天真一点的小孩应该会好点吧?”
爱丽丝的性格和玛丽还是相差挺大的。如果我带玛丽过来的话,虽然一开始会很不愿意,但被那群小屁孩扯一下她那双马尾之后,很快也就会真正意义上的打成一片吧。
“善……”爱丽丝靠了过来,将手扣住了我的手上。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希望我不要多管闲事。
“……”
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重点还是在于我想具体了解一下巴黎西居民的生活状况。
可毕竟这里不像罗曼尼的庄园里那些和蔼可亲的农民,稍微帮忙打打理田就能混熟。要是看到一位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上前问她需不需要帮助,我想我反而会被她的丈夫给暴打一顿吧……
也不可能介入一群老妈子聊天,与搬砖的工人‘抢工作’的我,没得办法,只好先从天真无邪的孩子们这方面入手。慢慢熟悉了他们的情况后,再和他们的家长套近乎才是合理之道。
毕竟我这个年纪还算年轻,看上不去不像人口贩子。加之有爱丽丝这位‘可爱的女士’在,也算是一种优势了。
‘或许这就是随之社会时代的发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淡薄了起来了吧……’
我看向远处街边还在忙碌的人们,不禁感慨。
在原来的世界,人与人之间似乎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
在这里或许还披上了一层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神圣情感,但其本质还是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
看上去原来世界要比这里冰上冷许多,但这并不意味着原来现代社会就比这里中世纪社会要落后。
不如说,宗教、贵族、陋习……怎么看,这里才都是一堆令人觉得愚昧到发指的地方吧。
正如简所经历过的人类社会和精灵之乡一样:
精灵之乡似乎更充满人情味、不会让人活活饿死;
而先进的人类社会却会让人饿死街头,宁可建造一座座‘富丽堂皇’的教堂,也不愿意给留宿街头的穷人们修建个足以歇脚之地。
但无疑,精灵之乡是落后、保守、停滞的。
哪怕把它描绘地再充满人文主义的关怀,
还是改变不了它是破旧‘泥像’的现实。即便它是纯金和钻石雕造。
我不会像巴蒲克那样支持让《如此世界》下去,也不会像伊多里埃那样想让它从零覆灭。(注1)
而是想将其重塑成更为美丽的人像。哪怕为此将要将原先的那个泥像摔个稀巴烂。
在这一点上看,那能打破不切实际的热枕、能将城市拔地兴起的‘现实之力’,才是最具有先进之力,进步的地方——
正是因为意识到那群幻想不贴近实际,所以它们才会被‘现实之力’的火枪、大炮、黑船给击碎。
正是因为意识到这是错误的、落后的、无法接受的、无法认同的……
所以我们人才会想要去改变它,从根本上的去改变它。
哪怕现在只是迈出小小的一步,陪孩童嬉耍、聆听大家的声音、走近社会……
然而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点一滴,相信在未来也终将会变成大的一跨步。
将这足以粉碎一切妄想的‘现实之力’拉下不平等的神台,踩着它的尸体继续迈向新的前方。
想到这,我望向未来那群充满无限可能的孩子们,感觉看到了相当遥远的未来。
“善,你喜欢小孩吗?”爱丽丝突然问道,也将我这带有‘小市民思绪’的感慨拉了回来。
“喜欢吧……?”
“那你以后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
爱丽丝向我抛来了问题,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我连我自己都管不好,并不觉得能教管好一个孩子。
“爱丽丝的话……我觉得适合男孩?”
于是迂回了一下,便回答。
“为什么?”
“不为什么,感觉而已——玛丽到是感觉适合女孩……”
虽然由此做决定的应该是我的XY染色体才对了。
“唔。你已经笃定好脚踏两条船了吗?”
“啊哈哈哈哈……”
在这没意义的对话中,多少感觉到了点温馨。
“好了,好了……别闹别扭了~”
“哼~”
说错了话,害得爱丽丝正在生我的闷气……嘟着一张脸就朝另一边撇了过去。
‘你们不列颠家(亚瑟、玛丽和爱丽丝的姓氏)都属河豚的吗?’
尽管心里在吐槽,但我还是不得不安抚着爱丽丝的情绪。
“所以说善,你到底选姐姐和我哪一个啊”爱丽丝嘟着嘴把脸转回来,用手指着我“虽然我不是很介意——好吧,还是有点在意的。现在和姐姐共享你,勉强~勉勉强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回到原来世界的话,受到社会、舆论方面的谴责又该怎么办……”
“……”
爱丽丝说得在理。
虽然现在这个世界处于中世纪,道德与法律观念并不完善,要是双方都同意的话,除会被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以及咒骂不信仰‘主’外,好像真的没什么。
但回到原来世界状况就大有不同了。虽然不结婚,拟同居,糊弄过去或许还行。但要是被发现……原来的强制力和这里的强制力,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也不是能闹着玩的。对此还是应该考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留在这个世界也是一种选择……’
呆了一年多,不知不觉也对这个与原来世界相近的世界多少产生了些许感情。
说到底,亚瑟他们兄妹三好像也是高中才来到学联的——这么算的话,她们在学联呆得时间还没这个异世界长,反而会对这个异世界的感情比较深,才比较正常吧……要是呆在这里久了,想要留在这里,也是情有可原。
‘不,现在不应该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应该是纠结回不回去。而是找到一同穿越过来的同学——亚瑟、卡秋莎、李雅她们才对。
找到她们,再找到是否能回去的办法,那时才该考虑要不要回去。
现在思考回不回去这种问题,本质就是一种逃避,一种逃避寻找回去办法的逃避。
“善又在思考复杂的事情……”因我疏忽了她,爱丽丝嘟起的嘴变得更大了。
“哈哈哈!为了你和玛丽,社会那点舆论对我来说算什么呢?”笑着,又一次把问题回避掉,我便挠起了爱丽丝的咯吱窝,让她放松一点“放轻松!放轻松!”
“哈哈哈!别闹!别闹!哈哈哈!”
怕痒的爱丽丝挡不住我的一阵搔痒,想要从我的怀里逃走。
“别想逃!”
我也孩子气般地上了头,死死抓着爱丽丝,不让她逃开——
“吖!”“!”
结果我们双方都一个不稳,都摔倒在了松软的草坪上——
“……”
我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爱丽丝。
“……”
爱丽丝也用朦胧的碧眼半哭半笑地看着我。
“爱丽丝……”
闻着青草地独有的丝泥土的芳香,我把手抚摸在了爱丽丝软软的脸颊上。
“不……不要……”
爱丽丝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微微颤动起了娇小的身躯,两只手护住胸口向里缩去,将因玩过头而汗湿透、显现出带有些许肉色的白衬衣上的扣子无意间地给撑开,露出她那被双手挤起的软嫩小丘……
一股汗热气也从爱丽舍的胸口处飘来。夹带着女孩子芳香的热汗味,把我鼻腔内还带丝新春冷土的泥草味给消融,取代其的位置,腌灌我的脑颅。通过鼻喉,慢慢地深入我的胸腔,死死地捏住我的心脏——
“爱丽丝……”
我不停叫唤着爱丽丝的名字。两眼盯着她那碧绿的瞳孔,掠了掠她那贴在脸颊上几根淡金色的金发到耳根,用大拇指像是涂抹口红般摸着爱丽丝红润的琥唇……
“不行……”
爱丽丝欲迎欲拒。不知是因刚才闹腾而流下的泪,还是因现在在外边做、过于羞耻而泪眼朦胧……总之现在爱丽丝的泪水在她碧色的瞳孔里打转,使她的她眼睛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清脆玉洁——
想要扭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可我硬把爱丽丝的小脑袋转了回来,用手轻抚着她那逐渐发热的脸,慢慢观察着它被一丝丝红晕给染红。
脑袋慢慢伸过去。将额头顶在爱丽丝的脑门上,固定住她的动作。
爱丽丝长长的眼睫毛害羞得眨了又眨,轻擦过我的下眼腹,害我有点睁不开眼,
但即便不用视觉,我也能找准我想要的部分。跟爱丽丝的鼻尖蹭了蹭,很快就找准了她唇部的位置——
唇部微微的突起轻擦过我的唇尖。只要再下去那么一毫米,我与爱丽丝的嘴就会再一次重合,然后就能点燃双方的欲火,在野外展开一场大战吧——
“……”
可我却并不着急。就好像是在快要溢满的杯子上轻轻划过水面,轻柔地不让一滴水给洒出去。让她着急地,挑逗着爱丽丝。
静等着爱丽丝主动伸出她那不断呼出热气的口,贴合在我的嘴上……
“唔~嗯……”
爱丽丝身体不禁燥热了起来,从上到下地开始扭了起来——
我粗暴地抓住爱丽丝的双腕拉开、抓扣在地上。胸脯一点一点爬上爱丽丝的胸前凸起的部位,让爱丽丝位于右侧的心脏使我的心更加贴近。
立起来、透过衬衣的乳头与我的乳头纤微的摩擦。
我也不甘示弱,下面那根陪我久经沙场的爱刀,也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鼓在我穿了好久的内裤,像是要把我原世界的皮裤给撑爆,跑出来一般,慢慢掀开短裙如面纱般遮掩美人的神秘之地、撬开爱丽丝双腿如扇贝般闭紧的贝垒,露出一丝细得不能再细地细缝。就将我的小伙伴乘虚而入地钻了进去,压在那湿漉漉地花蕾,开始不偏不倚地摩擦在那蜜缝,用底下那根筋去调弄着凸起来的小豆,隔着衣物,让这种欲求不满的情绪变得更为高涨。
“不要……善……现在……在外面……”
爱丽丝到最后还想做些反抗,晃动地腿,摇着小脑袋,‘拒绝’着。
“……”
我并不着急,爱丽丝下面流得汁水把我的裤子都要浸湿。
双手与我二十指相扣,已经迎接上了我。
颗豆大的乳头,因呼吸的杂乱在我的胸膛乱画——
爱丽丝的全身已经被我勾引起了欲火,像是只有‘理性’的大脑还未被我给征服,
可刚才爱丽丝晃悠得那几下小脑袋,好似被微风吹拂过而越烧越旺地摇曳火苗,用她润唇擦抹过干裂开的唇部,说话而吐出来的圆润小舌轻掠过我半开地口腔——
差一点,还差一点。
我把我的身躯压得更下去一点,狠不得就这样与爱丽丝融为一体——
静待着,爱丽丝主动向我索吻。
“……”
“……”
“……?”
感觉周围有几股视线,没意识地就将自己的眼睛看了过去
“!!!”“糟糕!”“被发现了!”
刚才还在到处逃玩的孩子们,撞见了正打算交欢的我们两。
对性还是慢慢来了的他们,男的捂着自己立起来的白短小鸡鸡,女的则是红着脸夹着自己开始分泌出液汁的私处……都目不转睛地瞪着我和爱丽丝。
“……善?怎么了吗……”
见我久久没再捉弄她,爱丽丝缓缓睁开只眼,看到脸半发绿的我、又看向我得孩童们的方向,不敢相信般,又看了看我,看了看孩子们——最终,脸像烧开的水壶,直接涨得通红,大叫道: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畅的,一个巴掌,一个飞踢,再一蹬的一贯连招,
把我的脸、下巴和紧绷的战友,都留下了红色的印迹。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抱歉,抱歉,原谅我好不好?”
“哼——”
快到夜晚,巴黎西街道上的人们还是熙熙攘攘,好似有什么活动般,依旧热闹着。
“我给你赔罪不是吗?”
而我只能搓着手,干瘪着苦笑,顶着红色巴掌印迹的脸。跟在叉着腰、耍着脾气,大步流星的爱丽丝后边。
“说不要了!你还做!”气鼓鼓的,不想再跟我搭理半句”明明到没人的地方做也可以的……”
没听见爱丽丝后面那句话,我小声说道:“明明你也很兴奋的……”
最后我追着跑回来的爱丽丝,才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什么!”爱丽丝涨红着脸,装过头来,死瞪着我,不想承认。
“呐,爱丽丝……”从后面抱住爱丽丝,手穿过她的叉腰、搂住,尽管受到伤害、再一次硬起来的鸡巴就这样放在爱丽丝后翘的嫩臀缝蹭着:“我想做。”
“回去和姐姐做去——”爱丽丝还在生气,尽管腰依旧轻扭了起来
“不行……我就想现在和爱丽丝做……”用牙齿轻咬着爱丽丝的耳尖,能感受到被冰封的火焰传来的质感在述说爱丽丝的羞涩“不行吗?”左右手慢慢伸向爱丽丝的胸与私处,告诉她我已经迫不及待。
“……这里不行……”爱丽丝半拒绝着“至少要到人少一点的地方……”然后伸出头,发出娇喘。
“你说的啊~”
于是,一阵坏笑后,我就将爱丽丝拉出来来往往的人群,到街边不起眼的小巷里去。


注1:找了找,发现这文学梗还挺难发现的,所以这里我就直接标注出来吧。
巴蒲克是伏尔泰选集中,《如此世界》的主角。他被天使-伊多里埃下令考察一个城市,看这座城市好不好,需不需要毁灭,尽管一路上被坑了很多次,但最后还是得到了一点好事,于是最终给出了下面这个答复:

讲道理,这句话对我以前影响很深,所以印象深刻。不过话说回来,仔细思考了后发现,这并意味着这东西并不完美,我们就要去接受它。一件衣服破破烂烂,你再怎么缝修它,依旧是件破衣服,只有把它撕烂,重新做一件才会更好。
伏尔泰(1694——1778)的思想:开明君主制,支持君主立宪,反对君主专制和天主教会,崇尚理性主义。
由此可以看来,伏尔泰在描叙的人像一定程度上也指代了君主制度。在这里白善则是持相反意见,认为要将泥像重塑再能得来一个更好的泥像。
尽管如此,伏尔泰作为启蒙运动(17到18世纪)的代表人物之一,一定程度上还是为了法国后续的大革命(1789)做了一定的思想解放,推翻了法国长久以来的君主专制。
下面是原文:
https://ebookimg.lorefree.com/assets/file/2019/04/18/142622/%E3%80%90%E5%A4%96%E5%9B%BD%E6%96%87%E5%AD%A6%E5%90%8D%E8%91%97%E4%B8%9B%E4%B9%A6%E3%80%91%E4%BC%8F%E5%B0%94%E6%B3%B0%E5%B0%8F%E8%AF%B4%E9%80%89[%E6%B3%95]%E4%BC%8F%E5%B0%94%E6%B3%B0%20%E5%82%85%E9%9B%B7.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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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7F  2022-05-09 14:51
(爱为何物)
第一章 与爱丽丝的约会(下)

夜晚漆黑的小巷是那么的寂静,
与外边嘈杂的街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人在这里不起眼的角落,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但,我和爱丽丝两人,却因刚才在草地上被点起的欲火而欲求不满,在这里开始打起了野战。
“爱丽丝……”
我将爱丽丝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后腰间,用自己比她大上那么一圈的躯体压在爱丽丝娇小的身躯,
死死地按在不知哪户人家的砖墙上,让爱丽丝贴身感受到那墙壁粗糙且带着颗粒的质感。
“善~”
爱丽丝也发情了起来,被压在我的身下,两眼迷离地看着我。
慢慢动起她后翘的嫩臀,屁股缝夹住我半露出来的阴茎,一点一点蹭了起来——
“咕啾~咕啾~”
我们二人伸出舌头,交换起彼此唾沫……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玛丽也不在身边。爱丽丝也稍微积极了一些、放开了一点,缠住我的舌肉,不停对我的舌肉发起进攻。
“咕啾——”
身体逐渐燥热了起来,一缕淡红慢慢染过她的脸颊到她的耳畔。
“咕啾~”
我就这样从上往下俯视着爱丽丝深情的脸,顺着她流下的香汗,瞟过她扭起了那细柳般的纤腰,看向她一点点、为我摇起她那两瓣小屁股。
也想为她做点什么。右手仍抓住她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左手就从她的侧股慢慢勾勒她身体的曲线到她的腰间、胸前……最后钩下她湿透衣服上一枚枚的纽扣,把她的小乳给暴露在巴黎西夜晚清新的空气之中。
“爱丽丝……”
与爱丽丝相吻,我缓缓从她的舌间拉出淡细的银丝。
慢慢看着口水丝垂涎到她的胸乳,垂下到那已然硬朗、蹭在砖瓦粗糙的墙上的乳尖。
那小小颗粒大的乳头是多么的惹人怜爱,让人想要多咬上那么几口,只可惜我的身位不允许我这么做,
于是乎,为缓解自己心中的那股烦躁,我只能像吸血鬼那样用唇部咬住爱丽丝的香脖,给她留下我的吻痕,刻下我的足迹,以此声明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东西。
身体强压在爱丽丝酥脆的身型,似乎要将她粉碎般地不停给蹂躏着——
“爱丽丝……”
下身肿大到实在憋不住,没蹭几下,阴茎就从她的屁股缝中滑溜地脱出,再猛地一戳,就插了进入了爱丽丝的下体,由股间和双腿组成的绝对三角邻域——
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在那被内裤勾勒出、散发出迷人雌性荷尔蒙的阴唇,夹在爱丽丝细长的两个大腿上继续疯狂地摩搓。
“善~”
但似乎是因为我的动作太过粗暴,
爱丽丝发出娇弱的声音叫唤我的名字,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狰狞
“抱歉……有点做得过头了吗?”
我发出反问。尽管如此伸出去的左手还是忍不住把玩爱丽丝豆包大的小胸,用食指头像玩弄游戏手柄一样挑逗起爱丽丝硬起来的乳头。
爱丽丝红着脸,低下了小脑袋,撅起她的小臀,摇道:
“……照善你想做的就好了……”
爱丽丝飘柔的金长发从她红烫起来的后耳缓缓丝滑地滑下,
我送给她的白色蝴蝶结头巾轻掠过我的鼻尖,像是她那香饽饽的体香,瘙挠着我的全身。
“……爱丽丝”
一点点把爱丽丝扒干净后,爱丽丝的上半身脱得只剩下半挂在上面的胸罩。
我用鼻子嗅着爱丽丝的香肩,用鼻子一点点地刮掉——
“……善~”
被我挑逗得实在受不了的爱丽丝,别扭地扭起了全身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虽然把爱丽丝反扣起来的征服感很爽,但这样还是挺不方便,
于是我便把爱丽丝抓在后面的双手给松开,再用右手扣在墙上,说到。
“有了~善你不是一直看我吃吗?”
爱丽丝整个身体都软了起来,任凭我摆弄
“是吗……”
我用伸出舌头舔起了爱丽丝的耳根,然后朝烫起来的耳朵里面深入
“呜嗯~”
爱丽丝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起来,像是小小的高潮了一番。
“你要多吃一点啊……”
边说着,左手就从爱丽丝的胸口再一次顺滑到她的腰间,中指穿过她那还略有弹性的内裤,缓缓脱下,
左手的五指张得老开,像是为了将爱丽丝那光滑的大腿一股劲地给摸完。
“吃多了不就胖了吗……?”
爱丽丝还没开始正戏,神志就开始有点不清醒了,红着脸,撇过脑袋就一点吐出了真言。
“是吗?我可不怎么在意……”
女生什么总是在意这些有的没得,不过我也无心去多管这些闲事,
为了看清爱丽丝的表情是不是真的在意,也为了调情能够继续,
我低下身子,脑袋伸到爱丽丝的下腋,伸出舌头舔了舔爱丽丝有些粉嫩、光滑没多少毛的腋下。
“我就喜欢肉乎乎的爱丽丝——”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爱丽丝纤细得快像筷子杆的大腿实在让我有点过于担心,摸索几番后,
就摸上了她的小屁股,以爱丽丝不会疼痛的力道稍微拍了那么几下——
显然没有我所期待传来的阵阵肉浪和啪啪响声。
“你们男人总是这么说……”爱丽丝闹起了小脾气“说什么不在意,结果不还是被那群身材好点的‘狐狸精’——比如某个红发、巨乳的女精灵勾引得死死的——”
“啊,哈哈……”
爱丽丝说得无疑就是简。表面上不在意,可心底里还是挺难受的吧——爱丽丝也说出了真心话,也把我心底、自己也不知道的话给带了出来。
“所以才说你们这群男人啊……”爱丽丝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满是对我的怨气。
“那么爱丽丝也要多吃点,把我这花花公子勾引回来啊……”
感觉气氛变得开始有点微妙,我也只好顺着爱丽丝的话说下去,尽可能的把话题重新引回到原先的话题上。
舌头顺着爱丽丝优美乳线舔到她乳头,分散其注意力,
再用自己的下面那根杀气腾腾的’凶器‘零距离贴合在爱丽丝的私处、那只被我一人沾染的花口。
源源不断地流出浓稠的润滑液……蜜汁,湿润我蓄势待发的剑刃,随时找准机会让这刺针插入进去——
“才不是这样呢……你就不该被勾引——吖!”
假装没听见爱丽丝说的话,一滑就插进了爱丽丝狭小的腔内。
电麻的触感立即就传遍了爱丽丝的全身,让她一下就忘记了打算说出来的话。
“——呜,善,你这个大坏蛋……”
爱丽丝带着哭腔抱怨着,而我的分身则被爱丽丝细如肉糜的腔内挤压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不顾爱丽丝指诉,我慢慢开始抽动起下腰
“啊~嗯——嗯~”
爱丽丝也逐渐被快感所吞没,容不得思考这么多,就发出了连连娇喘
“爱丽丝——”
为了方便动腰,我又从爱丽丝立起的乳头一路舔回有点糙的腋下,然后再顺着被拉伸的肌肉线条舔到爱丽丝的手肘
“唔,变态……”
受不了这样被骚扰的爱丽丝,小口骂了我一下
“被‘变态’搞成这样的……究竟谁更变态呢?”
没理会爱丽丝的辱骂,我的鸡儿在爱丽丝的体内膨胀得更大了。
左手的中指顺着略微突起的小肚慢慢摸下,像是牵动着爱丽丝降下来的子宫那般,穿过白虎的胯部,就弄起爱丽丝另一粒的突起。
“当然是你这个混——唔!”
爱丽丝全身止不住地痉挛,踮起脚尖又一次的高潮了起来。
“咕啾,咕啾~”
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爱丽丝不断向前屈伸起自己的身躯,
而我也又我的下身拱起爱丽丝的屁股,不停敲击着爱丽丝的子宫口。
“啊,啊~嗯——”
爱丽丝向我索吻,我也迎接上了她,牵引着爱丽丝软乎的小舌,舔了又舔。
“善~善……”
爱丽丝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爱心状,眼里除了我再也容不下其它事物了。
“爱丽丝……”
正如爱丽丝口里叫着我的名字,我也叫着爱丽丝名字,
此时此刻的我们二人无疑融为了一体,
爱丽丝嫩软的腔肉缠在我铁杆般的阴茎上,
我要将爱丽丝弄坏般,不停抽动着下半身的动作,
誓要将自己全身的欲火,全部撒在爱丽丝这像是兔娃娃的躯体上,
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爱丽丝!我!”
像打钉般插动了好一会后,滋滋的感觉从下身透过我的脊髓,传到我的脑髓告诉我将要发射的信号
“来吧!来吧!”
爱丽丝早已话不成句,控制不住嘴里的肌肉流出口水和舌头出来。
“嗯!”
“噫!!!”
最后拔出来的一刻,飞扬起来的子孙们射到爱丽丝前屈的后背上,一点粘在了她半脱下来的衬衣,一点射到了爱丽丝飘柔的长发。
“哈,哈……”
“————”
不过没缓过来的爱丽丝并没有注意到,只是站不稳的趴在墙上。
“那么,就来第二发吧”
“诶?”
还半硬着我自然不满足,抽着肉棒,用左手大拇指扒开爱丽丝带有点’臭‘味的屁穴,就准备插进去——
“不要!不要——”
被我抓住的爱丽丝再怎么动也无法挣脱,反而这样做更激起了我的施虐心理,一顶就再做了一发。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行吧?”
“哼——”
赌气的爱丽丝不理我,我只好买来导致法兰西王国覆灭的面包(注1)来讨好爱丽丝。
“叫你别做了你还做!”爱丽丝不满地用她那小小的力道踩着我脚“还做了三发!搞得人家现在屁股还痛着呢!”
“哈哈哈……”对此我只能傻笑
“还射到人家头发和衣服上!知道很难洗的吗!”爱丽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狠咬了口手里的布里欧修(注1),就把头撇了过去“真是的!再也不理善了!”
“但是很刺激,很爽是吧~”像是恶魔的低语,我在爱丽丝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爱丽丝没有回复,涨红起了脸,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嘿嘿……”我就喜欢看女孩子这样的表情了
“你在坏笑什么了!”发觉自己被耍了的爱丽丝,动起她的小拳头锤在了我的胸口
“有机可乘!”
“啊!我蛋糕!”
趁爱丽丝不注意,我反咬了一大口爱丽丝手里的布里欧修,把整一大半都吞了下去,害得爱丽丝打我的拳头更重了——
“等一下!客人”就在我和爱丽丝还在打闹的时候,刚才在面包店里的女店员小跑了过来,便气喘吁吁地说道“抱歉,我们店里现在不收圣-拉马帝国的货币了……”说完便张开手里握着几枚圣-拉马银币。
“……嗯?我看店单里说是可以使用的啊?”
由于出来时没带多少高卢货币,于是在买布里欧修的时候用得是藏在兜里备用的圣-拉马银币。
所幸的是巴黎西是座大都市,很多来自圣-拉马帝国的旅行商人来往,所以很多店铺也可以支付圣-拉马货币。
只不过不知为何,明明贩卖布里欧修的面包店是家大店铺,在点单上明明写着接收圣-拉马货币,现在又不接收了。
“这个嘛……”女店员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行吧,不知道当铺还开不开门……我去去就来”不想让女孩子难堪的我,抓过女店员的圣-拉马帝国银币,就跑向换钱的当铺。
“啊……等等!”
爱丽丝伸出去的手没抓住我,我就跑了出去。
“爱丽丝你就在原地等一下!”
“真是的!”
有些恼怒的爱丽丝在女店员的安抚下,跺了两下脚,便把最后一口布里修欧吞了下去。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哈?3比1?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在店铺惊讶于圣-拉马帝国货币对高卢王国货币,3比1的汇率。
我记得罗曼尼说的明明圣-拉马帝国对高卢王国应该是2:1才对,这足足涨了50%。
“没办法啊……最近不知为什么,圣-拉马帝国的货币源源不断地涌进来……还没人用高卢王国货币换。害我们的高卢货币的库存都快没了,没办法只能稍微提高一点价格了……”老板边翘着二郎腿,边挖着耳屎,一副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子说道:“我这里还算低的了,你要是去其它地方只会更高。”
“……那麻烦帮我全换了……”没得办法,着急的我只好把手里的圣-拉马帝国银币全换了,但愿能够买得起那块该死的蛋糕。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店员不愿意接收圣-拉马帝国货币了。
现在圣-拉马帝国货币全面贬值。原本值30高卢银币的布里欧修我用60圣-拉马银币购买后,店员只能再去用30圣-拉马银币和眼前这位老板兑换,最后只能换来60/3=20枚高卢银币。
这样对比起原本价值30高卢银币的布里欧修,足足亏了30-20=10高卢银币。因此才不愿意接收我们的圣-拉马帝国银币,让亏损我们自己承担。
“……”
尽管如此,在现在着急的时候,我也总不能跑回去旅馆拿钱,只能忍气吞声地被宰了两刀。
“谢谢惠顾!”
随着老板的一阵奸笑,我知道我自己吃了大亏。
“那个……话说你知道为什么圣-拉马帝国货币为何贬值得这么厉害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套到一点情报再说。
“谁知道呢……”老板往后靠了靠了,与我拉开了距离,像是不打算再与我有任何接触“不过,我听说圣-拉马皇帝想要和高卢王做了一场大交易,但被高卢王拒绝了——”
“…………!!!”
脑子像通了电闸,之前异样的线索突然串联了起来。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约翰-罗斯柴尔德的商人联盟没在高卢王国进行买卖了。
“那个!这件事能详细说说吗!”
我猛地一拍桌子,凑近老板那带着烟酒味和胡渣的脸,只感觉一阵冷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高卢王的亲卫骑士团会出现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就在我还在逼问老板更多情报的时候,周围的人群一下吵乱了起来,让我不知觉地也把目光朝向那。
……
那是几名骑士,也仅仅只是几名骑士。
但周围的人群都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把路让开给骑着’红‘马、身着笨重骑兵盔甲的他们;
高过人群大半个身躯的他们,每走一步,周边嘈杂的市民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默默仰视起在双月光沐浴之下,闪烁着高洁盔甲的他们。
“……”
我也不禁仰望起了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油然而生的神圣……
“……”
“……?”
“……”
领头的骑士,像是亲卫军骑士长的家伙。目光扫过了我一下,与我对视了一眼,便继续架起了他的白马向前走去……
等到他们离去,我停滞住的心跳这才重新跳动了回来。
“这下……糟糕了……”我抽搐着脸,不禁傻笑道。
有种不得了的大事将要发生的预感。

注1:布里欧修(法语:brioche),又名法国奶油面包。是法国著名面包。其文字记载最早出现于1404年,因此和本作圣教历1370年有矛盾。
之所以白善说是‘导致法兰西王国覆灭的蛋糕’是因为西方流传着这么一句话“S’ils n’ont plus de pain, qu’ils mangent de la brioche”(吃不起面包,就吃蛋糕呗!)这里的brioche就是布里欧修,也可以理解为是西方版的‘何不是肉糜’。这句话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被认为是法兰西王国最后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不知民间疾苦的表现。
但根据历史学家考察,发现其最早出自卢梭的《忏悔录》(1769年定稿),并没有提及就是玛丽王后说的(而且玛丽王后才14岁)。甚至这句话也没有证据证明在法国大革命期间被用于指控于玛丽王后。(来自WIKI)。
所以白善这里指的‘导致法兰西王国覆灭的蛋糕’是不准确的。

渣画一览:
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A21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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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8F  2022-05-10 14:29
(爱为何物)

回 47楼(###) 的帖子

我自个写着玩的 不需要SP评分了。反而评分了感觉没动力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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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9F  2022-05-12 15:50
(爱为何物)
第二章 货币

和爱丽丝约会完后,便回到冒险者公会旅馆叫醒了还在呼呼大睡、不舒服的玛丽,带她到附近的酒馆准备吃晚饭。
“唔……你们背着我吃了什么好吃的……”玛丽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像是因为我和爱丽丝独处很不爽“疼!”
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好了好了,别闹别扭了……”
“……”“……”
玛丽和爱丽丝像是看到我态度有些不太对,表情严肃了起来。
“善,发生什么了?”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吃饭的时候再说……”
便打算把我心中得出的不好结论告诉她们两。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所以说了!高卢王就**!干嘛不直接拿魔导凯和圣-拉马帝国做交易!好大一笔钱呢!”
“诶!这你就不懂了吧!朝上老爷们自有他们的深意所在!”
“那你说说什么深意啊!”
“这……反正高卢王就是有他的深意所在了!”
夜晚,冒险者公会附近的酒馆总是热热闹闹。
与死神搏斗一整天的冒险者们总喜欢在这时高举酒杯,排泄起一天的苦闷——
再用充满自己‘独特’眼光的角度夸夸其谈起最近发生起来的大事……虽说这多少会带有些个人强烈的主观因素,但不免也是得来情报的好地方。

我和玛丽、爱丽丝点完餐入座后,便开始像这群冒险者们那样交谈了起来。
“圣-拉马帝国是想和高卢王国进行长久的贸易往来吗?”爱丽丝问道
“……看情况是的……”
据换金处的老板给到的情报:圣-拉马帝国准备向持有魔导凯最多的国家——高卢王国,支付一大笔圣-拉马金币,以此购买来数副魔导凯,用来强化自己国家的军事。但高卢王国不愿意,他们虽然同意进行交易,但不同意使用圣-拉马金币,要求使用高卢金币再者实体货物用来交换。在这样的谈判下,双方争论不休,关系也越来越紧张了起来。
“唉——这我就搞不懂了……”玛丽有些疲倦的倒在桌子上,囔囔道“为什么高卢王国不愿意用魔导凯去交换圣拉马帝国的大量金币,反而要求实物呢?不都是钱?有什么差别吗?”
“玛丽,这点你就不对了”我从兜里掏出几枚高卢王国的银币,准备向玛丽和爱丽丝解释道。
“什么意思呢?”
“玛丽,货币的本质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就是以物换物的媒介吗?”玛丽歪了歪脑袋说出大部分人的见解。
“对,但不完全对。”我将一枚枚银币摆在我、玛丽和爱丽丝的跟前说“货币的本质准确来说,应该是所有者的交换权的契约。亦者说是信用才对。”
“?什么意思”
“假设,我想喝玛丽你的水……我该怎么办?”我指了指服务员端上来,玛丽喝到一半的水问道。
“你想喝我就给你啊?”玛丽有些呆萌地把水杯递了过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玛丽理解错了,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我是指我想买,或者说想交易你手里的水,我应该怎么办?”
“……”“……”
玛丽和爱丽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嗯?怎么了?”
“……善,你这样有点像变态……”爱丽丝囔囔道。
“……好好听我说了”我有些恼火地弹了弹两人的脑门,继续解释说:“那我是不是应该用相同价值,也就是等价的物品去交换玛丽你手里的水才行?”
“……是”玛丽捂着脑门,爱丽丝也点着头说道。
“那好,所以我用这手机去交换玛丽的水”我把早已没电,实际上也就是破铜烂铁的手机摆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真的假的!”见钱眼开的玛丽,像是占了很大便宜似地睁大了双眼。
“……只是打个比方”我带丝怒意地瞪向玛丽,玛丽也就乖乖得坐了回去“所以,我和玛丽做了交易……也就是我用手机交换得来了玛丽的水,这就是所谓的以物换物,应该能懂吧?”
“这很简单”玛丽回答道,爱丽丝也点了点头。
“那好。在不断交易之下,假设玛丽每天都有果汁,而我每天都有手机,我每天都想喝玛丽手里的水,是不是我应该每天都去拿手机交换玛丽的水?”
“嗯”玛丽和爱丽丝点了点头。
“可是,有一天,出现了问题,我今天没有手机,明天才有两部手机,而今天我一部手机都没有,但我今天就非常想喝玛丽的这杯水怎么办?”
“忍着。”爱丽丝说出了非常无情的话。
“可是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喝,不喝要死的地步。”我略带夸张地说道。
“……我可以借给你,明天你再把手机给我……”不知玛丽在害羞什么,扭捏地脸红着脸说。
“对!你说到了本质”我点了点头,玛丽开始逐步理解了货币的本质“你可以先把水先给我,然后明天我再把手机给你。”
“这有什么区别吗?”爱丽丝歪着脑袋说道。
“这就是货币的所谓垫支性。有点难理解的话,你就想象成,做了交易的我欠了玛丽一杯水,或者等价来说我欠着玛丽一部手机,而明天我必须要还。”看到她们理解点了点头后,便继续解释下去“但如果没有物证,或者说欠条、债券的话,那么我就可以赖账。明天不认这笔,后天也不忍这笔帐,让它变成了一笔死的交易。”我喝了口玛丽的水继续说道:“但是我把‘货币’给了玛丽就不一样了”我把面前的一块银币推给玛丽:“这就相当于我把这欠条,也就是债券给了玛丽,作为我与玛丽之间交换的契约。”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能说这货币是债券,说它具有所谓的‘垫支性’呢?”爱丽丝拿起面前那小小的银币望着上面的花纹,搞不懂这小小的东西为何有如此多的学问。
“假设到了明天。也就是我把银币交给了玛丽,用银币、而不是一部手机买下来之后的第二天;我忘记了自己欠玛丽了一部手机,不肯承认有这回事,那玛丽该怎么办?”
“……啊!”爱丽丝像是恍然大悟猛得张大了嘴,玛丽也明白了过来大吃一惊。
“没错,此时,玛丽就可以把我的债券,也就是银币拿了出来,用一枚银币和一杯水去交换我手里的两部手机,这就是所谓的契约。”我把手机推了过去说道“但实际上,玛丽并不非要这时候就把银币交出来,哪怕后天、下个星期、未来、十年后,她都可以把金币拿出来和我交换。这就是所谓的垫支性,提前支付了未来的货物。”我默默地又把手机推了回来说道。
“……我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货币本身就是欠条、欠款或者说债券这类的东西。具有可以在未来进行交易的延时性,本质上就是双方所有人交换权的一种契约就是了……”玛丽抓住了下巴,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她明白了这延时性的重要性,如果我和玛丽交易的不是用‘手机’这可长期使用的产品,而是‘生鲜食品’这容易变质的玩意,那么当玛丽想要保存的时候就不用特意以物换物交换来,而是直接保存‘契约’,也就是‘货币’就行了。这也就是货币垫支性的方便和优越所在。
“那么‘信用’,又是什么意思呢?”但不明白之前我说的话,玛丽又歪了歪脑袋。
“玛丽,我用这堆垃圾和你交换水……或者是代替银币你愿不愿意?”我从裤兜里随便拿出点毛线说道。
“肯定是不愿意了!”玛丽死死抱住怀里的果汁说道“啊——”顿时恍然大悟。
“没错,如果我凭空拿出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说用来替代交易,作为媒介,你肯定不愿意,这就是你对于出于我的不信任,或者是交易人和中介物的不信任,也就是所谓的信用”我笑了笑拿出毛线和银币放在一旁比较道“在我和玛丽你刚开始做交易,相互不熟悉的情况下,我如果说明天再拿手机和你交换水,你肯定不愿意,但是在相互往来久后。你慢慢信赖了我,愿意用这枚银币替代手机,具有延时性的交换物契约与我再交易。”我把银币推向了玛丽“然后在未来,或许我不用货币,自己和你说一声,也就可以进行交易。这就货币的本质,也就是信用。而货币减少了我们相互交往的时间,或者说实际上替代了双方的信任,我们不需要信任对方,只要信任手里的钱就行。”我拿起手里的银币,紧盯着这个万恶之源说道。
假设,我和玛丽都用银币做交易,我们两个都相当信赖对方,都信任着手里的银币;可突然某一天,爱丽丝插上一脚,说:‘想要和我们做交易,但我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明天才行’。这时,我和玛丽都不愿意,因为我们并不信任她。可当爱丽丝手里掏出银币我们就无所谓了,只要她手里的银币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用银币更信赖的彼此做交易,从而扩大市场。也就是说,我们认不认识,信不信任爱丽丝都无所谓,只要能相信她手里的‘钱’就行。
“……我好像理解了……”“我也是”
玛丽和爱丽丝两人点了点头,理解了货币的本质。货币使我们两个原本就素不相识的人直接就可以做交易,大幅度的提升了交换、交易的效率,我们不需要对方的名字、对方需要什么,只需要知道对方的钱是什么就足够了。
这也就是货币的本质,也就是信用,信赖着手里的交换物的媒介,也就是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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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和高卢王国不愿意与圣拉马帝国做交易有关系吗?”玛丽还是有点不理解地歪了歪头,看来讲到这地步她还是不明白。
…………服务员端来我们的面包晚餐,也意味着我们的交谈进入了下一阶段……
“听我说完”我慢慢地在桌上摆放着高卢王国的银币说道“玛丽,你认为一部值3枚高卢银币的手机,应该值多少枚高卢银币?”
“啊?那肯定就是3枚高卢银币啊?”玛丽感觉我有点把她当傻瓜,愤慨地说。
“那,爱丽丝,你觉得一杯值1枚高卢银币的果汁值多少高卢银币?“
“那肯定还是1枚高卢银币啊?”爱丽丝歪了歪脑袋。
“那这样是不是可以简单理解为3枚高卢银币=1部手机,1枚高卢银币=1杯果汁,换言之就是1部手机=3杯果汁对不对?”
“……嗯。”想了一会,玛丽和爱丽丝接受这个新的设定。
“那么意思是不是一部手机和一杯果汁的价值等于4枚高卢银币,3+1=4,很好理解吧?”
“对”
“那理解了商品价值,我就先不往里讨论,只是在此基础上继续解释喽”我摆出了10枚银币,端来我的面包,平分成10块,继续说道“假设这每一块面包都等于1银币,那么10块面包是不是等于10块银币的价值,即10*1=10。”
“是”讲得有点快,她们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
“那假设在不断交易,不存在损耗或者生产,是不是市场中货币和商品始终是一比一的情况。即10枚高卢银币=10块价值1枚银币的面包。每个人只是在交换过程中用1枚银币去换另1块面包,或者用面包去交换得来银币”我在手里把面包和银币不断地交换,以此代替形容复杂的自由市场交易。
“……好像是这样……”玛丽和爱丽丝面面相觑,这点似乎对他们有点模糊。
“那假设,我有4枚银币和3块面包,爱丽丝有3枚银币和4块面包,而玛丽只有3枚银币和3块面包。”我把银币和面包分成我所说的三份,分别摆放在我们的面前。
“……为什么我的最少”玛丽有些赌气地嘟起了嘴。
“那玛丽觉得不高兴,觉得自己的面包少了,于是用手里的3枚银币去交换我的3块面包,是不是她手里的银币少了3枚,但是面包多了3块,变成了0枚银币6块面包;而我因为被玛丽买走了3块面包,自己手里就只有7枚银币和0块面包了?”我把手里的面包推给了玛丽,又把玛丽的3枚银币全部移了过来。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姐姐有6块面包,善你有7枚硬币,而我还是有4块面包和3枚银币?”爱丽丝总结了一下。
“没错”我点了点头“而现在因为我想要面包,于是我用4枚银币兑换了爱丽丝的4块面包,变成了我只有了3枚银币和4块面包,而爱丽丝则有7枚银币的情况对不对?”我又把自己面前的4枚银币推给了爱丽丝,把爱丽丝的4块面包拿了回来。
“是”玛丽和爱丽丝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在不计算损耗和生产的情况下,市场中的货币(高卢银币)和商品(面包),始终保持一比一的情况。”
“哦!是诶!”玛丽和爱丽丝惊喜地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好,我们继续喽?”
“嗯嗯嗯!”玛丽和爱丽丝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惊喜地看着我希望我继续讲下去
“但是,货币和商品是不可能一直流通的。”我把其中的1块面包端了起来
“为什么呢?”
“诸多原因,比如我想存货,我想保留点自己的东西,再者……我想投机。”然后再把面包放在了一边,表示脱离了市场。
“投机?”冒出来新词,玛丽和爱丽丝有些疑惑。
“嗯没错,”我把面前的10枚高卢银币和9块面包重新排列了一下说道“按照我刚才说的,市场中的货币应该与商品始终保持一比一的情况,但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10枚高卢银币比9块价值1枚银币的面包……10:9……?变得不一样起来了?”聪明的爱丽丝很快就说出了答案和问题所在。
“是的,从原本一比一,也就是十比十的情况,变成了十比九。”我默默说到“这不符合我刚才所说的市场与货币比应该为一比一……”
“那这说明善你错了呗~”玛丽有些不爽的嘟起了嘴。
“不,市场如果从纯粹理性的思考下,是能够自我调节的,也就是古典经济学家,被誉为‘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提出的‘看不见的手’这一著名的说法。”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至于这市场的自我调节使得经济变得更糟或者彻底成为烂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这不是不符合善你说的理论吗?”
“不,姐姐,还是符合的……”爱丽丝突然后背发凉,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没错,玛丽,你还记得货币与商品的比是什么吗?”
“不就是10枚高卢银币比9块价值1枚高卢银币的面包吗?10:9,不符合善你说的啊?”
“……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个数字可以改变,从10:9再一次变成10:10的一比一情况?”
“……哪有,数量不能改变……啊!”玛丽像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道。
“没错,数量不能改变,但是商品的价格可以改变,因为商品的数量变少了,其所有的价值也上升,也就是所谓的‘物以稀为贵’。”我苦笑地和玛丽说道,这就是经济学恐怖的地方“因为商品数量下减,其本身的价格上升;原本1块蛋糕等于1枚高卢银币,现在因为9块面包才等于10枚高卢银币,那么,是不是蛋糕变现的涨价了?”
“…………”玛丽和爱丽丝都被这结果惊到了,说实话刚开始理解的时候我背后也开始发凉了起来。
“面包等于10枚银币除以面包9块的数量约等于1.11高卢银币的单价。也就是小学数学里的,总价=数量*单价,单价就等于总价/数量。”我苦笑地再一步详细地用数字解释说“比原来的银币高出了1.11-1=0.11枚高卢银币,换算的话就是11枚高卢铜币。”
“怎么会这样……”玛丽和爱丽丝都被这小小的改变给吃惊到了
“……这就是所谓的通货膨胀,商品的价格(1块面包1.11枚高卢银币)与实际的价格(1块面包1枚高卢银币)不符”我笑了笑“此时,如果我再把我藏起来的面包拿出来卖会怎么样?”
“……会赚0.11枚高卢银币……”爱丽丝说出了投机的本质。
“没错,我人为地调控了市场,导致我赚了0.11枚高卢银币,如果我存起来的面包数量更多,上升的单价也就会越多,卖出去乘以的数量也会成几何似增长”
“……天哪”玛丽和爱丽丝都被这颠覆她们传统认知的理念吓得呆住了
“当然,现实里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规模的人为调控的。我现在存储了10%数量的商品(10块面包中的1块),才赚了总市场的1.1%,商品单价的约10%而已(10枚高卢银币,赚了0.11枚高卢银币)”我讲述整体和个体的差别“并且国家每年都会发放新的货币,而每时每刻也有新的商品产生,人们也会自主的存钱……但总的整体还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始终还是趋于一比一的平衡的……哪怕存在不平衡的情况,只要货币和商品之间的比不太过极端,1.2:1、0.8比1,之类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经济,好恐怖”玛丽开始抱着自己的肩膀发抖。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如果市场中流通的货币过多,会导致通货膨胀。至于通货膨胀会导致什么后果,就不用说了吧。虽然说一定程度的通货膨胀有助于经济的增长(人们消费的钱更多),但如果商品价格上涨得过高,我们手里的钱也就越来越不值钱,导致我们什么东西都会买不起……”我淡淡地喝了口水“所以在货币经济学中有这样一个公式,也就是所谓的费雪交换方程式:流通货币数量*流通速度=商品价值*商品数量;不过以上我只是单从货币的角度去解析经济,但实际上经济不仅只有货币这一概念,经济学里还分为宏观经济学与微观经济学……对于商品的总需求、购买力、劳动价值……所以才有种说法说是,没有正确的经济学,只有更好的经济学……”
“流通速度是什么?”好学的爱丽丝问道
“……和这个话题无关,我就当拓展回答了”流通速度指的是单位货币在一定时期内的周转或者说是实现交换的速度——”
看着爱丽丝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只好拿出1枚银币,1部手机,1块面包和1杯水再一次解释道:”我现在拥有1枚银币和1部手机,而爱丽丝你有1块面包,而玛丽拥有1杯水对不对?“
”是“爱丽丝点了点头,玛丽则是一副脑过热的样子。
”那假设,我们现在这些物品的全部价值为1枚银币”我拿走爱丽丝的面包和给出去了我的银币,做了交换说道:“我现在用这1枚银币买了爱丽丝你的面包,有没有问题?”
“没有”爱丽丝摇了摇头。
“那好,目前的流通速度是1,因为我和爱丽丝做了一次的交易。那么接下来,爱丽丝你去买玛丽一杯水。”
爱丽丝听从我的指示照做了。
“那现在就是,流通速度是2?因为我和姐姐再做了一次交易?”爱丽丝回答说。
“没错。”我摸了摸爱丽丝脑袋,表示肯定。“那么接下来由玛丽用1枚银币买走我的手机。流通速度就变成了3,也就是在这一周期里我们一共交易了3次。”
只不过玛丽已经脑袋过热的晕过去了,由爱丽丝替代玛丽把银币重新移到了我的面前——
“所以现在是不是从我1部手机1枚银币变成了我1块爱丽丝买来的面包和1枚卖出手机得来的银币?而爱丽丝则是从1块面包变成了从玛丽手里用卖出面包得来的1枚银币买来的水?玛丽则是从1杯水变成了1部面包?“
“对”爱丽丝环视了一下桌面上,我-面包和银币、爱丽丝-水、玛丽-手机的情况,点了点头。
“那好,根据上面的费雪方程式:流通货币数量*流通速度=商品价值*商品数量。流通货币数量是1,也就是我们手里刚才交易的那1枚高卢银币”我把面前的银币再一次放在了我的面前
“而刚才也说了,流通的速度是3,因为刚才做了3次的交易”我用手比了三放在了银币的旁边
“而商品价值刚才也假设了,1部手机,1块面包,1杯水的价格全部都是1枚高卢银币”我把刚才做交易的东西全部端了过来,在其前面放上了一枚高卢银币”然后一共有3个这样值1枚高卢金币的商品,所以……“
”所以流通货币数量的1*流通速度的3=3,也正好等于商品价值的1枚高卢金币*商品数量的3!!!“爱丽丝欣喜若狂地说
“正解。”我打了个响指。
“……所以这和高卢王国不愿意交换圣拉马帝国的大量金币,而是要求实体货物有什么关系呢?”玛丽疲惫地趴在桌子上,看来为了给她们科普基础知识,绕得太远了。她开始闲得无聊,脱下鞋子,用包裹丝袜的脚趾,摩擦起了我的小腿。
“刚才也说了,如果货币太多,会导致通货膨胀,价值上涨,变相使得金钱不值钱,你应该还记得吧?”我没理会玛丽的小动作,继续向玛丽解释说。实际上在AD1929年美国经济大萧条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超量贷款,导致市场一时间内货币增加太多,导致通货膨胀的崩溃。
“…………记得”玛丽眼神瞟向另一边,看来是不记得了。“可是它们用交易得来的钱再去买圣拉马帝国的商品不就行了?”
“玛丽,你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货币的本质是什么吗?”我缓缓地说道,看来终于面对了正题,稍微见识到了国家外交、经济复杂的冰山一角。
“……是信用……啊!”玛丽恍然大悟
“没错,高卢王国不信任圣拉马帝国的货币,认为其货币会贬值,原本假设是估计10亿的圣拉马帝国货币,能够购买10吨的粮食,但在未来会因为圣拉马帝国商品的通货膨胀,价格上涨,货币的变相贬值,原本能买10吨的粮食一下子变成只能买1吨……”
“高卢王国变相的亏了……”
“是的,原本5架魔导凯的价值假设约为10吨粮食,最后只换得了1吨粮食,毫无疑问是高卢王国亏了……”这和之前我帮爱丽丝买布里欧修是一个的道理。:“所以高卢王国才会要求以实物去兑换,但是拉马帝国本身就处于货币多余——如果高卢王国要求用商品直接以物换物兑换,那么圣拉马帝国的商品数量就会变得更少,货币就会变更加多余,导致的通货膨胀也会变得更严重……”
“…………”
“所以圣拉马帝国有必要让高卢王国买下他们多余的货币,以此缓解国内通货膨胀的状况……而高卢王国也不是傻子,如果接下这场买卖,那么就会导致通货膨胀的问题就会由高卢王国来承担(列如AD20世纪末期,美国就将自己通货膨胀、货币贬值问题转移给了日本,导致日本泡沫经济崩溃,进入了‘失落的十年’)……以此要求圣拉马帝国必须以实物进行交易,以保持市场中货币与商品之间的平衡。”
“等等……如果货币多余的话,直接销毁掉那些多余的货币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玛丽天真地说出这种构想,玩着我的腿没有停下来。
“……玛丽,我现在让你把手里10%的钱财全部销毁了,你愿意吗?”
“啊,肯定是不愿意啊!”
“没错,大家都是你这种想法,从直观来看,你直接销毁了自己的钱财意味着你的财产会变少,而你不销毁,待到通货正常的时候,你的钱财就会比以前的要多……大家都是这种想法不愿意去诸多减少自己的财富。”我向玛丽解释说:“不过实际上你这种想法在原来世界里也有体现,即是政府在大量印钞后,开始提高征税幅度。将开始多余的货币重新回归到政府手里,然后销毁,人为的去调控……只不过这里是中世纪背景,并没有强有力的政府能大幅度的去调节市场……”
虽然这里也有税收,即什一税,但这里的什一税收取的不是钱财,而是实物,也就是农产品之类的东西,所以并没有能起到缓解通货膨胀的现象,不如说反而加重了……
“那,善我理解了;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既然货币多,导致的通货膨胀是坏事;那货币少了,物价也会下降是不是?”爱丽丝问道。
“对,货币少了,物价会下降;比如依旧是刚才那个10枚高卢银币和10块价值1枚高卢银币面包的例子,因为货币少了,那么就会变成9比10的状况,那么为了平衡成1比1的情况,那么蛋糕的单价就会下跌,变成0.9枚高卢银币一块面包,又变成9比0.9*10=9:9=1:1的情况。”
“那么对于这样是不是好事呢?”爱丽丝歪着脑袋。
“不,这在经济学里,被称为通货缩紧,是另外一种更为严重的现象……”在AD1986年,日本泡沫经济,日元升值就是这一现象的体现——
“什么意思?”
“刚才也说了,通货膨胀是商品价格高于商品价值,而通货缩紧是商品价格低于商品价值。”我重新把10枚银币和10块面包排列起来“一般的例子体现不出通货缩紧的坏处,所以我讲得极端一点。我把9枚银币拿开,只保留1枚银币。“现在市场里的货币和商品比为1:10,根据1:1原则,现在每块面包价值应该从1枚银币变成0.1枚银币对不对。”
“是这样……”爱丽丝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我并不知道价格发生了改动,依旧用1银币去买0.1元的面包,那会导致什么结果?”我把1块面包推了回来,而又把1枚银币交给了爱丽丝。
“你亏了0.9枚银币?因为原本你可以只用0.1银币买来的?”爱丽丝歪着小脑袋。
”是,但还不是本质。“我笑了笑”本质应该是因为货币数量稀少,导致了购买力的下降,使得商品过多,导致了过剩……“美国经济大萧条,也是个先膨胀再紧缩的鲜明例子“你看,现在原本无时无刻在交易的面包因为唯一的1枚银币没了,导致了剩下的9块面包卖不出去,是不是产生了浪费?“
”……啊!“
”所以这就是通货紧缩的坏处,也就是购买力的下降,市场不再活跃了起来……“我喝了口水。
日本就是在经历泡沫经济破碎后,经济持续低迷,渡过了被称为‘失落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时期。
“那应该怎么解决呢?”
“我要是知道早就去当经济学家了吧”我耸了耸肩“理想情况就是印钞保证重新变为1:1的情况,但实际现实里的经济关系更为复杂,金融、投资等,都是需要考虑的要素,短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有大的改变的……”
实际上,著名物理学家牛顿,在人生后期炒股失败后,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能计算天体的运动,但却不能计算人的疯狂。’本质就是在说投资市场的复杂性,由此也能看出现实里经济关系是多么的难以预料。
”经济好复杂……“
”是啊……“我叹了口气,
现在高卢王国和圣拉马帝国还在进行着谈判,高卢王国拒绝使用圣-拉马货币付款,就意味着高卢王国不信任着圣拉马帝国。
而圣拉马帝国目前应该处于货币盈余,换言之就是一头脑的不知道为什么大量铸了钱,导致国家面临通货膨胀的危机,急需解决国内货币过多或商品数量不够的问题……
如果这次买卖没把多余的钱花了出去,那么圣拉马帝国很有可能想办法解决的不再是货币过多,而是转向解决商品数量不够,也就是资源不足的问题——
那么唯一的手段就只有从高卢王国手里抢夺下资源了,换言之就是——
高卢王国和圣拉马帝国之间,将会爆发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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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事件,还是有些许疑问就对了……’我摸了摸下巴想——
’按理来说古代疑问铸币速度缓慢,长期应该会处于与通货紧缩的现象……但现在圣拉马帝国反而是通货膨胀起来,这绝对是一种异常的情况。这其中    ·!绝对有什么人在搞什么鬼——‘
而我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个名字——
‘约翰-罗斯柴尔德……那位史上最年轻的企业家天才……’我苦笑着。
回想起罗曼尼曾说过,约翰在这个世界搞起了金融,也就说,他将资金从资金盈余方流向资金稀缺方进行活动。
(一个人想搞生意,但他没有钱。于是约翰借了100元给他,他用100元创造了250元的财富,还了100元后,他还有150元。换言之,他在没有钱的情况下,凭空通过‘金融’创造了150元的财富。通俗的讲,就是约翰对他进行了投资。而投资正是金融的一种体现。)
在这个世界连加减乘除都用不好的人不可能导致国家经济即将面临崩溃。所以必然是我们这样的穿越者,而在我们穿越者之中也只有约翰才能做出这等程度的事情来——
‘但还是有点奇怪……’我挠起了头想着。
‘经济危机往往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最繁荣时爆发’。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历史上的第一次泡沫经济是在1637年荷兰的郁金香狂热(当时的荷兰是殖民帝国,虽还尚且‘稚嫩’,但也正处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极高阶段。当时的人们疯狂购买大量郁金香,使得郁金香稀缺,价格狂飙——但等到价格上涨到其价值超越实体经济可承受的程度时,‘泡沫’开始破裂,是AD近代欧洲的三大泡沫事件,也是金融史上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投机泡沫)。
但问题在于,我不认为现在这个世界还处于中世纪时期,大量土地和财富都属于封建贵族手里,新兴资产阶级才刚刚萌芽,哪怕是约翰-罗斯柴尔德这位天才中的天才,也不应该有能力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力量……况且他来到这里也不过短短一年三个月的时间,哪怕是美国一战后,大量财富涌入,导致的经济大萧条,好歹也经历了‘咆哮的二十年’……
所以这不正常的现象,必定还有什么在之上的玩意在搞鬼——
想到这,我不禁抬起了头,看向了冒险者公会旗下酒馆那沾满灰尘的天花板、透过它,看向了双月的星空——
‘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存在。’
我苦笑道。

圣教历1370年3月 十星宇宙之外
一位骑着红马、手持砍刀的骑士正在世界之外俯瞰着那颗处于世界中心的星球。
自‘人’讨伐神明已经渡过十三万年,
历经6个纪元,
‘人’再一次捡起了‘宗教’的信仰,
建立起了‘千年的国度’。
‘神’是怜悯的,‘神’是慈悲的,‘神’是万能的。
哪怕‘人’一次次犯下‘罪孽’,‘神’依旧会救‘人’。
“你若信主,主必会救你。”
“呵。”
红马骑士笑了。它埋下的名为‘战争’的种子已经发芽。
第三魔王国的仇恨、高卢王国的矛盾、不列塔王国的贪婪、圣-拉马帝国的野心、罗斯公国的崩溃、天火帝国的野望……
一切的一切已然准备就绪,只需慢慢等待降临一刻的到来,
‘人’是否经得起‘最后十年’的试炼,
它满怀期待。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话说,玛丽……你能别玩了吗?”
“嗯?”
在我和爱丽丝谈话的时候,玛丽一直心不在焉地动着她的小脚,用脚趾头摸着我的小腿肌肉。
见我没有反应越摸越深,一直摸到我的膝盖都不够,还不断把脚在周围那么多冒险者的桌子底下往我大腿根部里伸——
最后一直摸到我半软的阴茎,像是玩弄操纵杆那样,用五指揉捏我的龟头。
“……姐姐……狡猾。”
爱丽丝把头探到桌子底下,才明白我在说什么。
不服气地嘟起了嘴,也学着玛丽用脚顺着我右腿的前骨抚摸起了我。
“你们两……”禁不起她们这一番折腾,我的小兄弟越肿越大。虽然之前才在外面和爱丽丝射了三发,但对于年轻气盛的我完全不够,逐渐脸红了起来,露出了尴尬的淫笑:“这样下去变成怎么样我可不管了啊……”
““来嘛~””
两人像是打开了开关,不停用两只小脚摩擦我的肉棒,异口同声地说道。
而我也实在压抑不住。不顾桌上还未收拾的残局、不给她们穿鞋的机会,就在一群粗糙冒险者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抱起她们两,就进了男厕所。

PS:里面一些关于经济和历史的知识讲道理我也有点一知半解 要是哪里有疏漏,还麻烦提一下吧,具体的我下一章再提。(这章实在懒得重写了,直接复制草稿随便改点东西了)最近有点忙,可能这个月都无法更新了,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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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0F  2022-05-12 20:46
(爱为何物)

回 50楼(###) 的帖子

拿个50就行了吧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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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1F  2022-05-15 13:41
(爱为何物)
好了,趁着有时间,来讲讲上一章的一些问题吧。
想必各位通过上一章,会对手里那小小的货币(虽然各位都用虚拟货币了吧)产生了一种新的认知,但实际这只不过是西方经济学里的一种说法,甚至是一种‘空洞’、驾于幻想的构思,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就对上文所写的一些进行批判了。
写货币是‘信用’是为了未来对某个理想乌托邦国度的铺垫,所以暂时先这样吧。
----------------------------------------------
首先,还是回到老问题,‘货币是什么?’
这里先给各位道个歉,因为作者政治经济学的书也就读过《资本论》一种,然后还只读了第一卷 就在这里摆弄,要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和意见,乃至抓虫,我都相当欢迎。
那么回到这里来。’货币是一般等价物,是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具有价值尺度、流通手段、贮藏手段、支付手段、世界货币的五大职能。‘
看上去很不说人话是吧 那就一点点来。
====================
货币是一般等价物,那一般等价物是什么?
一般等价物,就是指 一般 可以用来和一切商品进行交易 相同价格的商品 。像是古早人类的贝壳、早期的食用盐和现代美国监狱的香烟等等……全都是一般等价物,但是随着社会科技的发展,这些物品都会被使用或者无法保存,因此无法作为‘货币’继续流通。
那么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很长时间的保值,又不像贝壳那样容易损坏,也不像食用盐会被使用,还能像在监狱里的香烟相当且‘稀有保值’的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贵金属’,或者说现代社会视为财富的象征‘金银铜’。
这也就是为什么马克思曾说:“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因为,能充当货币部分职能的一般等价物有很多(‘贝壳’、‘食盐’、‘香烟’),
但只有‘金银’这种,便于切割、容易保存、方便携带、数量稀少但又不过于稀少的物品,才能满足于货币的流通要求。所以货币,天然必须是金银才能实现。
而自然的,它就在商品交易,或者说以物换物之间产生出来(请回想上一章,白善对于自己欠下玛丽一杯水的假设),慢慢从商界里脱离出来。
(至于为什么‘金银天然不是货币’后面再讲,这也是为什么货币是‘信用’这种观点的错误的地方。)
==================
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这句什么意思?
假设有一颗苹果,请问它值多少钱?
这下肯定大家都懵了吧。毕竟每个苹果都有不同的价格,我们怎么知道它值多少线。
那好,换一个问题:一颗3块钱的苹果,请问它值多少钱?
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值‘3块’。
这就是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也引出了货币的其中一种职能‘价值尺度’。它像一把尺子衡量了一个商品的价格,像是用尺子量出了苹果是3厘米那样,量出了苹果是3块钱的价格。
当然,听到这里还有点玄幻是吧,那就继续引下去。
一颗苹果3块钱,我去加工把变成5块钱的苹果汁拿出去卖,那请问苹果汁值多少钱?
答案:5块钱。
我加工,或者说我‘劳作’将原本价值3块钱的苹果变成了5块的苹果汁。
我这劳动的过程是相当模糊的,但它也实际存在在苹果汁里,存在于苹果汁里内在的,不然苹果也不可能变成苹果汁。
但我并不清楚它价值、我加工的价值到底有多少,只有我卖出去了,我得到了5块钱,我才知道“哦~原来工作赚来了5-3=2块钱。”,这就是‘货币是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而这内在表现就是我们所付出的劳动。没有货币,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准确知道它价值多少。
而无论这颗苹果是农民自己种的,还是采摘来的,那也是劳动得来的。其本身也还是内在价值(劳动)的外部表现(货币),进入了市场,显现出了它的价值。
因此,马克思也提出了这个剩余价值公式,也是大家经常会看到的
‘商品价格(苹果汁5块)=不变资本(一颗苹果必要的成本3块)+可变资本(我付出工作,赚来的钱2块)+剩余价值(因为是我自己贩卖,属于自体户,类似于小卖部的半无产阶级,不存在中途剥削的剩余价值存在。所以为0。)’
如果是我为老板打工的话,那就是商品价格(苹果汁5块)=不变资本(一颗苹果必要的成本3块)+可变资本(老板给我工资1块)+剩余价值(老板拿走的1块)
不过很多西方经济学家(奥地利经济学派),批判这个观点,并讽刺‘剩余价值’可能为负数(不变资本:苹果及一切必要,不会变的资源。可变资本:劳动及一切由人力付出的资源,也就是老板付出的工资。换言之,就是这些不可为负数,哪有别人卖苹果还给你倒贴钱的,也哪有给钱让你给他工作的人存在。)
(比如,我应该卖出5块钱的苹果汁,因为各种因素(政治压迫、租金上升、劳力流失、机器维护、举债创业、市场走向不确定性等),只卖了2块钱。按照这个公式,就是商品价格(苹果汁2块)=不变资本(一颗苹果必要的成本3块)+可变资本(老板需要为我付出的工资1块)+剩余价值(因为各种因素而减少的2块钱)=商品价格(苹果汁3+1-2=2块))
而资本家承担了这部分的风险,而剩余价值这部分应当由资本家拿走。
但相当有趣的是,资本家们宁可‘倒牛奶’以最低成本的方法提高不变资本,也不愿将这牛奶捐出去;工人们也同样承担了失业的风险;而单单就站在他们的阶级立场的小资本家们,或者说小资产阶级承担的风险也远比那些垄断资本家或者资本大亨要‘大’,一不小心就破产,也没见得小资产阶级赚得比那些大资产阶级大,这也是相当荒谬的言论了。
当然,也有部分经济学家,言论说:“商品价格是由市场需求决定的。”
这点的确,按照我们每个人都听过‘物以稀为贵’这句话,仔细想想:当人们所需要的东西越少,我们越需要它,它自然就卖得越贵;而我们所需要的东西越多,我们越不需要它,它自然就买得越便宜。
但是这点并没有反驳到剩余价值理论,哪怕商品价格降低再低,也不会低于它的‘成本’(不变资本+可变资本)。曾去菜市场讨价还价的人再熟悉不过了吧。
而同时,这也引出了另一种悖论,即‘价值悖论’或者说‘钻石与水悖论’。
     没什么东西比水更有用;能用它交换的货物却非常有限;很少的东西就可以换到水。相反,钻石没有什么用处,但可以用它换来大量的货品。    
当然按照上诉,水过多而廉价、钻石过少而昂贵,是可以说得通的。
但不论换个思路想想,为什么会导致这个现象呢?
亚当-斯密,也就是‘看不见的手’的提出者,奠基了‘劳动价值论’。
而用劳动价值论来解释就是:
钻石是不是需要挖矿,挖矿是不是需要人,而人是不是要喝水。因此人喝得水的价值全部浓缩进了挖出来的钻石上。因此,钻石比水昂贵。当然,‘水’也不过是小小的一部分,‘食物’‘时间’‘精力’‘住宿’等等的一切人用来挖矿、这一劳动,就是钻石昂贵的原因。
亚当-斯密因此也在这里否认了‘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联系。也就是哪怕你付出了再多的劳动,在市场上它一文不值,那它还是一文不值;唯有市场是一切,市场奠定了商品的价格,看不见的手调控这一切,‘人们认为商品价格过高,不会购买,没办法商家只能下调商品价格,直到一个合适的价格,人们就会去购买。’也正是所谓的‘自由市场经济’根基。当然这一后果,由它最忠实的信徒,赫伯特·胡佛也证实了。(1929年美国经济大萧条)
也有边际主义提出‘因为水过多,人们不需要,所以价值贬值’(难理解的话,比如一套房子很贵,但是你买下来了;第二套房子你不需要使用它,如果你不用它租出去或者炒房价的话,那么它对于你来说这个价值就很低,所以你也不会愿意用高于或等于第一套房子的价格去购买它。也就是所谓的‘主观价值’。)的理论。
这里我不是学经济的,所以做不出什么批判,但有一点要说的就是,这其中都没有对‘剩余价值理论’进行强有力的批评。变化的始终是可变价值(即工人挖出来钻石耗费的劳作,如果要缴纳对于矿产的矿税,肯定是不能低于的。如果低于的话,就不能继续挖矿,维持基本的生存。),而且哪怕把所谓‘剩余价值为负的风险扔给资本家们’,工人也是会受到失业影响的,更何况这所谓的‘风险’更是微乎其微。
那么把话倒回去“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这句话。现在大概大家应该已经能够理解了吧。
如果没有市场自然就没有货币,金银也就不可能是货币,必须有市场,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正如‘钻石与水悖论’里的钻石一样,要依托于商品经济它的价值才能体现。用‘信用’这种概念是不能解释和衡量货币的价值是多少的。
===============================
那么接下来的货币的职能了,价值尺度、流通手段、贮藏手段、支付手段、世界货币。
价值尺度:上面也提到了,就是像一把尺子衡量它价值的。
流通手段:
原本以物换物的过程是,A人——A物——B物——B人
现在社会是,A人——A物——货币——B物——B人
这就是作为流通手段进行。
贮藏手段:存钱,就是这样。
支付手段:假设我欠了你债,我想用3头羊还给你,你不乐意,但是我用等价于3头羊的300元,支付给你,你就同意了。这就是支付手段。同理工资也是,为老板打工后,黑心老板反而给你‘等价’的某某自家公司的产品,肯定不愿意,唯有他给你钱才行。
世界货币:这个就有点复杂了,这也是上一章里,有BUG的原因。
首先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明明都是钱,为什么我们在中国用其它国家或者地区的钱不行呢?
很简单,因为是政府发行和规定在市场大规模流通的。
但实际上,在某些落后国家,列如非洲使用法郎、柬埔寨使用美元,而非政府发行的货币,其原因在于由于政府过度发行而导致的通货膨胀,使得钱不再值钱,普通人为了钱保值,必须选择硬通货币,最好的选择当然是黄金,但黄金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因此其它国家的货币,就成了最好的手段。
先讲金本位制度吧,金本位指的是根据其货币含金价格的多少来决定,始于19世纪中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逐渐被以美元本位制度的布雷顿森林体系替代;布雷顿森林体系于1973年结束,现代社会主要以浮动汇率制的牙买加体系。但石油依旧与美元直接挂钩)。
简单来讲的话,就是假设6人民币值1克黄金,1美元值1克黄金,那么6人民能换1美元;哪怕未来通货膨胀了,12人民币才能买1克黄金,那么人也不能投机取巧直接用换来得2美元,必须根据黄金的价格用12人民币换1美元才行。这极大限制了各个国家开启印钞机,然后投机的手段。
然后在古代社会里,大部分货币为防止造假币,使用的一般都是在钱币里添加黄金等贵金属的方法,因此控制重量,这样商人称量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里面掺了多少黄金。这样一方面也有力地抑制住了货币的通货膨胀,和资本主义殖民时代期的‘金本位’制度有着异曲同工之的‘妙’处。
当然国王或者领主也可以通过减少内含金量去多铸货币,但商人和民众也不是傻子,根据里面的承重和调节自然就清楚了,慢慢也会改变其中价值。而随着多印的货币涌入越来越多,那么人手中的货币也就越来愈多,手里的钱也就越来越不值钱,商品价格会逐渐增长。这里推荐看一下《狼与香辛料》就有部分提及。
========================
话说回来作品里错误的点吧。虽然可以用圣-拉马帝国的黄金储备够足来解释,但不得不说的是,我的确犯了将硬币作为纸币思考的错误了,这里先说声见谅了。
而且作品里也提及了,圣-拉马帝国的经济危机的确快得过头了,农产品一年才有两次的收成。而在一年里,约翰-罗斯柴尔德的商人联盟才刚刚成立并取代异世界的商人公会,这未免也太快了,所以才用‘神’这种神乎其神的玩意来解释这种现象了。
费雪交换方程式我在资本论也曾看到过类似的说法,不过没给公式;
所以,运用费雪交换方程式(商品价格*商品数量=流通速度*货币总量)来解释作品里的现象就是:
因为流通速率的提升(约翰通过银行金融,使得原本静止不动的钱纷纷涌入市场;还有贷款等操作),并因为圣-拉马皇帝无限期给约翰贷款,市场里流动的货币总量更多了;短时间内,商品数量没有变化或者赶不上变化,导致商品价格上涨;也就是引起了所谓的通货膨胀。
那么解决的方法也就只有对外抢夺物资了,这就是圣-拉马帝国要对国内开始发生通货膨胀的应对措施。

唉,慢慢脑中想得很简单,整理出来却这么多字,为看到这里的人说声辛苦了吧。下一章看到双飞休息一下吧,尽管我还没开始动笔。(

PS:对于上章历史的一些分析……讲道理我也累了,未来有机会再和大家说说吧。(
以上资料大部分来自WIKI、MBA百科和部分B站、Youtube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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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2F  2022-05-31 14:49
(爱为何物)
第三章 Threesome Box

在这个异世界里,因为有属性值的加持,我很轻易地就抱起了玛丽和爱丽丝二人。扛着这两双腿只穿白丝的小可爱,就往冒险者酒馆男厕里的一间隔间闯了进去,锁了门。
无视刹那间酒馆的寂静、不顾冒险者们纷纷射来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就走了进去。
一天天游走在生与死界限、性饥渴难耐的他们估计一下就能明白我打算在那公共男厕里,对这两位风度翩翩的少女干什么坏事吧——
不过,我倒是有点后悔进了男厕。
“善……好臭……”“……”
穿着丝袜的她们不可能就这样站在污浊、满是冒险者们没射进木制马桶里小便的地面上。垫着我的鞋,玛丽的右脚踩在我的左脚上、爱丽丝的左脚踩在右脚上,脚踩着脚,就这么站着。琥玉般的脚趾不老实地在白丝的包裹下动了几下,像是在替主人抱怨它们的无所适从……
‘……要是进女厕就好了’
虽说就这样把玛丽和爱丽丝的头按进便桶里,让她们像宠物狗一样,由粉舌舔干净满是陌生男人排泄物的便池,会很有征服感……但还是不忍心。
让自己女人的身体混入他人乱七八糟的东西,本质上不还是一种NTR吗……现在站在男厕让她们闻这些臭男人的气味,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后悔了——
‘不过进女厕应该会被赶出来吧……’
反倒是让她们闻同性的异臭,嫉妒心没那么大起来。但一想到进女厕我反而会被当作流氓赶出来,就有点开始搞不懂这个社会到底是男权、还是女权社会了。
“善——”
被臭味快要受不了的二人,蜷缩在我的身上、踩着我的脚、踮起脚尖,尽可能的远离那恶臭的地面。比我矮半个脑袋的头微微抬起,两对碧绿的深瞳满是让我带她们离开的渴望。
“抱歉,抱歉。我这就用魔法把这里搞干净……”
无奈地笑了笑,甩手一挥,就通过SEX技能从罗曼尼女仆-简那里学来的精灵族秘术-洁净魔法将这片肮脏的环境变干净……想必女仆学会这种魔法能偷懒许多吧。
刹时,整个隔间都变得有丝光泽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闻着仿佛还有一股芳香。
“……”“……”
不过爱干净的二人在生理和心理上似乎都还有点抵触,抓着我的衣服,仍垫在我的鞋上。
“……那让我们开始吧~”
下半身开始肿大的我也顾及不上她俩的心情。左手摸上了位于左侧玛丽的小屁股,右手则摸起了右侧爱丽丝的小脑袋,便开始了调情——
“喂!等等!善!为什么对爱丽丝就这么温柔!对我一上手就这么色情!”
被冷不乎摸着屁股的玛丽,惊乍地吓得跳起,然后不自然地扭了扭屁股,对我声讨道。
“爱丽丝刚才才来了三发,一下就进入状态不太好——”
“你们果然背着我’偷吃‘了什么嘛!”
“糟糕!?”
祸从口出。原本只想顺口解释一下,结果反而惹得玛丽不高兴起来,拽住我的衣口就开始乱摇。
“好了,好了,现在不就补偿你吗……”
“唔!?”
君子动‘口’不动‘手’。在玛丽还骂骂咧咧的时候,我就用嘴堵住玛丽的软唇,将舌头伸进她的粉腔,与她滑嫩的口舌相缠。
“咕啾~咕啾——你这个——咕啾~油嘴滑舌的——咕啾~男人——咕啾~”
玛丽的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想把我推开距离。即使是玛丽的等级比我高,但在职业补正和SEX技能的加持下,玛丽的臂力还是没有我大。稍微深情热吻了一阵后,玛丽倔犟的性子也就软了下来,紧起来的双肩放松,身体瘫倒在我的胸口上,贪婪地索求起我的亲吻起来……
“唔——就姐姐一人得到好处……”
双飞的麻烦处就在于此。虽然很爽。也很有成就感,但同时顾及两人确实是件费心又费力的事情。
没办法,我只好摸起爱丽丝丝滑的长发,慢慢顺着她那飘柔的秀发,抚到她纤细的后腰,再使出股劲力!狠狠地抓起她半边翘起来屁股。示意她赶紧加入我和玛丽的亲热。
“咕啾~咕啾~善~喜欢……”
爱丽丝也踮起了小脚,被我就这么抬起她那略翘的尻,也将舌头伸入进了我的口腔……
在我与玛丽相缠的舌头之中插上那么一脚。
强行撬开玛丽的舌头。又将我的舌尖抢过去。开始交换起彼此的唾沫……
“爱丽丝~别和我抢嘛~”“姐姐才是~”
两人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在我的面前相互蹭了起来,争锋相对地在对我吃醋。
为争夺我的舌头,拼命地各自用粉舌在我的口腔乱搅。
较习惯与我接吻的玛丽很轻易地就将我的舌头勾了过来;倒是只有玛丽一半时间经验的爱丽丝,很生疏地将我的舌头一次次推给玛丽,使得玛丽老是捡漏成功……
爱丽丝也逐渐焦躁起来,更加卖力地摆弄起自己的舌头。
但不熟练的她越是奋力,就越是将我飘摆的舌头推向给玛丽,使得玛丽越来越沉醉、进入了状态,发出迷人的声音;而爱丽丝则还是一副想要表现自己的样子,那样胡乱地一通乱舔。
不过上面‘打’得是这么火热,下面两人倒是和气了许多。
玛丽和爱丽丝略微凸起的小丘,顺着她两各自接吻的节奏,在我胸口上下蹭起,动着自己的小腰,侍奉着我;
两只不同触感的小手,十指交错在一起,一同抚摸起我鼓大起来的胯下。
上方犹如轰炸机狂轰乱炸的热吻、激烈地抢夺我的舌头就好像玩笑般,
下面两只‘小恶魔’则是早就串通好,一同不停挑逗起我的情绪。
“唔~唔~嗯——”
“咕啾~咕啾~唔——”
当然我也不甘示弱。
背靠着进来隔间的门,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就曲起自己的膝盖,伸入她们身下的裙摆,隔着她俩湿透的内裤、磨起被爱液灌湿的蜜穴——
而双手也没闲着,展开大手,食指大拇指抓住半边屁股、无名指小拇指又抓住另一边屁股;中指在她俩各自的屁缝上,摸索着与圆润肌肤截然不同触感、那被我用鸡巴捅过无数次——触感有些粗糙的屁穴周围。
用指头透过丝柔的内裤掏着她们的肛门处,犹如海鸟在海面上轻掠般调弄着她们的扩约肌,不断挑点起她们的情趣……
“善~善——”
欲火被点燃的她们也晃动起自己的全身,想尽可能的在我的身体上索求一切的快感——
热情的劲舌像条别的生物,恨不得能钻入我的身间;
优美身躯蠕爬在我的身上,零距离地贴合着我,恨不得将我与她们的心邻得更近;
摇动着各自的劲臀,在我挑逗的手指和膝盖处谋取更多的快乐……
嘴、穴、股,三位一体不断进攻,使得燃遍全身的欲火愈演愈烈,
她俩也被挑逗到了顶点,身体小幅度的浮动,小小的便高潮了起来——
“唔……”“嗯……”
这下不只身子软了下来,双脚也撑不住自己轻飘的身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因爱液过湿而使得内裤贴合在骆驼趾穴轻掠过我的膝盖、顺滑过我的小腿,不再顾及那‘脏兮兮’的地面,就跪倒在那里……
“你们,爽够了,也让我爽爽嘛……”
顶起鼓大起来的胯下,就在她们俩眼前晃悠。
里面的小伙计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出去,略微露出来的先走液也给我的皮裤沾染了一丝污渍——
“善你好变态……”“最变态了……”
玛丽这么骂着,爱丽丝也随声附和,
但她俩肥嘟嘟的小脸都蹭在我突起的鼓包,用高粱的鼻子像宠物狗一样各自去嗅闻着那充满雄性气味的部位……
长长的眼睫毛合上,屏蔽掉视觉的干扰,全神贯注地、只用鼻子地,分别从两侧寻找着那什么的‘宝物’——
“人家还没满足呢……”
这么说着,玛丽被吻红起来脸蛋又添加了一丝羞涩。
鼻头嗅着我的私处、右手摸入她立起乳头的胸部,左手伸入那湿不成样的内裤、就这样动起自己的腰部,手与身体配合地扣了起来……
“姐姐……”
像是被玛丽这副欲求不满和放得过开的样子给吓到,爱丽丝红着脸、眼色飘忽不定,似乎是不知道该往哪看……
但不知不觉地,她自己的小手也被玛丽这淫荡的样子给感染,隔着内裤摸起了凸出来的阴蒂……寻欢地平息起那珊珊燃起情欲之火。
“找到了~”
用鼻子摸索一阵后,玛丽终于找到了我的裤链。可双手都在忙乎取悦自己,没空帮我的小兄弟解脱——
于是很‘聪明’地就将头钻进我的裤囊,用口舌咬住我的裤链、用牙齿的尖端缓缓得就拉了下来……
“姐姐~狡猾……”
见玛丽一人霸占脱我裤链的权力,爱丽丝很不爽嘟起了嘴,
但眼睛瞟见了我下腹处的裤扣后,又搂上我的腰,学着玛丽用嘴给解开。
“爱丽丝,那里也应该由我来啊!“”姐姐别那么自私!“
她们两人莫名奇妙地又吵了起来。虽然是因为我而争吵,但这样还是有点败坏气氛,于是我决定小小地‘惩罚’她们一下——
“你们两……”
““善你给我闭嘴!!!””
”……“
未来的我肯定属于妻管严的类型——
“!!!”
但尽管如此,在‘床上’我倒不觉得会输给她俩。
她们顾着嘴上吵着——这下轮到嘴巴没空了,
一作气,就把我的内裤、连带着裤子都给扒了下来。
“————”
“……”“……”
随即,一道黝黑的影子从她俩争吵的脸之间划过,她们便停止了吵闹,一同将小脑袋重新转到我那根、把目光看向我那‘条’弹起的肉棒上。
“……善你这根……凶狠的玩意……是不是又大了一圈啊……”
“有吗?”
先开口的是玛丽。像是为了多少还有点‘淑女’的气质,没直呼我的男根。但两眼带着一丝恐惧、又带着几分期待,直接就把她闷骚的本性给暴露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和你们这两小色胚做多了,为了满足你们,自己变大起来了吧?”
我摸了摸跪倒在地的玛丽和爱丽丝的小脑袋示意她们不要怕。
“你才欲求不满呢……”
意识到我潜台词的玛丽又摆起她的臭嘴,回骂了我一句;但还是老实地张开了口、牵动起粉色唇口的几条银丝,轻咬住我下体爆出血管的肉杆,用唇包裹住牙口,就这么滑动侍奉着我……
“嗷……”
爱丽丝紧追其后,也跟着这么咬上来了——矜持地用小嘴,像是在吃什么精致料理那样,像是在我的肉根轻吻了那么一口,再用唇贴合在肉棒,像是吹笛那样滑动。
大大咧咧的玛丽发出响亮的声音,优雅端庄的爱丽丝则是用心的品味,
我就这么被她们以不同力道的口交、不触及敏感的龟头,截然不同的两种给服侍着。
“咕啾,咕啾……”
二人涂抹上的唾沫沾满了我的阴茎,滑动舌尖顺着我爆出的筋管像是在跳舞般,轻划;
手指只顾得又一次掏起自己的嫩穴,奏响起滋滋的水声,不断勾引着我狠插她们两的肉穴。
仿佛只要这样让她们叼着我的鸡巴自慰,这两骚货就得以满足那无底洞般的欲望。
“你们真是的……”
虽然嘴上吵吵嚷嚷的,但还是默契地顺从了彼此的想法。该说不愧是姐妹,还是那什么,可真是心有灵犀。
看穿她们想干什么的我,没能扯起其中一人的长发、就这么扔到马桶上狂肏。
拎住爱丽丝的后衣领,屁股一转就坐在用魔法清洁过的马桶上。
掰开爱丽丝的大腿,让她在这狭小的隔间内,一字马大开腿,用脚撑住两侧狭窄的隔墙,
枪头瞄准住被龟头撇开她的花心,就准备一鼓作气地插入,将其给‘粗暴’地侵犯。
“喂!善!你才和爱丽丝做!现在又和她做!现在应该轮到我了吧!”
“哼~”
鸭子坐在地上的玛丽不爽地抗议着;而位于我身上的爱丽丝则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回眸一笑。
“嘛……都差不多吧……”
我只不过是顺手加之爱丽丝比较轻,就这么做了,并没有过多考虑顺序的事情。
右手动着自己硬起来的阴茎,将龟头蹭起爱丽丝的花瓣,就这么看着她的穴口一开一合、爱液发出噼啪的声响——
“啊……”
不合时宜的,先早射入爱丽丝体内的精液也兴奋得从一开一合的肛门里滴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炫耀般,在我眼里爱丽丝胯下的玛丽正巧被这垂涎下的淫液给划成两半。
“……你们玩得挺嗨的嘛~”
玛丽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恐怖。
“唔!”
为了规避掉玛丽那刺眼的视线,我将爱丽丝的身子猛得压了下来。
鼎立的擎天柱就这么径直地插入爱丽丝的体内,以对面座位这种姿势交合着。
但由于过于刺激和突然,受到惊吓的爱丽丝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死死抱住我的身体,止不住得打颤。
就连离身子最远,圆润的脚趾都不自主地展开,想要抓紧什么、又不知道抓什么般,在半空中那里晃悠。
“抱歉……太刺激了吗?”我抚摸起爱丽丝一抖一跳的后背问道。
“嗯……整个人像裂开了两半那样……”爱丽丝紧紧得抱住了我,我能感受到她不同于常人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她的话语声里带有丝哭腔。
“喂!善!你别惹哭爱丽丝啊!”玛丽生气地在我腿上锤了锤。
“抱歉,抱歉……”也不清楚是对玛丽还是爱丽丝,顺口就说了出来。
抬起爱丽丝肉乎乎快要哭出来的脸,捏了捏,用大拇指抹去渗出来的泪水,怜爱又像是在道歉般在脸上如蜻蜓点水亲了亲后,就在爱丽丝禁不起笑得那一刻,吻住她的唇口。
“善~~~”
“……善你也太会哄女人了吧……”
见爱丽丝缓回来,再一次沦陷进肉欲的深海,狂亲着我,独自一人霸占的我,动起来她的腰,加紧她的腿,用小穴死死咬住我的阴茎,就在我身上摇起来。
玛丽有些无奈,但又不知给如何是好,一个人孤零零得就在狭小的隔间内站起,俯视着坐在马桶上正亲热的我与爱丽丝。
“善,善……”
爱丽丝依然进入了状态,拼命动着舌头舔舐我的口腔,哪怕舔着舔到外边,也不带停。像条热情的小狗继续舔起我的脸颊,
当然屁股也没有停下,继续上动下跳地摆弄起她的腰,刚才还哭着喊:‘不要!不要——’像是骗人的一样,现在又开始索求起了我。
‘真色啊你……’
心里想着,就将中指掏入爱丽丝后开的后穴。
害得爱丽丝娇小的身子惊吓得又跳了跳,细肉糜般的小穴夹住我硬邦如铁的阴茎更紧了紧;
手指因残留精液的润滑,很容易就伸入了后庭。两穴并同玩弄,中指隔着中间窄软的骨肉很容易就摸到我被阴道缠裹起来、壮实的阴茎。
“唔——”爱丽丝抱着我的身体更用力了一些,像是又一次高潮般止不住得颤抖了起来。
“…………”
玛丽站在那里,有些落魄地委屈。
感觉要哭出来了一样,站在那里。
“!!!”
不忍心看她这样,一勾也把玛丽抱在了我的腿上,与爱丽丝叠在一起,变成了姐妹三明治。
“姐姐……好重……”叼着我舌头的爱丽丝如此抱怨道。
“爱丽丝你!嗯哼~——”
也不清楚是不是做久了,爱丽丝都明白了我的癖好——我就喜欢在玛丽快要动怒的时候调戏起她敏感的部位,让她又羞又怒。
趁此机会我也便弹逗起玛丽两粒立起来的乳头,像按玩游戏手柄一样,用下流的指法玩弄着。
“你们两窜通好了是吧~”涨红脸的玛丽相当可爱,那恼怒的小眼神可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看我!”
“噫!”
玛丽用脚搂抱住我的腰部,胯下用力一定,将我的肉棒更推深进了爱丽丝的腹部。
龟头顶到质感明显不同、略微有些松软光滑,马眼堵在爱丽丝的子宫口,恨不得想要钻进小宝宝的房间里碰撞着……
“哦吼……”
爱丽丝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出了渗人的叫声。
“玛丽,这样对爱丽丝是不是太过激了——”
“Chance~(机会~)”
玛丽没等我说完,就趁着爱丽丝松开那片刻,抱住我的头,用嘴堵住我的口。
“(别太过分啊~)”
受不了她们两姐妹争执的我,动着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惩罚着玛丽。
“唔~嗯嗯嗯——太激烈了!姐姐呀呀呀呀!!!”
不过玛丽却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更加卖力动着自己的腰间,用着爱丽丝的穴来艹我。
仿佛不是我在肏她们,而是她们在操我一般动着。
“(玛丽!我要!)”
玛丽的腰活实属有劲,就这样动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停下来。被夹在中间的爱丽丝早已虚脱,但玛丽做不停继续动着她的蛮腰,势必要将我给榨出来似的,缩紧自己的大腿,将爱丽丝的耻穴变更紧。
禁不起玛丽这番折腾的我,底部的精液早已蓄势待发。
可没有‘生命之种’这个控制怀孕概率的SEX副技能的我,也不能就这样内射爱丽丝。只得找准机会,射在外面——
“(不行!我要!)”
被玛丽吻住口的我不能说话,压在中间的爱丽丝也移开不了腰,就这样被玛丽摆弄地操。
“(可恶!!!)”
实在憋不住的我眼睛一闭,用力抱住我胸口这两重要之人,精液就在爱丽丝的子宫处喷发了出来。
“呜呜——”
滚烫、浓郁、富于生命力的精液就这样从我的睾丸源源不断通过我的弹管,射入进爱丽丝敏感的子宫内。像是要灼烧般,输入着精子。而找妈妈的蝌蚪们也争相恐后地涌入其中。
“…………唔……嗯……”
瘫倒在我身上的爱丽丝已经话不成句。但又因太久没内射她,昏迷的嘴角有带点幸福的微笑。
“哎呀呀……有点做过头了……吗?”
稍微从发情状态缓回来的玛丽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从我的身上站起,后退了几步。
“玛~丽!!!”
“噫!”
“还真有胆啊你……”
将昏过去的爱丽丝放在干净的马桶椅上安置。
逮住玛丽慌张没解开门锁的那刻,将其M字大开腿压在隔间门上,身体离地,圆润的屁股顶着我的大腿根部、阴茎就顶在她淫水泛滥的穴口这么撑着。
单手扣住玛丽的双手腕,露出她光滑且有点像是石榴籽般红润的腋下,这样锁扣着。
“……咕,杀了我吧……”
也不知道玛丽从哪里学来的这台词,摆出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
“……”
“……?”
“……”
“……善?怎么了吗?”
见我黑着脸,莫得反应,玛丽有些担忧地问道。
“……”
“……善……别这样……我怕……”
“……”
“善……别生气……我知道刚才我做过头了……但你……”
被这股阴沉的气氛吓到,玛丽的阴唇贴咬住我外露的男根,不自然地扭了扭腰。
“善~~~”
“玛丽……”
“!!!”
见我终于有了反应,玛丽像是被抛弃的小狗重新见到了主人,眼里重新散发出了光芒——
“你最近吃得有点多,好像变得有点重了……”
“什!”
空气在此刻凝结。玛丽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表情也在此僵住,听到得只有心碎一般的裂响。
“……”
我则是一脸无奈和吃力的模样,不知该怎样把我的阴茎插入胖了几斤的玛丽体内。
“你放开我!!!”
恼火玛丽脸上的眉毛顿时从神色飞扬的开心变成怒意四起的倒八,大声大嚷着。
“放心了,哪怕玛丽变得肥嘟嘟的,我还是会像现在30%的那样去喜欢玛丽的——”
“你倒是120%的继续喜欢我啊!!!”
不顾玛丽闹起来的情绪,径直我就把还未干湿的阴茎插入进玛丽的体内。
“你给我拔出来了啊!!!”
当然,说玛丽重只是开开玩笑。我都扛得起玛丽和爱丽丝二人,怎么又会说玛丽重呢。
这只不过是闹闹玛丽的情绪,调调情罢了……虽然似乎玛丽的确是胖了那么一圈。
“你这不会看气氛的混蛋!拔出来!快给我拔出来!”
听不见玛丽的抱怨,俯视着玛丽这张气红的脸,就在此上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拔开!拔开!快拔开!”
享受着控制女人的快感。看着她劲做些无用功扭着自己的柳腰想要逃脱,我就越来越兴奋,施虐地加快起腰上的速度。
“拔——唔——不要——”
而气愤的玛丽声音也逐渐转为娇柔。刚才还挣扎喊出‘拔出来’的声音也不见了踪影,化为悦耳的女音叫出‘不要’的祈求。
“咻溜,咻溜~”
“善~不要……脏~”
为了更调弄起气氛,我伸出舌头舔舐在玛丽有些汗臭的下腋。
这股挠痒痒的瘙痒,让敏感的玛丽更加受不了得扭起自己的蛮腰,挤压我阴茎的阴穴变得更紧了。
“善~善~善!”
气鼓鼓的母老虎也被鸡巴驯化成怜爱的小母猫,发出甜人的奶声叫唤着我的名字,继续勾引我沉沦进这天伦之乐。
“快给我!快给我那热乎乎的东西!我要和你一起——!”
玛丽的话半句凑不成一句,但我也明白了玛丽什么意思,她想和我一起高潮。
加快抽动腰间的速度,瞟见玛丽那呻吟强忍的表情,上翘的鸡儿不停摩擦住玛丽的G点。
“玛丽!我!”
“射进来!射给我!”
“唔!!!”
“噗咻——”
不过保持住理智的我还是将精液射到了玛丽的肚子上。
喘着粗气,体力实在有点不行。
“哈啊……哈啊……”
中途虽然吃过晚餐休息了一会,但还是射了五发,再考虑到这一星期都在和她们俩做(不如说自从到了高卢王国后,就没一天歇着),今天下午还和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们玩……我真的是快要被榨干了……
“善……”可玛丽依旧欲求不满地叫唤着我的名字,害我冷不在打颤“为什么不射进来……就对爱丽丝射了进去……我不要这样的差别对待……”
“……草。妈的,操死了就操死算了——”
不忍心看玛丽这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于是我又将半软的阴茎插入玛丽的体内,准备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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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在酒馆内的我们也不能呆在厕所太久。
和玛丽再来一发,醒来的爱丽丝也来一发后,大约过去一小时。我就两手搀扶住站不起来的二人从男厕里走了出来。
“变态!变态!大变态!”“善你个变态……”
二人以不同口气的方式谩骂着我,而我也只能苦笑着扶住她们直不起来的腰和屁股。
“回去你要把我们的丝袜好好手洗干净啊!不许用魔法偷懒!”
因为做得太过激烈,才被我用魔法清洁的狭小隔间顿时就充斥着男女交织的杂臭。到处射满了我的子孙,连玛丽和爱丽丝纯白的丝袜都沾满了干瘪的污垢。
“……是,是,是。”
对此我也只能是苦笑,默默承受着一切。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
“善……”
“?”
不过没等我们之间的打闹调侃完,坐在酒馆的冒险者们纷纷射来猥亵的目光。
‘……啊,做得声音太大了吧……’
扫视一圈。发现大半数都是男性冒险者的酒馆里,个个不知道是喝酒喝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胡渣的大脸上通红;藏在桌底下的小帐篷不自然的凸起。
猥琐地把目光看向我左右抱着的玛丽和爱丽丝二人。像是一条条饥肠辘辘的鬣狗在审视从天而降的美食,直勾勾地瞪向玛丽和爱丽丝白花花的大腿。看他俩裸着小脚、动起琥珀般的玉趾,踮起足尖站在酒馆扫不干净的地板上。射进穴里的精液也不合时宜的在这时候流了出来,缓缓的顺着玛丽、爱丽丝那姣好的腿型滴到地上。
玛丽和爱丽丝顿时被这充满男性恶意的眼色起了鸡皮疙瘩,不知该如何是好般将身体往我这里面缩了缩、靠了靠。将红起来的脸埋进我的胸口,不敢直面对这诡异的气氛。
“快点想办法解决了……笨蛋……”“……”
玛丽将整个身子背过去,爱丽丝则是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但这反而更激起了这群男人情绪,身子要贴过来似得往这里伸来,恨不得把脸贴住玛丽和爱丽丝的屁股。
‘嘛……也是我的锅了……’
虽然并不是很介意别人看自己的女人。但既然玛丽和爱丽丝感到不愉悦了,那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喂——”眼睛一闭一睁,预知眼闪现出青绿色的光芒“看毛看,没见过女人吗?没见过女人的话乖乖滚回去打尼玛的飞机吧——”
我果然还是不适合说这种凶恶的台词。语气和神色虽然感觉学得很到位、底下那群冒险者也乖乖低下头重新喝起了闷酒,但我心里还是有着异样的别扭,装狠不像我的角色属性啊——
“你妈拽毛拽!真当老子不敢动你是吧!”
“哈?”
“…………不不不,当小的没说……”
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大块头脑袋冒着青筋就准备冲过来。但当我用眼神用力一瞪,四散的魔力从身体涌出来,挂在脖子上的A级冒险者身份牌闪出光芒,那个大块头也就只得乖乖重新坐下了。
“那个……”
“哈?你也有意见——”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我有点恼怒,回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一方。
“请问你们已经呆了一小时,还要继续点餐吗?”
只见得服务员小姐,站在那里,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啊……不……我们完……”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请你们结单,还有这是这两位小姐的鞋子。”
说着,服务员小姐就把我们落下的鞋子递了过来,眯起的眼色里依旧不当着如何一点笑意。
“啊嗯……好的,谢谢……”
最后在服务员小姐‘希望贵客再也不见’的告(永)别话后,我们连零钱都没敢找,就跑出了酒馆——
果然女人好恐怖。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前
“都怪你了!”
“是是是……”
直到回到旅馆,玛丽还在抱怨着我的冲动。爱丽丝也在嘟着嘴,无声的抗议着。
“——一会要好好补偿我哦……”
“姐姐!”
可突然的,话题又转到H的上面。玛丽靠在我的胸口,向我表达了不满足——看来今晚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好了好了,你们先上去吧。我有点事要办……”拍拍她俩的屁股,想要在二人争吵前,赶她们上去。
“善你……?”玛丽有点不理解我这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走吧,姐姐——”不过爱丽丝懂了我的意思,拉着手就把玛丽往房间里带“你要快点回来哦~”
“嗯,我会的。”
挥了挥手,送走了玛丽和爱丽丝后,我便在原地站了一会。说道:
“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不过周围很安静,别没有打算回我的意思。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再也不去理会你们了——”
“哎呀呀,不愧是A级冒险者,感知就是明锐。”
“……”
一个黑斗篷人从街角里出来,拍着手,我只感觉到了讽刺。
对方的跟踪太过刻意,明显是想要对方对话,而特意露出破绽,他这样的恭维只不过是迷惑对方的手段。
“有话快说,我讨厌这样的客套话。”开启预知眼,预判对手的举动,我并不打算给对方好眼色。
“哎呀呀,商人嘛,唠叨点,总是难免的嘛~”自称商人的家伙,搓着手,给人一种苍蝇般的感觉讨厌“诶!等等,客官别走啊!”
“……谁是你家客官……要推销什么的东西就免了……”挥了挥手,我就打算回房继续和玛丽、爱丽丝二人开干。
“诶!等等!我这可是和符合客官您需求的东西——”商贩从兜里掏出几袋药粉出来,邪乎地笑了笑:“这玩意可 能使您做爱的快感爽上好几倍~”
“……这该不会是——”
毒品。
不过我印象里虽然早在石器时代,人们就有吸食大麻、罂栗等的痕迹。但根据商贩描述的玩意的’功效‘,应该是位于AD后期的新品毒品才对……按理来说这个世界处于中世纪,不应该存在这样的技术……果然这个世界相当的奇怪。
“这可是从阿胡拉(阿胡拉-玛兹达)大陆,金新月地区的上等货!有两百年历史的老字号!连过去卡尔卡松伯爵和一些大公爵都用过呢!”商贩不停向我推销着他手里那玩意。
“不必了,我对这玩意没兴趣……”
虽然让玛丽和爱丽丝欲仙欲死估计会很有’意思‘、我也对这玩意的成分和制作方法有所好奇,但这种歪门邪道的手段是我所厌恶的。再者对读者教育不太好。因此还是作罢吧。
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因为知道我是A级冒险者,有钱。加之在酒馆里乱搞,爱玩。才招来这只苍蝇吧,看来果然还是要多多注意了。
总之就是……毒品害人啊。
“诶!等等啊!价格好商量……”
“都说了我——”脑子叮咚的一响,我就知道我的决定又要发生改变了“行吧,让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客官英明~”
——————
最后,在一阵讨价还价后,商贩最终答应先免费给我一袋看看效果,如果好用,再一次我再付钱给他。
“……真是麻烦的任务啊……”
我看着手里的一袋白粉,默默叹了口气。

即时任务:调查巴黎西背后的隐藏势力达到一定程度
成功:达成通往高卢王国王族线的条件,获得1CP点
失败:无
限时:与某位重要角色在街道上相遇。


日最近总算有空了 (虽然还是有些事情要忙) 不过憋出来的还是这垃圾玩意 之后无H的估计会加快进度快点更新,有H的更能会慢点把 谢谢各位的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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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3F  2022-06-03 14:32
(爱为何物)
第四章(上) 不意外的偶遇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

清晨,太阳升起,我也随之睁开了眼帘。
看向眼前那逐渐熟悉起来的天花板,不由得想到苦难果然是能越来越磨练人心智的。
以往瞌睡赖床的习惯逐渐被改掉。现在的我已经是能与和蔼的太阳公公一同苏醒了。
“ZZZZZ”“ZZZZZ”
不过睡在我两侧的姐妹花则依旧沉浸在梦乡。枕着我肩膀,依偎着我。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的两张单人床被我们拼凑成一张大床,我们三人就这么睡在这略显拥挤的‘双人床’上。
而我就睡在中间最不舒服、凹陷下去的夹缝之中。她们这两小顽皮蛋倒是舒服地把我当成抱枕向内夹着我。
虽然有股充实,被填满的幸福感,但更多的还是睡不舒畅的惆怅。
“……”
以不叫醒她们二人的力道揉了揉她俩的屁股,因此宣泄我这一周来睡不好的怨恨。
是的,我们已经在巴黎西呆了七天了。

在这一星期里,虽然可以说是基本和巴黎西的居民们混熟,他们也不再对我们来说那么戒备,甚至偶尔还会向我们倾述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但总得来说对于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还是一筹莫展。特别是针对我那项新的即时任务来说。
巴黎西背后的隐藏势力是什么,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唯一有情报的一点就是在贫民窟等难以管辖的地带,流行的一种名为‘药’的特殊毒品,也就是一星期前我被那黑斗篷商贩所推销的那袋‘药’——
不过即使我委托药草师调查‘药’的成分、自己也试着顺藤摸瓜寻找他们的眼线,但都还是没有半点成果。总的来说算是彻底碰壁了。
‘药’虽然还有半袋在我的手上,但我也不打算使用它。毕竟这来路不明的’药‘还是太过危险,总不能为了一时的快乐去使用这药。
‘应该考虑放弃这个即时任务吧……’
理由和简那次一样,现在我的CP点为1。尽管很想赶快解锁‘生命之种’这个副技能,但只有1CP点的报酬确实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多——虽然也很好奇‘高卢王国王族线’是什么,可考虑到现在的我已经有了魔王线和精灵线这两条线路,那这条线路估计也不必操心什么。
加之我们免费住在这个旅馆也只有一周的时间,再之后就要付钱了。我可不想额外花一些冤枉钱。所以现在出发离开巴黎西也是个划算且省钱的选择。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应该还是考虑到现在高卢王国和圣-拉马帝国越发紧张的情况下,尽早前往圣-拉马帝国的实际首都-亚琛与约翰-罗斯柴尔德等同学汇合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们要尽可能的避免在高卢王国卷入这两国的冲突。因为这两国可不像第三魔王国-萨麦尔和比利牛斯兽人国的那样小打小闹,而是两个大国之间的战争。仅凭我们是不可能应对得了的。
‘还是尽快出发去往亚琛吧……’
整理好思绪,我也不打算继续深究即时任务的事情,打算就此放弃。快点前往亚琛,找到其它穿越而来的同学们、保障玛丽和爱丽丝的安全比较要紧。
“嗯——?善?你醒来了?”
估计是在思考时没控制好力度,还沉睡在梦乡的玛丽被我左手揉着屁股揉醒。搓着眼睛就撑起光膀子的上半身,散下没绑双马尾的金长发就朝我看来。
“天才刚亮,你可以再睡会……”摸了摸睡迷糊玛丽的头,我建议道。
“……嗯……昨天你做得太猛了……我现在腰还有点痛……”
和我一同裸睡的玛丽、爱丽丝,赤裸全身与我贴在一起,身上只穿着被我黏糊精液粘黏在身上的内裤。
玛丽有些抱怨地抓起盖在肚子上的被子,展示出她那裸露、被我啃上好几口,青一块红一块的小草莓;还留有我诸多印迹的前胸和小肚,以及那被我玷污沾染的可爱内裤。
“那么我就用一点特殊手段来治疗它吧~”
晨勃的我性欲也随之高涨,伸出舌头一勾,就吸住了玛丽满是我口水印的胸部。
“嗯~不行……昨晚你才……”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我说得才算~”
于是在早上刚起来的我和玛丽在床上又来了一发。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街道
“不敢相信!你们这群做个没完没了!发情的猴子!”
“哈哈哈……”
生闷气的爱丽丝大步流星地走在我们前面,而背着动弹不得玛丽的我也不得不加快步伐跟在她的后面傻笑。
“真是的……哪有人一大早就起来一直做到中午的!”
“爱丽丝你不才是一直睡到中午吗……”
“善你给我闭嘴!”
结果我和玛丽一发不收拾,一直做到了中午才停了下来。
“……明明人家也想做的说……”爱丽丝可爱地嘟起小嘴抱怨道。
“哼——谁叫你上次偷跑做爱!这就是报应!”
或许是因为昨晚做得太过激烈,体力较差的爱丽丝即使旁边搞了个翻云覆雨,依旧没啥反应。睡到中午,玛丽的叫床声都变得嘶哑了,才自然醒起来……结果到她也想要加入进来的时候,冒险者公会的人催促我们退房,才搞得爱丽丝没做成、现在这般生气了起来。
“玛丽,你就别这么记仇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当然,玛丽也被我搞得直不起腰,走不动路。只好我现在这么背着她。
“善你给我闭嘴!你就这么背着‘吃得有点多!变得有点重!肥嘟嘟!’的我吧!哼!”玛丽在我的背上闹腾着。看来一星期前在厕所里调戏她的那段话她还记得。
“我不都说我开玩笑的嘛~玛丽轻~玛丽最轻了~”
“你!哼!”
…………
……
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就看着我们这样无厘头的嬉闹着。有人漠不关心,也有人只是浅显地默默一笑……但对于我来说这平淡的日常,是一段相当幸福的时光。
尽管这份幸福相当的短暂,也相当的‘虚伪’。这个世界的问题依旧存在,我们需要处理的事件仍堆积在那里,但,稍微喘口气的‘幸福’对我来说还是足够珍贵——
这么想着,也这么笑着,我们便继续寻找起在冒险者公会外,还能租用的马车。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正巧,前方有四名,一‘男’三女。身着与这中世纪欧洲氛围完全不同、像是远道而来东方日式服装的旅者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她们和我们一样嬉笑吵闹着,也和我们一样享受着长长旅途,冒险的快乐。
“唉……又要坐马车啊……睡地上真的好难受啊……要是各国之间能用转移魔法阵就好了……”玛丽把脸埋进我的背后抱怨到。
“行了,行了。之前在魔王国连马车都没有,兽人国也是崎岖的山路,我们在高卢王国已经算好的了……”
我也没继续关注那四名‘异国’风情的旅者——毕竟彼此都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过客,多多在意眼前身边的周围的人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于是我便转过头,继续和玛丽闲谈。
“嘿嘿,总算到巴黎西了~”
“バカ(笨蛋)!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叫着我们休息,原本3个月的路程硬是走了半年!”
“行了行了,土御门阁下。正如日和阁下说得那样,我们也要多多关注观光周围的风景不是吗?”
“源雫你说得也是了……”
“嘿嘿~被骂了~”
“才不是呢!”
“……”
离前方的那小队越来越近,连她们的交谈我都可以听得见。但在和玛丽、爱丽丝闲聊的我也没有过多在意她们谈论的话题,
就继续背着玛丽、跟着爱丽丝这么走着,
也仅仅只是这么走着,仅仅像是过客般打算与她们擦肩而过——
“…………”
“…………”
就在我们准备略过彼此,双方都走过对方一身,打算就此不相往来之时——
“等等!”
一个中性的声音从后方叫住了我们。是四人里最为喧噪的那位。
“——?”
我和背后的玛丽都回过了头去,看向叫住我们的那人。
而那人正是我和玛丽、爱丽丝都认识的那位——
“你是玛丽吧!你应该就是玛丽-不列颠吧!”
与我们一同穿越到异世界的同学,与我和傲天并称为笨蛋三傻的、全班唯一一位来自日本的男同学——土御门春明(土御門はるあき/Tsuchimikado-Haruaki)带着他三位同样来自日本的女性同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第四章(中)   土御门春明

“土御门……春明?”
睁大双眼,我不敢相信我们就这么在街上偶遇到了我们的同班同学。
‘该不会!’
脑里回想起即时任务里的时限-‘与某位重要角色在街道上相遇’。那么或许那位重要角色说得就是土御门春明……
‘不……不是吗?’
不过检查了一下即时任务表,并没有说我失败的信息框。也就是说明我需要遇到的那位重要角色,并不是指土御门春明。
“玛丽?你是玛丽吧——”
重遇玛丽的土御门春明情绪有些激动,反复确认了在我背上玛丽的面容和名字,一步一步便朝这里走来。
虽然土御门春明叫着玛丽的名字。可我身旁、还走在我前面的爱丽丝却害怕了起来,躲在我的身后,缩着小脑袋——她和土御门春明并不熟悉,加之土御门春明这份激进的模样让她有些‘怕生’。
“玛丽——?”
土御门春明把手伸了过来,想要触碰在我身上的玛丽。
“喂,等等,春明(Haruaki)别随便触碰别人女孩子的肢体——”我下意识地抓住土御门春明伸来的手,感到了一点不愉悦。
“哈?混账!不要叫我的名字啊!”
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逆鳞,土御门春明甩手就朝我的头部打来。
“靠!”
眼‘疾’的我下意识就用了预知眼预判了这次攻击,蹲下身子就躲过去。
“欸~‘魔眼’不错嘛。”土御门春明瞧见我眼睛变成碧色后,立即就意识到了我眼睛的特殊之处“不过我也有!”像是炫耀一般,混沌的黑眼睛有道光开始在打转,变成了半黑半白的阴阳状后,便再朝我踢来。
“阴阳眼吗!?”
背着玛丽的我不好行动,躲过土御门春明的又一记踢技后,暂且就这么在地下移动的那瞬间将玛丽放在地上。一记上勾拳就朝对我抱有敌意的土御门春明打去——
“别用你们大陆的叫法!我这可是有‘灵视’这种正经叫法的!”不过土御门春明很轻易地就看穿了我的动作,一个后仰就躲了过去“你的动作幅度太大了!周围的‘灵’和‘气’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该死!”
莫名其妙打起来的我们,也逐渐动起了真格。
他从兜里掏出什么人形咒符,而我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单手剑——
“到此为止了!土御门阁下!白善阁下!你们都冷静点!”
““……””
就在我们双方剑拨‘符’张的那一刻。黑发长单马尾、习惯在我们名字后面加上’阁下‘尊称的武士——源雫(源しずく/Minamoto -Shizuku)和同样扎着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但却又一直沉默不语的忍者——风魔樱(風魔桜/Fuma-Sakura)阻止了我们。
“……”“……”
不过源雫用得是未出鞘的武士刀拦住土御门春明,而风魔樱则是开刃的苦无抵在我的脖子上,让人不由得感到差别待遇。
“打架可是不好的哦~”
“……啧。我知道了,算我饶你一命。”
“彼此,彼此。”
最后在一旁看戏、披散着黑长发、懒散的巫女——神乐日和(神楽ひより/Kagura-Hiyori)最后一声劝阻下,土御门春明这才打算收了手。
“……善?没问题了吧?”“善……”
玛丽和爱丽丝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在过去一年的异世界生活里我们已经对这种突发状况能够迅速反应。哪怕对面是昔日的同学,也不能掉以轻心。
“啊,嗯……我想是没事了……”
说到这,我才把剑收回来。身为火魔法师的玛丽也将手里散发的火焰就此熄灭,而治疗师的爱丽丝也重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土御门阁下很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所以请白善阁下多多在意一点……”源雫拿着她的武士刀,凑近我的身体,身上散发出股花香小声地说道。
“……原来如此”我看向那边神乐日和与风魔樱正在安抚暴躁起来的土御门春明的情绪(尽管只是神乐日和慵懒的挑弄着土御门春明,而风魔樱在一旁不出声罢了。)暗自回答到。
貌似在日语母语者里,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叫名,而大部分时候都叫姓。这与在大多数以英语沟通的学联来说截然相反。看来我又是犯了在第三魔王国那样(像莉莉丝‘求婚’)文化差异的错误。
“抱歉了,土御门——”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向土御门道歉。虽然没什么,也不想和这混账拉近好感,但为人处世还是必要的,于是我便先低了头。
“……不,没什么,我情绪也有点过于激动了——”土御门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他的脖子,与我握手言和。看来他本性并不坏……“——话说,那个,你叫什么啊?”
前言撤回,这玩意只是个该死的混账罢了。
“白善……你叫我善就好了……”我强颜欢笑自我介绍到。
“哦,我记住了!善是吧!我叫土御门春明,你叫我土御门就行——”土御门没心没肺地也给自我介绍。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我不禁有点汗颜这家伙是个白痴,不愧对‘笨蛋三傻’的称号(虽然我也是)。
“那么土御门阁下和白善阁下都自我介绍了,在下也掺和一脚吧。”源雫武士走到土御门的旁边,说道:“在下源雫,家姓源,鄙名雫。随便各位阁下叫在下什么好了……”
“我也来~我也来~”神乐日和慵懒地踩着不方便行走的巫女服,兴奋地挥着手,自我介绍说:“我叫神乐日和~叫我日和就行了~我可不像某位一碰就炸的火药桶~叫得亲切一点就好了~”
“你在说谁火药桶呢!日和!”
“风魔……樱……”
就在土御门准备和日和吵架,源雫去制止的时候,风魔樱简短地做了自我介绍。
“真是一群……颇有特色……欢快的人啊?”
“是啊……”“嗯嗯嗯……”
玛丽斟酌了一下措辞,而我和爱丽丝也低头同意。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所以善阁下、玛丽阁下、爱丽丝阁下,现在准备前往亚琛呀……”
“所以源雫你们是刚从亚琛来到巴黎西……“
站在街道上太过吸引人眼球,于是我们便商讨来到酒馆,随带吃个午饭。
只不过,来这里的是我和玛丽、爱丽丝都比较社死的地方。
“客人七位是吧?这是你们的水!请慢慢点餐!”
上个星期赶我们出来的服务员小姐微笑地端着水上来——我们已经一星期没有来这个酒馆,但愿她已经忘记了一周前我们做的那些傻事……
“还有,这是这位-重点-客人-最浓郁-最新鲜的-水-请多光照——”服务员小姐特地对我说了一句,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以水不会洒在桌子上的力度用力砸在我的面前,让我不禁流了一身冷汗。
“谢……谢谢”
我也只好尴尬地笑着回应她。希望她真的忘记了。
“欸~~~人家想吃米饭了~~·”
“バカ(笨蛋)!你因为我不想啊!不过在这个世界里主要还是以小麦为主食的面包,要想吃米饭的话,要赶紧回到原来的世界才行!”
“欸~~~人家现在就想吃了!”
“バカ(笨蛋)!还是不是因为你整天吵吵嚷嚷的要休息!害我们现在才走到巴黎西!要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消灭第四魔王了!”
“我不管!我不管!”
“…………”
在这张八人桌上,我们和土御门小队面对面坐。
对面以日和、土御门、源雫、风魔樱的座位,而我们这边则是玛丽、我和爱丽丝的坐法。
不过对面日和和土御门吵吵嚷嚷,风魔樱又一言不发,看似能正常交流的只有口癖怪异的源雫了。于是无视一旁喧吵的日和和土御门,我便继续与源雫攀谈。
“话说源雫,你叫我善就好了不必那么拘束”听不惯源雫口口声声叫我阁下阁下的,我如此建议道
“失礼了”源雫优雅地喝了喝木杯里的温水,像品茶一样说:“这是家里的习惯,叫在下现在改的话,还有点困难……”
“那行……我也不勉强你了……”没必要在这点上争论不休,于是我选择略过这个话题“话说你们现在来巴黎西干嘛?在亚琛已经和约翰-罗斯柴尔德他们会面了吗?”
“这点在下按时间顺序来回答吧……”思考了一下源雫把水杯放在一边,正郑重地回答:“一开始我们被那无脸混……咳咳,失礼了,普里穆姆-莫恩斯阁下,转移到高卢王国靠近圣-拉马帝国的边境,所以去年6月我们很快就到了亚瑟阁下所说的汇合地-亚琛的冒险者公会……”
注重礼仪的源雫提到莫恩斯也怨恨地称呼它为‘无脸混蛋’,看来我们的同学对莫恩斯的怨气都很大。
‘去年6月的话,我记得应该还是我们在比利牛斯兽人国卷入萨麦尔战争的那段时间吧。’
“说到亚瑟的话!源雫!你见到我们哥哥了吗!”听到亚瑟消息的玛丽情绪很是激动,拍起桌子就问道。
“……很抱歉,在下并没有遇见亚瑟阁下……”源雫有些遗憾地回答玛丽“同时,和善阁下很熟悉的卡秋莎阁下和傲天阁下在下也没有消息……”像是补充,源雫补充对我说道。
“那白……不,李雅呢?”
“李雅阁下也是一点情报都没有……”
“是吗……”
“姐姐……善……”
情绪有些失落的我和玛丽,语气声都低沉了一些。爱丽丝虽然也很难过,但还是主动关心起了我们。
“但是!玛丽阁下!白善阁下!在约翰阁下的帮助下,大半的同学和两位老师都被找到了!现在她们正在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魔法最先进的地方寻找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按照这个进度的话,在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其他人的!”源雫见气氛有些不对,便继续解释激励我们。
“那换言之就是现在二分之一的几率,让我们还没有碰上想遇上的人喽?”
“啊这……”
“哈哈哈,开玩笑了”见源雫那惊恐慌张、说错话的表情,我笑出了声。我就喜欢搞这些小恶作剧“你们应该不知道路易莎在兽人国和罗曼尼当领主的事情吧……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遇到了她们……”
“洗耳恭听”
于是我便把路易莎和罗曼尼的事情告诉了源雫。
“话说路易莎和罗曼尼是谁啊?”笨蛋的土御门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害我讲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自己的同班同学给我记住啊……”我有些无语。
土御门和傲天很像,都是那种记不住人名的笨蛋类型。不过土御门比傲天更蠢一点,不愧他笨蛋三傻的称号(虽然我也是)。
“路易莎亲是那两米高拉美肌肉怪力女~而罗曼尼则是法国的自恋狂~”
“哦哦哦!你这么说我就回想起来了!”
“你们这什么记忆手段啊……”
“……”
日和‘简明’地腹黑介绍,一下子就让土御门回想起了他们是谁。
“话说回来,源雫,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们巴黎西的问题呢……”见话题有点跑偏,我便重新扯了回来。
“……关于这点……土御门阁下解释给你听比较好吧……”源雫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给我听,便 把话题扔给了土御门。
“那么玛丽!”
土御门则是唐突地把手握住玛丽放在桌上的手,让我差一点又动怒。
不过玛丽则是笑着说没问题,我也便没再继续冲动下去……要是他敢趁机乱摸、沾油的话,巴不得现在就斩了他。
不过他倒是很老实地,仅仅只是握着玛丽,像是祈求和希望般地这么说道:
“玛丽和我们走吧!我们已经找到了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什么!!!???””
此话一出,我和玛丽、爱丽丝都震惊了,不过源雫和其它土御门的同伴倒是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四章(下) 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什么!!!???””
刹时,我和玛丽、爱丽丝都震惊得发出了声音。难以相信,这个笨蛋现在已经找到了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你是怎么知道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的!”情绪有点亢奋,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激动地从椅子站起来,拍起桌子,继续向土御门追问到。
“声音小点!”
土御门眯起半只眼睛,表现出被吓倒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正午酒馆里还零零散散的人们都把目光看向了我们过来。
“抱歉,抱歉……”向周围被打扰到的人点点后,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回到原来世界方法的……”
“……这还不简单”土御门自豪地翘起头,感觉鼻孔都顶上天、能飞天般“你们都有玩过类似《魔王勇者》的游戏吧!”
“……差不多……”
实际上也不怎么玩。尽管在‘资本的黑暗时代’文化娱乐颓废,大多还是AD21世纪初的娱乐再利用,因此接触过很多这类题材的游戏或者书籍。但要论最‘正统’最‘纯正’的,我好像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该怎么回去,于是适当敷衍下了土御门,我们便继续听他说下去。
“所以喽,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哈?”
我和玛丽、爱丽丝都懵了,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而源雫也用手捂着额头暗自摇头,日和和风魔樱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你们真是笨蛋啊!答案不就很明显了吗!”见我们没懂他的意思,土御门情绪激动地拍起桌子“这不就很明显告诉我们是穿越过来的勇者!是来打倒魔王!拯救这个世界的吗!因此我们只要打倒现在的第四魔王——夜神修游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
“…………”
‘笨蛋啊’‘白痴啊’‘傻瓜啊’
听完沉默了一会,总算明白了土御门的逻辑。我和玛丽、爱丽丝心里都这么想到。
“源雫……亏你们能和这傻子般的逻辑一直来到巴黎西……”我有点同情地跟把脸撇向一边,不愿面对的源雫对话。
“怎么了吗!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可以吐槽的地方可太多了……”我也不禁用手撑住脑袋,不知该如何向土御门说清楚:“首先,你‘打败魔王、就可以回去’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哈?动漫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土御门。我说鸡打鸣太阳就会升起,这样对吗?”
“哈?你在胡说什么啊,什么鸡打鸣太阳就会升起——”
“同理,你凭什么说打倒魔王我们就可以回去……”
“……这……”
“因此说你这样的归纳推理是不对的。况且归纳的还是一些虚构作品的故事……”
“这!你凭什么说那些是虚构作品!我们现在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不就说明那些异世界动画也是有可能的吗!”
话题开始偏离正常的方向,我也便不想回答土御门这弱智的问题。
“但是善阁下——”不过一旁的源雫便开始替土御门打起了圆场。看起来她跟随土御门做这些事还是有一点原因的吧,“同时你也无法证明我们打倒魔王也不能回去吧?这样的话,我们试着打倒魔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说得在理,源雫。可你们还不清楚‘魔界’的状况吧,实际上我并不认为打倒魔王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洗耳恭听”
于是我便把第三魔王国正因第四魔王——夜神修游退位,爆发的多方内战的情况告诉了土御们她们。同时也将现在最大的两方势力:傲慢魔将-路西法领导的守旧派 以及 第四魔王之女——莉莉丝-亚伽密和毁灭魔将——亚巴顿组成的君主立宪制新同盟说给了她们听。
“因此,所谓魔族,本质上也只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罢了。只是种族寿命的不同,但本质上还是‘人’一种……而魔王也并非什么邪恶混沌的存在……其实它这个身份本质上和人类的国王、皇帝、大公……什么的差不多,也就是‘魔族’的国王。要是你认为魔王是导致这个世界混乱的存在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它们魔族连自己都管不好,更别提还有什么影响力去影响人类了——”
第三魔王国的总人口才30万,比起1500万总人口、单单首都就有50万人的高卢王国来说,连零头都算不上。
“唔——”被我的话击中重点,土御门看上去有些落魄“但你还是无法证明我们打倒魔王,也还是回不去啊!”
“我不是都说你预定了‘打倒魔王>回到原来世界’的假设前提的命题本身就属于逻辑错误吗?‘基于错误的推理只能得到错误的结论’这一点从一开始就犯下了错误。我无法证明,但同样的你也无法证明,因此你并不能拿这一点来抨击我……是我一开始要求你证明你的观点,并提出你的观点存在的错误性,你现在反而说‘因为白善无法证明土御门春明的命题错误,因此土御门春明的命题正确’,不是显得相当荒唐吗——”
“哼!那这样的话我就打倒魔王!给你看看我们是怎么回到原来世界的吧!要是这样的话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不让你回去——”
“随便你吧……”
懒得再与土御门争吵的我叹了口气。现在的魔王都要换位了他都不理解,怎么就这么笃定打倒魔王就能回去呢……出发点的思考就不一样,我也是服了。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如果土御门打倒魔王真的让我们回去了,那我也不得不服了吧……尽管这是基于实用主义的想法,但现在找到回去的手段才是最要紧的。或许像土御门这样‘乱搞’也不失一种手段。
“所以说,玛丽跟着我们吧!与其跟着这毫无目的废物!不如与我们一起打倒魔王,回到原来世界要好!”
“不,不要。我要跟着善!”玛丽甩开土御门的手,抱住了我的左肩,做了个鬼脸给土御门。
“怎……怎么会……这混蛋有哪里好……”土御门有些难以置信地晃着手,将被玛丽甩开的手悬在半空。尽管嘴上说着我的坏话,但心情愉悦的我就原谅他这点口舌之快吧。“明明我比他还强……”
“等等,你比我强的论据是哪里来的——”
“哈?这不是一眼看得出来吗?”土御门一脸疑惑地看过来,我只感觉到他没救了。“我现在可是B级冒险者……当然比你——”
“啊,等等我是A级。”
“哈?”
“我也是——”
“嗯?”
“其实我也……”
“啥?”
说着我和玛丽、爱丽丝就把A级冒险者牌都给亮了出来,土御门则是一脸吃惊地看着我们那闪闪发亮的牌子。
“……你们不是才到高卢王国3个月吗!?怎么晋升速度这么快!”
“这点就任君想象了~”虽然我们是走了罗曼尼的后门才晋升到了A级的,但这点没必要和土御门说,于是我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个个的,升级升那么快……就连奇佐巴都升到S级了……”土御门握紧在桌上的拳头,有些不甘“不过冒险者级别不能说明一切!说等级吧!我现在27!快要达到一个地区强者的级别!你们等级多少!”
“我33”“我38……”“36……”
我和玛丽、爱丽丝都各自报出了自己的等级,无一列外都比土御门高上一个级别。
‘唔——’土御门丢尽脸面,落魄得像一条落水狗一样。
‘怎么回事,这感觉好爽。’而我强忍着笑意不笑,体验到了装逼的快感。
“你们升级好快啊……在下才25级,而且还是C级冒险者……”
“是啊~人家也才18呢~”
“那还不是因为日和你这个バカ(笨蛋)磨磨蹭蹭、太偷懒了吗!”
“……”
看着她们几个闹腾,我不禁陷入了思考。
仔细想想阿马鲁尔那片满是迷雾的大陆上,遍地都是怪物,再加上我们卷入了萨麦尔战争中。所以我们升级的速度才会如此迅速吧——一定程度上归结于我们所处的环境和经历。
“但是哟!”土御门伸出食指指向了我“等级也不能代表一切!还要看整体实力的具体做法!”
“……还在嘴硬……”
不过土御门说得确实在理。上次和罗曼尼对打的时候,虽然他没用全力,但我还是赢了他。这已经能说明等级并不是决定一个人实力的重点因素了,以弱胜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是!一决胜负吧!白善!”土御门仍旧用手指指着我,周围好事的人群听到‘一决胜负’也起哄叫了起来,明明不管他们什么事,但游手好闲的他们还是对这能掀起平静生活一丝波澜的小事十分上心。“如果我赢的话!你就要把玛丽让给我!”
“噢噢噢噢!”“不错嘛!小老弟!”“为情而战啊!”
“……玛丽又不是物品,哪有让不让的……”我叹了口气不想再和土御门继续纠缠“……”
“别逃啊!”“胆小鬼!”“人家都向你申请决斗了!”
看见我起身准备离开,周围起哄的冒险者纷纷发出了嘘声。
“吵死了!干这种事情我又没什么好c——”脑子闪现出一个主意,我还未尝试过用这种方法来去尝试完成即时任务。
“怎么了?善?”玛丽有些担忧地揪住我的下衣摆;“……”爱丽丝也用忐忑不安地眼神看着我。
“行吧,我答应你,土御门。”
““哦哦哦哦哦哦!!!””
“善!?”“???”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沸腾了;而玛丽和爱丽丝也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但是,条件需要变化一下——”我止住群众的欢呼声,继续说道:“如果比试我输了,我发誓再也不主动靠近玛丽;而如果比试你输了,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哦哦哦哦哦!”“有胆量!”“接受它!”“看好你哟小老弟!”“别让我们失望!”
“正和我意!”
““唔噢噢噢噢哦哦哦!!!””
见土御门起身正面接受我的条件,周围人爱看热闹的情绪更高涨了。
看来事情已决。
“不!等等啊!”玛丽大声一吼,将整个酒馆的人都给吓安静了“你们在自说自话地讲什么啊!我可不是什么用来赌博的物件!”
“玛丽,没拿你赌。我赌得是我自己……”
“可是……”玛丽还是感觉不愉悦“人家就是不想和善分开……”
“嘘唏~”“小哥!你可别让女孩子哭泣啊!”
“放心吧,玛丽——”为表明我认真起来了,我开启预知眼的碧瞳瞪向土御门“为了你,怎么样我都不会输的。”
“小哥说得不错嘛!”“我支持你哟!”
“说得好!但我会让你输得体无完肤!”像是和我对气,土御门也开启了‘灵视’,恶狠狠地瞪向了我。
“彼此彼此了!”
十分默契地,我们相互击掌。用力地将对方的手抓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下,订下了赌约。
………………
…………
“…………”
“……”
““哇啊啊啊!!!””
就在我们还在对视着对方的眼瞳,摩擦出决斗火花的时候,眯眯眼的服务员小姐突然出现在我们之间。又是一副笑眯眯,但却没一丝笑意的表情地站在那里,让我十分惊恐。
“怎……怎么了吗,这次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啊……”看她这副模样,我言语中加了几分尊敬,我背后也流下了冷汗。
“先生……请你……哦不,您出去好吗?这已经是您第二次干扰本店业务了……”说着说着,服务员小姐语气开始夹带着几丝杀气“我已经不想再看到您了——”她手中的托盘快要被碾碎,背后几股阴森的气息也不禁让我打颤。
“是!”“はい(是)!”
不知为何,土御门也和我一样恭谨地站好,诚挚地向服务员小姐道了歉后,便灰溜溜地走出了酒馆,
于是我们的决斗内容只好在冒险者公会再做决定。



土御门作为要‘被NTR’的‘苦主’虽然想刻画成一个笨蛋,不‘讨喜’但又感觉写得太过了,感觉这样也没妹子喜欢他 大家觉得如何,如果还可以接受就继续按着这风格写下去,不然我就试着收敛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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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4F  2022-06-04 01:28
(爱为何物)

回 55楼(###) 的帖子

引用
引用第48楼823f4a88于2022-05-10 14:29发表的 回 47楼(###) 的帖子 :
我自个写着玩的 不需要SP评分了。反而评分了感觉没动力写了

引用
引用第51楼823f4a88于2022-05-12 20:46发表的 回 50楼(###) 的帖子 :
拿个50就行了吧
谢了

问过了     
拿个保底50就好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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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5F  2022-06-07 16:07
(爱为何物)
第五章 巴黎西地下迷宫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口
“这里就是巴黎西地下迷宫的入口吗……”
我望着眼前那由一推推巨石垒叠起来的老旧迷宫入口,看向那一片片深绿的苔藓爬满这阴湿的石洞,不由得感受到了些许历史的沧桑。
最后我们的胜负决定由谁先攻略这迷宫,完成冒险者公会颁布的A级任务,谁就取胜——尽管土御门才B级,而其它3人也才C级,但他坚持声称自己有完成A级任务的实力。所以没得办法,只好由我们三位A级冒险者来做免责保障,正式接受了这项任务。
“……”
“玛丽……”
“哼!”
玛丽还在生我气,似乎是因为我拿她当作和土御门的赌注十分的不爽。
“好了,好了,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姑且土御门同意我们先作为一个小队去比拼这项任务,因此调节好队伍中的人际关系还是挺重要的。于是我轻趴在玛丽的背上,将她搂入怀里,在耳边轻语道:“我和土御门打赌的是,我不‘主动’靠近玛丽,没说你不能靠近我啊~”
是的,在这里我和土御门玩了文字游戏。而估计土御门这个笨蛋也没看出来。所以哪怕我输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是……”玛丽嘟起嘴,把脸撇向我脸不在的那边。还是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
“而且我也需要有人帮忙调查‘药’的事情……土御门这笨蛋肯定是不会老实接受的,因此必须要他遵从我的指令才行……”我搓了搓玛丽的头,让她不要再生气“况且完成这项A级任务,得到的报酬也不少,能充当我们在路上的路费……可以说得上是一举多得了~”
我告诉了玛丽和爱丽丝有关于‘药’和巴黎西背后某个隐藏势力的事情。尽管没明说这和我SEX技能的即时任务有关,但玛丽、爱丽丝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愿意帮我调查这相关的事项。
“可是……”
“嗯?”
“人家不想只是我去找善……也想善主动找我啊……”玛丽红着脸娇羞地说。
“玛丽……”愣了愣,我便大笑起来狂搓玛丽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嘿!等等!人家头发要乱掉了!”
“喂!那边!不许给我打情骂俏!”
最后在气冲冲的土御门指骂下,我们不得已只好分离开了身子。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输给那家伙的——”
在离开的那一刹刻,我在玛丽耳边说到。
“嗯!我也会加油的!”
而玛丽也笑着回应了我。
“…………”
旁边看着我和玛丽的爱丽丝一言不发。仅仅只是抓紧了下手里的法杖,暗自低下了头。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第5层
“源雫!左边!”
“————”
“谢了!樱阁下!”
“我呢~我呢~”
“バカ(白痴)日和!你别在一旁偷懒了!”
在土御门的带领下,她们四人小队势如破竹。
作为武士职业的源雫充当坦克的要职,负责在前方杀敌和吸引仇恨;土御门作为全能型的阴阳师作为中卫,辅组着前后方;而风魔樱作为忍者,偷袭着敌方的破绽,给予对手致命一击;日和虽然只是个巫女的辅助职业,在这已经成型的队伍里显得有些多余,但她给全队施加Buff和回血的能力也让土御门她们都可以得以放心的大显身手。
“哈……哈……”
相反,我们这队伍缺点就多得太多了——
首先是爱丽丝。爱丽丝作为纯医疗性的治疗师并不能在战场上像日和那样的‘巫女’提供辅助性的Buff。若不受伤,那爱丽丝的作用可以说可有可无,也就是到了奶量溢出的地步……而我作为前卫还需要时刻注意保护住后面的爱丽丝,尽管玛丽作为魔法师也能起到一定的防护效果,但总体上还是束手束脚的……;
然后是玛丽。虽然玛丽在爆发输出上比土御门强上很多。但在机动性、持续输出和中短距离上都并不像土御门那样灵活,这就导致了玛丽也是属于那种站在后排的角色。让我也必须连同爱丽丝那样去保护。
因此,整个队伍的重担(吸引火力,持续输出等)基本上都必须由我来承担。但我在这个队伍的等级是最低的。导致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步……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土御门小队的杀敌数目比我们要多得多……在比试上,她们无疑现在是处于领先地位的。
“哈……哈……”
“善……没事吧?”玛丽和爱丽丝有些担心地 上前,照顾着坐在地上体力透支的我。
“没……没事……”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的,最重要的还是我的精神状态还是被这‘地下’影响了。
刚进迷宫还好,但越往下深入,我大脑里被雪藏起来的记忆也一同被挖掘出来。
过去在学联地下的时光,犹如潮水般向我不断涌来。将我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般,要将我给淹死那般蚕食着我的海马体。
“哈……哈……”
身上的毛孔全开,恐惧的冷汗像是大雨倾盆泄出,让我眼前的景象都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在阿马鲁尔大陆……也就是第三魔王国那里那片满是迷雾的大陆还好,虽然相当阴暗、看不见太阳,但没给人一种闭锁的感觉——但在这地下迷宫就不一样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幽闭恐惧症’吧……尽管也只是让我集中不起注意力的程度。
“怎么了~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土御门没好气地上前嘲讽,不过我也没力气再与他争吵“还说你不会输的~~~”
“……少啰嗦……”
脑袋处理过档,使我自动关闭起了预知眼——预知眼给我带来的未来模糊景象实在是太过刺痛于我的大脑。
刚才看到成群怪物的行动也让大脑直接过载到了指挥不出任何指令的地步……这也是预知眼的副作用。对于大量生命体的不同行动,预测的未来量实在是过于庞大。一幅幅关于未来影像的叠影像是一团团火直烧在我的视网膜上,让我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动向……
“土御门给我闭嘴!没看见善正难受吗!”
“是是是……”
玛丽抱着我的头,护住我。贫瘠的胸部贴在我的脑门上,稍微让我舒服了一些。
土御门不想惹火玛丽,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善,我先给你治疗一下。”爱丽丝看见玛丽和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抓紧了手里的法杖,对我使用了治愈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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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门阁下,善阁下。基本上处理都完毕了……”
“辛苦了……”
在这个世界,如果不在战后处理好尸体,那么尸体在晚上就会变成难缠的不死族僵尸。
因此现在玛丽和土御门正在用火属性的魔法焚烧,而源雫和风魔樱将尸体分尸埋入地里、日和在旁摸鱼,爱丽丝则在一旁照顾着我的分组有序作业着。
“……”
“……”
看着她们在一旁辛苦地打扫着战场,而我却倒在一边实在是有点难堪。
“……”
“……?”
爱丽丝给我膝枕,但却沉默不语,让我察觉到一丝异样,便开口问道:
“爱丽丝……?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不过爱丽丝却摇头,不肯回答。
“没什么,不就意味着‘有什么’的意思吗——”开着玩笑,让爱丽丝轻松点。我便伸出手掐住爱丽丝的脸颊,让她物理开口。
“善——痛了~——”
“你不开口,我就不松开~”
“嗯——知道了,知道了——我说,我说就是了——”等到爱丽丝低头投降,我这才松开了手。而爱丽丝也红着脸,嘟起嘴抱怨道:“善你个幼稚鬼……”
“嘿嘿……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笑了笑,收敛回开玩笑的气氛,我便用手指勾下了,爱丽丝不知是不是被我捏出来的泪水。
“没……没什么……”爱丽丝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出来,不想让看见她的哭脸,便把头撇向一边。
“爱~丽~丝~”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我说!”
最终老实下来的爱丽丝,总算愿意对我坦白。
“善……你喜不喜欢姐姐啊……”正经地问道。
“嗯,喜欢啊——”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唔嗯嗯……不是Like的那种普通的喜欢——而是Love的那种……爱的那种,愿意为她献上一生、一切的那种喜欢……”
“……‘爱’吗……”
我嘴里咀嚼了一下爱丽丝给我的字眼。爱丽丝那认真的绿瞳盯着我的瞳孔,我知道只是不能敷衍的话题。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很懂’爱‘什么……’喜欢‘之类的情感……”于是我也只好向爱丽丝坦白。“若问我愿不愿意为玛丽献上一生、一切的话……那么我的回答是Yes的——”
“——!”听到这,爱丽丝的心好像噗通一声掉进了冷水,不敢接受这现实般闭上了双眼。
“不过这对我来说,爱丽丝,你也是一样的……”我用手抚摸着爱丽丝的脸颊,让她睁开眼看向我。“只是你说得那些’一生、一切‘太过笼统、太过抽象,说真实的,我并不明白这些……未来的路太过漫长,我也保不定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对此,不愿对你们撒谎的我,也不会对你们说这些空穴的话。但,我能保证的只是,只要你们愿意,我会竭尽全力地保护你们,仅此而已——”
“善……”爱丽丝看着我,我也不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
“不过,我想,我对所有人都会这么做的(除非是那种阻碍他人幸福的家伙)……”不过我也坦白了我没给予爱丽丝安全感,是个’优柔寡断的渣男‘的事实“我需要做的太多,想要保护的人也太多……我知道自己一个人这样做是不知量力,但我还是会选择会去这么做……如果要让我选择其中一人,而抛弃另外一个人……那我才不会去管这王八蛋的规定。而是尽一切可能地去守护好两个人,哪怕代价是两者都没保护到——”
“……善”
爱丽丝明显没听懂我在讲什么。实际上,我也没搞明白自己想表达什么。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吧……就类比像是变种的电车难题。
一侧是玛丽,一侧是爱丽丝,作为操杆手的我必须选择一方,否则两方都会死。
我不会因为自己喜欢玛丽就去选择让电车碾压爱丽丝,也不会因为喜欢爱丽丝而去选择玛丽。对我来说,我所要做的就是竭尽一切去从电车下保护住两个人,或者说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要让两者陷入到这种处境里。而不是去遵守那王八蛋的规则,去玩那无聊的伦理游戏。
哪怕把玛丽和爱丽丝换成任何一人,换成五人、十人,我也都会去那么做。
即便结果是两人都牺牲,我也要把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揪出来。而不是遵循它所制定的这个游戏。这才是我应该去做的——
……我深知这种算是一种自满自足的‘伪善’。因为从最后最坏的结果来说,我并没有拯救到这两人,而我沉浸在自满的‘正义感’里,自认为只要我这么做了未来就会变得更好。
但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连‘伪’字后面的‘善’都算不上。
“所以……爱丽丝……我很抱歉我没给你,你想要的……因为我自身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若你对我说‘离开我’,那我也认了——只不过该做的我还是会去做的……哪怕我们变成了单纯的‘朋友’关系。”
——我并不认为男女之间有纯友谊。不止男女、男男、女女也是一样。
而不单纯友谊,纯性关系、纯利益关系等也是如此。
人是极为复杂的动物,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更是复杂。
任何一种单纯的关系都不可能存在——因为存在利益关系成为朋友、而朋友因为利益关系而决裂;存在性关系成为爱人、而爱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发生性关系……硬是剥夺某一关系链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每个联系都相辅相成,相互影响。硬是要把某一个关系给纯洁化、单纯化,才是愚笨的。
应该要做的不是纠结于这些鸡毛蒜皮的问题。而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所以我告诉爱丽丝不要让她对我抱有某一方面的幻想。即便我们两人停滞于此、甚至关系倒退……我还是会这么去做我应该去做的。
“……”爱丽丝沉默地低下头。看样子是被我的话套到了。
“……”而我也沉默了下来,梳理起脑海中的思绪。
“善……”
“嗯?”
“在一年级的时候……就是你跑去学联救我,和亚瑟哥哥搞好关系的那时——”爱丽丝一下子把话题带到了相当遥远的过去,差不多是两年前——甚至是在我们一年前穿越到这个异世界还要久远的事情了吧……“如果我不是‘爱丽丝’,而是‘玛丽’……或者别的什么人的话,你还会来救我吗?”
“啊,当然。”想也没想我就回答了“只要在我眼前、我所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尽我自己的努力、不留余力去帮助的——”
“嗯,那行,我知道了……”还没等我说完,爱丽丝就亲在了我的额头上“原来我喜欢的不是救了‘爱丽丝’的那个人,而是喜欢‘去救’爱丽丝的这个人啊——”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最喜欢善你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爱丽丝又低了下头,用她那盈透的红唇堵在了我没闭拢的嘴上。
金色的长发像柳树般轻飘飘地垂下,掩盖过我的头部。让闻到爱丽丝桃花般的体香和樱花般的发香,着实让我沉迷。
仿佛在这偌大的地下空间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喂!那边!你们在亲热个什么劲呢!”
“噗呵——”
就在我还和爱丽丝腻腻歪歪的时候,玛丽冲了过来,一脚就踢到了我的裆部。
“我们在处理脏兮兮的尸体!你们在亲亲我我什么呢!”生气地玛丽朝我抱怨,看来她们已经结束了。
“玛丽!脚!脚!”玛丽穿着鞋还踩在我半硬起来的胯下,让我不禁叫苦。
“姐姐……这么暴力的话,善可是要被我抢走的哦~”
“(爱丽丝!手!手!)”
爱丽丝也死死抱住了我。可不知为何勒住得是我的脖子,让我只好用手拍着阴潮的地板直喊投降。
““所以说善,你到底选谁!””
“……”
最后在她两的争吵声里,我昏了过去。
总算是通过一环套一环的手法,规避掉了爱丽丝那‘女朋友和你妈掉进水里,究竟选哪一个’的究极问题。
(作者注:这里爱丽丝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喜欢的是愿意为帮助他人而‘做出行动’的白善,而不是喜欢‘为了爱丽丝’而做出行动的白善。有点难理解吧。就这么想吧,当时白善和爱丽丝并不熟悉,但白善还是愿意冒着风险去救出爱丽丝,所以爱丽丝喜欢上了白善。但如果当时被绑架的不是爱丽丝,而是玛丽,如果此时白善不做出行动的话,那么爱丽丝就会觉得这种‘只是为了自己所以才去救人,如果不是自己就不会救人’的举动而感到恶心。换言之,就是‘对象’与‘行为’的不同。爱丽丝在这时意识到,自己喜欢白善不是因为白善救了她(有对象、有目的性的),而是因为白善愿意为素不相识的人而去奋斗所以才会喜欢上他(做出行动)。因此她才不会继续为‘白善对玛丽、而不是自己’做出的种种行为而感到痛苦,因为她本身喜欢的就是那位会对他人提供帮助的白善。而白善做这些行为是不存在目的和对象的。
不过讲道理这里我也有点写得不好,请见谅吧。原本是想透过这个引出电车难题,点出白善和正常人的不同(他是那种选择不作为,宁可让火车碾压5个人,也不愿意牺牲1个人的类型。);在感情中,也是那种如果处于三角恋,宁可选择伤害双(三)方,也不单独选择其中一方受伤,较为伪善、‘自残’和‘自我轻视’的一种。可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写着写着,就越觉得他只不过是个不敢做出选择的渣男而已了(虽然的确也是了,是那种‘不拒绝、可能主动、会负责’类型的‘渣男’),和印象里差个十万八千里,写那种心理逻辑也感觉怪怪的。所以就变成这样了。请原谅我的笔力不行吧。)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第5层
“在下估算着时间不早了……因此,在下建议暂且先休息吧——”
“赞同~~~”
“バカ(笨蛋)!我还能多打呢!”
“……”
土御门小队已经开始商讨起休息的事项。
“关于这点,我同意源雫的看法。”
“你这个打到一半就不行的阳痿男给我闭嘴”
“……”我强忍着怒火,没和土御门这个傻子争吵。
“胡说!善那里健壮得狠呢——”爱丽丝也不爽土御门,打算反驳。结果却把不能说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羞红着脸躲到了我的背后……
‘……爱丽丝意外的有些蠢萌啊。’心里想到。
“……”土御门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然后又开始闹腾:“この野郎(这个混蛋)!你已经把毒手伸向了玛丽的妹妹了吗!”
‘准确来说,两个人都伸向了……’
即便日和和风魔樱抓着他,他仍在那里张牙舞爪着。
“善……你做了什么吗?爱丽丝好像变得有点不同——”玛丽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腰部,用爱丽丝听不到的音量,悄悄地跟我说到。
“不……没什么。只是爱丽丝和她们熟悉起来了吧……”我看向那边闹腾几人,露出了无奈的微笑。看来爱丽丝怕生的性格还有待习惯啊。
“喂!那边!不准给我说悄悄话!”
土御门这个‘玛丽警察’又在过度纠正了,让我刚平静下来的内心,又重新烧起来了。
“很抱歉,几位。能把话说回来吗?”一旁头大的源雫有些无语。尽管口癖有点奇怪,但她一个正常人摊上土御门这家伙也算她倒霉了。“现在讨论的是‘要不要就此住宿’的问题……”
“关于这点,我支持源雫你的看法”我接过源雫的话题,继续阐述起理由:“各位在这里都是冒险者应该都很清楚。这个世界夜晚死去的生物会变成不死族。”我撇去不听我说话的土御门、听不懂我说话的日和以及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风魔樱,实际上就源雫、玛丽和爱丽丝三人点了点头后就继续说道:“那么,当我们在夜晚死掉这些怪物的话,很快它们就会变成不死族……锻炼技术还好,但我们现在主要是探索和攻略。因此没必要搞这么麻烦——”
“赞同~~~”
“バカ(笨蛋)!不许支持那混蛋!”
日和显然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听到‘休息’二字就表示无条件地赞同,惹得土御门相当不爽。
“我现在可是29级了!很快就能超过你了!别想现在阻拦我升级的步伐!”
无视土御门叽叽歪歪的话语,待到大家都点了点头,我们两队就各自准备找起块合适的地方休息。
“……”
“……”
“等等!不对啊!”
“哪里又不对了……”
就在我们背对打算离开,被源雫和日和劝下来的土御门又开始闹腾。我脑门上的青筋也随之爆出。
“凭什么你这混蛋要和玛丽一起睡啊!”土御门真是三句离不开玛丽,用手用力一指将手搂在玛丽和爱丽丝腰上的我。“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从你们中国传来的!这都不懂吗!”
“……你自个也不和源雫她们睡吗……”暗自嘴里嘟囔吐槽了一句,我便提出反问:“那难不成我和你睡啊?”
“……这……”
看样子是对我的厌恶程度大于了对玛丽的爱慕,土御门这个单细胞生物的脑回路也停滞了下来,说不出话。
“所以说,我们去休息了——”
“我不管!总之你要在我看得见的范围内!不许对玛丽动手动脚!”
“……我说,这是我和玛丽的个人自由——”
“关于这点,善阁下,我赞同土御门阁下的意见。”
“源雫!”“源雫……”
对突然插入话题的源雫,我们两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姑且先不提土御门阁下那充满私心的理由……”源雫暗讽了一下土御门,不过土御门没听出来“我觉得两队在一起还是个比较安全的选择……”
“为什么?”在我身旁的爱丽丝替我问到。
“在下认为两队的竞争关系应该在休息的时候暂且放一放……要是休息的时候,某一队发生了问题,另一队还能援助……所以两队还是不要分开的太远比较好……”
“欸——要和那家伙在一起,我才不要呢——”土御门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和刚才提议的态度完全相反。我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不是从来没正儿八经地叫过我的名字,该不会又忘记了吧——
“你嫌弃,我还不要呢。”
源雫说得很有道理,尽管两队处于竞争,但也这不是应该让两队陷入危险的事情。但不爽土御门的我,还是决定与他斗嘴。
“土御门阁下。你想想啊,这样玛丽阁下不就睡在你的旁边,玛丽阁下也不用招白善阁下的毒手了是吧——”
“对哦!所以你这家伙还是赶快给我过来!”
“混账……”
虽然源雫对我的措辞好像有点怪,但能让土御门点头那我也不好再计较什么了……现在才发觉源雫才是真正的队长吧……又管理队伍又当‘妈’的真是辛苦她了。
最后我们两队也在原有的规则上再添加一条。‘休息时,两队要互帮互助。’就开始在附近寻找起了合适的地点准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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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善阁下……”就在我们还在寻找可以安静休息的地方,源雫便凑上前和我搭话“刚才说了一些比较不符礼仪的话……”
“不,没什么,只有这样才能镇得住土御门了吗……”
“你能谅解就才好不过了。”
源雫身材高挑,一头干净秀丽的黑长直,扎着一个长及腰的单马尾,显得她匀称的身形更为苗条。尽管口癖有点奇怪、性格也有些强硬,但总体上还是给人一种日本传统女性,大和抚子模样的感觉,是那种古典美的美人。(作者注:讲道理,我不是很懂什么样叫大和抚子。个人给我印象比较更多像寡妇那种,和描写的源雫差得有点远,所以别在意措辞了。)
身穿樱色的直垂(浪客武士服),很明显把她的特点给显露出来;腰上系着刚才杀‘怪’无数、看上去相当精致的武士刀,也代表着她性格的一丝威严;虽然穿得是黑色袴(裙裤)看上去行动有些不方便的样子,但还是阻碍不了源雫走出优雅端庄直线的步伐,漂亮得让我在她旁边走,都显得有点自愧的地步。
“也是辛苦你们这样应付土御门了……”我没话找话地继续和源雫攀谈起来。
“是吗……呵呵”源雫笑了笑,看样子她们在过去的这异世界里没少因土御门做过一点荒唐事吧“不过正是因为是土御门阁下这样的人,在下们才会选择追随他,陪他做这些‘傻事’……实际上,他也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是这样……吗?”
“是的。”
我和源雫一同看向了和日和打闹起来的土御门,话题陷入了僵局。
“话说这地下迷宫还真是大啊……”为了不让双方感到尴尬,我左顾右看又找出了新的话题。
“是啊……这在我们进入的迷宫也算数一数二大的了……”
“是吗?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进入地下迷宫……”
“唉……原来如此……”源雫恍然大悟,像是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在迷宫中作战这么不自然了“所以玛丽阁下还想用超大范围爆裂魔法把整个迷宫搞塌呢……”
“是啊,用爆裂魔法炸出来的烟灰也搞得我够呛……”我笑了笑表示调侃。这也是玛丽‘大口径’魔法没能施展拳脚的理由,搞得我们队伍无法发挥正常实力的一个重要原因。总之就是诸事不顺了。“话说回来……这里的怪物都这么多的吗……比起地面上,这怪物数量也太不同寻常了吧……”我的预知眼到现在还有余痛。
“嗯?地下迷宫的怪物一直都是这么多的啊……不过怪物一般都是在地下迷宫或者海里,所以地上怪物倒是比较少见了……”源雫回答到“不过这里的怪物确实有点多和强过头了了……最小一只都至少有队级及以上的实力了……普通的队伍估计都到不了这层吧……”
“原来如此……罗曼尼说的‘怪物不应该莫名出现在陆地上’是这意思。”回想起罗曼尼说过的话,我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人类能如此平稳的发展起来了。“我们在阿马鲁尔大陆可不是这样……那里的怪物基本都是在地面上。不利于地形优势建造城市或者有大人口,根本存活不下来……”我回想起阿马鲁尔大陆那弥漫着迷雾的大陆,到现在居然有点怀念起来。“所以魔族们基本活得都异常艰苦……”
‘因此才会对占有优越土地的人类不满吧’我如此想到。
“是吗……每个地区还各有各个的不同啊……”
“是啊……”
聊得够久,也交换到了足够多的情报,我也便停下来歇歇嘴。
“你们在聊什么啊?”
不过一个人烦人的家伙凑上前了,让我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上几句。
“土御门阁下,善阁下她们没进过迷宫,所以在下正在告诉她们关于地下迷宫的事情——”
“骗人!都A级冒险者了!还没进过迷宫!是怎么当上A级冒险者的!”
土御门的话语中充满着讥讽,让我忍不住想要打他。
“我能动手吗?”
“请忍耐,善阁下。”
“主公——”就在我和土御门又要吵起来的时候,一直不哼声的风魔樱意外发出了像风铃般甜美的声音,朝土御门说道:“休息,找到。”风魔樱的口癖也很奇怪,断断续续的。将动词放在后边,像是只把词汇简单地拼凑在一起,能省则省,甚至连主语、帮词和介词都不打算用,到了不愿意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地步。
(作者注:日语是SOV,也就是主-宾-动,习惯将动词放在末尾的形式。)
”谢了,樱!“土御门意外正常地向风魔樱答谢。
“……”
“哦……樱你声音意外的好听啊……”差点没说出‘原来你不是哑巴’这缺情商的话,便换种说法希望能让风魔樱多说点话。“能来句‘NIN NIN’吗?”实际上我对现实里的忍者说这句话相当期待。
“……”
“欸?”
明明樱回应给我们的都是‘省略号’,但不知为何樱给土御门和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君、嫌い(你,讨厌)。”
(作者注:较规范的日语应该是,君が嫌いです(讨厌你)。不过口语表达上好像更多是君が嫌い,省略后面的助词-です。这里风魔樱也还省略了君(你)后面的助语-が,就当作是语言习惯吧。作者也就学了日语入门,有什么错误,还请指出吧。这里感觉中文没那种色气(抖M),所以就用日语了,请见谅。)
给我抛下这么一句话后,便以忍者的姿态闪现得离开了。
“发生什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请自重。”“你这混蛋情商意外的低啊……”
源雫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我一下。而一直看我不爽的土御门也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拍了拍我另一边的肩膀。
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注:‘NINNIN’是二次元里,一般萌系忍者(NINJA)的口头禅,差不多就是‘忍忍’的意思,没什么意义。最早出自藤子不二雄A老师的漫画—忍者服部君里,主角哈特利的口头禅(百度)。就我所知的黄油里,兰斯3的见当加奈美语音就有NINNIN,而我最近玩(Lu)的NinNin days也是这梗。所以这里就当白善错误的把二次元形象强加给风魔樱,导致她的不愉快吧。(比如一个外国人,以影视形象的刻板印象问中国人是不是扎包子头、穿旗袍、吃Panda(美式中餐)一样会惹人有点不自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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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是累啊……”
和土御门又吵了一会后,精神疲惫的我坐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和土御门小队稍微隔开了一点距离——大概是打呼噜声听不见、做爱声却又听得到、看不着位置,相当微妙的小角落。这也是和土御门力争后才换来的结果。
“是啊……”
爱丽丝也疲倦地坐到我的怀里,像是快要昏睡过去般依偎着我。
“是吗?我到还很有精力……”四肢发达,头脑j……同样发达的玛丽,用略带杀意的眼神看了一脸无奈的我一眼。便从包里掏出被毯,贴心地盖在爱丽丝的身上:“爱丽丝你这么睡小心感冒哦……”
“姐姐……”
不过爱丽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把我的身体当作床垫开始睡了起来。像个小孩子,咬着大拇指嘟囔着梦话睡了起来。
我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愿她在梦乡里有个美梦。
“真是的……”
玛丽也是一副老母亲的模样,叉着腰一脸无语。
“好了,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超土御门她们呢……”我拍了拍另一侧的大腿,就让她快过来——好像我们这样睡在一起就已经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善你也是,好好盖上被子啊——”
“是是是……”
将玛丽递过来的被子盖在肚子上防止太热,我抱住扑上来、不知在生什么气的玛丽,笑了笑。
“太敷衍了——”玛丽把头埋进我的胸口,用力蹭了蹭,大口口吸食我的体味“啊~感觉活过来了~”然后一脸释然的模样,瘫软着脸、颓废但是幸福地倒在了我的胸口:“土御门那混蛋……善一靠近我就吵吵嚷嚷,搞得都不能好好亲热……现在做爱也做不成……烦死了……”
“玛丽你这样好像个痴女啊——”
“什!你不也是老爱闻我的腋下吗!我问问你的胸口咋地了!”
“咻——小声点,爱丽丝睡着了——”
“你!”
“疼疼疼!”
“(安静点!爱丽丝睡着了!)”
稍微调戏下玛丽,玛丽就气得动起牙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给我留下深深的牙印。
…………
……
“ZZZZZZZ”
不过还好和玛丽的玩闹没惊醒爱丽丝,稍微闲聊一阵,玛丽也困得打起了哈欠。
与矜持侧身依偎着我的爱丽丝不同,大大咧咧的玛丽以尽可能自己舒服的姿势趴倒在我的身上、霸占了我的身子大半个面积……若不是爱丽丝已经睡了,估计八成她们又要吵起来了吧。
“……不过讨伐怪物还真是简单啊……为什么这里的居民不讨伐怪物挣钱呢……”
没想到玛丽居然会说出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的话。估计是困得迷糊,‘何不食肉糜’都说了出来。
“玛丽,在原来的世界里,叫你狩猎一只老虎你觉得有可能吗?”
“啊?那当然……”
“所以喽,你自己认为自己用魔法就可以轻松讨伐怪物。但实际在原来的世界里,给我们一把抢,都不一定能解决只老虎呢……”当然,像傲天那种口嗨说自己空手打死过头老虎的不算。“因为莫恩斯那无脸混蛋给了我们魔法,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是种相当不成熟的想法……”
实际上莫恩斯也说过,若它不来的话,等着我们的就是惨死荒野。起先我还不信,但越发了解这个世界后,回想起来就越后怕,在这一层面上还是相当感谢莫恩斯的。
“……抱歉”玛丽也意识到了自己沾沾自喜的想法相当愚蠢,低下头小声说了句。
“嗯,没事,知道了就好”我摸了摸玛丽的头,让她别太在意。最后实在有点撑不住,对玛丽说道:“……早点休息吧,我也困了”
“嗯,晚安。”
“晚安。”
对着玛丽和爱丽丝的额头亲了一下,我们也便调节好各自睡起来舒服的姿势沉入了梦乡,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
……
不过人有三急。
中途睡到一半的我突然就想上厕所。瘫睡在我身上的姐妹也早已沉入了梦乡。
不想尿裤子,也不想把她们叫醒起来的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她们移开,站起麻起来的身子,抓起单手剑,就准备到一旁去解手。
不过这不解还不要紧,一解就吓一跳。
看到了相当‘诡异’的景象。

就在我解完手准备继续睡在我和玛丽、爱丽丝三人贴起来的爱巢时,听到了一丝不自然的声响。为保证安全的我也不得不去确认一方……结果相当的惊人。
“春明!春明!快点!快点!”
“バカ(笨蛋)!都说叫我土御门!不许叫我的名字了!”
”嗯~嗯~嗯——“
神乐日和正骑在土御门春明的身上不敢发出声音的、隔着我们休息地好远的地方磨豆腐。而沉默寡言的风魔樱则隔着石墙角,盯着两人,将手伸入了自己的内裤里自慰了起来,发生了悦耳的声音,
’这尼玛什么白学奇景……‘不想掺和这几人‘剪不断,理还乱’关系的我,打算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
“诶?”
”欸?“
只可惜没注意脚后跟落地的地方,踩到了一水坑。
虽然远处做爱的两人沉迷于性爱没听见,但耳尖的风魔樱一听到就看了过来,愣在原处不敢动弹的我四目相对。
‘…………这尼玛咋整啊。’
冷汗直冒的我,这下我也莫名参与进这世界名画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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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6F  2022-06-15 17:25
(爱为何物)
第六章 意外
“诶?”
”欸?“
我和在一旁偷窥土御门与日和做爱、偷偷用手指自慰的风魔樱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好像是我认识樱以来,对我除(性)冷感的扑克脸和看害虫般厌恶的神情外,第一次展露出不同表情……还意外得感觉有点可爱?
在班上的樱,也确实归为可爱的那一种类型。
不像源雫那长直的纯黑发,樱的头发偏卷、甚至还有点黑中带紫,给人一种暗淡却又相当亮丽的感觉。
身材较为娇小的风魔樱在班里也属于较矮的那一方。但或许是需要在意的面积较少(×),她的皮肤保养得相当精致,像是从未晒过太阳的人偶。毕竟也是位一直生活在黑夜里的角色。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日本女儿节里的雏人形吧,可爱得忍不住想要玩弄(尽管代价很昂贵,各种意义上)。
不过樱的个性实在是过于冷淡,或者该说孤‘高’。沉默寡言到哪怕老师点了名也不怎么愿开口的地步。虽说班级并不孤立她,但久而久之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最后在土御门的帮助下,混入了她们日本人的小圈子里(土御门后宫团),因此大家对樱的印象也就到此为止了。
以上,也同时就是我对樱的全部认知了。
所以当我看到性冷感的樱在盯着别人(还是土御门和日和)自慰时,也是相当震惊的了。
‘…………这尼玛咋整。’
不过震惊归震惊,我还是得想办法从这尴尬的气氛逃出来。
“那个……那个哈。我就路过打个酱油,您们继续。小的就不打扰您们了哈,继续继续,加油加油哈——”低头哈腰,我就这么尬笑着准备蒙混过去。一点一点移开了自己的身子。
“……”
“……”
“你……”
“嗯?”
“死!”
“果然不行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脸颊旁就飞过数枚手里剑和苦无,用预知眼勉强躲了过去后,风魔樱就反手掏出一把忍刀朝我冲了过来。
“冷静点!桜ちゃん (樱酱)!我不会说什么‘嘿嘿,小樱你也不想……’balabala之类的话!我们双方就当无视发生好不好!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你,杀!”
不过脑袋上都开始冒蒸汽、两眼发晕、脸颊通红的樱根本没听进我说的话。就继续操演着自己的忍者刀朝我不断攻来。
‘草!心理防线这么脆弱的吗!?’
幸亏我上厕所顺手拿了剑,不然今晚我的顶上人头就得交待这里了吧。
风魔樱的动作相当灵活,在这短暂的交手中,我预知看到被砍下人头的片段就已经不下十次……该说不愧是忍者吗。
不能进攻的我,也只能勉勉强强地被动防守。
我们双方冷兵器的接触击打出了不少火花和声响。但愿在远处的土御门和日和在樱冷静下来前能都没听到吧。
“春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都说别叫我春明了!不过,好像确实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打斗声?”
‘怕啥来啥啊!?’
神乐日和看上去懒懒散散、不太聪明的样子,但不知为何这时就这么机敏。而土御门春明这混蛋也在这时候感觉明锐了起来,不再和日和吵吵嚷嚷,准备朝我们这里走来。实在让人想吐槽到他们是不是在争对我。
“抱歉了!樱!”
不想让事态再一次升级,我也只好拿出真本事来对付风魔樱了。
‘暗属性魔法——兽人身体强化!’
认真起来的我熟练运用兽人魔法强化自己的全身,在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瞬间压制住了她。
然后随即,带她躲到了土御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
“唔!唔!唔——”
“咻!冷静点!”
紧急情况下我也顾不上这么多,用预知眼预测着土御门他们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调动着位置。
“没人啊——”
“是不是春明你听错了?”
“バカ(笨蛋)!是你先提出来有异样的好不好!而且别叫我的名字!”
“知道了,春明。明白了,春明!”
“你压根没明白嘛!”
或许是兴致被打断,结果他们两人就打打闹闹地回到了他们小队的休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并没有察觉到我们的踪迹。
‘……离开了吗?’
我用预知眼小心地探出头去,看查着土御门他们的情况。
预知眼能做到的仅仅只是‘预测’所‘看’到的未来而已。打个比方,做不到看见还未打开的箱子里装着什么,或者说里面的猫是生是死。仅仅只有将未来片段的影像映射在自己的眼睛(或者该说大脑想象得景象)。自然也做不到能听到未来别人说得话,过去我也只是通过微表情和唇语大致明白别人的意图而已。
但是在打开箱子的一刹那却能‘预测’出箱子里装着是什么、猫的生死。
所以我推测预知眼的原理大概是通过运用全身的其它感觉来模拟出未来的景象在我的脑海里,从而达到预制的效果。也就是如果我对一个事物没有一点情报,那么预知眼也就不能预测未来。反之必须要有一定情报(看、摸、闻、听等)才能‘感觉’出未来的景象。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有探出头的举动,才能用预知眼将‘预测’到的‘未来’射入进我的‘瞳孔’里。
“呼——”亲眼确认不见土御门他们不在后,我这才慢慢合上眼,关闭了预知眼。
“唔!唔——(我,放开!)”
“啊……”
风魔樱被我用手捂住嘴,双手被反扣在背后。比我矮个脑袋的小身子,正抬起头用快要哭出来似的、充满怨恨的小眼神瞪着我。
“抱歉……没时间和你多解释……”
樱的身材相当娇小。被我锁在怀里好像一用力就要拗断般,让人想要揉搓。
不过毕竟樱也不是我的伴侣还是女人什么的,仅仅只是同学。估计再这样下去要被判’猥亵‘,于是我也只好卸除樱手里的武装(忍者刀)后,便松开了她——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惜,绝对没有。
“呸!呸!”逃出来的樱拍了拍自己身上被我碰到的部分,抹了抹嘴,吐了吐口水在地上,好像触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刀,还来。”随即就像要糖的熊孩子,朝我伸出了手。
“你答应我别再拿刀砍我了就行……”
“不行。”樱意外的……诚实?从白洁的大腿上掏出两把挂着的苦无,就耍在手上,准备又一次朝我袭来“不然,武力——”
“这尼玛有什么差别吗!”
…………
……
“我说……你又打不过我,就别这样浪费体力和时间了好不好……”
“咕……耻辱。”
短暂交手后,我也渐渐觉得无趣了起来。用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就将风魔樱压制在了地上。
“我们两个就当啥也没法什么好吗……”
“不行。你,死——”
风魔樱还在嘴硬。
“唉……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我叹了口气,又一次开启了预知眼,下了‘死手’。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
“咋样!?你还打算对我做什么吗?”
“对不起!!!没有了!!!没有了!!!快住手!!!请您快住手!!!”
身为‘绅士’的我也不好做出什么太过激的举动。虽然要是在学联地下那段时光里的我的话,毫无疑问会选择强奸风魔樱给她心理留下支配的恐惧之类的手段吧……但毕竟出来后的我也算是脱变成了‘文明人’。再考虑到玛丽和爱丽丝、土御门之间人际关系的话,这种手段反而是最麻烦且最没效率、后患最多的一种。
于是我便选用了这具有悠久历史的‘挠痒之刑;。
一方面既可以放松心态、一方面又可以惩戒,还能听点优美嗓音樱的’色色‘声音……嗯,还真是一举多得的好方法呢。
“君、最低(你最差劲了)。”
“それは、どうも(那还真是感谢)。”
抱着自己的胸部,尽可能以单手收拾起散落在地上各处被我缴械的忍器,风魔樱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不知何时,绑起来的单马尾也松了下来,披散在樱的肩上。光滑的秀发配上樱那姣好的皮肤,因刚才那玩弄而使得白里有些透红。像是冰水玻璃杯外附着的小水珠在她那有点冷感的肌肤上缓缓流下,给人一种相当诱人的感觉。
凌乱的服装、像晚霞般的红脸蛋、勾引人的姿势,再搭配上樱那甜美嗓音的气喘吁吁,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二次犯罪’。
可惜我是一个有理性的禽兽,因此,现在还能忍着。
“差劲,最差劲了。”
风魔樱嘴里还骂骂咧咧着我,但更多给我一种小孩子生气、却词穷说不出更多脏话、可爱般的感觉。于是我就当没听见,继续让樱骂下去了……绝对不是因为我是抖M啥的。
“话说樱你喜欢土御门吗?”不过一直被骂也不是滋味,于是我选择转移她的注意力。
“……”
“喂……别无视我啊……”
“……”
不过樱对我的厌恶像是到了极点,不肯向我回话。
“那样的话,别怪我再来一遍了……”
“噫!”
“开玩笑了~”假装摆出要再挠她痒痒的姿势,樱吓得缩了缩身子,眼睛睁得老大……看个无口少女摆出这表情也意外的挺有意思“你不想说的话就别了说,我也不强逼你。”挥了挥手,表示我并不在意……不,还是挺在意的。
“……喜欢……主公,最喜欢了……”樱害羞地撇过头去,小声地说到。
“是吗……我是搞不懂那家伙哪里好了……”
“几百倍,比你好……”
“也是了……”
挠了挠头,尬笑几声。源雫也说土御门比我想象的要优秀……不过在我看来,土御门就是个没头没脑的笨蛋……也不知道是她们情人眼中出西施了,还是我真没注意到土御门的优点。
“不过,土御门不是和日和在做爱吗……不也说明他们两之间的关系……”稍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还有玛丽……那家伙明显对玛丽有意思吧……你该怎么办?”
“……你,脚踏两条船,不列颠姐妹………”
“哈哈哈,这是两码事……”
樱想说的应该是‘你不也对玛丽和爱丽丝脚踏两船,没资格说我们。’无法反驳的我只好,我笑着打马虎眼过去了。
“主公,日和,今天。主公,我,明天……等不及……”
“嗯……?”
“……”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等不及和土御门做,所以才跑到这里偷窥土御门和日和做爱的?”
“……嗯……”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羞愧地点了点头。
“然后,你也和土御门做过了?”
“嗯……”樱点了点头。总感觉询问别人房事怪怪的。
“那……源雫也做了?”
“嗯……”
“噗——”
我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以前我们老调侃土御门她们日本人团体是土御门的后宫团。结果TM还真是啊。回想起在原来世界和亚瑟、傲天两个男的混在一起的时光,顿时就感觉落魄了许多了。(虽然亚瑟是个现充,很受女孩子欢迎;我也有卡秋莎贴着……真正一个单身狗就傲天一个了吧。)
尽管我对土御门的女人们没啥兴趣。但一想到像源雫和樱这样的美人和土御门做过,总感觉还是像白菜被猪拱了一样难受,实属坑爹。
“……所以,那,那家伙还对玛丽感兴趣?”
“……嗯……”樱又点了点头,从她的表情看不出别的什么情感,仅仅只是表示肯定地点了点头而已。
“那混蛋……”
我有点火气上来,血压也顿时升高。抱了三个美女还不够,还想抢我的女人……妈的,真的欠打。
“主公,比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甩了甩手,不想再和复读机的樱交谈了,起身就打算离开“你也好好休息吧,桜ちゃん (樱酱)——”
“樱……”
“嗯?”
“樱,叫我。”
“名称而已了,小樱不是更可爱一点……”
“我比你,大……”樱一脸无语地盯着我,向我阐述难以接受的事实。
“哈?怎么看我都比你大吧——”
虽然因为在地下出生的我并不清楚自己的实际出生日是几号,但根据肉体成长的发育判断技术估摸着岁数也相差不多,因此就拿我从地下脱出那个日子当作自己的生日……也意味着我的新生了。
“9月,我……”
“我6月……你看,我这不是比你——”
“几年……”
“哈?”
“几年……”
“我想想哈,来到这个世界前我16,那时是AW10年,大概是AW前6年,战争开始的第4年吧……”
“AW前7年……战争,3年……”
“真假?比我大了整整了9个月了啊……”
我有点吃惊,这就意味着樱快比我大一岁了。
“我比班里大部人,大……”
“那土御门呢?别跟我说他也成年了啊……”
不想接受土御门比我大的现实的我,特地换了一种说法,用来刺探土御门的情报。如果樱是AW前7年9月的话,说明在原来的世界她已经17了,再在这个世界呆了一年,也正好是成年的年龄了。
“17,主公……”
“YES!”
没输给土御门那混蛋,让无聊的好胜心意外地得了一些满足。只不过樱看我的眼神更无语了一些。
“……”“……”
“那,晚安。我,离开——”
“啊,哦,嗯,那好,晚安。”
话题陷入了终结。但我和樱确实没有什么太多能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就算想与她继续聊下去,我们之间能聊的话题好像就土御门一个。况且樱仅用单词来组成的句子实在让人接不上话,也挫败人继续想与之交谈的欲望……总之话题进行不下去,我想要的情报也基本已经拿到,现在的我们陷入了一种无意义的尬聊之中。
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收拾好就打算先一步离开。而我也无意挽留,就这么地注视着她,让她离开。
“?”
“……”
“……那个——”
看到樱腰带上挂着某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这才发现樱的挂着个钥匙扣,而这钥匙扣的形状很奇怪、但我又有点陌生的熟悉,于是便出口叫住了樱。
“嗯?”
“你那个是火影忍者的钥匙扣吗?”
“!!!”
“!?”
“你看火影忍者吗!?”
“啊?嗯。姑且算是把720集的给看了吧……后边那博人传就没怎么过多关注了……”
“我懂!但是博人传的漫画也算是佳作来着!我也推荐你看看!”
“嗯……好的?”
兴冲冲就跑过来的风魔樱紧握住我的双手,两眼发光地向我诉说着。
整个人好像变了一番,说话也不口吃了。
‘不……应该不意外才对……’
在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没仔细观察过樱的表情,但应该也是属于较兴奋的那一类型。(尽管之后就被维托里奥那吓人的‘黑社会’,连同二次元宅男团体被瞪得停止下了来到异世界的兴奋。)
“啊……抱歉……我,兴奋……”
这才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头的樱,红起了自己的脸,认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嘛……我能理解了……”
火影忍者这漫画已经快算是100年前的漫画了。随着‘资本的黑暗时代’的来临,视频娱乐越发发达。看书、看小说……甚至连看漫画的‘传统’娱乐也越来越少。虽说,这和过去时代皮影戏、歌剧、戏曲等的娱乐逐渐消亡有些相似,但‘黑暗时代’的文化可以说是完全停滞的。
基本都是些零散‘无意义’的‘信息’来拼凑成千上百个大同小异的视频来消磨人们的时间与心智。也就是将21世纪前半叶流行过的文化,反复再加工和再利用循环到短视频,使其再‘流行’一遍。大概就是这样,对文化发展来说毫无进步意义可言。
这也导致了哪怕在我们世界过去了100年,AD21世纪前半叶的文化对我们来说同样深远。
虽经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和AW黄金十年的’文化复兴‘运动,但AD时期的文化仍给我们带来很深影响……
话题扯远了。
总之火影忍者已经是过时得不能再过时的漫画了。但对于喜欢的人来说,突然每一天发现某一个人也看过,想必也就会相当兴奋……像是一种AD时期被称为’宅文化‘的东西?
‘不过火影忍者里的忍者形象和樱的形象差很远吧……’
我看了看樱身上说好听点叫‘传统’、说难听点叫‘刻板’的忍者服饰,在脑海里想了想动不动就Rasengan(螺旋丸)的印象实在是相别甚远,或许樱喜欢的想象更贴近江户时期吧。
“要是别人说看过死神和海贼王的话,我也会相当惊讶吧……”
“你也看‘三大民工漫’吗!?”
听到我说出其它两部漫画的名字,樱两眼又一次发光了起来。
“嘛……死神是只看了漫画听了一些歌,海贼到是看到了和之国篇完结,就没看了……”
“那你一定要看海贼最后的篇章!那One Piece(大秘宝)居然是——”
“等等!你别剧透啊!”虽说我并不怎么在意剧透,毕竟在看名著的时候,不先了解一遍剧情大概发生了什么,根本就看不懂。但看娱乐漫画被剧透的话,还是有点不爽的。
“啊……抱歉……”樱又消沉地低下了头。情绪变化得意外的有点大。
“嘛……没什么了……”难得有谈得来的对象,我就继续和樱扯下去“实际上Jump系的漫画我也看很多了……”
“Jump!?你居然还知道Jump???”
“知道很正常吧?”
“不……我认识的都很少有人知道Jump了……”
“嘛……也是了”
仔细想想随着移动端的普及。人们也越发倾向于在网络上继续追自己看的系列漫画。传统将多个漫画挤在同一本杂志的形式也逐渐消亡……不在意出版社才是大多数读者的阅读习惯吧。
实际上少年Sunday和少年Magazine的招牌漫,我都说不出来。
“那你应该知道集英社的标语吧!”
樱已经完全不口吃,兴奋地朝我抛来问题。
“友情、努力、胜利吧?”
“真粉诶!!!”
樱兴奋地甩着我的手,就连我自己都有点觉得她兴奋过头了。
“……土御门她们不看这些的吗——”虽然日本动漫在AD21世纪前半叶文化输出很强,但也不意味着世界人民都会去看。不过先不论源雫和日和会不会看少年漫,但土御门这傻里傻气的性格应该多少也受到点影响了吧……
“……主公家里……有点……”樱撇开眼睛不想谈及这问题。
“哦,是吗——”我也不想刺探过多土御门的家事,于是转移话题道:“不过这标语有过时了吧……实际上从鬼灭之刃那时期左右, 就不太谈及这些了吧……”
“嗯,也是了。不过鬼灭之刃我也很喜欢哦!”
“鬼灭我倒是只看了动画……”
“实际上,鬼灭也是因为动画才火起来的啊”樱笑嘻嘻地说道。“所以看动画比较好了~”
“倒也是了……不过有些动画太长,感觉看漫画更省时间一点……”
“啊!你看漫画还看省不省时间的吗!”
“不……不,我的意思——更能表达作者原著的含义吧?”
“哈哈哈!开玩笑了!实际上几千集的动画都有了,有些看漫画确实是比看动画更轻松了……”
“啊,话说柯南还在连载吗?我看到朗姆篇就不怎么看了……”
“现在那些都太幼稚了……”
于是我和樱聊得如火如荼。
“要说我最喜欢的漫画还真难选啊……Jump里的话,死亡笔记对我印象还挺深刻的……”
““就算牺牲友情,也要努力于抢先对方,以获得胜利。””我和樱同时说出相同的话,然后笑了笑。
“这确实很特别呢~”樱也饶有兴趣地听着我说着。
“不过我也挺喜欢大小组合的食梦者……我也是因为这个看了明日之丈和第一神拳……也挺喜欢的……”
“骗人?!这你都看过!”
“手冢治虫老师的怪医黑杰克和火之鸟我也很喜欢……”
而轮到樱开口的时候,她更是滔滔不绝。
“嗯……我的话,幽游白书、灌篮高手、龙珠前期也都很喜欢呢……”
“啊,都比我老一个年代啊……”
“家庭教师和银魂我也很喜欢!”
“啊!那这我看过,X BURNER!和 银TM嘛!”
“话说,善。你不觉得莫恩斯那个无脸和白兰很像吗?”
“哪有~那混蛋长得那么挫……”
我和樱聊得越来越火热,也不知不觉地叫起了对方的名字。
“骗人?你居然没看过鲁路修!那可是神作啊!”
“我才惊讶呢!樱!你居然没看过麻辣教师?你在搞什么!?”
哪怕争吵起来也是,感情好的争吵,并没有争端的意思。
“话说善,你有看轻小说嘛……?”樱扭捏的问道
“嘛……偶尔了……玩Galgame比较多……”
“欸?Galgame啊……资深死宅了呢~”
“うるさい(闭嘴)!”
暴露自己宅的身份,意外有点害羞。
“不过说起轻小说……那时候异世界还挺流行的吧……没想到我们也来到一个异世界了……”
“是啊……以前还流行后宫……超能力学园战斗什么的吧?”
聊得有点累了,我们两人并一同歇下来,坐在地板上,抬头看向地下迷宫的天花板——陌生的天花板。
“我以前还挺瞧不起异世界ACG作品……现在穿越到这里来,感觉莫名有些奇妙……”
“……嘛,别那么婆罗门了嘛”
“婆罗什么?”
“没,中国的梗而已了。”甩了甩手,我们亲近得有些过头了,连原先樱是怎么说话的我都忘记了。“异世界是个上限高,下限也低的作品了……就我印象里,格列佛游记倒是我很喜欢的异世界故事了——”
“格列佛游记是什么!动画动漫吗!?”听到没听过的作品,樱两眼发光。
“……不,小说啊……还挺有名的……”我有些无语。不过想到现代大部分人还处于信息蚕房,而实际上樱说的几部作品我也是听都没听过,也就并不怎么在意了。
“聊得真开心啊……”樱叹了长一口气,像是把刚才聊了好久、没喘过来的气全都吐了回来“嘿嘿嘿”然后笑出了声。
“是啊。”我也跟着笑了笑。
果然我还是喜欢别人脸上能带着笑容的样子——
“话说,樱啊……你这不是能好好讲话吗?为什么要像——这样,讲。”感觉我们关系深入些的我问起了一些我在意的事情。
“……我比较害羞……”说到这,樱扯上自己的衣领口,挡住红起来的脸“……和不熟悉的人有点……”
“我们也做了1年了同学了吧”我笑了笑
“……但还是很恐怖……”樱坦白“不过像是主公和善你这样的话,我说话就能流利很多了……”
“放心吧——”我把手放在樱的头上摸了摸“大部分的人还是友善的……”
“可……”
“一点点来吧。实际上人比你想得要和善的,试着去了解他人吧,会发现很多过去未曾注意过的点……就像是我——你也是意外才发现我也看二次元……而现实中的人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也丰满得多。去了解现实,意外地也比虚拟的东西有趣得多……”
“嗯……”樱笑了笑低下了头,我也不清楚她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不过……我比你大,别摸我的头好不好……”樱耍起小脾气地嘟起了她的嘴。
“啊……抱歉……”
“开玩笑了~哈哈哈!”
樱看我慌张地样子笑出了声,我也跟着应和地笑了出来。
“时间不早了吧……?”不过笑了一会樱反问我说。
“应该吧?”在这地下迷宫里也确定不了时间,但要是回去太晚被玛丽、爱丽丝发现我不在的话,估计又有得我好受了……所以现在终结话题比较好。于是我伸出手,笑着说道:“是个美好的夜晚”
“是啊——”樱也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朝我的手伸来——
“善~~~你在哪~~·”
这时,爱丽丝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吓得我们猛地一抖擞。
不过还好并没看见我们。
虽然没做什么,但让爱丽丝发现我们碰巧在‘幽会’也解释不清,于是我便决定先行离开:
“那樱!祝你好梦!”急冲冲地跑向爱丽丝那边去。
“啊……”樱伸出去的手没握住我,就傻傻地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望着我和爱丽丝就在那里远去。
于是,我与樱的这一夜长谈也就到此结束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第6层
“啊~哈~~~”
“好大的哈欠啊……”
“嗯,昨晚没睡好……”
最后,聊过头的我回到我与玛丽、爱丽丝三人的被窝依旧没睡好。一直失眠到了早上。
“你这样一会还能探索嘛——”
“桥头自然直了”
玛丽不爽地在我旁边嘟起了嘴,对此我只能尬笑。
“还不是因为姐姐睡姿太差了……亏善你能一直忍到现在……”
貌似昨晚在我离开解手后,感觉怀里空荡荡的玛丽将爱丽丝作为抱枕死死抱住,害得睡得不舒畅的爱丽丝惊醒,发现我不在后,特意前来找我。于是便发生了昨晚的那一幕。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实际上卡秋莎的睡姿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晚做完与她昏睡过去后,偶尔还是会被她——豪迈的睡姿给惊醒。不过也多亏她,让我在夜晚不敢长眠的恶习渐渐有所好转。
“不过,善你昨晚到底去哪了……”爱丽丝在耳边,以玛丽听不见的声音悄悄地说着
“嗯?我不是说我我上厕所了吗?”因为爱丽丝小声起来,我也不知不觉小声地回复。
“尽管傻乎乎的姐姐睡得很熟,但你这样可骗不了我哦~”爱丽丝像是因为我把她小看了,不爽地嘟起了嘴“昨晚善你原先睡的位置都凉了……不像是仅仅小便那么‘几分钟’这么简单……”
“这个嘛……”
“而且·总·有·股·视·线·在·看·来·呢——善,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
明锐的爱丽丝迅速就发现了我‘出轨’的痕迹;不过这也是因为风魔樱看我的视线太过扎眼,大大咧咧的玛丽没发现还正常,但樱这走两步就回头一次的频率也高过头了。就算是正常人也能察觉的地步了。(玛丽:呜喵?
“哈哈哈,哪有。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脚踏两条船的男人还有脸说——”
爱丽丝不满地戳了我的腰腹,但估计是发现樱看我的眼神更多是想搭话、而非带有其它性目的的眼光,于是就放任我不管了。真是感慨大量的‘女王’。
“怎么了~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
‘啊,最吵人的家伙来了’我和玛丽、爱丽丝一同翻着白眼看着他。
“这样今天你依旧赶超不过我了啊~~”
我很想上去就给土御门一拳。但是这样就显得我被他这低级的挑衅给上了钩,于是我便默默忍耐着。
“行了,土御门阁下——”源雫给了脑袋一拳,让我觉得相当解气“食物快没了……看情况在下预估要猎杀怪物的肉来解食了……”
“欸~~~~~·”
我和玛丽、日和同时发出了不情愿的声音。
“我好不容易才忘掉魔王国干瘪瘪!还嚼不动的怪物肉!别让我回忆起来啊!”
“就是啊~!怪物肉很难吃的说~!”
玛丽和日和两位女士首先抗议,就连我的表情也不禁抽搐起来。
虽然过去为了生存,我也不得不吃过一些特别的东西。但现在又让去体验那种东西,我实在是百般不愿的……看来我确实是被舒适的生活惯得太好了。
“在下也不想啊……但在地下迷宫这缺乏生存资料的环境,就只有怪物和魔物……可进食的动植物近乎为零……”“……”
源雫和樱也露出了不情愿的神情。
“……那个,善……怪物肉真的很难吃吗?”没在魔王国和地下迷宫探索过的爱丽丝扯了扯我的下衣摆问道
“……是放进嘴里就绝对不想再放进第二口的难吃——”我尽可能以简短的语言来描述。一回想起来我就反胃。
“玛丽!如果你想吃的话!我这里还有面包哦!”
我们一伙里就土御门一个还‘有’精打采地向玛丽献媚。
“……”
“(打击)”
不过不想理会土御门的玛丽无视他的献媚,把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
“这家伙不顾虑吃魔物肉的吗——”我指着土御门向一旁的源雫问道。
“……不然说,土御门阁下吃得才是最香的……”
“骗人吧……”
我对土御门的谜之仰慕+1。
“反正也没别的什么吃的,还不如享受一点——”
“不不不,你应该搞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啊!”
“你的意思是我是垃圾桶吗!”
“我没这么说啊!”
“等等……周围,奇怪。”
就在我和土御门又要因为无聊到不能再无聊的话题吵起来的时候,风魔樱突然打断了我们……口癖又变成了之前那样子,看来玛丽和爱丽丝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陌生。
“有吗……我倒是感觉没什么——”土御门环顾了周围,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
“……”“……”玛丽和爱丽丝顿时被这寂静下来的环境给吓到,有些害怕地靠近了我。
原先还因为我们没营养的话题而显得额外闹腾的地下迷宫,顿时就被恐惧的沉默给吞没,只剩下水滴滴落在浑浊水面的声音,在不断告诫我们……这个地下迷宫是吃人的现实。
我们被那过于轻松的气氛给蒙蔽了双眼,忘记了这个事实。
“樱,是不是你想——”
“小心!!!”
“!!!”
“咚!!!”
就在土御门刚想质疑樱的那一刻,谨慎的我开启了预知眼看到了地面塌陷的未来——于是在我们原先踩得的地下就钻出一条巨大尾巴,那里瞬间就开出了一个巨洞。
“草!发生什么了!”幸亏眼疾的我抱起玛丽和爱丽丝就往一旁跳,勉强躲过了这次袭击。但那条巨大的尾巴实在是过于庞大,稍微动了一下就使得那巨洞的周围也跟着塌陷了下去,害我不得不继续抱着玛丽、爱丽丝向周围跑去“这个大小估摸着最低也有总镇级了吧……”
如果仅仅尾巴就这么大的话,那预估它的身形大约就是小半个巴黎西的那么大……如果不是现在这里是几百米深的地下,放任这种怪物跑出去,巴黎西想必会遭遇到难以想象的重创吧——
“不!这怪物的魔力异常高!”公主抱住神乐日和,与她四处逃窜的土御门春明也开启他那‘灵视’看清那尾巴的动向:“要再升上一级!预估是总城级的魔物!”
“你妈在开什么玩笑啊!”
“你觉得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镇级怪物意味着大多大小身形约为一个乡镇,可以摧毁一个乡镇的怪物。
而再上一级的城级就意味着大多大小身形约为一个城市,可以摧毁一座城市的大怪物。
前缀是‘总’的话,意味着是能摧毁‘多个’,列如‘总城级’的怪物能摧毁多个城市;而前缀是‘亚’的话,意味着能摧毁‘几乎一个’,列如‘亚城级’的怪物就能摧毁几乎一座城市。虽也有意外,但大体上的怪物分级就是这样。
魔物则是蕴含大量魔力的怪物,换言之就是比普通的怪物更为棘手,要高上一个级别。
比如现在这只怪物正常大小身形应该是‘镇级’,危险等级也划为‘镇级’;但如果这只怪物是魔物的话,那危险等级就是‘城级’。
也就是现在这只我们预测是‘总城级’的魔物,能造成数座城市……数座像巴黎西这样50多万大人口城市的灭亡。
这比我们在兽人国卷入的萨麦尔战争中,遇到的三只总镇级魔物还要糟糕的地步。
“为什么地下迷宫会有这种魔物啊!”
“我怎么知道!我们也是第一次遇见啊!”
尽管我们两人都在拼死抱着自己的女人逃离那巨尾的追击,但我们仍在那里斗着嘴。
“总之胜负先别管了吧!先回到冒险者公会汇报!召集讨伐队的冒险者再说吧!”
我已经没心思再管那些多余的事情。哪怕把土御门小队的四人全部视为与我们同等级的A级。我也不认为在7位A级冒险者的努力下,能打倒一只保底能摧毁一座50万人口城市的魔物!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赞同你的一点!”
土御门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随即表示赞同——
“小心!”
“!!!”
不过随着被土御门抱着的日和一句大喊,那条巨尾瞄准了土御门朝他戳来——
“忍法——”“秘技——”
咚咚咚——
“火爆术!”“一之太刀!”
幸亏在风魔樱和源雫的掩护下,总算是挡下了一次攻击。
“!!!”
“什!”
不过被樱和源雫攻击的那部分瞬间再生,变成了好像更大更硬的个什么玩意,再一次像追踪导弹那样朝我们袭来。
“善!”
“玛丽!不行!你想害我们都死吗!”
“可是!”
被我单手抱起的玛丽想尝试使用爆裂魔法将整条尾巴给轰成灰烬。但被我阻止。
先不考虑对这只魔物有没有用。先要考虑的是我们在地下。若是威力太大将上一层的迷宫搞塌的话,那这只埋藏在地下的魔物还没弄死,我们就已经先变成落石的肉泥了;哪怕控制住威力,在这空气不流通的地下,爆裂魔法的黑烟顿时就能充斥整个空气稀薄的迷宫,到时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啊!我也在想办法啊!”
我心中也开始焦躁起来,对这意外发生的状况顿时燥怒了起来。早知道就不该来这地下迷宫——
“!”
“善!!!”
早该想到的。
这条巨尾从地下掀起,不停地拖着地面追击着我们……也就意味着整个我们脚下的地板都会被这尾巴搞得松软,满是裂痕——
一脚踩空,我就堕下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土御门!!!”
一旁的土御门小队也像是遭到了同等的危机,抱着日和的土御门也瞬间和我摔入了同一条裂开的裂缝——
“善!!!”
“玛丽!!!爱丽丝!!!”
情急之下我想把我怀里的二人扔到地面。可是随着裂缝越开越大,裂缝边缘也离我越来越远——
没扔准,玛丽和爱丽丝仅仅只是滞空了几秒就与我一同继续摔下。
“他妈的!!!”
无能狂怒的我大声嘶吼着,伸出手想要抓住浮在空中的二人——
“善!”
“玛丽!爱丽丝!”
“善————!!!”
“!!!”
措不及防。在我就要触及她俩手的那一刻,我就被那从天而下的巨尾给拍下——
“善啊!!!”
所幸,在最后一眼我看到了樱用苦无和丝线救下来掉在半空中的玛丽和爱丽丝,以矫捷的身手将她们救上了地面。
‘拜托你了——樱——’
“善———————”
最后,就在玛丽和爱丽丝逐渐消逝的沙哑嘶吼声中,我‘又’一次掉入那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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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滴答……滴答……
“……?”
滴答……
‘……我还活着?’
滴答……
从散发荧光的钟乳石上不断滴落下来的水滴像是在回复我的疑问。滴落在旁边我流出的血泊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反到是在嘲弄我——
‘该死……’
嘴巴发不出声音,两眼视线迷糊,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状况。
‘总之先用治愈魔法吧……’
幸亏在与那种怪……不,应该是魔物,‘对战’的时候没使用魔法,我现在的魔力还算充沛,大概是能勉强救活我自己的地步。只不过现在的我连抬起手都费劲,只好在手中控制好火魔法,以此为推进力,将手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肚子上——
“噗!”
摔得力度有点大,害我喷出了一口卡在喉咙干掉的血;
“咳咳咳!——”
尽可能控制住咳嗽的力度,以防自己体内的碎骨刺入重要的部位,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但愿我可别因失血过多而一去不复返了。
稍微平稳下来的我于是就集中精力将手掌放在断了几根肋骨和断成两半的腰骨上,用SEX技能从爱丽丝学来的治愈魔法开始自疗。尽可能的加大一点魔力使得治疗的范围更大一些——
‘不过我还真是幸运啊……’
虽然现在还不确认自己在哪,但无疑我是从极高的高处掉落。
从这一点上看,脑骨不碎裂、粉碎的骨头没刺入内脏简直是奇迹……
“……”
周围的景色稍微清晰些,我这才发现自己看到的是完好无损的天花板——
“……”
直到能动起眼球才发现自己倒下之处还流有一股怪味的水在自己半死不活的躯体……味道有点熟悉,像是在兽人国被萨麦尔凌辱后醒来的那股味道——一股高级回复药水的味道。
‘我是碰巧摔入圣泉什么之类的吗……?’
脑子和眼珠再动动便否定了我这单纯的想法。
天花板上没有裂缝,如果排除掉自我修复的可能性,那这里就不是‘第一现场’。
周围并没有人的痕迹。头顶有种细水流过我头发的感觉,散发出和回复药水同等药臭味的气息——
因此判断的话,我或许是恰好掉入了回复药水原料的河流中,然后被冲到这里,九死一生吧……
‘话说,我还真是和回复药水过不去啊……’
笑了笑,自嘲一番。想舔一口回复药水,但意外得连嘴和舌头都动不了。考虑到尚不清楚回复药水的原料是否和回复药水有同等功效,抱着‘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态,我也就此放弃了。
‘不知道……玛丽、爱丽丝怎么样……’
虽然最后一眼看到她们被樱给救起,而我也被尾巴拍落,也就说明她们还有逃跑的机会……但愿她们能抓住这机会逃出去。不过,考虑到是总城级的魔物,概率还是相当渺茫吧……
‘不……我都活下来了……那她们肯定也能逃走吧。’
没有逻辑关系,不像是我会思考的话。但我是真心这么期望着。于是我便停止了这方面的思考。
‘……那现在我就是地下迷宫第7层?’
那只怪物是从第6层地下袭击我们的,意思就是它至少在第7层的位置——
‘不,也许更深……’
不过想了想我便抛弃了这念头。如果它在第7层我也摔入第7层的话,无疑我会与它碰上……到时候尸体都不剩了——
加之现在看到的天花板是完整的,先排除自我修复的可能和这里不是第一现场的原因,那上面就不是第6层……这里也不是第7层了。
而且那种身型的怪物,再往下深几层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这些都不能排除可能性。
‘总之……一切都还不清楚啊……’
搞明白现在的我一无所知后,我也便放弃了思考。闭目养神倒在那里,想保存更多的体力。静等着治愈魔法的回复。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哈……哈……”
虚脱的我扶着凹糙的墙壁走着。
虽也有血糖过低,走不动路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心理原因。
“……必须……赶紧……找到安全的地方……”
我捂着还未完全康复的肚子,眯着半只眼睛艰难地走着。
在回复的过程中,有几只小动物跑来舔我脸上的血迹……
虽然很疑惑为什么在地下迷宫里还有对比怪物起相当弱不禁风的小动物,也尽管它们对我构不成威胁、而它们也是我补充营养的重要来源……但我突然意识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呆在随时有生物取水的河边,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是很想顺着河流上游寻找自己落下的地点,但我这副半残的身体也做不到什么。于是只好拖着这具,半只脚已经迈入棺材的躯体,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再说。
“哈……哈……”
但我也说了,使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原因不是我这残废的身体。而是我的精神不稳定的因素。
“哈……哈……”
现在眼里的地下洞穴与过去我在学联地下的景象相互重合,
四处散落的石子是人们抛弃的垃圾,流经我脚底的地下水是人们生活的污水,我身上那股药水味是我无可救药的臭味,
脑子像炸开般,不愿回首的回忆统统随之涌出,与我眼前所看的景色重叠。
有玛丽和爱丽丝在还好,单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我,不过怎么样回忆得都只是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玛丽……爱丽丝……”
口中叫着重要之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双眼又一次模糊。
“……白雅……卡秋莎……”
那是我泪腺中挤出的泪,打转在我的眼眶。顿时一种难言的孤寂涌上了我的心头。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没能哭出来。
像是心中的空洞更深了一般,内心里的悲伤又一次被掩盖了起来。
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像是疲倦地行走在越陷越深的泥沼。
我的心脏越来越疼痛,像是干瘪的枯手在紧揪住我的内心。
看到了死神再一次朝我招手,而我又一次向它走去——
“…………”
“……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正巧,一道刺眼的微光射入,让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虽不强,但想逃避现实的我还是闭上了眼睛。但当我绝望地接受孤独一人时,眼前看到是一番壮秀的景象。
‘美……好美……’
这是我看见地下最美丽的景象,
遍地闪闪发亮的矿石,不知反射着从何而来的亮光。照耀着整个黑暗的地下。
是的,这景象就和过去我在地下迷茫之际,遇到小悪一样;绝望之际,重识白雅一样;孤寂之际,相遇卡秋莎一样……她们都是我的‘救赎’。
而现在眼前这亮丽的景色让我重新回想起当时那样的感觉。
我很清楚,这是自欺欺人。是自己给这毫无特殊含义的景象添加上自我意义。
但,这就跟我自顾自的恐惧地下一样,并没有什么好值得去在意的。
想到这,心情都顺畅了许多。
直起腰,大步向前。寻找处安全的地方,在现实层面休息好再说——
“玛丽……爱丽丝……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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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不过现实总归还是现实的。
哪怕我调节好心态去面对真实,99度的水仍然是99度的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该面对的问题还是得面对,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
“妈的……到底该去哪啊……”
腹部刺痛不已,行走还是相当艰难,让人想就这么倒下原地休息。
““……唉,要是有个美少女突然在转角偶遇,能帮帮我就好了——””
看见前方有个拐角,我发出了全部男生梦寐以求、白痴般天真妄想的浪漫邂逅的感言。
““……欸””
可音色不同的回声让我有些警觉,但这也代表有人的踪迹。于是我便试探性的开启了预知眼,向拐角走去——
“啊……”
“嗯?”
““怎么TM是你啊!!!””
结果与我重逢的不是美少女,而是同样开启‘灵视’的笨蛋土御门。

写得比想的多 下章写IF,如果白善直接强奸了自慰的樱怎么办(讲道理一开始我就想也这样的主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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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7F  2022-07-09 15:03
(爱为何物)
第六章 IF 0.5未完成版
先看第七章有剧透,建议先看IF(不过IF也是未完成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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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8F  2022-07-09 15:12
(爱为何物)
第七章 意外的再遇
““怎么TM是你啊!!!””
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
像是在照静子一样,在转角处再遇的我和土御门春明同时摆出了相同的姿势。一同伸出食指互相指着对方,满脸都是遇见对方的诧异和厌恶。
““别学我!””
然后又十分默契地说出彼此相同的话。
““……””
随即沉默。
““别学我沉默啊!””
最后又异口同声地说出一样的台词。
“妈的……太倒霉了,为什么会遇到你这混蛋……”
“这是我的台词吧!”
土御门捂着脑袋抱怨,而我也跟着他吐槽道。
“我还以为掉入裂缝后,会和玛丽在一起……然后我们两人恩恩爱爱携手渡过难关!让玛丽把你这渣男忘掉!给踢走!我强行把玛丽夺过来呢……”
“那还真是遗憾啊!玛丽和爱丽丝都被樱给救下了!只有你这个傻乎乎的笨蛋掉了下来呢!”
“你自己不也掉下来了吗!凭什么说我傻乎乎的!”
“那你自己不也脚踏三条船!又凭什么叫我是渣男啊!”
我和土御门争锋相对。在原来的世界里,我和土御门基本是老死不相往来。但不知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们几乎一对话就要吵上几句……果然女人是男人争斗的根源吗?
“什么叫脚踏三条船!我只是给予她们所有人平等的爱而已!”
“哼!世人就管这叫开后宫的混蛋渣男了!而且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是平等去对待玛丽和爱丽丝啊!”
“你这个爱只能容纳两位的Loser(废物)在说什么!我可是足足爱了3个人!还能再爱1个!这就是我与你的差距!男性魅力的差距懂不懂!”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魅力!再说爱是数量不能评价你个人的魅力!只能说明你花心而已!”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什么土御门,但在这一点上输给他,总有点不爽,于是我继续说道:“这么说可能对不起樱和源雫,但我还是要说!我对玛丽和爱丽丝可比你对她们好上一万倍!就好比你是3×1=1,而我是2×1,0000=2,0000一样!”
我和他额头顶着额头,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甘示弱。
“你在说什么!那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十万!”
“百万!”“千万!”“亿!”“兆!”“京!”
“京是啥?”
“哼!笨蛋土御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兆是一万亿,而京就是一万兆,也就是一亿亿!这下你总该认输了吧!”
“啧!不就懂多一点嘛!那我就一京的一京次方!”
“你别抄袭我啊!”
“这叫借鉴!”
“那我就一垓的一垓次方!”(一垓等于一万京)
“那我就九垓的九垓次方!”
“九垓的九垓次方加一————
…………
……
没有玛丽和爱丽丝在身边,只有我和土御门两个白痴在这里。
所以自然也就没人阻止我们这样只有小学生才会有的吵架——
“九千九百九十九京九千九百九十九兆九十九……”
“……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京……次方加九……”
不服输的我们一口气说出太多数字,像绕口令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最终双方靠在墙上、擦着流出出来的口水,都不肯承认自己认了输,默契得停了战。
“哈……不错啊你……”
“你才是……”
我们两个大男人之间莫名其妙地诞生了奇怪的友谊。
“可恶……要是现在在我旁边的是玛丽就好了……”
但尽管如此,土御门仍旧对玛丽念念不忘。
“你妈的……你这人渣……想抢我的女人……”
尽管我感觉都快窒息,但我还是尽力地把脑门往土御门的脑袋去顶。警告他不要有多余的念头。
“咋的……你是没胆量和我公平竞争玛丽啊……”
土御门也不甘示弱地回顶,用双眼‘灵视’半黑半白的眼睛无气但有力地瞪向我。
“不……因为我和你在想相同的事……所以我才恼火——”
“你TM不也是人渣吗!”土御门扯着的衣口,怒斥道。
讲道理我们两的思考方式如此相似,让我不禁有些恼火。(作者:毕竟二人都是‘笨蛋三傻’嘛。)
按理来说,现在这剧情不应该是我和土御门小队的其中一员——因为樱救下了玛丽和爱丽丝,源雫也出场过了……所以应该轮到没啥戏份的神乐日和刷一下存在感。其中一员在这地下迷宫里二人携手渡过难关,然后我把土御门的女人‘牛’过来的剧情吗?
结果遇见的却是土御门这混蛋。就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操蛋……
虽说,在这里遇到土御门,也就说明他在我眼皮底下也做不出牛我的举动。但,玛丽和爱丽丝不在这里,土御门也掉了下来,就说明土御门根本没机会接触她们……到头来还是我亏了嘛……
“操……为什么我要忍受一个臭男人的味道在这里……还要和他在一起……”有些头疼的我下意识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顿时感觉有点头大。
“这是我的台词吧!”土御门气势汹汹地回击:“总之!我们两个人就当作没见到对方!自己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看谁先逃出去谁就赢!”
“啊……正合我意……”脑袋再一次传来一阵阵刺痛,两眼再一次迷糊了起来。
“那我就走这边……你这个混蛋别跟着我——”
“咚!”
没等土御门说完,我被总城级魔物直击和从高空坠落的身体还是没能撑下来。径直地就摔倒在了地上。
“喂!你这个混……你那个谁!你没事吧!”
土御门担心地又跑了回来,查看起了我的情况——
“笨蛋……记住我的名字啊……”
而我的意识也就在此中断。土御门的脸也是我见到的最后一番景象。我就这么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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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啪嗞,啪嗞……”
“……”
耳边传来篝火燃烧的炸裂声,目入眼帘的是看习惯的‘地底’。
看样子我再一次昏了过去,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越发的不行了……
“嗯?”
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有被用绷带以粗糙的手法处理过伤口的痕迹,看样子是某个粗枝大叶的神经干的吧。
“哟!你醒了啊!”
说曹操,曹操到。某个粗枝大叶的神经回来了。
“土御门吗……谢了……”
虽然对他道谢很不爽,但毕竟人家也救了我,于是我也便低下了头。
“……不,那个谁,没什么了——”
土御门像是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情况,挠了挠头,双方都陷入了尴尬。
“啪嗞……啪嗞……”
待到寂静的火苗再一次发出炸裂的声音,我这才重新开了口:
“话说你这笨蛋记住我的名字啊——”
“我当然记得了!不就那个谁吗!日羊!”
“完全不对啊!白善!是白善!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啊!”
“知道了白善,明白了白鳝,了解了日羊!”
“越记越混了啊!”
原本对土御门的好感还上去一点点,现在又重新降落回了低谷。
“先别管这些有的没的——”
“不,我的名字哪里是有的没的东西……”我一脸无语,土御门果然又忘记了我的名字。
“你瞧我抓到了什么!”土御门兴高采烈的的抓起手里两只兔子,看来今天我们晚餐(?)有着落了。
“哦,谢谢。”
心里的担心放了下,也就不和土御门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了。
“よし!来尝尝土御门-特制兔烤肉吧!”说完,土御门就从兜里掏出符纸,准备用火魔法直接把兔子给烤熟。
“等等!你丫他妈打算干什么啊!”
“烤肉啊?”
“烤肉也不是这么烤的啊!”
刚在心中放下的巨石,又重新吊了上去。真是一刻都不能忘记土御门是笨蛋的事实。
“哈?肉不是火烧过后就成烤肉的吗?”
“你是哪里来的千金大小姐吗!你这个小日本连日本的碳烤烤肉店都没去过的吗!你是不是还以为番茄炒鸡蛋连洗和打都不用,就直接放锅里炒就行了啊!”脑血压一下就升了上来“你看啊!你手里的兔子都在瑟瑟发抖,快要吓尿了啊!”
“嗯?不是吗?”
“不是啊!你要放血!拔毛!还有去内脏的啊!”
“ん?”
“ん你妈ん呢!”
最终是我拖着半残疾的身子、掏出腰间的匕首。
才勉强把我们‘纯火烤兔子肉’做好,填充下了肚子。
===================
“嗝~!吃得好饱啊……”
“亏你能吃下这只有火烤味的食物……怪不得是连怪物肉都能吃下的家伙……”
在我还在啃半只烤焦兔子肉的时候,土御门已经重新又抓来了几只,按着我教他的方法再做了乌机麻黑的几块兔子肉。
四处零散倒落着土御门用阴阳术=五行之金的魔法,创造出的厨具。这点看来土御门阴阳师这职业真的是相当全面。
“有的吃就好了,非要吃那什么高级寿司、山珍海味那我才作呕呢……”土御门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明显小上了好多,像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
“……也是……”
看着手里这开始发凉的食物,我似乎也忘记了自己在学联地下就没吃过温暖的食物……那时温暖的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体温。
现在我却竟开始抱怨起,手里这热腾的食物……看来在地上和玛丽、爱丽丝在异世界过得太滋润,我都忘记了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现实存在……
第三魔王国恶劣环境下的糟糕饮食;(兽人国是实行平均分配的配给制),高卢王国底层贫民阶级下的黑面包……望着光辉堂皇异世界的‘地上’,却忘了一幕幕在‘地下’发生的现实,实属狼狈。
“……”
想到这,我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只是默默抬头看向那片所谓‘淤泥之上的星空’。
那些自认为自己是抬头望向星空的人,深不知自己踩在了多少淹没在泥地里的‘行尸走肉’之上——而我自己也正是这其中的一员。对此,我必须深深地自我谴责才行。
“不过,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做兔肉,真是意想不到啊!”见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土御门笑嘻嘻地说道。
“啊,嗯。不过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做兔肉呢……我也是按照鸡肉的方法来的……”
“啊?不过学联里的肉都没骨头吧……”
“你不会说你一直以为动物体内的没有骨头吧……”
“怎么会!生物考试我还拿了20分呢!是我全科最好的之一!”
“那还不才是没及格吗!话说20就是你最好的了!你别的课到底是有多烂啊!”
回想起一年级寒假时,只有我、傲天和土御门三人一起在学校补课(因此‘笨蛋三傻’的称号也从中脱出。),土御门每次考试发下来的试卷好像都是个位数的惨不忍睹,全部选A、像傲天那样瞎蒙或者在地上踩一脚都比他考得要好的地步……
“好像确实还是挺烂的地步……”我流下了汗颜
“闭嘴了!现在是讨论你的事情!你不也是和我一样补课吗!”
“我那是因为出勤率不够才补课的啊!别把我和你这大笨蛋混为一谈啊!”尽管如此,我的成绩也只是在全校平均分左右徘徊的地步,并不能说上多好。
“我不管!你就是笨蛋!笨蛋!大笨蛋!”“骂别人笨蛋的家伙才是笨蛋呢!”
…………
……
又和土御门无意义的争吵了一会,吃下去的能量又感觉全部吐了出来……不服输的我们又默默把话题调回了正轨。
“我每天都要去打工……所以上课的时间赶不上,我干脆就不去了……”有点心累的我,躺下来就无意地讲连义妹卡秋莎都没告诉过的事实说出来——或许我也开始把土御门当作朋友了吧。
“啊?可是?你——”
土御门有些惊讶的上下打量我,就算他再傻,稍微思考一下也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嗯……我12岁的时候就开始在外打工了……”差不多正好是我从地下出来的那段时间里。
“可是……”
“啊嗯,我知道的。学联法律和世界立法机构都禁止雇佣童工……不过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学联政府也就对我的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虽说如此,哪怕法律白纸黑字的写了什么。但落实始终是个大问题,这点在世界各地都一样。
这并不是想说法律漏洞什么……只是单纯的阐述事实。
而事实上,比我过得苦的人大有人在,‘007下的工人’、‘中途辍学的孩童‘、’饥荒渴死的婴儿‘,这些都是比我过得还苦的人……
我不会用这种借口让别人任劳任怨,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用这种借口来抱怨自己的软弱。
“学联政府?”
“……嗯,差不多就是进入政府运行的餐馆打些许可下的零工罢了……”
“你的父母——不,没什么……”像是意识到什么话题,土御门闭上了嘴。
我也不打算对土御门说关于学联地下的事情,于是便继续跟他来一场’饭后闲聊‘。
虽然学联给我救助金也不是不够的程度,但卡秋莎并不在学联救助的范围……
因为她是非法入境的存在。
因此为了让卡秋莎……我的救赎,继续呆在我的身边。为此答应我一个条件的学联就假装没有发现卡秋莎的身份,并默许我打童工了……
稍微在此学了点社会经验和生活常识,所以大概算是‘好事’吧。
“……抱歉,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过去……”土御门扭过头去,对自己提起的话题感到歉意。
“没什么了我还因为那段经历交给一个‘女朋友’呢~”说点有意思的八卦,我不想让话题太沉重。‘虽然我并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男女关系……而我也已经忘记她的面容了……‘
一个金色的笑容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波光粼粼的海面盖住了她仙女般的面容。
“可,我——”土御门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我打断了。
“那就谢谢我好了。谢谢我为这个社会创造价值,并把这个价值作用到你身上——”
“?”
“就当作你吃到的鸡肉是我做出来,而你感谢我就行了。”
“可是……我吃得是学联全自动工厂里生产的无骨肉啊?”
“你这人真会找茬……”我流下了汗颜“我们接受的一切产品一定是会通过人的劳动的……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建造工厂的工人、写全自动编程代码的码农、养鸡的农民……都可以啊——人去使用这个大自然……或者说‘世界’的‘馈赠’都一定是要经过人的一定‘行动’才可以——”
“……说的也是”土御门想了想,点了点头“谢谢啊!”
土御门露出了爽朗又诚恳的笑容,虽然他看上去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估摸着也没理解我在说什么,但莫名给人一种舒心的亲近。
我算是有点明白,源雫所说土御门的优点是什么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喂!你不要命了啊!”
“可是——”
“你不要看到一个人影就冲上去啊!好好动个脑子!在这地下虽会有可能矮人出没,但这可是最厌恶亚人的高卢王国的地下迷宫最底层!你觉得会有人吗!”
“我们不就是人吗——”
“不要动这点脑子抬杠啊!”
上面这番对话,一般都会认为是我在训斥土御门吧。
但实际却是土御门在训斥我,也没想到能从最没脑子的人嘴里听到‘脑子’两个字。
而且还是两次。

小息一会的我们在地下迷宫里兜了好一会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下去的通道,只顺着我晕倒的河流那找到了天花板开了个大口子的洞……因此判定我们现在应该是被打入了地下迷宫的最底层。
虽然可以靠魔法(如火魔法的后作用力喷射)回到上一层,但现在我们两人的魔力都不太够,所以现在正在一边等着魔力恢复,一边在周围探测着情报,考虑是否能靠不打败那种总城级魔物的方法来攻略这个巴黎西的地下迷宫。
“我确认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人啊——不是不死族僵尸……”我用大拇指后指着那个身穿暴露,像是亚人的女子说道。
刚才我们就遇到了一个人影,一时激动的我上去打算套情报,结果却是荒死在迷宫的冒险者因没处理尸体而变成的不死族僵尸,差点让我也变成和它一样的僵尸……还好是土御门及时反应过来我才没一命呜呼——看来因那只总城级魔物的影响,一些在上层的怪物也掉了下来。
“……并不是‘人形’就一定是人啊……”土御门缓缓地说道,后边也传来了些许声响“……你接着看就知道了——”
“——”“——”“!!!”
“喂!”
“看就是了!”
一只模样丑陋的怪物向那位‘女子’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扑倒了她。
“!”
“等等!”
“等你妈等!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救人心切的我下意识地就开启了预知眼瞪向了土御门。
“是啊,但前提她是‘人’才对啊——”
“?”
“啊~啊~唔嗯~”
“什——”
没等我开口骂土御门,耳边便传来甜美的声音。
那位‘窈窕淑女’的‘女子’便开始和那只样貌恶心、拖着老长战沾满不明液体的长舌、四肢爬行的怪物开始交配。
而且看上去还异常地享受那只怪物从胯下伸出来的污浊、散发异臭的阴茎。
“所以我都说它不是人了……它只不过是样貌像人的女子怪物了——”土御门向我解释到。可我还没从这令人反胃的人兽交合里缓过来。“在这个世界是存在人形的怪物和魔物的……它们虽然有人形的样貌却没有‘智慧’或者说是语言和文化——”
“我在魔王国听过(作者注:请看第一卷 出魔界记第十四章),不过我可没遇到这种怪物啊……”
我流下了冷汗。
开始有点搞明白为什么亚人会受到人类的抵制了……因为亚人在人类社会里是被用来区别认知人与怪物认知的缓冲。
因为存在这种人形怪物,想要区分人和怪物的差别就变得很困难。
先不从语言文化角度的来考虑(因为太过模糊),最简单地区分方法就是看与‘正常人’有和不同。
比如像是洛基和莱恩那样毛皮兽人,或者简那样的长耳精灵就很能分别出他们是亚人。
但若问我眼前那只人形女子怪物是怪物、还是亚人,一下子我还真分不出来。要想辨别这种情况的话,必须还看它是否有一定的认知能力才行。
所以基于这种情况,人与亚人怪物的界限变得分明,但亚人和怪物的界限却开始变得模糊。因此高卢王国内部才会有如此严重的鄙视亚人的情况吧……
“顺带一提,雄性怪物和女性人类和可以交配产‘子’的……我在冒险过程中就听过不少人类女性被哥布林抓取当肉床的事情……不过生下的都是怪物就是了……”
“生殖隔离去哪了???”
听到这异常黄油的设定,我不禁吐槽到。
不过想想也合理。既然都有人形怪物了,那么说明至少在遗传物质层面上,还是与人相似的。但现在这个世界还处于中世纪阶段,对科学的发展还相当的蒙昧。
要是在未来,出现达尔文或者孟德尔这样的研究者,我还是相当好奇他们会说出什么样的假说。顿时就感觉有点‘穿’不逢时了。
“听说在那什么学院里有研究怪物学的,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
“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
“对对对!就是那菠萝尼亚!”
很明显土御门说错了名字,但我也懒得吐槽他,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高度相似,但还是有诸多不同……果然还是不能单从我们世界的角度来思考这个世界的问题。这就类比在观众台上先入为主的给球场的选手加了固有想法一样。
“不过因人形怪物的身体结构和人类高度重合,据说在菠萝尼亚那里还有利用人形怪物来做试验的——”
“哈?这不算人体实验吗?”
听到土御门这样违背人理的描述,我产生了一丝不愉悦。
“只是怪物而已了,学联不也有拿动物做实验吗……”
土御门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实际上我们在生物课上也有解剖两栖和鱼类生物的经历。如果站在‘怪物对异世界人有害处,远比两栖和鱼类大’的想法来说,我们确实也没什么资格去评击这个世界解剖人形怪物的做法——
“可人形怪物好歹有人形,不觉得过分吗……”
但情感上不能接受的我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你不要用原来世界的价值观来看待这个世界的事情啊”土御门讲出了中肯的话,但情绪上头的我没能听进去。
“……”
确实如此。
在原来的世界还有一种名为‘普世价值’的观念,即存在一个人类社会普遍认同的共同价值。
但先不提是否存在‘普世价值’一个先天性的理念。‘普世价值’的概念就已经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肆意曲解,成为维护自己统治和干涉他人行为的一种借口。
而如果现在作为异世界来客的我去介入现在这女子人形怪物和怪物自然交配或者干涉这个世界价值倾向的话……在不了解这个世界基本情况的前提下,我确实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没什么差别。用一种自以为是的价值观强加到他人的身上。更甚至是一种只为满足自己最低俗的‘善意’而实施最恶俗的‘善举’。亦称最幼稚的一种‘伪善’——
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点。至少在我所看、所听和所知的世界里,我决不容许发生在我的身前。
“抱歉,我还是无法接受——”
说完,没等土御门上前阻止我,我就一脚踢飞了那只扑倒在女子怪物身上猥亵的四脚怪物——要是平常的话,我肯定一剑下去让它一命呜呼。
而四脚怪物翻个底朝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下意识顾虑生存的本能就跑开了。
“……你没事吧——”
确认到那只猥琐的怪物跑开后,我转而关心起了那只女子怪物。
“唔!哼!嗯!咻——!!!”
“噗——”
可还没等我露出‘爽朗’的笑容,女子怪物就生气的一拳直击中我的裆部,气冲冲地追上了那只看不见踪影的四脚怪物。
“活该,叫你多管闲事……”
随后,土御门也一脸无奈地从后边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摊了摊手,摇了摇头。
或许在他眼里,我这种行为就和调皮的孩子在街边打断两只流浪狗交欢一样无聊吧。
但对于我来说,这却是一种做也不可、不做也不可,为满足自我的‘伪善’一如既往地至尽。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所以叫你别多管闲事啊!”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还没等我从蛋痛的悲伤中缓过来,那只总城级魔物巨大的尾巴这次从上方的天花板像倒钩一样袭了过来。
在远处隐约能看到那只猥琐的四脚怪物正用那变态长的舌头抱着那只发情的女子怪物,玩亵地观赏着我们。
‘老子一定要宰了它!’
我和土御门心中燃起了同一个念头。
‘不过这也说明怪物和动物一样具有一定的社会结构性,而魔物和怪物除威胁性外并无太大差别吗?……’
四处逃串的我冷静下来后也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
在魔王国那时,到处都是怪物。但基本是零散单独的个体,并不存在群聚性。在萨麦尔战争中,有萨麦尔控制3只总镇级的魔物来犯的例子……这些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表明,怪物魔物不具有社会性。
但是根据罗曼尼曾一己之力击退数十头怪物的经历、和这次地下迷宫成群的怪物和四脚怪物会选择找这只总城级魔物帮忙来看,它们又像是有社会结构性的……看来与动物类似,不同的物种存在着不同的差异。
“你在走神什么呢!快跑啊!”土御门大声喊了我一句,我这才从分析的大脑中走回来。
“我在想解决办法呢!”话虽如此,可在这地下迷宫里不敢使用超大威力魔法的我,也没什么别的方法可以降伏这只魔物“妈的……要是在地上就好了……”
“要是在地上会怎么样吗!”
“在地上的就可以不受约束的使用魔法了啊!”
碰到土御门这白痴问题,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用最精简的回复就说了过去。
“你的魔法是有什么地上的限制吗!”
“这到——”
“那就给我用啊!”土御门大声地喊出来
“可——”被他这么一喊,我反而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
“没什么可不可的!你要是不用,我们现在都得死在这里!要是有什么顾虑的话,等用了再说吧!”土御门像是被我这副软弱的模样给气到,语气愈发暴躁“你这样算个毛线的男人啊!你还有JB吗!”
“……”
“……”
“你TM的……”沉默了一会后,我不禁笑出了声“这和有没有JB有个毛线的关系啊!”随后,便转身准备应付那条从天而降的大尾巴“帮我拖个10秒钟!”
“这才我认识的‘男人’嘛!”土御门笑着叼住了一张符纸,双手也从兜里掏出数张“别说10秒了,一分钟我都拖给你看!”
“那我倒还是希望你说出‘拖住他倒是可以,但解决他也无妨’这样帅气的台词啊!”
虽说土御门可能对男人有什么误解,但我们两人在这时可以说算是把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了。
“式神-赤狐!”
随着土御门手中的两张符纸自燃烧掉成灰,两个巨大的狐狸头咬住了那条尾巴。
“故呜呜呜————”
“咚咚!”
被限制住的大尾巴开始奋死挣扎,但被狐狸头死死咬住却动弹不得。
“你有这么强的招式就快点使用解决它不就好了!”
“少废话!我不是交给你了吗!这玩意很耗‘灵力’和符纸的!”没等土御门吐槽完,手里的符纸又烧掉了两张“这NM还需要我自己做的啊!这个世界可没纸张这么便利的玩意啊!”
我好像听到什么心碎的声音。
“那耍帅的机会就交给我了吧!”
双手的魔法已经准备就绪,右手散发出熊熊巨火,而左手也掀起怒吼狂风——用SEX技能从萨麦尔学来的暴火、暴风魔法还是第一次一并使用。
‘将魔力压缩——’
右手将魔力强行压缩,将之减少损耗,最大可能的利用所有魔力。
‘手要炸开了一样!!!’
但就像强行将不能再压缩的皮气球再强压一样,受到了不小的反制力。
‘而且还有左手——’
左手的风暴也开始不受我的控制开始乱作,让我不得不分出点精力去抑制它。
“快点啊!慢慢吞吞的!你是女人吗!”
“闭嘴!你说能拖一分钟的啊!”
时间明显已经过了10秒,远超我的构想。而土御门嘴中咬着的符纸也已经快要烧掉,双手伸出并起食指和中指结印强行维持住——看样子已经到了极限。
“来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右手压缩的火焰终于只有一根手指的长度,颜色也从红橙逐渐转变成了蓝紫——
可我的手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一样,沉重地抬不起来,魔法四散的火花也飘落在我的手臂上,在我的右手留下了几点黑色的烧伤。
“去吧!!!”
拖不下去的我,不再抑制自己左手的风浪,动起自己的整个身子将左右手一同甩去,让那条燃起的紫色焰蛇乘上涌起的狂风朝那条巨尾打去。
蹦!!!
“艹!你丫真强啊!”
效果比想象的要好,一旁的四脚怪物和女子怪物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土御门也被我这一招给吓到。
“你要不帮我拖住,我也做不到啊……”
我笑了笑表示回应,身体也因魔力耗尽,虚脱地倒跪在了地上。
咚!!!
像是为了掩盖住我倒地的狼狈声,被烧掉一大截的尾巴掉在了地上,压在了一旁看戏的四脚怪物身上,瞬间扬起了数里飞石。
“小心!”
土御门为照顾动弹不得的我用身体护住了我,再用另一人形咒符保护住了他自己。
“谢了……”现在的我连动口都难。
“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罢了……”土御门动了动身体防止我被飞沙、飞石的举动让我暖心。
最后扬起的飞尘过了数秒还未消散,整个空气都变得浑浊了起来。
‘……要是还有魔力的话……我现在就用暴风再把这些飞尘吹走吧……’
不过使用刚才那招已经耗尽了我全部的魔力……而且不做到那种程度的话,我可没把握能解决那条尾巴。
尚不清楚我们能在那人形咒符的保护罩下呼吸多久,但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再反抗了……如果那头总城级的魔物——
“吼!!!”
“啧……不行吗!”
原本想着打掉条尾巴总城级的魔物也会侥幸地逃走,但没想到它果然还是选择了誓死一搏。
整个地下最底层的迷宫都因为上几层总城级魔物的乱动而地动山摇起来,石砾从空中掉下、四散的尘土变得更大了——
“妈的……”土御门也有点心神不安地看向那震动的天花板,抓着兜里全部的符纸,看来还打算再挣扎一下。
“土御门……快逃……”
无法动弹的我是已经没救了,但还存有魔力和体力的土御门还有丝逃生的希望。
“逃?你觉得我的字典里有这三个字吗?”
土御门站在倒地的我身前,手里和嘴里咬着成叠的符纸,他也看来也不打算有所保留了。
虽然很想吐槽逃(逃れる)只有一个字,但倒在地上的我看得很清楚土御门的腿在抖……他也相当害怕吧。
“我觉得我们能成为相当好的朋友吧……”我最后笑了笑,坦白地对土御门说。
“バカ(笨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吧!”
“哼,说得也是——”
就在‘临终’前最后的遗言还未说完的那刻,那张能将整个底层迷宫吞噬的血盆大口就朝我们扑来。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活了下来。
像是因为那条尾巴太过笨重,导致整个基层都发生了崩塌。
而那总城级魔物的大嘴就是最后一击,由于那嘴过长,在还未咬到我们的那刻,嘴就先碰到了地面,导致整个地面又一次塌陷,使得我们侥幸地掉下了更下一层,幸运地存活了下来。
‘……我要是真那么幸运,超市里的冰棒给我再来一根啊……’
倒在松软的湿地上,透过层层树阴看向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我已经无力再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了。
空气很清新,清新到混杂着泥土和清水的芳香,让人闻着舒心。
比起那只总城级魔物满是异臭的大嘴、地下稀薄满是尘土的尘埃……这空气不由得让人舒服了很多。
不过这也随之产生了疑问:
为什么在最底层迷宫下还有一层?而且还有如此良好的植被和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发光体)?
如果我的时间感没出问题的话(虽然昏迷了不小一段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而且哪怕在白天‘太阳’也不该在地底啊……
‘比起这些……想去找土御门吧……’
按理来说土御门和我一同摔下来,所以土御门应该就在我附近的不远处吧……如果他没来找我,要么他遇到了麻烦、不然就是还未清醒过来——
‘话说,这场面好像在哪见过啊……’
从泥潭中醒来,用手四处摸索起遗漏的单手剑,用眼见仔细看向远处的周围、竖起耳朵倾听着周边风吹草动的声响,容不得半点大意……
现在回想起来被莫恩斯那无脸混蛋转移到第三魔王国那时,好像就是这样的场景。(第一卷 第三章)
不过第三魔王国那片阿马鲁尔的土地上,四处弥散着迷雾,视野极低,虽说这周围四处都长着树木和树丛遮挡住视野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在对比起阴森感来说,还是好上太多。
“一年前了吗……”
回想起一年前刚穿越时的手足无措到现在还算不上的游刃有余,顿时感觉到一点怀念。
‘话说当时还不小心摸了玛丽的胸呢……’
虽在之后也是想摸就摸,摸了个爽,但还是莫名怀念起那第一次的手感。或许男人就是这么贪得无厌的动物吧……
“……好想玛丽和爱丽丝啊……不知道她们好不好……”
绝对不是在怀念她们的胸。
“嗯?”
不过就在我四处摸索的时候,摸到一个软弱的东西。
‘……这玩意……有点熟悉?’
捏了捏,有点温热和柔软,不像是这冰冷的泥土……稍有点突起,但还算是平坦。用力一捏才能勉强抓起的地步,可却没办法把它摘掉,死死地黏在什么之上——
‘这个大小与其说是肉包,不如说是小笼包吧……’
又捏了捏,松开来让它在手里弹了又弹,我发表以下感慨:
‘还是玛丽的舒(hao)服(wang)点……’
“……”
“等等???”
又捏了几秒,我这才反应过来手里的玩意到底是什么,转头看向倒在一旁的土御门。
“你丫怎么变成娘们了……”
看着昏迷不醒、衣裳散乱的土御门春明。他……不,她,袒胸露乳地缠住胸部的绷带也松开来(虽然她非常的平,没必要绑起来),一头粉嫩可爱的小乳头立起来,而另一边的小胸还正被没反应回来的我给继续握着。
原本在男性里显得令人有些惊叹白皙的皮肤,在现在这反差对比起来简直宛若仙女下凡般。因湿冷泥土而引起的人体保温机制,让土御门这白莹的肌肤下染上了几份润红,显得更加诱人。
“唔……嗯……”
快要醒来的她发出几声娇喘,让一直听着她粗——大大咧咧声音的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样难受。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一直看的虚拟主播结果却是粗枝大叶的大叔一样让人适应不过来……尽管这是反过来,而且也说明樱、源雫她们并未遭受到男根的亵渎……
但终归来说就是让人无法接受。和吃着火锅,吃着吃着辣味变成甜味一样,让人混乱。
“这可咋整……”
因湿润泥土而湿起来的衣裳被风那么轻轻得那么吹过,我原本背后发凉的身体又冷了起来。感觉要感冒了。

这章节奏很奇怪 见谅吧,我也懒得再改了。
关于土御门是女性的伏笔,其实早就有了,比如第一卷序章里‘在我们班普通学生眼里21男学生和19女学生与1位女老师的男女比列终于平衡了起来’ 和 30章里用的‘她的后宫小队’。都有暗示,不过写得时候既想把她当作苦主被NTR的对象惹人讨厌,但又想在反转后变得让人没那么讨厌的份上变得相当的难,加之虽然这个人物是设计出来,可我脑海里就跟一些别的角色一样没有什么具体脸部样貌特征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画不出来的地步)导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角色,最后变成这四不像模样,请见谅吧。
还有最近真的挺累的 更新绝对是要拖很久,顺势直接太监了也是有可能的(这章只不过是写一半,不写完也感觉浪费,硬着头皮写完的,下一章就不一定能写得出来了 所以不抱希望地等待下章土御门的故事吧 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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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9F  2022-07-0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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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0F  2022-07-16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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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与土御门春明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
“……”
我与土御门两人赤身裸体,虽然身上还绑留有着土御门为我包扎的绷带,但大体上双方还都是全裸,于是就这么背靠背坐在一起。
我想尽可能地让身体放松一点,从而让混乱的思绪能得到调理。
而土御门则显得有些郁闷,仅仅只是抱住自己的大腿,一言不发。
“……啪嗞,啪嗞……”
不远处我们用魔法和枯枝做起的篝火正在啪嗞作响。帮我们受凉的身体和作湿的衣服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热量。
“啊……嗯……”
尴尬的我想要打破这寂静的环境下说上几句,但话语却又卡在嘴边说不出来,只好硬生生地又吞了回去,抬头望向那地下不可能存在、但却又真实无比的‘蓝天’,无声地叹气着。
“……”
土御门也在我背后默不作声,不知道低头在想什么。
‘草……烦死了……’
果然我还是过于混乱,到现在还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对于眼前这样一个认识一年(在原来世界里)的大男人,突然变成这样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士’,任谁来也摸不着头脑吧。
土御门原本就留有干净利落的中性运动短发,确实给人第一眼用刻板印象看不出男女的感觉。
但在原来世界里和土御门度过一年学生生涯的我们来说,土御门这笨蛋大大咧咧的个性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们的脑海里。就是带着这样有色眼睛的目光去看土御门那中性化的打扮,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把土御门当成了事实上的男性……
可现在看过来,土御门意外细长的眼睫毛、楚楚发亮的灰瞳,身高比我略矮而又小一圈的身形,无疑都有着女体的特征。
回想起来,尽管体育课换运动服是去个人更衣室去更换,但我们也从未见过土御门的身影;游泳池的泳装也被土御门以不会游泳的借口蒙混了过去……一年一度的体检,他……她也十分‘凑巧’地没有来上学……意识到土御门是女性后,这才回想起过去那些被忽略的异常似乎都得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
‘我应该没对他……不,她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吧……’
想了想,自己应该没对土御门开过什么色情玩笑或者有过什么出格、过于失礼、冒犯、猥琐的举动……(看来我也挺害怕动不动就强奸猥亵的控告啊)
‘……所以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现在土御门这大‘变’活人,让我一时也拿捏不好距离。
到底是像往常那样对待她,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展现出绅士风范……都让人觉得束手无策。
在我眼里,土御门整个人都变得妖艳了起来。过去男性化的特征被抹去,暴露出反差的女性之美也就变得更加的出众。一直都穿宽松衣服的她,身体意外地修美,水莹莹的肌肤也分外的皙白,像是从未被打磨般的玉石般晶莹。
飘逸的短发、纤细的四肢、散发出一股好闻体香的她,无时不刻都在不断提醒我:‘土御门是女性’的事实。
过去的认知被颠覆,直到现在还在不断敲击着我理性的神经。她魅人身体像是跑出一直在我耳边低吟的魔鬼,不停地在撕扯着我理性的警线。
“……你有什么想问,直接说就好了……我讨厌这样磨磨唧唧的……”
土御门在我背后赤身裸体地搂着自己修长的大腿,将头埋进自己略显光滑和干净的膝盖,不知在想什么。
洁白盈透的玉足像是还未挖出来的琥珀,踩在那略显干湿的泥土上摆弄。脚底不老实的大拇趾相互摩搓着彼此的脚趾盖。
土御门和我一样很尴尬地不知所措。她也没想到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就这样暴露,不想将自己的身体以及秘密暴露给我,仅仅只是抱着、缩着自己的身体,等待着肉体的重新回暖。
……
原先大大咧咧的土御门变成现在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优然而生,但不知为何,原本我说不出口的话却又感觉能说了出来。于是我便开口道:
“今天天气真好啊!”
“啊?嗯……”
土御门一点搞不清楚我在说什么,而我也在心中痛骂自己臭**。
“话说没想到在地下迷宫之下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啊……”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我立马转移了话题。为自己打辩。四处张望附近的丛林说道:“感觉像是回到了地表一样……”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土御门则略显得有些冷静,仍低着头玩弄她的脚趾,踩着结块的泥土,漫不经心地回复说:“在学联不也有‘楼中植物’(作者注:记得以前看科幻小说有类似的用词,现在好像也有部分地区实施,但忘记具体的名词是什么了,有知道的麻烦说一下,感谢)吗……这没什么好稀罕的吧……”
“你说的也是……”
作为现代人,土御门提出了中肯的评价。
学联作为高科技化的太平洋海上人工岛城市,自然没有什么可耕土地。农业饮食多源于进口。可以说算是从诞生之初就是脱离工农产业的超‘发达国家’。但尽管如此,为实现最基本的农业保障和科技研究,还是出现了‘楼中植物’这样在高楼里进行无土栽培的设施。
‘不过学联里的技术也做不到将一个雨林限制在这么一块地方啊——’
我看向周围的树木和周遭的环境,可以说在这小小的一块地方依然形成一个可自主循环的生态圈。这在学联……乃至原来世界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难以逾越的技术……说是魔法也不为过,虽然这个世界本来就有魔法。
“……你对学联还真是熟悉啊”我笑了笑,奉承了下土御门。就连我这个在学联出生、学联长大的人一时间都没能回想起学联有类似的技术,看来土御门真的是对学联有了相当多的研究。
“……还好了……毕竟学联是让我唯一能感受到‘自由’的地方……”
土御门说着,语气带着几丝寂寞和悲伤。话题也便迎来了新一轮的沉默。
“……”
“……”
“……你不想问问重点的吗?”
“想啊……可是——”我抓了抓脑袋,到了关键时候又说不出来了:“好吧!你这笨蛋小子为什么喜欢玛丽!”
最后还是放弃思考和挣扎,用平常的语气和土御门说话。
“啊……?”
“我说你TN的为什么对玛丽不断地献媚,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吗!”有点作威,看来在我心中还是有点慌乱的。
“暴露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土御门一副装傻的样子,我吐槽了回去,看来我们双方的关系也逐步随之回温。
“玛丽不是金发双马尾傲娇吗?”
“嗯,是这样……”
土御门给玛丽相当正确的评价。我已经在脑海中能想象出玛丽气鼓鼓嘟起嘴巴,假装不理我的样子了。
“所以喽——”
“嗯?就这样?”
“嗯。”
“就因为玛丽是金发双马尾傲娇?”
“嗯。”
“……太肤浅了吧……”我表情有点抽搐,没想到我就为了土御门这么浅薄的理由而对她吃玛丽的醋。还特意跑到这迷宫来,遭遇了这种事。
“有什么好肤浅的?”土御门则像是不理解我说的,歪了歪脑袋“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啊,没什么崇高或者必须的理由……要是喜欢一个人还要有什么特殊原因的话,那这个世界的人干脆都别谈恋爱算了……”
“……也是……”我点了点头,坦白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喜欢一个人的外表或者性格特征确实不算什么肤浅的理由,倒不如说这才是大多数人正常的行举。甚至连这些都不去考虑、仅仅凑合或者经济因素在一起渡日子,倒也没什么肤浅一词的说法。
姑且先不提土御门‘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啊,没什么崇高或者必须的理由’这种带有极端主观意愿和某种意识倾向的观点正确与否,但不懂‘爱’的我确实是把‘感情’想得太过神圣,乃至于自己都不敢接触的存在。这点确实是应该我像土御门这样‘敢爱,敢恨’的态度学习的。
“……”
“……”
话题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土御门又开始玩着脚,主动向我抛来了疑问:
“不打算问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吗……?”
“想啊……”我挠了挠头“但这又不是什么非说不可的事情。你要感觉不舒服也可以不说,我也不会提起或者告诉别人——毕竟也有可能是你穿越到这个世界,不小心掉到了什么娘溺泉,冷水变女、热水变男的乱马设定……”
“……你在说什么白痴的话。”
“不,没什么……”
原本想开个玩笑,稍微缓和一下气氛,随便给台阶让土御门下来。结果土御门却没Get到我说的那梗,反而白了一眼……要是樱在的话,估计一下就能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吧(回想起昨晚樱两眼发光的样子了)。
“噗……你还真是烂好人啊……”土御门笑了出来,像是在嘲笑我的窘迫,终于回复到了往常的模样。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而我也耸了耸肩,表示一样的感慨。“要说烂好人的话,你才是比我更烂的好人吧——”
“嗯?为什么?”笑都笑出泪水的土御门擦了擦眼泪说道。
“绷带”我指了指我身上被土御门用笨拙手法‘绑’起来的绷带“这是你扯下你缠胸的绷带,特意为我包扎的吧——”
“什!”土御门一时羞红起了脸,忘记了自己和我一样是赤身裸体的状态转过身来看向了我。
“尽管我觉得你那贫胸没必要绑就是了……”看见土御门粉嫩的颗粒小乳头,我有点坐立难安,但既然我已经打算像往常一样去对待土御门,我还是强行用意志力压下了枪。“但也正是因为你扯下了一大截,为我包扎,才使得胸前的裹胸松开,因此也把胸(虽然很平)露出来,暴露了你身为‘女性’的身份……从这方面去想的话,你不惜冒着暴露自己秘密,还打算为我包扎……我想,你或许你才是比我更‘烂’的‘烂好人吧——”
身上被土御门包扎的部分虽然早已被湿透的泥土消耗尽了热量,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又其上土御门的体温又重燃了起来,还散发出一种掩盖污泥淤臭的芳香。
“什!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土御门气冲冲地朝我打来,像是掩饰自己的害羞。而我也是笑哈哈地挡下她不痛不痒的攻击。
果然,土御门春明就是土御门春明。
是那个傻里傻气,但却又很’正直‘。(作者注:感觉土御门不适合这词,虽然我想往这方面去写,可是没写出来(不如说整个土御门我都感觉有点超脱人设了,还特别是在‘人形怪物’的问题上。原本是想刻画成传统热血少年漫男主的,但遇到这种‘伦理;方面的问题,确实有点棘手了……),还请见谅。要是有什么合适的词还请麻烦告诉我)
愿意陪我一起胡闹的土御门春明这个人罢了。
这点和她是男是女、留短发还是长发、巨乳还是平胸等等……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
我只需要一如往常。像是对待过去的她。把她当人,而非‘男人’‘女人’区别对待,改变她的看法就好了。
“那你就当我讲个故事吧”与我闹够的土御门轻轻靠背在了我的身上,抬头看向那片蔚蓝的‘天空’,像是终于对我敞开了心扉一样,对我说道:“讲一个‘笼中之鸟’在笼中挣扎的故事。”


抱歉没有黄色还这么慢 还水了一章 原本是想这章就把土御门的过往给写了,然后下一章就直搞‘黄’龙。结果精力比想象中的还不足,字数也差不多也够了,想着承上启下单开一章,正好单独对应上一Part的简也比较好,所以就新开了 所以黄色就下下章了,顺便还有一篇直接强奸伪郎版土御门的IF(回收想的两个适合强奸对象的伏笔,不过樱算临时加的了 所以还有一位在part3 )顺便给我点时间复习下日本近代史的功课也挺好,所以这章还请见谅喽 感谢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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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1F  2022-07-24 14:29
(爱为何物)
第九章(上) 原来世界的日本

日本,太阳之本国。意为太阳升起的国家。
位于欧亚大陆的东方,是当之无愧的极东之地。
而其统治者=日本皇室,是世界延续最久、也是世界最古老的皇室。亦有‘万世一系’,不曾更迭的‘美誉’。
直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新世界同盟在美宣布华盛顿投降宣言——AW元年,延续了近三千年、从第一任天皇=神武天皇开始至最后一任天皇的天皇制度,才在赤色日本人民和第七国际联盟斗争下,迎来了终结。
日本燃起了赤色的火焰,真正成为了东方的‘红’日之国。
————————————————
土御门向我讲起日本的历史。而对于除现代史……也就是中美第二次冷战结束、XX集团成立导致‘资本的黑暗时代’到现在历史外,都只能算是一知半解的我默默听起了由土御门口中说出来的历史。
“在混乱的战国时代结束后,日本进入到了闭关锁国的江户幕府时代,并一直持续了200年……”
土御门讲得很遥远,远到是在AD1603年,德川家康被受封于‘征夷大将军’开始、天皇还没有实权的那段时期。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历史就是那么对于我们现代人的影响是那么深远,深远到在那么遥远的过去一直影响着现在的我们。
==============================
皇纪2513年,永嘉6年,AD1853年。由美利坚合众国海军准将=马休-佩里率领的舰队、带着由美国总统=米勒德-菲尔莫尔至意的国书驶向日本要求通商。于次年,签订名为《神奈川条约》的不平等条约,打破了日本200年的锁国。
唤醒了日本人太平美梦,即使喝上四杯美酒也寝食难安……此次事件也被称为‘黑船事件’。
皇纪2518年,安政5年,AD1858年。日本与美、荷、俄、英、法五国签订《安政条约》不平等条约,丧失关税自主权,半殖民地化的危机加重。
深知日本不可再这么下去的有志之士,便展开了‘尊勤君王(天皇),攘斥外夷(外国)’的‘尊王攘夷运动’,并在之后演变成了反幕府统治的‘倒幕运动’。
攘夷志士、坂本龙马等日本家喻户晓的出名人士也就是出自于那段时期。
在经历一系列斗争后,江户幕府第15代征夷大将军=德川庆喜将权力交还给天皇,史称‘大政奉还’。而江户幕府也在戊辰战争后倒台,长达265年的江户时代也终于迎来了终结。
日本实现了‘王政复古’,122代天皇=明治天皇上台,日本也就正式迎来了明治时代。
‘抑癸丑(AD1853年)以来未曾有之国难。’
这是在王政复古大号令(AD1868年)写下的一句。
黑船事件对于日本AD近代史而言,影响就是有那么重大,第一次激发了日本人危机意识。并在之后的事件一同激起了日本的民族意识,开启了日本‘近代化’、‘资本主义化’的改革。

皇纪2531年,明治4年,AD1871年。在版籍奉还、也就是日本大名向天皇交还各自的领土(版图)和辖内臣民(户籍)的两年后。明治新政府开始废藩置县,废除原有的封建制度,废除大名制度。
大量大名放弃领地,“藩”制被废除,改以新设“县”制取代,国家实行中央集权。
但,这毕竟是自上而下的改革,始终无法触及到原有统治阶级的核心利益。
尽管幕藩体制在名义上被废除,但藩国的家系仍有着很强的影响力,
如掌控日本陆军的长州藩和日本海军的萨摩藩,两大雄藩。早在幕末就已矛盾重重,也为之后日本帝国的海陆军的军种矛盾埋下伏笔。
土御门家虽不是藩国家系,但却是在镰仓时代(AD1185——AD1333)开始统辖阴阳寮、也就是古日本政府掌管占卜、天文、时刻、历法的观察与判断及相关教育的机构,乃是天文、科学研究的中心,具有悠久历史的家系。参与国家政治的权利和垄断国家官方历法的编制,拥有巨大影响力。
与废藩置县一同进行的还有‘神佛分离’、‘废佛毁释’等、为增强天皇的神性和统治的正当性的运动,全面西化、采用AD历法等等变革……传统阴阳寮的作用也就随之消失、并被废除,剥夺了土御门家制作的历法垄断权,废除阴阳道。
在明治宪法、也就是大日本帝国宪法里,虽宗教信仰自由,但崇拜神道、崇拜天皇,却已经是每个国民应当履行的义务。神道教成为实质上的国教。
总而归之。尽管明治政府废弃了阴阳寮这个机构,阴阳道、土御门神道衰弱,但土御门家系仍在社会上保持一定影响力,也曾在暗地结成了“土御门神道同门会”。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由驻日美军总司令、美国五星上将=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拟定的宪法草案,日本政府政教分离、土御门神道也就正式成为宗教法人、存续阴阳道的遗产,并一直延续到了AW第三次世界结束、天皇废止。
————————————————
“我们家族始于安倍晴明这位‘不知源义经、但知晴明公’的知名人物。而晴明身为第8代天皇=孝元天皇(BC215——BC158)的皇子,大彦命的后裔……也有说法是平将门(第50代天皇=桓武天皇的五世孙)之子;拥有白狐之血等诸多传说逸闻。但不管怎样,与芦屋道满互为竞争对手的他,站在当时阴阳术的最顶端——”
土御门说着她们家族的历史。
语气带着多少自豪,让我对她这血统论的思想多少有点恼火。但当我回头看到土御门那一脸哀伤的神情后,我心中的怒火也便停息了下来——
她也只不过是被家族传统观念束缚,可怜的少女罢了。
家族的长辈一次次提及先祖的丰功伟绩,并以此要求自己子女也这么做。让她们产生了扭曲——
既有对那先祖无上的自豪,也有对那自己无下的自卑。
人格产生了异化,甚至让土御门春明她自己不愿直视懦弱的自己,以家族的姓氏作为护盾保护脆弱的自己。
宁可别人叫她‘土御门’家族笼统的自己,也不愿直面‘春明’这个最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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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治维新那时期。
明治维新作为原先让日本反抗外地的变革运动,让‘群众从封建沉睡状态中觉醒,反对一切民族压迫,为争取人民主权、争取民族主权而斗争’,也逐渐开始发生了‘异化’。
就像踩不住刹车的油门一样,起先能赶超其它对手、保护自己;但慢慢,却怎么刹,也刹不下来了。
在‘富国强兵、殖产兴起、文明开化’的口号下,日本开始了对外扩张的道路。
“开拓万里波涛,布国威于四方”
皇纪2529年,明治2年,AD1869年。明治新政府与旧幕府军的虾夷共和国爆发箱馆战争后,正式将虾夷地纳入日本的版图,改称为北海道。
皇纪2539年,明治12年,AD1879年。两次琉球处分,吞并琉球国,设立冲绳县。
“雄飞海外”
皇纪2555年,明治28年,AD1895年。
甲午中日战争的胜利,让日本成为了它在东方,比五千年大国还要瞩目的国度。
‘帝国万岁’,‘日本比中国还要先进’……的口号弥漫当时社会的一时。
原本向中国学习、大化改新、乃至年号一直到‘令和’都在不断用中国古籍的日本。
在明治维新后,从‘被压迫国’变成了‘压迫国’,终于打倒了这个东方千百年余年下来的‘中央之国’!‘华夷变态’的‘腐朽国家’!日本才是世界的中心!的优越民族观念使得举国狂欢。
大清国被迫签订《马关条约》。大清国、乃至东亚以中国为中心早已支离的整个朝贡体系彻底崩碎。
清朝承认,朝鲜为独自自主的国家,朝鲜国停止向中国朝贡。
2亿两白银,台湾宝岛、澎湖列岛……清政府拱手相让。(注1)
皇纪2565年,明治38年,AD1905年。
日俄战争的胜利,让日本彻底疯狂,国际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这是自AD19世纪以来开始,亚洲国家打败欧洲国家、黄种人国家打败白人国家、非基督教国家打败基督教国家的首例。
打倒‘欧洲宪兵’沙皇俄国的日本如狼似虎地吞噬着胜利的果实。
通过《朴茨茅斯和约》获得库页岛南部的领土、迫使沙俄从朝鲜半岛撤军,为下一步吞并朝鲜……也就是所谓的‘大陆政策’正式拉开了序幕。
日本正式进入了世界列强。在AD1858年签订的《安政条约》终于结束,不平等条约之下的阴霾不复存在,日本彻底收回了关税自主权。
“征伐三韩”
皇纪2570年,明治43年,AD1910年。日韩合并,朝鲜半岛全境归为日本的版图。
日本‘夺回’神功皇后曾征战的土地!完成了丰臣秀吉两次未果的复仇!
踏上那片它们梦寐已久的大陆!不用再盘系在周围的小岛,终于可以对那片富饶又肥沃的中华大地动手动脚!
至此,日本已然从一个盘居于本岛的’三岛倭寇‘摇身一变成了‘旭日高升’的大帝国。

但被对外拓张的军国主义给耳濡目染的日本,“八纮一宇”的野望怎么可能就止步于‘大帝国’这一‘小小’的称号,就仅限于这样的势力范围。
四处张望着本国的边境线、拿起放大镜脸贴着地图寻找着还未被填色的地块、提起鼻子闻嗅着快要开枪走火的空气。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在膨张,深怕自己错过哪怕一平方米的土地……
像是那些后兴的新帝国主义国家,德意志第二帝国、意大利王国、奥匈帝国那样。望着早被瓜分好的世界,嘴馋巴巴地流下了口水……
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AD1914——AD1918),日本成功捞得油水、
再来一次短暂的大正民主、也就是日本暴走前最后一次刹车后,
日本,进入了昭和(AD1926——AD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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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族分为本家和分家,当家的位子始终只能由本家的人来继承……”土御门抬头看向‘天空’,不知道在感慨什么:“本家就只有我一位……尽管分家有诸多子嗣,但继任下一任当家的人选只能是我……”
“……”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了解土御门家族的情况,的确不好开口。
但让我感到疑惑的却是,第七国际联盟是力求平等的红色主义政权。按理来说经历第三次世界大战后,连天皇都已经废除的赤色日本,怎么可能还存在这样的家系派别……
‘腐败吗……’
回想到现在第七国际本身内部的诸多矛盾,俄罗斯地区的修正主义倾向、印度地区的帝国主义倾向……日本地区产生腐败和‘不干净’的案例也是有可能的……
杀了头(天皇),却没清洗干净封建势力……大概是这样吧。
‘革命尚未成功吗……?’
第七国际作为第三次世界大战出现的新兴势力,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已经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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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出自中国《尚书》的‘百姓昭和,协和万邦’,意为‘人民和谐相处,国家友好往来’。
这在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日本用来,无疑是相当讽刺的。
而昭和天皇=裕仁逃过了二战的审判,一直到AD1989年‘地狱才恭候来了这位万恶的天皇’。
皇纪2591,昭和6年,AD1931。九一八事变,日本开始侵略中国东北,中国开始了长达14年的抗战。
皇纪2597,昭和12年,AD1937。七七事变,日本开始全面侵华。
同年。日本攻占当时中华民国政府首都,南京,犯下惨绝人寰‘南京大屠杀’的罪行。
皇纪2601,昭和16年,AD1941。珍珠港事件,被美国制裁石油的日本被迫偷袭珍珠港,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爆发。
皇纪2605,昭和20年,AD1945。
8月6日,世界第一枚原子弹-小男孩在日本广岛投下,在经历43秒的平抛运动后,广岛化为灰烬。共计32万4129人,死于这枚小小的‘炸弹’;
8月9日,世界第二枚原子弹-小胖子在日本长崎投下,14万9000人死亡,36%的建筑被彻底摧毁。与此同时,苏联对日宣战。
8月14日,接受《波茨坦宣言》的日本无条件投降。
8月15日,《玉音放送》天皇的声音第一次转达给公众,由最恶毒声音的人说出最美妙的诏书,宣告了日本的终战。
9月2日,在美国军舰=密苏里号签署《降伏文书》,第二次世界大战也就彻底结束。
晴天霹雳。
这对军国主义膨胀的法西斯日本无疑是一次重大打击,当时诸多军人用武士道的切腹自杀以便自己对战败的愤慨。
被‘神风’保佑的日本怎么可能就此战败!哪怕是元的两次远征都未能征服这座岛屿!
日本还未战败!还未有敌人用脚踏上这片土地!怎么能说日本战败!
现在不会!过去不会!未来也不会!
被‘神风’保佑的日本怎么可能就此停息!日本还有一亿人还可以为天皇、为日本、为国家‘玉碎’!
日本七十年的扩张!五十年的霸业!十年以来的奋斗!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一‘小小’的战败、‘小小’的炸弹而尽数奉还!
但。这只不过是这些军国主义下的日本人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AD1945年9月28日,美国占领军总司令=道格拉斯-麦克阿瑟与昭和天皇=裕仁会面的照片发出,这张被戏称为‘父亲见儿子’的照片引起日本的民愤。
AD1946年,《人间宣言》发表,宣告了天皇并非是神;
AD1951年,《日美安保条约》的通过,让美国在日本的军事基地得到合法化……
这种种的一切,似乎都在告示着日本又将要沦为西方世界的‘殖民地’,让日本人焦躁不已。

但,似乎一切又没这么遭?
摆脱军政支出这头巨鳄的束缚、主要工厂并未被破坏,在这些前提下。尽管军事、政治等等似乎一切都在被打压,但作为美国用来‘遏制’一个个‘红色政权’所倒下‘多米诺骨牌’的桥头堡。日本经济在美国扶植后得到了高速复苏,乃至被成为‘日本战后经济奇迹’。
AD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美军为应付战争向日本订购大量订单,‘朝鲜特需’加速日本经济复苏。
AD1954年,神武景气。日本‘三神器’出现。(电视、洗衣机、冰箱);
AD1958年,岩户景气。日本汽车开始驶向世界的每一条马路;
AD1962年,奥林匹克景气。1964年夏季奥运会在东京举办,进一步带动了日本经济;
AD1966年,伊奘诺景气。私家车、彩色电视的快速普及,国民收入快速提高,‘新三神器’出现。(汽车、空调、彩色电视)。
AD1968年,日本超越西德,国内生产总值(GDP)超过1000亿美元,成为资本主义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离占比37%的美国‘只有’一名之遥。
欣欣向荣,这是形容日本当时经济再适合不过的词汇。
谁敢相信一个在世界大战战败的国家、在23年的时间里达到如此这番地步。
‘到底谁才是战败国?’
(作者注:这里可以看看回到未来3这部电影,里面的博士对日本汽车风靡世界的惊讶,我到现在还挺记忆犹新的。当时日本繁荣甚至影响到美国,乃至美国社会都弥漫着一股要被日本超越的恐慌。在赛博朋克文化里,霓虹灯设定就是源自日本东京,在电影《银翼杀手》里也有体现)
AD80年代的日本甚至放下要买下美国的狂言。AD1989年的日本,日本土地资产总额是美国土地资产总额的四倍,仅仅东京都的市价就相当于整个美国的房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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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我身为本家……尽管我一出生下来就拥有这双家族里的人都需要‘特训’和‘开发’才能使用的眼睛——”说到这,土御门黑色的眼瞳又一次变成黑白分明的阴阳状朝我看来,然后又变回了原样,看向了地面、注视着玩着小脚的自己“家族里对于我的质疑声依旧很大……仅仅只是因为我是女性……”
“……”
男女差别待遇的问题确实在世界各国都有体现。如男女薪资不对等、职权骚扰、就业歧视、家里长辈渴望男孩等……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社会只是‘简单’地‘重男轻女’,男性也有很多受到不公待遇的地方。比如在一些国家法律里的强奸并不适用于女性犯罪者、一些国家男性被强制要求服兵役(兽人国我提出的建议就是如此)、强迫送彩礼,婚姻压力大等等……
这些都是需要站在不同角度和方向,辩证地看待的问题才对。
就像是,‘人家是女孩子了,你应该多让让人家’这句话。站在男性的立场,这是一种歧视,因为它强制要求‘男性’为‘女性’服务;而站在女性的立场,这也是一种歧视,因为直接先天性地定义了‘女性’就是柔弱的形象,需要被人保护。
而‘送彩礼’也是如此。站在男性的角度,明明是组建家庭,却还要送钱给女方,很明显是一种给对男性添加的一种没必要的压力;而站在女性的角度,这玩意和把自己当成商品,把自己‘物化’卖给男方的家庭并没有什么本质上差别——所以真正的‘女权主义’者就不应当接受彩礼这东西,因为这东西很明显就是将自我给贬低成一种物品的、一种自我‘歧视’的玩意。
总而言之,关于男女歧视方面的问题,必须站在多方面的角度去思考。从一个准确且具体的原因和背景,才能得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而土御门这种情况,应该视为封建势力的残留。
传统社会、也就是在农业社会里,男性的力气比女性的力气要大,能做更多的农活,因此受到重视也就比较高。对于男性的依赖程度较高,社会的运行更倾向于需要男性的使用,男性的权力也就越大。进而导致了这种‘重男轻女’的现象。
这点到了封建社会,也是如此。直到现代,男女不平等的形象也可以说还是存在——
土御门家就是最好的例子。‘男性比女性能做得更多’,这种根深蒂固地封建思想,已经牢牢抓住土御门这个说好听叫‘历史悠久’,说难听叫‘封建遗毒’的家族。
“于是乎,我渐渐地也开始向家里的长辈……我的父亲、我的舅舅、我的叔叔、乃至比我小、分家的弟弟们开齐……并渴望成为于他们……”
土御门叹了口气,抬起来了头,看向了‘太阳’,仰望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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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的变化,迟早会导致整个巨大的上层建筑的转变。“
日本繁荣的经济自然带来先进的思想文化。就像过去明治维新带来的资本主义思想打破封建传统思想那样,人人平等、男女平等的进步思想也一同发展、被带了进来……也就是女权主义产生。
起先,‘妇女解放’的运动是相当正确的。
女人不应该只有‘贤妻良母’的刻板印象,不应该只有‘大和抚子’的传统形象,不应该为了作为男人的‘生育机器’而放弃自己工作和自主的权力。
但渐渐的,这种不断批判社会制度的女权主义开始走偏,不再针对制度,而是肉眼可见的异己——向男人们而挥舞起自己的拳头。
就像是在奴隶制下怒斥着男女奴隶不对等。但却从不把拳头对准奴隶主和奴隶制,而是把拳头对准同样身为奴隶的男人一样荒唐。
日本的女权主义逐渐开始偏离应走的方向。
原本独立自主的女性变成了拥有四个男朋友(跑腿、买单、开车、本命)的‘高’质量女性。
也就是所谓的‘平成新女性’。
这是经济发展的结果,也是高速发展后带来的异变。
倘若就这么继续下去的,不知这些迷失在权力的人们是否会在纸醉金迷、霓虹灯下的花红酒绿中觉悟。
但昭和埋下的最后两颗炸弹并没有给他们、她们,更多的时间。就便把日本繁(xu)荣的泡沫无情地戳破。
AD1985年和AD1987年的广场协议和卢浮宫协议,让日元大幅度升值,使得日本产品价格大幅度升高,世界人民的购买欲也随之下降……日本替美国承担下了美元膨胀的影响。
当时的日本政府还以为只不过是一时的消沉,日本的崛起势在必然。于是将出口不出去的产品改为内销、让大量的股票投机行为彻底将日本拉入地狱的深渊。
AD1991年,倒下去的不只有北方的红色巨人,还有日本的股市。土地价格的下跌,宣告着日本泡沫经济的彻底破裂。
AD1992年,日本股市的日经平均指数下跌至14000。在短短3年内,大量资产如同吹飞在空中的泡影般,彻底消失。
美国失去了它两个最大的敌人,而日本从此也一蹶不振、进入了‘失落的十年’、‘二十年’、乃至‘三十年’的时光。
日本高涨的女权主义也迎来了哑声。大批企业因财政不利,开始大规模裁员。
比起身体素质较弱的女性,那群打着鞭子的‘奴隶主’们肯定更喜欢通天熬夜上班也没关系的‘会社家畜’。
没有薪资来源的女性,独立自主成为了笑话;而承担起一家多口的男性,也沦落为做牛做马的畜生,好不到哪里去。
‘昭和男孩,平成死宅,令和废物。’或许说就是如此。
江户的封建未能扫去、明治的精神还未消散;昭和的欲望仍在游荡、平成的景气依旧存在……
让日本人本就矛盾的民族性格更是越发疯狂,压抑的社会让某个人活得都如同行尸走肉。
门阀政治、人口负增长率、高自杀率、老龄化、低欲望社会、无自主的政治权力……
社会的各种阴霾仍笼罩在天沼矛所搅开的日本列岛,而能照亮整座岛屿的‘天照大神’还躲在那 天岩户内不见踪影。

注1:当时马关条约还有割让辽东半岛,可在之后因为涉嫌影响其它列强的利益,于是也有‘三国干涉还辽’的事件,为之后日俄战争埋下伏笔;不过碍于篇幅和影响一种特意‘向上’营造的‘民族’情绪,所以就没提,可以说是玩了一种小手段了。
本章里大量采用一种民族叙事的手法。无论是对这段日本的历史感到‘激昂’,还是‘憎恨’。那可以说作者我的目的都已经达成,读者也被成功下了套。本着就是想显扬一种民族情绪的想法,而让其忽视矛盾。比如,明治维新损害了农民阶级的利益,大量武士‘失业’作为廉价劳动力进入工厂、在描写二战中把所有日本人一概而谈(忽视了反战的日本人,比如日共)、现代史也选择性跳过了日本的一些事件(如全共斗、全球石油危机等等)、泡沫经济只提日本怎么繁荣,但却丝毫没提‘物价涨、房价涨……可工资没涨’的底层老百姓怎么过活。
可以说只要被这章引起了无论怎么样的情绪,那我不怀好意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泡沫经济和女权那里感觉写得有些隐晦,很多没解释清楚,等到第九章(下)和对于第九章的一些补充和想法再说吧。

中写了一半了 可总感觉节奏和内容怪怪的,可能要拖一段时间,请见谅吧 中讲完土御门小时候的故事,下就是白善给土御门开导,再下一章和IF就有颜色可以高了 可是写这么久我突然有点怀念玛丽和爱丽丝是什么鬼 明明可以说只是用来搞颜色的‘工具人’,也不是作者我喜欢的类型,但为什么就是想写她两啊
(PS:作者我明明就不是平乳和贫乳控,不如说我什么乳都喜欢,但为什么主要角色我全部都是平乳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 想象不出巨乳做爱的样子啊,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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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2F  2022-07-30 18:01
(爱为何物)
注意本两章存在大量‘私货’,还请酌情观看。

第九章(中) 土御门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
AW前6年,也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的四年后,土御门春明作为土御门本家唯一的孩子出生了。
“说富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富裕……就是那种住在大大、有着庭院的豪宅,听着宁静鹿威不断敲击着水池,穿着华丽和服行走在榻榻米上那般富裕吧——”
老来得子的土御门家并未多这位新生儿感到多少欢喜,反而更多是一种本家家系终于得以保存的庆幸……尽管这位继承人是女性。
以前也不是没有独女的案例发生(作者注:现实里还活着,不好明说,这里贴个wiki吧,https://ja.wikipedia.org/wiki/%E5%9C%9F%E5%BE%A1%E9%96%80%E5%AE%B6;现在土御门神道在男性-土御门范忠(1994)去世后,就由土御门的家臣,而非土御门家来管理了;所以这点就是和作品冲突的一点了,不过别在意,本身就只是借这个背景而已了。),可家族对于要由女人来承担整个家族,还是有相当多质疑声的。
“父亲和母亲很忙,我平时都见不到他们几眼……”
土御门春明的父亲作为土御门的现任家主,也是唯一的男嗣,顶着家族的巨大压力,每天日理万机地处理着各项繁杂的事务;而土御门春明的母亲,高龄生下土御门后,被认为是‘生不出男孩的废物’,病倒在床,每天在床上痴呆着看着窗外的樱花。
土御门的父亲清楚地知道,是家族内为保证所谓的‘血统的纯正’一直以来的‘近亲婚姻’,才导致了本家的自己患有遗传性的‘弱精症’……可家族里的保守人士,还是只会一个劲地把责任全推给身为分家的土御门母亲,并怒斥她生不了男孩(作者注:学过生物学的都知道,孩子的性别是由男性精子的X和Y染色体决定的,和女方没有关系)使得她不堪重负,最终精神崩溃。
与家族赌气、不愿再与其它人联姻的土御门父亲,顶着各方一直明面不说出来的鄙夷默默处理着这些相关繁事。
而土御门春明也就作为本家的末裔,学习起了家族中的阴阳法术。
“空旷的住宅内只有我一个人多少是有点寂寞,但我从小就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这空旷的房间,反而让我感觉到有些拥挤。”
土御门春明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见鬼’才能。据她所说她从以前就能看见那些‘不洁之物’,并以为这才是大家眼里所看到的真实。
当土御门还是婴儿时,就时常看到她对着空中乱涂乱画。让本身为‘驱鬼’世家的土御门家怀疑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有过一番‘安倍氏为朝廷挡魑魅魍魉改姓土御门,而今土御门家末嗣附鬼’是否再改姓的争论——
直到土御门能开口说话了,家族里的人才慢慢明白这一切。
“从未去过学校的我,在家中读着那些苦闷的破竹,让我觉得有些烦闷……”
为了不暴露土御门家世世代代能‘见鬼’的事实和更好栽培土御门这与生俱来的独特天赋,土御门家并未让土御门春明前往义务教育的学府,而是在家中亲自传递着‘自古以来’的知识。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读了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土御门读书的才能过差,还是家族里的传统教育本来就有问题。原本在家族同龄人里天赋异禀的春明,也渐渐得被其它人给超越……‘土御门春明是女性,不应该继任当家’的言论又重新冒了出来。
“每天看着破破烂烂的文书,画着不明所以的咒符,听着令人窒息的经文……这就是我过去一直所过的生活……”
“但即便是这样枯燥的生活,还是有一点光芒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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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门家附近有一座神社,即神乐神社。也就是神乐日和她们家所管辖的神社。
规模不算大,历史也不怎么悠久,仅仅让神乐家三口就足以运行的小神社。
但就是这么一小小的神社,却是土御门春明唯一被允许自由外出的场所。
“春明~!”
神乐家的小女=神乐日和每当看见土御门的时候都会朝她扑来。
“バカ(笨蛋)!别叫我的名字……叫我土御门了!”土御门一脸嫌弃地想要推开抱上来的日和,可日和抱住土御门的力道却相当的有劲,怎么推也推不开。
“欸~可春明就是春明啊~”日和笑嘻嘻的,一脸天真地说“而春明不一直都叫人家日和嘛~那人家叫春明春明也可以啊!”
“……话是这么说了……”
那时的土御门春明对于自己的名字还没那么鄙夷。
但在家中一直被叫做‘春明’,在家外也一直被要求要背负着‘土御门’的姓氏示人的她。
被日和叫做自己的名字既有感到家中那别样的束缚,也有让她精神不用在意‘土御门’三字而感到有些放松的恐惧……让她好不适应。
“好了日和,土御门不喜欢别人叫她名字你就别叫她吧——”
“可是妈妈~!”
“没什么可是的~”
日和的妈妈轻轻弹了下日和的额头,便把她从土御门的身上抱了下来。
“……”土御门看着这样母女互动的场景默不作声。自小就和生父母没见过多少次的她,既有带羡慕也有带不解地看着这场面。
“好了,土御门,要吃西瓜吗?”将年幼的日和抱在怀里,日和的母亲向土御门伸出了手。
“嗯!”
但就是这么小小的家庭内,土御门却感受到了她那大大的家族里所不曾体会过的温暖。

“种子机关枪~!”
“污泥炸弹!”
“日和!土御门!这样做很没礼貌的哦!”
在炎炎夏日下,蝉知了知了的叫。
两个吃完西瓜吐着籽的小孩正被一位大人训斥着,但她俩却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笑嘻嘻地继续比着谁吐得更远。
“我赢了~!”
“不算!再来一次!”
这里是土御门唯一得以放松的地方。
“……土御门酱就像我们家里的孩子一样啊……”看着土御门和自己孩子打闹的母亲,无意中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欸——”
土御门愣住了。她不知道该为对日和母亲自己的认同感到高兴是好,还是对亵渎自己的家族而感到愤怒是好。
“诶~!那土御门就是我的妹妹喽~!好高兴~!人家有了个姐姐,就想要个妹妹呢!”不过日和却无心地帮土御门搪塞了过去,抱住了土御门的身体,蹭起了脸来。
“バカ(笨蛋)!我比你大,你才是我妹妹吧!”
土御门虽然对从未在神社见过的日和姐姐 和 提及日和姐姐表情变得暗淡的日和妈妈感到一丝疑惑,但她现在还是觉得推开贴上来、把黏汗擦在自己脸上的日和更为要紧。
“欸~可是人家不想要第二个姐姐了~人家才不要变成最小!”
“那为什么我要成为最小啊!”
但即便如此,对于幼稚天真的孩子来说,这才是她们应该‘顾虑’和‘讨论’的问题。
日和母亲笑了笑,把自己对大女儿的担忧放了放,看向这俩嬉闹的孩子,愿这副时光能够再久一点。
而现在正是AW前1年的盛夏,也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第七国际登陆日本本岛最后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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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2021年的东京奥运会并未给日本带来像是1964奥林匹克景气的复苏。而随着第二次冷战的‘愈演愈烈’,日本夹杂在两大国间痛苦不已。
随之XX大型资本垄断集团的兴起,第二次冷战东方再一次落败。日本这座日出之国,就再也未曾升起‘太阳’。
资本的黑暗时代,日本仍旧作为美国封锁亚洲地区的第一岛链而处处受到打压。整个社会的风气仍旧充斥着一股别样的压抑。
直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美国对太平洋第一人工岛(今学联)全面宣战,联合日本反向包圆人工岛才有所转变。中俄对日美联合抗议,而日本人民对XX垄断集团的怨恨也顺着社会压抑的问题彻底爆发,向日美这两个亲XX集团的政权而大规模示威游行抗议。
AW前1年8月,第七国际在里应外合下,成功登陆了日本本州岛,解放了整个日本。
日本至此从未被外族攻破的神话终于画上了句话,
在蒙古(元)的铁蹄踏遍了整片欧亚大陆时,日本在神风的帮助下挡了下来;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在跳岛和八月风暴的‘两颗太阳’下,用宁可‘玉碎’来的神风也未让敌军成功登陆。
可第三次世界大战,与新世界同盟一同包围太平洋第一人工岛的旧日本国,在第七国际‘新八月风暴’后,最终倒台。
AW元年,新世界同盟在美华盛顿投降。在重建战后秩序时,属于红色政权的第七国际将日本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并同时废除了三千年以来的天皇制。
第七国际废除君主封建遗毒,自然也放不过宗教势力。很快神乐家的神社被废除。即使作为文化遗产保留的名义上继续让日和家管理,但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作用意义……
于是乎,土御门唯一能自由出行的场所也没了。

“那群该死的赤佬!”
这是土御门家经常听到的一句话。
第七国际登陆后对日本国内进行大规模的整顿,虽还不到‘清洗’的地步。但没收和整改了大量资产阶级和宗教人士的财产和土地……具有‘悠久历史’的土御门家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土御门家的所有人都在为如何规避整顿而努力‘反动’。
“……”
不过年仅6岁的土御门春并不明白这些所谓的‘政治斗争‘。她仅仅只是对自己不能外出和见不到日和而感到烦闷罢了。
于是乎,土御门春明又回到了那‘起床看书写符,睡觉,再起床读书写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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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父亲大人……”
终于有一夜,实在无法承受家里苦闷气氛和闭门不出的土御门强忍着困意等着晚归的父亲回来,想提出找日和的请求。
“啊……春明啊……这么晚还不睡……明天读书打瞌睡会被老师骂的哦……”土御门父亲即使相当疲倦,但还是努力摆出一副开朗的神色朝土御门笑道。
“父亲大人……我想……”土御门死死抓住自己和服的下衣摆,想说却又说不出来。这对于从未向父母索取过的她来说,开口实在是太难了。
“对不起啊,春明——”可父亲一把抱过来了低头沉默不语的她,像是把对她一直以来的歉意全都吐出来“抱歉啊,是爸爸我太过无力了……没能给你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对不起啊……”
“……”
这是土御门短暂6年人生中,唯一能想起来自己被父亲抱过的记忆。同时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永远见不上几脸的父亲哭——
现在,土御门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不会,爸爸已经对我很好了……”
土御门抓紧衣摆的手松开,整个紧张而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不想再给父亲舔麻烦的她,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抱住父亲大大的身体,感受着父亲这陌生又温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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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土御门越发刻苦地翻阅古籍、孜孜不倦地书写咒符,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打破家中对自己的偏见……但这些都没有什么用。家中对本家自己的身为女性的鄙视越发严重,更甚至把因对第七国际的怨恨而将矛头全部指向土御门:
‘全是因为这个废物当家!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废物当家生下来的果然是废物!怪不得生得是个娘们!’‘我们安倍氏的土御门家彻底都被这废物败完了!’等的言论层出不绝,虽还不敢到当面说出来的地步,但每个人都在叽叽歪歪,这样的流言蜚语也传入了本家的人耳中。
“……”
土御门春明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做不了什么……直到迎来最终的爆发。
“嘿!该死的本家败类!”“要不是出生在分家!当家的位置应该由我来做才对!”“女人就该滚去打扫卫生!”
大人的思想将将感染了孩童,几个分家的孩子公然朝土御门这个本家唯一的子嗣扔石头,而周旁的大人也熟视无睹,以’孩子嘛,玩闹而已’的扯谈理由,默许了这种行为。
…………
……
“嘿!留这么长的头发还怎么当当家!让我帮你剪掉吧!”““就是!就是!””
“不!不要——”
状况的越发升级,从不知是谁的恶作剧慢慢地变成了有组织、有预谋的欺凌。几个分家的孩子扯起土御门的头发,咔嚓咔嚓自己手里的剪刀说道。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不就碰巧出生在本家的幸运儿,少给我指手画脚!”
本分家的制度异化着家族里的每一个人,就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产生了等级意识,并对这等级爆发了不满。
“不——不要!”
若要这种不满能让他们在未来废除本分家的封建制度,那实在是再好不过。可他们爆发不满的原因和对象却发生了误差。
他们不满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不是本家’,而从未想过废除本分家;
他们不满的对象也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乃至生理特征都没发展出来,和自己别无两异的一名女孩,而不是拥护‘本分家’制度自己的家长和既得利益者上。
他们只会任凭情感宣泄着暴力,将自己的怒火全部施加到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身上。
“让我帮你变成真正的‘男人’吧~”
原本应该稚嫩的儿童,脸上却撕笑出诡异的面容。唯一还能算上‘天真’的,也就只有他那‘男的是短发,女的是长发’的想法吧。
“咔嚓——————”
一声干脆的剪刀声。
“咚——”
一声利落的倒地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声令人作呕的嬉笑声。
“……”
摔倒在地,满是泥土的土御门就这样被几个分家的孩子们团团围坐,被讥讽地嘲笑。
“这下你就真的成为‘男人’了啊!!!”“春明当家!你可要好好感谢把你变成‘男人’的我们啊!”
“!!!”
忍无可忍的土御门终于爆发出了心中一直来的怒火,手中抓起一把泥土就朝面前的三个男孩扔去。
“你TM!”不好的教育也影响着这些‘未来时代希望的儿童’,这些用‘古老’礼仪包装起自己衣冠禽兽的家长的孩子们也不知从哪学来了脏话。
“你以为我不想一出生就作为男孩子啊!”
可没等那领头的孩子张开眼,土御门就上前扑倒了他,将他骑在身下。
“你!”
“你以为我愿意作为女孩子出生啊!”
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土御门两眼都哭了出来,但还是满含着泪水不断朝那个男孩挥出了拳头。
“处处被人看不起!”
一拳。
“处处被人鄙视!”
两拳。
“到头来换来得都还只是一句‘所以说女人啊’!”
三拳……到底打了几拳也数不清了,土御门只是一个劲地将怒火全部倾泻在上面。一拳又一拳的,周围的孩子都哭着跑去找大人求救了,土御门也没停下来。
“……我也想作为男孩子出生下来啊……”
最后哭累打累的土御门在之后赶来分家大人的阻拦下,才从那鼻青脸肿、昏过去的孩子身上下来。
再然后,土御门与自己父亲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一言不发、寂静地待了一小时后,此次事件也就迎来了终结。
而春明这个‘女孩’也就在那时‘真正’的死去,一名叫土御门的‘男孩’便在那时‘真正’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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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青春期总是比男孩子要早的。
第二性征的出现让土御门越发变有女人味——
但土御门却刻意想要压抑住这种冲动,
用绷带包起不断膨胀起来的胸部,强喝着过去一直讨厌的‘牛奶’希望长得更高,大口大口不挑食地吃着更多的食物希望长得更壮……在身体层面上她希望能更接近男人——
不再穿着漂亮、花哨的衣服,走路越发的笔直和端正,言行举止也学习那群‘德高望重’的长辈……在气质上更接近男人——
背负起‘土御门’之名,时刻约束着自己。
尽管家族里大多数人还是对土御门这‘作作的行为’、‘天生就是女性’感到不认可,但见到土御门逐渐变成他们所希望的样子,对土御门本家的不满也逐渐不在明面上说出来了。
事情逐渐得到了平息,牺牲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抹杀掉‘自我意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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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就一直作为一个男孩来活。家族甚至动用关系和隐瞒的手段下,将我的户籍改为‘男性’……”土御门叹了口气,她也没想到她会对我说这么多吧。“就当我以为我要一辈子在家里生活的时候……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
听到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而接下来的叙述更是让我大吃一惊。
“一个蓝发西装的人,来到了土御门家,问我的父亲要不要让我去学联读书——”
“!!!”
毫无疑问,让土御门来学联读书的就是在四年前,把白雅从地下带走的李先生。
‘是巧合吗……不,是巧合也太巧了吧……仿佛就是有意将我们把往一个地方靠的感觉——’
我、李雅、卡秋莎都和李先生这蓝发西装男有关系……现在就连土御门都和他扯上了……再联想到李雅那件事……我们之所以穿越到这个世界或许和这个人有什么联系。
“怎么了吗?”见我走神,土御门反问道。
“不……那个蓝发西装男是不是姓李,身边还带着个褐皮、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孩?”
“我不记得他名字了……”土御门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她连我这个当了一年的同学的名字都记不住,为什么我会指望她去记一个只有一面之缘人的名字呢……我也是傻——“不过那时他只有一个人,并没有什么褐皮的家伙……”
“那他出现在土御门家是什么时候?”
“……正好是我去学联上高中的前一年,大概是AW8年吧?”
‘AW4年我和李雅分开,与卡秋莎相遇……也就是在那4年后这李先生这混球就跑去了日本吗……?’
这姓李的混蛋说好会替我好好照顾白雅(李雅的原名)、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结果到头来还是独自一人地跑东跑西。
让我有点被戏弄的生气,抓起了地上的土壤,就像是抓起那家伙的头发一样,想要取他首级。
“嘛……总之就是这样了,那蓝发西装男说服了我的父亲和我家族里的其它人……父亲可能是想让我看向更广阔的世界、而分家的人则是巴不得我走吧……与同样被那蓝发男邀请的日和一同前往了学联,也在那里遇到了樱(风魔樱)和雫(源雫)——”
或许是见我无意转移了话题,土御门也变加快她叙述地节奏,跳过了一大节她来到学联的故事。
‘……能让如此保守的土御门家将封闭15年的土御门从家庭教育中出来,说明李先生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吗?’
不过现在我的心思确实都被突然冒出来的‘李先生’给占了,没心听土御门说话。
“嘛……总之就是这样,在家中关了15年庭院的我,第一次见到了学联的高楼大厦,还是让我有点惊讶的;学习到在家中从未接触过的知识,即让我有探索未知的兴奋,但更多是头晕脑胀的晕眩……所以成绩也就一直在低空徘徊了——”
土御门如此说着,让我回想起了傲天也和他一样,被‘铁鸟(飞机)’、‘铁盒子(汽车)’吓个不清……他们相似得被称为‘笨蛋三傻’貌似也变得相当正常了起来(尽管我也是。)
“以上就是我的故事……很无聊的故事是吧!所以别太在意,像过去那样对我就好了!我们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你不知道我的事,这样就ok了!——”
土御门滔滔不绝地说着,看来还是对她一直女扮男装的秘密暴露感到一些惶恐。
“……”
而我虽然还有很多想要向土御门了解的事情,但现在明显解开她的心结更为要紧。
“呼,呼——”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整理好想说的话,将手放在土御门春明的手上,语重心长地说出下边那番话。

第九章(下) 春明

“Remember the ladies, and be more generous and favorable to them than your ancestors. Do not put such unlimited power into the hands of the Husbands. Remember all Men would be tyrants if they could. If particular care and attention is not paid to the Ladies we are determined to foment a Rebellion, and will not hold ourselves bound by any Laws in which we have no voice, or Representation.(不要忘记女性,要比你的先辈更慷慨地支持她们。不要将无限的权力搁置在丈夫们的手中。记住,只要有可能,男人都会变成暴君。如果不能给予女性特别的关心和照顾,我们肯定要酝酿一场暴动,如果法律不给予我们说话的权利,不能够代表我们的权利,那么我们是不会受制于这种法律的。)”
“嗯?你在说什么?”
“Abigail Adams(阿比盖尔-亚当斯)。”
太久没说英语,让我差点咬到舌头,但也算是勉强说完了这一整段。
“谁啊?”土御门则是一脸懵,被我这一长串话给唬到,乃至没注意到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手上。
“这是美国第二任总统 约翰-亚当斯的妻子,也就是美国的第二位第一夫人= 阿比盖尔-亚当斯。这是在1779年,美国独立战争期间,给她参加‘大陆议会’的丈夫 约翰-亚当斯寄出一封信里的一段……她希望新成立的法律能赋予妇女投票的政治权力……”
“?”
“不过结果却被 约翰-亚当斯以一句‘You are so saucy(你太调皮了)糊弄了过去。约翰-亚当斯认为阿比盖尔-亚当斯在煽动比黑奴、原住民等还要大的势力,并觉得不应该废除现在这样的男权系统——而结果美国一直到141年后……在1920年,也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1918),美国女性才获得投票的政治权力。而这句话也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近代女权解放的先驱起源之一——”
在之后受到美国《独立宣言》的影响。1789年,法国也发表了《人权宣言》。
不过不管是《独立宣言》、还是《人权宣言》里面的人(Man、Homme)也都只包括了男性公民(Citoyen),也就是像女性、奴隶之类的还是不被当作完整的人来看待的。
1791年,法国大革命中也是重要力量的妇女群体,因不满其忽视了妇女权利,仿写了《人权宣言》,由奥兰普-德古热发表了《女权宣言》……只可惜的是,并未被国民立法议会通过。
“所以你和我说这些干嘛?”土御门不理解我说得这些有何用意。
“你耐心听我说完就是了”
我笑了笑。不过我对女权主义运动的历史并不算熟悉、比如第三次女权运动、法国的女权运动,以及英国的‘猫抓老鼠法案’我都没有深入了解过……现在在这里也只不过是在卖弄仅知道的一些知识罢了。
想到这,我突然有点后悔在原来的世界没能好好学习这些知识。
“那你说吧——”土御门快要睡着的样子,但又强忍困意努力听完我说的话。让我深刻意识到了她不愧是‘土御门春明’呢。
“而在美国1861年爆发的南北战争中,由弗朗西-盖奇(Frances Dana Barker Gage)发表了索杰纳·特鲁思(Sojourner Truth)的《Ain’t I a women?(难道我不是一个女人吗?)》也体现了当时女权主义的发展——
“That man over there says that women need to be helped into carriages, and lifted over ditches, and to have the best place everywhere. Nobody ever helps me into carriages, or over mud-puddles, or gives me any best place! And ain't I a woman? Look at me! Look at my arm! I have ploughed and planted, and gathered into barns, and no man could head me! And ain't I a woman? I could work as much and eat as much as a man - when I could get it - and bear the lash as well! And ain't I a woman? I have borne thirteen children, and seen most all sold off to slavery, and when I cried out with my mother's grief, none but Jesus heard me! And ain't I a woman?(那边那个男人说,女人需要扶上车,抬过水沟,到处都是最好的地方。 从来没有人帮我上马车,或者越过泥坑,或者给我任何最好的地方!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 看着我! 看看我的手臂! 我耕种过,收过谷仓,没有人能领导我!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 我可以像男人一样工作和多吃东西——如果我能吃的话——也可以忍受鞭打!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 我生了十三个孩子,大部分都被卖为奴隶,而当我作为母亲的悲痛哭泣时,只有耶稣听到了我的声音! 难道我不是女人吗?)(作者注:原文是方言,所以这里采用National Park service 的现代英文版本)
“从而暴露了当时白人男性虚伪的事实,体现出来一种女权主义和废奴主义的思想——”
不过不管是《女权宣言》还是《难道我不是一个女人吗?》本质上都是从男权的《人权宣言》和《Am I not a men and a brother?(难道我不是男人或者兄弟吗?)》而衍生出来的;就像《圣经》里写道:‘耶和华创造了亚当这个男人,而从亚当的肋骨抽出来创造出女人’一样……女性也一直在附庸于男性。
“诶?这个栖身者-真理(作者注:直译过来名字,就是这意思,她有改名)的这段话难道不是‘我是女性奴隶,你们男白人奴隶主不应该像对待女白人那样,对待我好一点,让我做少点工作’的意思吗?”
“……你这是什么‘在奴隶制下,拳打男性奴隶,而不是打奴隶主和奴隶制’的解读啊”
我被土御门这错误的解读搞得有点无语。正向反驳她‘就算人傻,也没到这种地步’时。我回想到了AD21世纪初期的LGBT权利运动和女’拳‘主义运动。TA们那其中所谓的‘性别多元化运动’本质上就算一种‘在奴隶制制度下,不批判奴隶主和奴隶制,而打击奴隶’的典例。
想着不是在男权社会中如何废弃掉男女性别的社会刻板印象、去打碎这男权制度,而是想顺着用这种刻板印象(性别认同)去在男权制度上更加分化人类、‘完善这男权制度’。也就让我说不出什么反驳。(作者注:等第九章的补充再详细说说我的逻辑和想法。这里有大段私货,但我个人反正是对这所谓的‘心理性别’和现代女’拳‘主义价值观是相当不认可和气愤的。)
“难道不是吗?”土御门歪了歪头。
“当然不是啊……”我清了两声,想到或许是我说得并不全面,才导致了土御门的误解,于是我打算详细说说。“她在后边也说道,如果男人确实比女人聪明、能享受更多权利的话,那为何不让女人也用尽她们那‘只有男人一半的智慧’去享受那只有‘一半的权利’?也说到黑人和妇女并没有什么区别……她本身就是废奴主义者,怎么可能去支持让她做牛做马的奴隶制——”
“诶——”土御门这副听懂又没听懂的回复,让我有些懵。
“嘛。总之就是基于这样的思想土壤下,世界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大量的男性前往战场,而社会的运营只能交给留在后线的女性……女性正式成为了社会运行不可或缺的力量,原本只有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也做得到(We can do it!1943),女性也慢慢享有起了应有的政治权利,大概就是这样。”
“但还是有很多事情,男人能做,女人做不到吧?比如,力气大之类的?”土御门说。
“确实,在身体机能上确实有部分男性比女性要强、在大脑上男性理性女性感性的刻板印象——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我并不觉得我打拳击能赢过一个女性拳击选手、跑步也比不过一个女性百米选手、数理化方面也比不过那些女性学者……这种想法其实就和‘黑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亚洲人数学好’等的刻板印象一样,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依据。”
“……但普遍层面上,男性确实比女性强吧?尽管你打不过女性拳击选手,但并不意味着女性拳击选手就打得过和她体型相同的男性选手;在赛跑中,女性的世界记录也比男性要慢;在学者方面,能叫出名的也是男性居多……”
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奇怪,身为男人的我在为女性说话,而身为女性的土御门却不断为男人辩护……或许这本身就是一种异化的变态吧。
“确实你说的这些,存在生物学上的事实……但‘现代工业越发达,男工也就越受到女工和童工的排挤。对工人阶级来说,性别和年龄的差别再没有什么社会意义了。他们都只是劳动工具,不过因为年龄和性别的不同而需要不同的费用罢了。’”
“?”见我讲得牛头不对马嘴,土御门歪起了脑袋。
“我的意思是,在体育赛事中,是存在规则和不允许使用工具的。但随着科技发展,人类之间的差异也变得越来越小。比如说,男的比女的打架厉害又怎么样,在枪下不管你是男是女,还不是一枪就死;男的比女的跑得快有怎么样,开着跑车,结果女的比男的快,而就算男的也开着跑车也相差无几……至于头脑,我觉得更多是教育投入方面的问题,男性研究者比女性研究者得到的资源更多,所以才导致了这种男性过去居多的情况……现代的女性肯定是比过去的男性更聪明,而在未来这方面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小的——至少在考试中,我就从未高过卡秋莎……”
总是以平均分侥幸通过的我,总是被卡秋莎以比我高几分的成绩超过。而李雅也总是以班里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成绩死死压着同一个父母生下的我……所以我并不认为,女性的头脑就比男性要差,这些并不受血缘基因的影响,而是受外界环境因素影响的结果。
例如过去女性上不了学或者遭到学术排挤,那自然能得到科学成就一般都是男性。
拿黑人作例子的话,从地理大发现时代起到AD21世纪前的黑人都被作为奴隶压迫(现代影响我们生活的科学家,都是在地理大发现后的工业时代)。就算是在黑人有一大部分群体的美国(10%)。在民权运动(1954——1968)前,都遭受着种族隔离,白人上一个学校、黑人上一个学校,而教育资源也肯定更倾向于有钱人的白人学校,而非贫困的黑人学校。所以自然黑人群体中也不会有什么出名的科学家,更别提在非洲独立年(1960)和殖民时代的彻底终结(纳米比亚独立,1990)前都饱受殖民压迫的非洲国家(时至今日也在受法的新殖民主义影响),连温饱都不能自主的非洲国家能搞得起什么科研。
“然后,再比如社会生产中。男人一天能生产10个东西,而女性只能生产1个,但是有了生产工具(机器)后,只要按下按钮,不管什么人都能一天生产100个,在过程中,你是男是女的,是小是老的,也就不重要了——”
‘由于机器的推广和分工,无产者的劳动已经失去了任何独立的性质,因而对工人也失去了任何吸引力。工人变成了机器的单纯的附属品,要求他做的只是极其简单、极其单调和极容易学会的操作。’也是这方面问题的体现。
“总得来说,我的意思就是,男女虽然确实有别,但这种有别却是可以像是‘我长得和你的不像’、‘我和你高矮胖瘦的不同’而逐渐淡化和消失的——”
“可是,男性身体能力确实比女性强!男性能比女性做更多的工作吧!”土御门打断准备说教的我,继续为她理想中想成为的’男人‘辩护:“就比如女性会怀孕、体子弱,但是男性一个星期996工作12小时都可以啊!(作者注:不过女性也有996打工猝死的事情了……)”
“你是吃了钢筋吗,这么杠精……”我小声吐槽说,但还是细心向土御门解释说:“正如你所说,女性因为身孕要产假,工作时间会比男人要少,因此貌似男性能做的似乎就是比女性要多……生产工具(生产资料)能改变的只是生产效率,而不能改变劳动时间……就拿小学数学做例子的话,生产总量=生产效率×劳动时间,在有相同的生产资料下——暂且忽视熟练度的问题,那每个人一生工作的时间也趋近相同……那么自然生产总量就也先相同……如果是现有制度下,每个人都被迫逼出自己全部的精力从事社会生产的话,那么在生物学层面、肉体层面上比女性强的男性,自然劳动时间肯定也就比女性要多……那么在生产效率相同的情况下,劳动时间多的男性也比女性社会生产总量要多……”
“所以说嘛!”见我补充了土御门的想法,土御门高兴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土御门这女孩认同贬低女性的发言是什么脑回路。
“不过让男性去工作超出、或者逼近他们能力上限的时间就真的对吗?”不过随即我便反驳自己和土御门的观点:“正如像女性身孕,不能让她们劳累工作一样;把男人逼至极限,让他们劳累工作本身就不正确……我们应该通过‘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而去分配工作时间,而不是强行把工作量堆积到一个人身上,仅仅因为他能做得更多。”
就好比男人和女人在街边走路,虽然男的跑得或许要比女的要很快许多。但并不意味着男的就一定要跑,女的就一定要在后边追,两人可以放轻松得一起走,这走并不会有多大差距;而不一定要被后面的人拿鞭子边打边被追着跑一样。
“……”土御门这下闭嘴了,发现了这没意义的内卷竞争本身就是无用的。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意思总的来说就是:土御门,你就是你,没必要为你是男性还是女性而烦恼,也没必要顺从这个现代社会所谓的观念,强行把自己的性别切换成‘男性’……正视自己先天性的生理特征,去试着改变这个社会,而不是异化自己。”
“可改变这个社会很难,改变自己只要咬咬牙就过去了——”土御门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像是回忆起了自己在土御门家遭遇的一切。
“我并不觉得改变自己咬咬就能过去——就像你是女性,在土御门家再这么努力,最后还是受到歧视……而人终究无法改变自己要吃饭、要睡觉的现实,而当人品尝过更好的生活、意识到更好的生活后,就一定会为守护这些和追求这些发起抗争……而这本身就是改变社会、社会进步的一种。”
“……”土御门低着头,不知道有没有认同我的说法。
“所以土御门,别被你家那这该死的封建观念封闭了你自己!你就是你自己,你是‘土御门春明’这个个体!尽管你的身体、你的血脉、你的思想教育都来源于‘土御门’,但你终归只是‘春明’这个人罢了!”我抓起一直握住得土御门的手喊到:“不管你是男性和女性我都会像过去那样对待你是理所应当!但,这绝不意味着我认同你继续欺瞒和鄙视自己本来的生理外貌的客观事实!你要去正视她,而不是屈委于这该死的父权社会制度,妄想通过改变自己的生理性别,逃避你所受到的不公,成为压迫你和女性同胞者同样混蛋的存在!”

要问这个社会是父权社会吗?我想答案是的。
女性的母作为男性父的性具一直陪睡在一家几口里最大的房间、最好的床上;
儿女作为父母的‘宠物’,更甚至是作为继承他们阶级意志的工具,‘忍受着父母对于他们的剥削’,学习他们的‘家庭习惯’,让这令人作呕的家庭关系继续传递下去;
父的父丧失权力后,要么作为‘游手好闲’的‘闲杂人士’、不然就在继续树立家庭的权威,指导‘父’的权力使用;
父的母,到老到死还在为这个扭曲的家庭结构处理闲杂家务事,并与母展开附庸与‘父’的权力斗争。
或许其中还可能掺杂这儒家文化或者自由文化产生的差异,但本质上都还是大同小异。
意识到这点后,真的只有反胃般的窒息。
尽管弗洛伊德的学说在现在看来大多扯淡和伪科学,但他的‘恋父’与‘恋母’情结的说法却完美得体现出父权社会上的本质。

但要问在父权制度下,受到压迫的只有女性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男性也无时无刻被这一制度压迫着。
男性在父权制度上也承受起了不必要的压力;在历史上,女人愿意当皇帝贵族的三妻四妾、也不愿当农民唯一的老婆;在现代,婚姻、彩礼、买房……等等,这些都是。
就像女性在‘公开卖淫,忍受丈夫的不忠、因金钱被迫嫁给不爱的男性‘,男性也在’被迫独居、被人诱奸自己的妻子’、凑合成在这‘公妻制度’下的‘家庭’勉强度日。
女性都只把目光看向了那些所谓的‘成功男性’,并把那些要求全部施加给了男性。
男性要有个高学历、月入几十万、乃至不应该‘哭泣’,都变得理所当然。
想做幼师护士服于人的职业,被骂作怎么做女人才做的职业;想穿粉色紫色自己喜欢的衣服,结果被人骂作娘炮……
就像土御门为顺应这家里的规矩,把自己异化成‘男性’;男性也逐渐承担不起这过重的社会压力,将自己异化成‘女性’。
人理所应当只是人,就像有的人可以开朗、可以内向,而男人也可以有‘女人味’(阴柔之气),而女人也可以有‘男人味’(阳刚之气),
别把‘坚强’、‘勇敢’什么好的,‘具有侵略性’什么坏的,符合传统印象和认知的全部塞给所谓的‘阳刚之气’,并笃定与男性绑定,说是一种‘男性气质’。
男人也有今天笑、明天哭;今天穿裤子、明天穿裙子的权力。而这权力是人人都有的。
所以我才会觉得那些承认心理性别的人恶心,本身应该反的就是这一父权制度架构的性别结构,结果却跑出来这么一个承认‘性别认同’这一父权制度下才会有的产物。
‘即使自己生理性别为女,但认为自己具有阳刚之气,所以自己心理性别为男,我是一个跨性别男性‘的想法简直令人作呕。凭什么认为阳刚之气只有男性才有,就认同自己的心理性别为男性。简直TM就是连传统保守右翼和宗教教会势力都看不起的极右翼分子。
“在班上不也有就算不符合传统性别刻板印象,但还努力做自己、展现自己的泰国同学吗?”我提及了班上和我们一同穿越而来的泰国同学,因为土御门肯定也记不住他的名字,所以我就简要描述他的特点(作者注:其实是我不了解泰国历史和神话,所以还没取名)。
“……做自己吗……?”土御门有些恍惚,第一次被人说到要做自己,确实会有点无法接受和理解吧。
“嗯……没错——”
但我相信,她可是土御门……她可是土御门春明这个没头没脑的愣头青,相信她一定能做到。
“说得也是呢!”
土御门露出了比以往都要灿烂的笑容,这就是源雫所说土御门春明独一无二的优点。她总是这么乐观向上,并勇敢的面对苦难——
“……”
可我看着这么耀眼的他,却紧紧抓住了土御门的手,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厌恶。
‘那我呢?’
尽管说了这么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面对土御门的问题?
我想是没有的。我所做得只不过是叫她直面苦难,却并没有与她一同对付所遇到的困难。
如果土御门是男性、如果是过去那样我所知道的土御门,我还会像现在这样抓住土御门的手吗?
我想肯定是不会的。正是因为土御门是女性,正因为土御门有女性的躯体,所以我才会像现在这样死死抓住土御门的手。
说好‘像过去那样对待土御门’,但实际上现在我的所作所为还是把她当作一位弱小的女性来看待……这本身就是一种‘歧视’和父权制度下大男子主义的行为和想法。
尽管我意识到了这点,但却还是这么去做了。
我还真是——
‘伪善啊……’
我在心中想到了这概括我过去一直以来的行举,再合适不过的词汇。
我就是这么一个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人。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
“……”
一男一女在荒郊野岭、没有人烟的野外(虽然是在地下城),赤身裸体、手牵着手在火堆旁贴在一起。
这气氛是被我刻意形成,还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我也不知道。
我之所以握住土御门的手,只是觉得这样做更好、能给予她更多一点安慰罢了。
她没有拒绝,而我现在也就不好抽出手了。
若要问想有没有和她进一步的念头,我也只好说:我也不好说。
只是希望能够这样再持续一会,让我泛滥且恶心的‘善意’能稍微消淡,再稍微摧残下我麻木的内心。以此自欺欺人到,我自己还有所谓的‘善意’。
“呐——”
“嗯?”
土御门打破了这只有篝火噼啪作响的静寞,朝我搭话道。
“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啊……”
“做你自己就好了……要想成为我口中说的女性,那本质上和你家族强迫你成为‘男性’一样没有差别——要做的只是改变这个世界,而为此必须要做一些必须要做和遵守的事情而已,而要强行把自己作为女人符合传统社会认知的形象,那显然是没必要的。”
“那……我换种说法吧。”土御门反握住了我的手说道:“善,希望你把我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诶?”
让我震惊的不只有她记住了我的名字,还有她后面那句话——无疑是想让我和她做那种事情。
“我想与过去的自己诀别。”土御门抬起头,看向那虚假的蓝天“不再作为‘男人’的‘土御门’,而是正视自己作为‘女人’的‘春明’而活这件事……而为此我需要值得铭记的一刻。”
土御门回头笑了笑,这笑容如此的灿烂,如此的吸引我,就如同那耀眼的太阳般。
“————”
我回扣住了土御门的手,下定了决心。
“!”
土御门希望与过去诀别,而我通过的SEX技能也能获得土御门‘灵视’的眼睛和阴阳师的技能……这无疑是双赢的局面。
于是我也没再多犹豫,用嘴唇贴住了土御门软乎的唇口。
土御门……不,春明正式迈出自己新的一步,而我自己又完成了对自己伪善得再一次致敬。

写的有点怪 等明天我把自己写的想法捋一捋再说吧。里面存在大量作者个人观点,也辛苦大家观看了(虽然感觉没什么人,跳过的也居多),可以不认同或者批斗我,但希望这是基于自身思考的,而不是不假思索的认为’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我就相当排斥了。
看下一章和下一章IF的黄色所谓休息一下吧,尽管我还没开始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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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3F  2022-08-03 14:34
(爱为何物)
说好明天结果拖了几天,这就是鸽子作者的本质
写得太长影响观看,因此加密出售了,不感兴趣的直接滑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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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4F  2022-09-22 14:15
(爱为何物)
第十章 江户四十八手

土御门那水盈、有些软乎的香唇贴吻在我干燥、开裂的唇口,
而那我粗糙的手又与她那纤细的玉手不经意间地慢慢缠在一起后,
再缓缓地十指相扣。
土御门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是如此的光滑,
虽有几块凸起的小茧——可能是她书写咒符留下的印记。但总得来说,却还是像把握在手里玩弄的玉石,让人忍不住四处摸搓。
在娇嫩的肌肤包裹下的是娇软的肌骨。松软的手指正心神不定、紧张地夹起指节,磨蹭着我凹下去的手骨背……
倘若在不了解情况的人看来,或许会觉得是两名不顾社会舆论、陷入爱河的小情侣在打情骂俏吧——
但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或者该说恰恰相反。
土御门借助我的身体寻求自我的突破,而我借助土御门的身体以平复我那千疮百孔的内心……
这不是‘爱’,也不应该是‘爱’。
仅仅只是单纯的身体交合,用以达成双方目的的一场交易罢了。
“噼啪——”
篝火在作响,情欲没在燃烧,燃起的只有我对我自己的一种深深厌恶。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有些害羞呢……”
在蜻蜓点水般的接吻后,土御门有些别扭地从我的嘴唇上离开。
“……”
土御门颇为中性化的面容上,因害羞红起来的脸腮开始变得有些许女人味。
“!”
心中被土御门这副模样引得一丝厌烦的我不愿再见她这副模样,又一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甚至还在此之上伸进了舌头。
“咕啾~咕啾——”
起先,土御门还因被我突如其来的这一吻吓得只能仓促回应我搅动起的舌头,
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逐步站稳脚跟,反过来纠缠住我的舌头,甚至将舌头推回进了我的口腔,占据主动权。
‘很熟练嘛……’
不像玛丽和爱丽丝那只是被我调教过的新手。
土御门的舌头灵巧得很,像条盯上猎物的蟒蛇驱动起它那婀娜多姿地细腰,嘶嘶地发出勾引的声音,一点点缠上我的身上每一块的部位。死死地将我给勒住。
“咕啾——”
估计是她和樱(风魔樱)、源雫还有日和(神乐日和)没少做过,才练得这帮技术吧……
“……!!!”
不过对于我来说,无论是从经验、人数、还是时间长短来说……土御门也只不过是比其它人走得有点顺利的雉鸡。
是一只刚出生的幼鸟正学着母亲那般一摇一晃地晃动起还未成熟的翅膀。
稍微认真了一点,反过来在土御门缠上的粉舌里开始抽搐起自己的舌头,在那略微细砂的舌表皮蠕动,像是在口腔里做爱一样,调弄着土御门。
“唔——”
土御门显然没接触过这场面,仓促地想要从我口中抽回舌头,从我身边逃离。
但我怎么可能就此放过让这坚强的‘伪郎’放下一直以来披上的外表,向我暴露出她最初的面容。
“唔~~~”
挑起小舌,穿过舌筋,像是风穿过她那雪白的牙龈、像是水流窜她那嫩粉的肉腔那样,我的舌头就这样在土御门的里面搞得天翻地覆。
“唔!”
喘不过气来的土御门终于憋不住这无氧运动的高潮,一手用力拗着我们相扣在一起的手,另一手捏起那松软且稀湿的泥土,
绷紧全身,从上自下,再从下返回到上边,
相吻带来的快感像是全身通了点一般,让镶嵌在优美曲线脚板的玉趾也不由得向周外奋力张开,伸长起她那修长的美腿,脚跟踏踩在屁股下干湿的春泥向外踢去——
“唔~……呼,哈……不错嘛……”
被我搞得猝不及防的土御门,在我故意留个她喘息的时间中,将自己的嘴与我口中抽离。
不服输地用手背擦了擦止不住留下的、混合着我吐沫的口水,红着不知是害羞还是终于得到些许氧气而欣慰的脸,一副倔强的表情。
“那就继续喽~”
“!——”
听到我还想继续相吻,土御门有些期待又有点害怕地下意识缩起了身子,紧夹起大腿用力搓了搓大腿根部的阴穴。
“开玩笑的~——”
看到土御门这副娇羞的样子,我心底里隐藏起的那股兽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撕开她的外壳。
粗暴地用手抓住她两侧的手腕,猛得一下就将她扑倒。
“……呵,你这么坏心——”
被扑倒后的土御门还在嘴臭,想给她点颜色看看的我再一次吻上了她。
“咕啾~咕啾~”
不是情侣般调情的热吻,也不是强奸般粗暴的索吻,
只是像小孩子恶作剧般,在土御门脸上点了几下,便又朝耳根、眼角、唇边那样的亲吻——
“等等~好痒了~——”
受不了这暧昧做爱方式的土御门被我压在身下,抓着手腕开始踢着她修长的美腿、动着她那干净身躯,红着脸尴尬地笑着把头撇向一边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逃离我……
“我……土御门……”
或许在这里说些充斥‘爱意’的说词会好一点,但话语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到底是因为对玛丽和爱丽丝的歉意,还是我那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爱’的敬仰之情,亦者对待土御门那种情感……我也说不上来,仅仅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不可以这么说罢了——
“停!等等——”
土御门稍微认真反抗了一下,我那一心把自己烦闷倾诉给对方的轻吻也就此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
从上俯视看下土御门那清澈的黑瞳,不像我的那么迷茫的浑浊与无望的深邃,她的双眼总是那么地笔直看向前方,并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
她就是土御门春明,虽会对自身感到迷茫,但迷茫之后还依旧会一直大步向前的‘英雄’。
“……”
与土御门对视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些许尴尬,想把眼睛从她的双眼离开,但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盯着她的鼻梁,假装玩这种小手段来袒护自己。
“……能别叫我土御门了吗?”土御门这话把我从自我怀疑的思绪中拉了回来,这才发现时间过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我希望向前……而这个姓对我来说是一种束缚我自己的东西……我希望就此斩断——”
“……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好呢?”
或许,我应该对土御门说没必要完全否认自己的过去。但,这既然是她对自己前进的觉悟,那我也没必要扑她一盆冷水了。
“……春明吧,就叫我春明!”
“……”
土……不,春明她总是那么耀眼。
哪怕过去她所厌恶的名,她现在再此也能为未来的自己而欣然接受。
这是我所做不到的,也正是我所厌恶我自己的一点。
“好的,知道了,春明——”
“噫!”
刹时,春明浑身上下止不住地一阵抽搐,比刚才吻她吻高潮还要更夸张地动起了自己娇躯。
“嗯?怎么了吗?”
“不……只是……”春明害羞地将头扭转过一边,脸红地像林檎般那样。“只是意外地感觉有点羞耻罢了……”
“……”
听完春明这样说之后,我的身体也不自觉地跟着抖了抖。差点想要松开抓住春明的手往自己上扬的嘴角挡一下——要是这么做的话,春明脱开的手会挡住她那俏红的脸,我就欣赏不到她那么可爱的表情了。
“……”
不过,我的表情也没控制好到哪里去,强忍着自己没笑出来。
“怎……怎么了吗!”受不了这份尴尬,春明吐槽说。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な(什)!”春明脸一下被蒸汽通红了,从小大到还是第一次被外人形容自己可爱吧。
“日和不也一直春明春明的叫吗?怎么这个时候就害羞起来了~”
抓住春明腕部的手动了动,便再与其二十指相扣了起来;伸出地舌头开始舔舐春明甘甜的锁骨,宽大身躯磨搓在春明相比叫纤弱的躯部,而那春明软嫩的可爱粉乳头也在刚才那般调情下,充血地硬了起来,蹭了在了我的胸膛——
“等等……痒了~”春明半推半掩地反抗“一码归一码,日和她只是叫我好玩罢了……”
“是吗,我到觉得她在以她自己的方式关心着你——”在春明胸口吮吸了几下,种下草莓
“日和,她吗?”春明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但在脑海中回忆过与神乐日和的种种后,瞪大的双瞳又缩了回来,释然又爽快地笑了笑“或许是吧——”
“……”
果然,还是看见别人笑容最能让我觉得心生愉悦了,
尽管这份愉悦反噬让我迎来了对自我的鄙夷。
“啾——————”
气氛释然,也就是被这气氛推动和感染似的,我和土御门又一次相合在一起。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冒险者公会
“所以说!快去救人啊!”“所以说~!赶紧去救人啊!”
“不,可是,关于队伍——”
“没什么可是的!要是善出什么问题,我和你没完!”“春明亲也是~!”
此时 玛丽-不列颠 与 神乐日和 正在冒险者公会前台恐吓着前台柜员。
前台柜员一脸无奈地用手挡着这两位灼灼逼人的女孩,但却又不敢用手直接推开她俩。
“虽然很感谢你们提供地下迷宫有总城级魔物的情报,但是要准备一团能讨伐总城级魔物的队伍,再怎么说这么短时间都不可能的!”前台柜员一脸无奈。
总城级魔物再怎么说也是归为能摧毁数座城市的生物,或许几名S级冒险者和数十位A级组成的精英队伍都不够,甚至还要搭上整座巴黎西这样大城市的物资才有可能消灭。
现在玛丽和日和要求冒险者公会明天一早就去出兵救援,考虑到高卢王国臃肿的行政能力和现实限制来说,怎么都不可能。
“我管你啊!”“人命关天啊~!”
“……善”而在后旁看着自己姐姐 和 神乐日和在逼着柜员的 爱丽丝-不列颠 也不由得关心起了自己的心上人(白善),握紧了自己手里的法杖。
“没事的……爱丽丝阁下”原先武士浪人潇洒形象的 源雫 ,此刻也摆出知心大姐姐模样温柔地将比自己矮一个脑袋的爱丽丝单手搂抱在怀里,试图让爱丽丝安心。 “善阁下和土御门阁下都是相当出色的人,这点困难他们一定能迎难而解的——”
“嗯……” 被源雫抱在怀里的爱丽丝身体缩了缩,感到了些许安慰……但却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担忧,给源雫回应也只不过是为了让源雫颤抖的手能有些许安稳。
“……”
躲在墙角的 风魔樱 也低着头沉默不语,心里也在不停反复地担心着 自己好不容易交上的新朋友 白善和 自己的爱慕对象 土御门春明。
从地下迷宫第6层逃出来的 白善和土御门春明的 五位同伴,经过一番短暂的争执后,一从地下迷宫出来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冒险者公会寻求救援,以各自相似但又不同的方式担心着他们两个。
“真是的!”脾气暴躁地玛丽气得直跺脚“所以说源雫!我们就不该特意跑出来找这群没什么用的废物!直接去救人才对嘛!”
“不……玛丽阁下,在下觉得这才是明确之举……先不论土御门阁下,白善阁下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他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与 土御门春明呆久的源雫自然明白土御门春明这个愣头青会不计后果的一股脑救人,因此只好用白善来作比较。但源雫不清楚的是,白善的脑筋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不才不管呢!爱丽丝!我们走!”
“嗯!”
“等等!玛丽阁下!爱丽丝阁下!”
原先在地下刚逃出生天的几人对于先找救援,还是先救人产生了争执。最后在源雫的带领下,以2(玛丽、日和):3(爱丽丝、源雫、樱)的民主投票决议下,还是先决定全员逃出再说。
可是在冒险者公会无所作为、踢皮球的情况下,玛丽和爱丽丝的忍耐到了临界,‘求人不如求己’,决心哪怕只有她们两个人也要把白善他们救出来。
“等等~!玛丽!爱丽丝!人家也要去~!”
“……”
日和动着小身子晃了晃手,风魔樱也起身不再靠在墙上准备跟着救人。
“日和阁下!樱阁下!”
见情况开始混乱起来,源雫内心的天平也开始倒向救人那一边。
“吵吵嚷嚷的怎么了!”
突然,一个谁也没想到的身影闯了进来——
那是白善曾在街边对视过的银白骑士——高卢王亲卫骑士团的团长,于格-卡尔卡松。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阿秋!”
“怎么了?受凉了吗?”
“不……总感觉别人在背后议论我……”我搓了搓鼻子感慨道。
“哪有你这么敏感的!——阿秋!确实好像有人……”春明也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赞同说。
与春明亲热一会后,赤裸的身体虽然开始变得有些暖和,但我们两人还是莫名其妙地打了喷嚏,看着对方滑稽的模样,又相互笑了笑。
“那么……准备好了吗?”
为了不让气氛就这么散去,我的双手撑在湿润的土地上,用膝盖顶开春明的两只美足,凶狠的龟头就这么对准着她粉嫩的阴口,掀开的阴唇就这么轻咬住我的龟头。
“…………”
“话说的有点晚,但要真这么做了,可真的不能回头咯——虽然这话由我说有点奇怪,要珍视自己的身体,别动不动就想着————”
“…………”
“那个?春明小姐?”
见春明没理会那我爹里爹气的说教、没注意我,关顾着低着她的小脑袋在看我顶住她的生殖器,不由得反问道。
“啊啊,抱歉,我在看你的……那什么……”不知是不是直言男人的生殖器官有些令人害羞,春明斟酌了一下用词,“感觉意外的有些奇妙——”然后眼神又飘回到了我的下面。
“没见过吗?”春明的家庭相对闭锁,没见过男人的阴茎也很正常。
“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春明仍旧顶着我的男根不放“和日和她们做的时候,大多是摩豆腐……哪怕用玩具也挺少的——”
“诶,这样吗?”
感觉挺微妙的,一想到春明和樱、源雫、日和这样的美人做多少感觉到一点嫉妒,但当意识到春明是女性后,这种嫉妒也就消失了。
‘这就是所谓的 男性贬抑吗?’
虽然自己在批判现代的‘男权社会’,但其实我自己也深受这样价值观的影响。
“感觉你的要比玩具的形状不起眼的多呢——”
“——————”
“!!!”
被春明这般羞辱,心中油然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怒意。
像是虔诚的信徒看见一群未开化的蛮夷肆意亵渎自己所膜拜的神像,
心中那名为‘菲勒斯’的信仰被践踏,
连自己也被这些低我一等的家伙诋毁了一般,
让我心生恨意,势必要给这小妞子一点颜色瞧瞧。
没等春明的话说完,只听到中间一般的断续,我就已经将自己的阴茎贯通到了春明的体内。
“嘶……意外的,有点痛啊……”坚强的春明眼里没闪现出泪花,但还是眯起了半只眼睛,抱住我后背的双手死死用指甲抓起了我的后皮,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再那无意义的悬浮在空中,而是并拢起死死夹住。
“你倒是意外的紧实啊——”我一脸狰狞地向表情痛苦的春明做出了回应。
虽不是很想用这个词语来物化春明这名刚走出自我的女性,但土御门春明这小穴确实是一名器。
一股脑贯穿进春明体内后,她那紧合肉穴的嫩肉就迅速地将我的肉棒环环缠绕;
虽没那令人扫兴 又 兴奋不已 的碍垒(处女膜) 和 冰冷的处女血,去阻挠我贯通春明的步伐、浇灌我那将女孩变成女人开苞的兴奋(或许她们在搞女同的时候,有用双龙头),但春明这鲜嫩出水的女阴和用力排挤异物而蠕动的阴肉,无不在证明我是春明她第一个‘男人’。
滑嫩的穴肉四处包裹住我的棒状物,从她那温热的身躯所分泌的黏糊蜜液滑向我阴茎的每一处,但这滑溜的蜜汁反而使得她的粉穴抓不紧我的阴茎,相似抓一只泥鳅般不停在摸索着合适的位置,妄图将这个刺入她体内的巨物一口吞并。
“感觉……好怪……”
春明不自然地扭了扭她的蛮腰,带动她的阴道也跟着扭了起来,使得我伞状的前冠也在勾摩她敏感的蠕肉,迎来一阵电震的酥麻。
“那就继续了——”
“等!”
春明的小穴实在是过于厚实,甚至让人质疑到底有没有在里面塞过东西,如何会像是从未开裂的那样。
闭合的粉穴用力咬合住我的肉棒,将我的阴茎以兴奋而膨胀的部分全部压了回去,而不服输的男根又将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在那一块,抵抗住压缩的快感。
一缩一张,一拢一开,
春明的穴就像她的另一只手,肆意玩弄我的武器,张握着一枚水球那样玩捏着。
“可恶——”
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一样,不满足于就这么被春明所给玩弄,也不想就这品尝这左右伸缩的滋味,我开始缓缓地将自己阴茎抽出。
“都说,等一下了——”
“哈,哈,哈……”
被春明的小穴弄得神魂颠倒的我已经听不容她的半句话语,
借由春明那堪比润滑液的穴液,我重要的部分顺利得能从紧咬不放的地方抽出,但她的阴唇好似另一张嘴用唇包裹住牙口温柔地轻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死死地挽留着我的阳器想要继续呆在她的里面。
“哈——”
刚一出来我的肉棒就好像因戒断了那汹涌又柔怀的拥裹而变得狂暴,止不住向外膨胀好似要炸开一般,急不可耐地想要钻回春明的体内。
“唔!”
本就急性子的我再一下就插回了春明的体内,尝食她的肉体、体会她的体温、感受她的一切。
“嘶——!!!”
被我这大力戳得这一下搞措不及防的春明,奋力地用她那纤细的四肢抱紧了我,
搂住我脖子的软臂拥得更紧,一口气毫不讲理得扯回到她的唇口。夸张地伸出她的娇舌,来来缓冲急下的冲压,一通乱舔我的下脸后,才找准唇间的缝隙,粗暴地将我的舌头扯出来,妄图通过热吻来抵御住她喉咙深处永远所压抑不住 雌性的一嘶嘶吼声。
“咕啾!咕啾!”
吻得是如此的激烈,我的脑袋也好像是要化水了一样,如痴如梦地沉没在这甘甜‘液水’四溅的梦乡;而被我压在身下的春明也像是母猪一样嘟起章鱼唇,不断吮吸我的口舌。
被吻与插入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脑部,电麻的爽感一股股地钻入春明脊髓后便贯彻进她体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后又聚集回到脑脊深处,让她的神经变得不正常起来,控制不住她的双手开始张大五指的手指压下我的后脑和后背乱摸,想让我们已经负距离相吻的距离能够更进一步。
抱住我腰部的大腿也进一步压缩,在我不知道的身后牢牢扣住彼此,将我给锁住,像只树懒缠抱住树枝那样抱着我。拼命地伸张开脚掌上的脚趾,以防自己好不容易用脚腕扣上的我的腰部,会在我一次次的抽插中脱落开来。
仿佛只要这样,我与春明终究会分离开的肉体就会在这样的鱼水交欢下永不分离。我与她这样如云似梦、忘却一切烦恼的融合就永不结束。
“啪!啪!啪啪!”
当然,我腰部的动作也没停下,在春明的拥抱下饶有节奏地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跪在软泥上的双腿,推在那一股股无用的阻力,半屈起的腿就压弯屈着春明的蛮腰把她按在地上猛操。
不老实也在这一股股激情下而按耐不住的双手,也一只护抱住春明的后脑勺揪着她的头发,一只徘徊在她那贫瘠胸口上凸起的乳头 到 圆润翘起的紧绷侧臀 之间优美曲线的侧腰来回乱摸。
整个让像是要化掉一般,用力想要在春明这个怀里还有肉感的躯体上拼死留下自己存在过最后一点遗迹,将自己的遗传基因全部灌入她的体内。
吻得越深情,插得越是卖劲,抱住着、抚摸着春明这身体就越是觉得不够。
‘春明!我要!’
但人的意志始终无法超越过肉体的极限,
在睾丸处的精液在我一次次的催促下,终于要忍不住喷发出来。
“唔!唔!唔!”
可我身下的春明早就话不成声。四溅开的口水、从鼻孔里里出的液体、死扯着我后脑勺发根的头发、用不那么锋利的指甲在我背后留下得一道道抓痕、阴穴处不断向我肚部渍散出得水渍……无一不在说着春明迎来了一次又一次高潮,整个人已经被做爱的快乐冲昏了头脑,乃至最基本的生理控制都做不到了——
‘春明!!!‘
”唔唔唔!!!“
我的分身在春明的体内爆发出来,整个鸡儿就想要炸开一样,不停倾泻这精子,不断的将积攒在睾丸里的精液全部通过子宫颈与我龟头相亲的接口,一鼓作气冲涌向春明下部的子穴。
“哈,哈……”
射进春明体内、一阵小小的痉挛后,我从春明的唇上慢慢离开,喘着粗气望着相接那几条粗长的口水银丝垂下到春明的下巴和 浮起又降下的小小胸腔。
“唔……哈,哈……”望着我身下这位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女孩,我莫名有股满满的成就感“这些我总算成为女人了吧——”
嘴巴都不利索,土御门春明这位令人怜爱的女孩就对我露出恍惚的笑容,满脸的幸福。
“!!!”
心中好像有什么被触动一样,先前想将‘土御门’男孩外表扯下的心理再一次被点燃,又一次让我想将‘春明’这女孩彻底玩坏,
还相融在春明体内半硬的鸡巴一下就重振雄风,将她狭小的腔内又一次粗暴地撑开,剑指春明溢出我刚射入浓郁又灼热白色液体的子宫口,一阵一阵地乱跳着。
“等……等!我才刚——”
春明这个小女孩,表情从刚成为大人的喜悦一下变为了恐慌的惊恐,
像是被恶魔迷惑的母亲自以为将自己亲生的孩子泡入基督受洗的圣水,接受神的洗礼,但结果却只不过将孩子扔向了撒旦永不熄灭的狱火所烧起的滚滚油锅一样惊慌。
“唔!”
不等春明说完,丧失理智难以驾驭自己身体的我已经难以控制心底的那股欲望,
暴走起来的我不顾一切地再次抽起自己的下体,继续迷恋起春明体内她的体温和我的精液的温度。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射了!!!”
“噫!!!”
最后以大开腿的侧身姿势(松叶之寸,松葉崩し)在春明体内射了第8发后,我整个心神也变得宁静了起来,将春明修长的美腿从塔在我肩上放下来后,溢满的精液也随之流出,春明也气喘地侧身倒下了去,用上手臂遮盖住双眼以防刺眼的‘阳光’射入。
‘还是第一次遇到处女能和我做不昏过去的……’我俯视着春明,她像个刚跑完几千米的马拉松运动员倒在草地上那样躺到在这周围的春泥之上。
“啊~”
用右手轻拍了下春明的屁股,她便发出了娇软的声音。像是道歉般揉了揉,就用一只手掰开半边屁股,露出后面藏起来的屁穴,让它像有生命的金鱼嘴那样一开一合——
虽想借此机会顺便开发春明的屁穴和口穴,来一个三穴开口,彻底让她染上我的颜色,
但还保留一丝理性的我并没有这么做,既是对我后续人际关系的考虑,也是对我‘伪善’的诠释,
也许等到我们关系再一步升温,到那时再考虑吧。
‘也许她和 日和 她们做着做着就锻炼出这体力了吧……这样说的话,她应该也不算正儿八经的处女吧?’
斩断贤者脑中无聊的思绪,从春明体内抽出早已软趴的阴茎,甩了甩将输精管的精液清理干净,就无聊自嘲地笑笑。
准备等到春明缓过来后,再和她讨论接下来应该逃出这地下城。

‘先确认一下 SEX技能从春明哪里获得的状态吧……’
身体还没从春明暖和的肉体上离开,我就先划开状态栏,查看我的状态栏。
SEX技能终于升到了LV6,从做爱对象那边获得的属性值上限提高到了6%,而我也从春明那获得了些许属性值(通过刚才的连续做爱,总获得数属性值要比在兽人国那些只是一‘次’之交的要高很多);
CP点也获得了1点,现为2点;
春明没有天赋,所以现在的我依旧没有像亚瑟(事半功倍:获得属性值是他人的两倍,下降的属性值是他人的一半),傲天(一举两得:升级所需的经验值是他人的1.5倍,但获得的属性值是他人的两倍)这样强力的天赋,或者像路易莎(暴虎冯河:下降自身理智、判断力,自身属性值成比例提升)、罗曼尼(背水一战:越是陷入困境,自身属性值加成得就越高)这样简单粗暴的天赋——虽然还不知道天赋这只存在我们异世界人的特异‘技能’能不能叠加,但我还是希望能早点获得某个天赋啊(虽然我并不想为此与男的做爱)。
不过我还是获得 土御门春明,像是 玛丽他们不列颠家‘预知眼’、具有类似‘阴阳眼’功能、土御门家的‘灵视’(可看见灵力流动);以及 她独有的阴阳术。
只是阴阳术需要消耗咒符,而我也不会制作咒符,
因此对我来说这次SEX总的提升,对我来说只有聊胜于无的属性值加持 ,1CP点,和 ‘灵视’这一双新的魔眼罢了。

‘这样应该就好了吧……’
叹了口气,起身就准备离开,虽然与春明这次SEX拓展了我的战斗定位但并没有加深我的实力,针对我和玛丽、爱丽丝小队的问题(我个人实力承担不起 坦克承伤、吸引火力 的重任)依旧没能解决。
“诶?已经结束了?”
不过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春明还念念不舍地用她修长的小腿从后面轻轻勾住我,不让我的身体离开她的女体。
“嗯?”
虽并没有多大的力气,也没到挣脱不开的地步,但我还是对春明能在一番长久的交欢后,还能保有一丝气力感到有点震惊……毕竟我自己已经完全没再和她纠缠下去了。
“……”春明用湿润的双眼盯着我,向我继续渴求着。
“啊,那个,我已经没力了……下次吧——”说出像是认输一样的话,我挣扎地从春明锁住我的双腿中离开。
“不行~”
“唉?”
察觉到哪里不妙,起身想要逃离,就被春明用脚向后绊倒到松软的泥土上,这下变得她在上,我在下的位置。
“我还没满足呢~”
“哈???”
被扑食的一方变成猎食的一方,春明把我压倒在身下,露出一副欲求不满、满脸春色,潮红的表情从上往下地俯视着我。
“撒,来吧,让我们继续吧~”
经典的病娇脸让我意识到我好像触发了春明深底里某个不可触碰的东西,开始直冒冷汗。
“等等,我已经不行了!我的吉尔!”
这是我自母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危机感,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过去那些女人被我强迫继续下去的恐惧。
“没事,白善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负责硬起来就行了~”
像蛇一样,春明用舌头从我的胸口一直舔到我的下颚,划过我的脸颊,在我耳边吹气后,便咬了上去,伸出粉舌向我的耳洞钻去;
略微凸起的胸部也有用那颗粒硬的乳头磨蹭着我的身体,纤细的手用五指开始轻揉起我软下去的阴茎,想将它再一次硬起。
“我都说——不行——”
“哪不行~你看,这不就是硬起来了吗?”
“哈?”我略带哭腔地发出反问的声音,在春明这番挑逗后,我的鸡儿又一次不争气地充血硬起,像是在说它可以继续战斗。
‘你丫你不行啊!’
“那就继续吧~~~”
“不要啊啊啊!!!”
春明不顾我反对的声音,起身坐起骑着我,就打算把我半硬起的阴茎塞入她的体内——
“让我们继续交欢吧~~~”
春明舔了下她的上唇,我也认识到了她不把我吃抹干净、自己满足就誓不罢休 本性的事实。

“杨零先生,那边那两位人类男女在干什么啊?潘多拉二号疑惑地说。”
“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
“杨零先生,请允许潘多拉二号修正您的发言。潘多拉二号的制作日期已经是 距这颗星球历法的11万年4月5天1时4分,如果根据您们人类的寿命计算,潘多拉二号比您要大得多。潘多拉二号抗议地——”
“说这么多,外表和心理不都还只是个孩子吗……”
“杨零先生,请不要强行按钮潘多拉二号的头。颈部关节要断了。潘多拉二号再一次抗议地说。”

就在我已经认命被春明吃抹。发誓以后不再强逼玛丽、爱丽丝继续做下去的时候,突然传来的两人对话,救了我一命。
我和春明,都一同看向声源处。
“杨零……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和春明都一同瞪大了双眼看向那边站着的,将头瞥向一边、不愿直视我们的白发红瞳少年。
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位像是人偶般精致,身高只有1米4的小女孩,正被杨零强按低下着脑袋。
“在讨论这个问题前,衣服,穿上。”
杨零没有看着我们,我和春明这才意识到我们还在上头在野外(虽然是无人的地下城)赤裸交配的现实,一股羞耻感突然从我和春明的心底部突然冒出,一下就让我们的脸通红。
“不要啊!!!”
这下轮到春明感到害羞,奋力地扇了我一巴掌。
“噗!所以扇我干嘛——”

我被春明这一强有力地巴掌扇得快要昏过去,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楚起来。
先不提做爱又被人看到这件事,与原来世界一同穿越而来的同学——杨零,又一次‘偶然’的相遇意味着我们向着全体回到原来世界的步伐更迈进了一步。


摸鱼一时爽, 一直摸一直爽。 这章IF等主线推进一点再写吧,这章是本Part最后一篇黄色了 ,所以等主线推一点再写IF本来构想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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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5F  2022-10-05 14:39
(爱为何物)
第十一章 这个世界的真相(上)

穿上被篝火烧干后的衣服,提起还有点泥湿的裤子,装备上已有几处凹痕破旧的护甲。
我和春明都有点尴尬地看向对方,挠了挠脸,又把头看向一边,不敢直视站在我们面前的老同学—杨零 和 那位自称 潘多拉二号 的奇怪女孩。
“额,那个……喂!白善,那边那个白毛的家伙叫什么来着!”沉默一会后,春明想向杨零搭话,可却忘记了他的名字,在我耳边囔囔问到。
“杨零,就是那个入学摸底考全科满分的怪物……”
我眼睛瞟向那边一只手插着腰,以一种随意的站姿站在那里,看上去有点病态阴沉的白发红眼的少年,像是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无聊,但从他那无神的双眼里又读不出什么多余的信息。
“啊!就是那个刚开始很牛逼,结果之后每次考试都只有平均分,侥幸的那家伙吧!”
“所以说,你这什么记人方法啊!”
面对春明这发言,我不禁汗颜。但有必要否认的是,我并不觉得杨零是恰好考出我们班平均分侥幸的家伙,而是他特意的计算,完美掌握了我们班所有人的水平,分析我们的心理,像是玩游戏般,故意考得这分数……听上去相当不可思议,但能在XX高中摸底考全科满分的他,我觉得并非不可能。
“那个,羚羊(零杨)さん,关于我真实性别的事……”
‘是哦……春明是女性这件事,估计也就只有她那三位日本同伴、我和老师共5人(不清楚新来的实习老师是否清楚)知道,刚才她赤身暴露在杨零面前,那再怎么遮掩也无从掩饰了吧。’无视春明又叫错别人的名字,我又一次打量这位‘虚无’的同学。
“没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对你刻意隐瞒性别原因,并不感兴趣。”
“哈?”
杨零没理睬春明对他的错误称呼,一语就道出了连我都吃惊的真相。
“姿态、骨骼、举止……看到你之后,我就确信了你为雌性的事实。我倒更好奇你们这群家伙为什么会一眼认不出……”杨零用他的红瞳斜过来,俯看着我们,并没有藐视的意思,仅仅只是因为他懒得动地脑袋,转动他的眼珠子罢了。
““……””
不知道该说什么,春明和我都瞪大眼睛看向杨零这一面无表情的角色。
春明估计是在想自己从小以来的女扮男装竟然会被人只有观察就看得出来,而我则是在惊讶杨零那超乎常人的观察力。
"……”在他那被杂乱白长刘海所遮盖住的红瞳之下,我多少感到了有点阴森,有种被他看穿的恐惧。
“话说,你会说话啊?”
“喂!”
“……”
不过缺根脑筋的春明则没多在意,问出了我也想问的问题。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杨零除开学自我介绍外,说出别的不同的‘词汇’——
‘Zero,Yang(杨零)。’
以上就是我和杨零做了一年的同学,听过他唯一说过的两个单词。
“喂,喂,杨零先生,这两位是谁啊?潘多拉二号发出了提问。”
直到站在杨零旁边,那位穿着褴褛的女孩,踮了踮脚尖,像是要凸显存在感、吸引杨零的注意力那样,扯了扯杨零宽大的衣服,我才从回忆的发呆中走了出来。
“我的同学。”杨零又回到他那冷淡的模样,不愿说过多的废话,简单描述了我们与他的身份后,就继续用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红眼向着周围继续观察。
“原来如此,您们就是和杨零先生一样的穿越者吧?潘多拉二号反问地说。”但估计是习惯与杨零相处的 潘多拉二号 明锐地就察觉到了杨零话语里的深层含义,接过被杨零拗断的话茬,反过来就把问题抛向我们。
“啊?嗯!我是土御门春明,你称呼我土御门或者春明都可以!”春明挺起她那即便不绑上裹胸带也仍旧贫瘠的胸部,自傲地自我介绍道。她已经完全走出了被家族束缚的阴影,能够直视自己独有的名字了。
“我叫白善,叫我善就好了……”我接着春明的话介绍我自己。
“明白了,土御门春明小姐和白善先生,潘多拉二号全名为 潘多拉系列完全人工智能人形机器人二号机 ,简称 潘多拉二号。请称呼潘多拉二号为 潘多拉二号。潘多拉二号自我介绍地说。”潘多拉二号娇小的身躯略微前倾,将一只手放在胸口,半鞠躬说道。
“名字好长!?而且这家伙说话的口癖好怪!”
对于不擅长记名字的春明来说,潘多拉二号的全名就足以让她的猪脑爆炸了。
而我的注意也被潘多拉二号后面的名字给吸引,没去理会她忽视我们的提议、称呼我们的全名这件事。
“完全人工智能……人形机器人?”
我对这样的词汇并非无法理解。但在我们原来的世界,强人工智能(强AI)的发展并没有达到像她这样能够灵活对话的水平,撑死也就只能胜任特定行业的弱AI程度——
‘不……只能说现在‘大众视野’下,AI强度也只有那水平罢了……’
我眼睛一瞬间瞟向胸口那早因没电而关机的智能手机,不知里面那‘住户’……也就是那‘手机病毒’过得还好不好。
‘不过,像她这样的人形机器人,我们世界也做不到这样的做工啊’
这个世界总是接连不断冒出来让我惊讶不已的事情。使得我又一次将眼睛看向眼前这个像是人偶般精致的小女孩,没想到真是‘人造之物’——
如此丝滑亮丽的秀发,如此光滑透盈的肌肤……确实让人难以相信是大自然能存在的‘美’,但当被告知确实不是自然存在,而是被人为制造的人形机器人后,又让人质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精美的做工。
潘多拉二号随呼吸而一平一起的贫穷胸部(作者注:怎么又是平胸!?),真的让人仿佛像是觉得她是真实拥有肉体的人类一样。
“一开始我也不信,但直到我见到那个……”杨零突然冒出一句话,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
“?”
“将!”
“哇哇哇哇!!!脑袋!脑袋掉下来啊!”
潘多拉二号两手抓起自己的脑袋,一提,于是她的脑袋和身子就顺畅的分开了——
“嘿嘿嘿,成功了,杨零先生,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潘多拉二号自豪地说。”
潘多拉二号诡异地用手将自己的脑袋往杨零那边转,还往他那张病怏怏、苍白的脸上靠——
“太近了……”
不过杨零没什么感情色彩地将潘多拉二号的脑袋一推,自己继续往另一方向看去。丝毫不像被吓倒在地,脑袋还没转过来的土御门春明。
‘连感情都有吗?’虽然从潘多拉二号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的肌肉变化,但从这调皮的个性中确实能多少看出来点小孩的童趣。
“先不说这个,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像是为了从潘多拉二号咄咄逼人地闹脾气中逃出来,那个不关心任何事物的杨零主动问起了我们的情况。
“这也是我们想问的——”拉起摔到在地的春明,我也问杨零相同的问题。
“嘛,总之,边走边说吧——”
“走?走去哪?”
“……”
杨零并没有回答我,仅仅只是眼睛看向那中央的远方。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原来如此,您们是在做地下迷宫探索任务中,被‘伊鲁阿克塞’(注1)赶到 这个地下城的啊?潘多拉二号总结地说。”
“伊鲁阿克塞?”
“对,就是那只总城级的魔物,它的名字叫 伊鲁阿克塞。过去的人是这么称呼的。潘多拉二号解释地说。”
“过去的人?”
“大概11万年前,人们已经近乎完全开发了地上的世界,不满足于地表世界的他们,开始全力探索天上和地下……地下迷宫和这个地下城也是那时候开发出来的,而伊鲁阿克塞也是那个时期出现的——不过按理来说,那时这个品种的野生生命体已经消灭干净了……估计是在被 冈瓦纳兰 毁灭文明后,太长没人保管的仿生实验体跑了出来吧……?潘多拉二号思考地说。”
“等等等等等等,你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让我先整理一下”
“?潘多拉二号表示疑惑。”
“……”
“白善!那好像有路诶!要去看看吗!”
潘多拉二号不理解地歪了歪脑袋;杨零则还是那副性冷感的表情,一言不发地继续半驼着被带着我们走在前面;而春明则是完全放弃思考地在一旁到处指指点点。
杨零不愿说过多没用的话,把解释的工作全部交给了潘多拉二号这个小女孩,于是就有了上面这番对话。
‘首先整理一下时间线吧——’
据那个自称创世神的无脸混蛋(普里穆姆-莫恩斯)所说,它创造了世界到现在共14万年。
潘多拉二号说,11万年前人类近乎开发了地上的世界。换言之在,无脸混蛋创造世界3万年后,存在一个文明,开发整个星球,这个地下迷宫和地下城、乃至潘多拉二号都是他们那时期的产物。
在之后,世界级宇宙大怪物—冈瓦纳兰毁灭那个文明后,这些遗留了下来……
大概就是这样。再总结以往情报的话,就是过去存在一个科技水平远超我们世界,足以制造魔导凯原型机械盔甲、潘多拉二号这样的人形机器人、并将整个地底改造的文明……
“等等!那岂不是说,那只叫 伊鲁阿克塞 的总城级魔物已经活了11万年?而潘多拉你也活了11万年之久!”反应过来的我惊乎。
“准确来说,潘多拉二号也不确定,这只 伊鲁阿克塞和11万年前人们研究 总城级魔物是不是同一只。魔物的寿命有比人类长的也有比人类短的……”潘多拉二号晃了晃小脑袋回复我“不过潘多拉二号是‘潘多拉二号’,不是‘潘多拉’。潘多拉二号的姐姐也是‘潘多拉’。潘多拉纠正地说。”说完,她又把自己的脑袋拆开,又表演了一次人头分离“潘多拉二号能活11万年,毕竟潘多拉二号是 完全人工智能人形机器人 嘛!潘多拉二号自豪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拜托你别搞这种吓人的玩意了!”
适应不过来潘多拉二号这恶趣味机器人玩笑的我,赶忙阻止到。
“是吗……既然白善先生这么说了,那潘多拉二号只能放弃了。明明大家都很喜欢的……潘多拉二号有些遗憾地说。”潘多拉二号把头装回去,微微低下了头,虽然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确实感觉变得有点低沉了。
“嘛……偶尔还是可以了……”见不得她这样的我,最后还是心软地妥协。
“真的?潘多拉二号惊喜地反问。”
“所以说是偶尔了!别再突然把头摘下来了!”
“……你们别——”
“呐,所以说潘多拉二号你们是从那里来的啊?”
见到我和潘多拉二号的谈话偏离正轨,杨零刚想开口纠正,就被插入进来的春明给打断了。
“潘多拉二号是沉睡在地心海地底的中央……杨零先生则好像是从北尼罗河王国(注2)的金字塔来的。潘多拉二号回忆地说。”潘多拉二号则又装回了自己的脑袋。
“北尼罗河我记得是……”
这个世界在地理方面与我们的世界相当相似。如果是我们那个尼罗河的话,那这个北尼罗河王国无疑就是——
“啊!我知道!就是苏丹吧!”
“大姐,说金字塔和尼罗河论谁都能想到埃及吧……而且你既然都知道苏丹了,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埃及呢……说到底,苏丹也没金字塔吧。”
春明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让我直接无语。
“不,在苏丹北部也有一些小金字塔,名叫‘努比亚金字塔’。是库施王国建造的。”杨零立即就纠正了我的错误,看来他在历史人文方面的知识上也有一定程度的涉及。
“嘿嘿!你看我说吧!”
“混蛋……”
“潘多拉二号表示听不懂您们异世界人的对话。”
春明则是扬扬得意地嘲笑着我的失误,潘多拉二号则是不解地晃了晃她娇小的身子。
“但不管怎么说,杨零你从 北阿非利加 那走到这 高卢王国底部 也是够幸苦的吧……”为缓解尴尬我转回正题“我们从第三魔王国走到这里也花了一年(尽管期间经历了萨麦尔战争)”
“我们从亚琛到巴黎西,也花了差不多7个月长的时间……”春明没察觉我在转移话题,应和我道。
“有电动步道。”
“电动步道?”
杨零想表达的应该是‘有电动步道,所以也没多辛苦’的意思……看来逐渐习惯起了与他的交谈,自然能明白他什么意思。
但比起这些,我则是再一次被过去那曾存在过的文明科技感到震惊。长达数万年之久的电动步道没人维护和能源输送的情况居然到现在还能使用,这到底是什么科幻文明啊……
“未来你也会看见的。”杨零貌似误解了我的意思,敷衍地回答我“比起这些有的没的,还有更值得在意的事情——”
“更值得在意的事情?”
我没想到那个在班上一直低着头看不知道何种语言书籍、纸张(论文)的杨零居然会说出‘在意某些事’这种话。
吃是吃无味的面包,喝是喝无色的矿泉水,补充营养也只是磕几片钙片。行为举止完全像是机器人的他,不在意周边任何规矩和事物,总是穿着宽大的白衣衫而不是校服,哪怕周遭再喧噪也总是一言不发地做自己的事情……唯一能感觉他有一点人类味道地就是他也不喜欢听老师讲课吧。
而就是这样的他,居然说会有更‘值得在意的事情’,就像机器人说我们也有情感一样荒谬。
‘不,也不能这么说’
“嗯?潘多拉二号表示对白善先生的视线感到好奇。”
瞟了一眼 潘多拉二号 我改变了我的想法。
“啊,是啊~——”杨零发出略带瘆人的笑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总是淡无气力、仅仅为了陈述某件事的声音里夹杂了某种别样特殊的情绪。
话虽如此,上面那番对话就是我和杨零这辈子以来唯一的交谈了。
就是这么想着,我把眼睛看向了杨零那边——
“——————”
何等令人惊恐的笑容,
像是一名痴迷于‘绝对真理’的疯狂科学家正对着他那骇人成果一样的鬼笑,
两眼死死盯着前面瞪大地看向前方,痴迷地抽搐着不断上扬的嘴角,丝毫不抑止下痴呆的口水流出……
和我印象里那扑克脸的杨零完全不同。
“喂,你?”
春明也感觉到了多少不对劲,向前想要抓住他。
“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有趣——”
不过杨零却以矫捷的身手侧身地躲了开来,不愿让春明的‘脏手’触碰他那‘洁白’的衫衣。
“……”
潘多拉二号没有反应,像是见惯了杨零这种反应。
“尽是一些我无法所理解的东西!原来世界的知识在这里完完全全被颠覆了!”
杨零原本半驼着的高大身子背转朝我们转了过来,后仰地朝天张扬开他那双臂。
沐浴在这地下城虚假‘天空’所挥洒的虚假‘光辉’之下。
“……”
我被杨零这出常的举动给惊到,现在的杨零就像一个暴走的疯子,将自己一直压抑住的情绪、欲望、诉求全部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这个世界虽披上和我们世界一样的外皮,但其本质却和我们世界‘大相径庭’!就像原来世界虽建起了‘牛顿经典力学’这一看似牢不可摧的物理学大厦!但弥漫之上的‘光的波动论’(相对论)和‘能量均分学说’(量子论)的两朵乌云又再用它们那漆黑云层中不可测的雷电不停地拍击着那‘摇摇欲坠’的物理学大厦!而这个世界却用另一种不可其明语的力量在粉碎着 我在过去世界所学到全部知识!——”
“四种基本力被弦理论这一万有理论所统一!但这个世界却出现了一种有区别与其它!完全不同的‘力’!一种能被‘意识’所操控的‘力’!一种原始的!超自然的!但是又在这个世界无处不在的‘力’!将我们世界那些被现实的引力所拉扯!所束于高阁的理论全都以那种无法描绘的形式实现!以相同于、又不同于E=MC^2的方式!将这整个世界再一次以另一种形式!化为至纯的唯一!”
杨零讲得是如此地慷慨激昂,以至于他口水四溅都丝毫不给予理会。虽他本来就不怎么在意他杂乱不整洁的外表(并非不干净,他的衣服总是像实验服的白衣一样干净),但他这疯狂的痴样已完全没有过去那番理性的模样。
“呐,白善,你能听懂那白色的家伙在说什么了吗?”春明像是不好意思打断一旁激情‘演说’的杨零,在我耳边悄咪咪地问到。说白色的家伙显然是她又忘记了杨零的名字。
“鬼知道啊,他像报菜名一样讲这么一堆有的没的,我怎么明白杨零在说什么!他说那种‘力’,以为自己在看星球大战啊!”
“就是啊!果然不是我傻!”
“潘多拉二号表示对您们的悄悄话表示好奇。”潘多拉二号想把头拆开,用手举起,以听到我们两人耳边的对话,可被我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忽视杨零在一旁自顾自地讲话,我和春明都不约而同地抱怨了起来。
“我们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现在我总算是能够以自己的双脚去站立!去远眺那广袤的知识海洋!去凝视那至高的真理!”
“?”杨零的话语开始变得有些奇怪。尽管语气还是那么歇斯底里的疯狂,但我还是察觉到来一丝丝不对劲,一种有相背与我‘价值观’、我’底线’的异样。
“我们总是追求真理!世界永远是那么的绚丽!无论是我们原来的世界,还是现在这个世界!创造世界和我们的那个神!让我们拥有意识!拥有意识!无疑是为了让我们欣赏祂那所抒写的优美法则!让我们求膜拜乱中有序的自然规律!”
“喂,杨零。你这点我就听不下去了。你说‘我们总是追求真理’,好像是在是说我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你口中那该死的‘上帝,或者学术一点说法的‘自然神’!何敢把自然凌驾于人的傲慢,何等把自己贬低为自然奴隶的自卑……人类‘追求’所谓自然科学的规律‘真理’,是为了让我们人类社会生活得更好,生活的更加便利。而不是让你们这群‘学术派’,在纸上写一些有的没的假设,自顾自地推导一些在现实不能起到任何一点作用的理论,自以为是地画了一些优美,但丝毫没有意义、只能说是拙劣的‘艺术品’垃圾!”
“啊啊啊!不讲人话的又来一个了!”
春明抱着头蹲了下来,一旁的潘多拉二号则帮她抚摸疼起的头。
“呵,我就先姑且无视你那对于理论物理学的批判吧。”杨零把他的红瞳看向我,满是对我的嘲讽“先声明一点,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神’,因此也不可能去‘信仰’它。而去‘信仰’和‘预设’一个东西,恰恰正好是违驳‘科学’,‘不科学的’。”
“说人话啊!”
“我所追求和想要的永远只有那个用来解释一切的‘真理’。如果‘真理’说没有‘神’,那这个世界就没有‘神’。”杨零撒了撒手,表示对神明的不屑。“我相信的只有我的大脑,只有那严谨的演绎逻辑推理过程。”
杨零并不信‘神’,他所信的只有那名为真理法则下所推演的真实。
“那你这‘真理’和‘神’又有什么差别。只不过一个是冷冰冰的从不违背它的规则,另一个默观(自然神论)、融入(泛自然神论)或者貌似更有人性一点罢了。其本质还是没脱离它的范畴,像是争辩‘神’长什么样,是不是光头一样愚蠢。”略过语言模糊性带来的错误,我打算从另一方面来和杨零争辩这方面的问题“你那所谓的逻辑推理压根没有可行性,因为‘因果之间并无关联性’。”
“休谟吗?”杨零笑了笑,看来get到了我说的点。
“休谟是谁?”春明则是摇了摇脑袋,向潘多拉二号问了这个问题。
“喂,春明,潘多拉二号又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
“根据白善先生‘因果之间并无关联性’,潘多拉二号猜测这个人物为这个世界的大卫-休姆(作者注:休谟原姓为休姆)。他提出,人类所研究事情的因和事情的果之间并无关联性。典型例子就是,当一个人从手里扔下一个石头时,石头会落在地上。‘扔石头’是‘因’,‘落在地上’是‘果’,但人类不能保证那个扔石头的人每次扔石头都可以掉在地上,也有可能飞上天,也有可能中途消失……人类只不过是根据过去数万次扔石头的经验,推断出‘扔石头’这个因,会导致‘落在地上’这个果罢了——”
“呜,听不懂……”
“春明,假设你见过了一万只黑天鹅,当你看见第一万零一只天鹅时会觉得它也是黑的吗?”
“不,也有可能是白的啊?”春明歪了歪脑袋,不明白我说的话。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对于事物的观察就是这样。打个不恰当的比方:鸡每天都打鸣,而打鸣之后太阳升起。鸡打鸣是‘因’,太阳升起就是‘果’,那么这两者之间存在联系吗?”
“鸡打鸣怎么和太阳升起扯上联系——”
“同样的,我也可以说‘放开石头’和‘石头落在’地上怎么会存在联系?这就是休谟的怀疑论,认为世界的不存在因果关系。也就是‘我们无从得知因果之间的关系,只是得知某些事物总是会连结在一起,而这些事物在过去的经验里又是从不曾分开过的。我们并不能看透连结这些事物背后的理性为何,我们只能观察到这些事物的本身,并且发现这些事物总是透过一种经常的连结而被我们在想像中归类。’”
“呜,好像理解了?”春明还是一头雾水。
“这只不过是诡辩罢了。”见春明还在晃着脑袋思考,杨零重新塔上了话题“‘鸡打鸣’和‘太阳升起’这样的推理方法是‘归纳推理’。虽说对于事物的观察以及现代的统计学等,归纳推理确实有必要,而休谟的说法也确实打破了实证论(必须透过经验和观察去认识世界),这点确实无法反驳。但他本人自己也说了,对于自然科学的研究这种因果性的时间先后性就足够用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要说的是休谟对‘归纳推理’和‘演绎推理’的错误。‘鸡打鸣’和‘太阳升起’是‘归纳推理’,而‘地球自转’和‘太阳升起’是‘演绎推理’……我上面也说了,我所追求的是演绎推理后得到的必然成果的‘真理’——用你们这群爱玩哲学小把戏的小孩的话语就是,‘尽管我们的全部知识开始于经验,知识却并不遵循经验产生的途径’。”
“康德吗?”
我苦笑了笑。前半段实用主义(知识应该作为解决问题的工具。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而非研究知识/工具是什么。)的想法不像是杨零这个追求真理、研究知识的人会说的;后半句用康德的先验和后验的理论就打破‘休谟问题’,可见得他的确在各个方面都有所涉及研究。
“等等!演绎推理是什么!归纳推理又是什么!康德又是谁啊!”春明无法接受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又举足无措了起来。
“……”杨零没有说话,像是让我们解释给春明听。
“先从演绎推理开始说起吧,就是先通过不可否认的前提,通过推导(演绎),得到一个结论。这就是演绎逻辑。打个比方说,一个大前提是‘人都会死’(不可否认),另一个小前提是‘苏格拉底是人’(不可否认),结论就是‘苏格拉底=人=会死’,苏格拉底会死。虽然我们对于‘人会死’和‘苏格拉底是人’都是通过经验(所有人都会死,两只手两只脚的是人),但苏格拉底会死这一点是我们通过推理得出来的,而这推理的过程并不存在休谟所说的‘因果关联性的不存在’……”
“苏格拉底是谁?”
“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他是个人名就行了。”
“而归纳推理就像您们上述那个世界休谟说的:因为过去一万只天鹅都是黑色,因此第一万零一只也是黑色;因为过去人类扔一万次硬币都是正面,因此第一万零一次也是正面;……这种通过这种过去的事件来去推导未来的事件推理,或者说从过去个别的事件推理整体一般的事件,这就叫做归纳推理。潘多拉二号补充地说。”
“啊!我懂了!这是考试时,对的就选演绎推理,错的就选归纳推理的那个吧!”
“不……你怎么什么逻辑思维方式啊……”
之前春明说讨伐魔王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就是一种归纳推理的思考方式。通过过去看过的动漫先归纳了‘打倒魔物回去’这个前提,最后总结了‘在这个世界我们打倒魔王了就能回到原来世界’的结论。
而归纳推理法也不能总说是错的。比方说:我们发现钝角三角形的内角和是180°,直角三角形的内角和也是180°,锐角三角形的内角和也是180°,所以所有的三角形的内角和都是180°。而这种方法在数学归纳法和统计学里也都有体现,是一种演绎和归纳相结合的推理方式。
“而康德就说了,休谟质疑归纳推理的方式,但他却不能质疑我们的演绎推理。而这种演绎推理,或者该说是智慧、知识,是先于我们过去所获得的经验的。因此他也称呼为‘先验’知识。打个比方说,1+1=2就是一个很好的先验知识,1+1=2,不基于任何经验,只靠我们的理性就能推断出来。只要你能明白1是什么意思,2是什么,加法是什么……”杨零帮忙地好心补充。最后一句好像还讽刺了一下春明这个笨蛋,可脑容量已经过载的春明却没听出来。“数学、物理,这些都是先验的知识。”
“我先不从这所谓的‘先验’知识是否存在开始争论。先单纯讨论物理是否属于‘先验’知识开始吧。”紧接着杨零地发言,我跟了上去。而杨零不爽地瞪了我一眼,但我并没有怎么在意。“物理学是基于一定的现实观察,在其之上画上一定的符号,从而推理的学科——单单就从‘观察’而言,就已经不属于‘先验’知识了。刚才的‘扔石头’和‘石头掉在地上’这就是一个物理现象,是我们通过这个现象,去推理这个世界具有引力……也就是经典的‘牛顿与苹果树’,开个玩笑地说法就是‘如果没有苹果,那牛顿也不能推出万有引力’,同样的,没有‘石头我们也观察不出石头会掉在地上’……在这一点上,我们就已经是通过经验观察去总结物理规律了,并不能说物理就属于先验知识……就像现在这个和我们那个世界的物理法则是不一样的,你也说了,这个世界存在一种我们世界并不存在的‘力’,因此先验的理论就已经破灭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物理法则就像加减乘除的运算符号一样实际存在。你不能光说数学的1+1=2的加法是先验知识,但物理法则并不是。从而说物理并不是先验知识,1和2也是经验观察出来的,难道1就不存在?2就不存在吗?物理也是一样,‘石头’和‘苹果’也都是观察出来的,难不成它们就不存在?”杨零耸了耸肩,表示对我逻辑的无语。“虽然我对康德的思想也嗤之以鼻。比如说他认为‘空间’和‘时间’是主观感性的,让当时的科学家绕了好长一段远路,让科学家把时间和空间这一现实的要素脱离出来,直到爱因斯坦才被证明时间和空间是被引力所影响、是客观理性的……不过他的先验知识理论多少还有点可取之处的。”
“杨零你是聪明人,因此我也要从批判物理不是先验知识的角度,再一次去批判数学也不是所谓的先验知识,从而告诉你先验知识并不存在。”我笑了笑,好久没有这番有意义的交谈。与杨零的这番对话进一步稳固我的思想。“而你说的康德时空观对科学家的影响,也就是哲学对科学的影响,科学对哲学的影响,这两者之间的相互影响也正是我们讨论的终点。”
“啊吧啊吧”春明已经彻底放弃思考了。
“你刚才那种实在论所说的,‘1和2是实际存在的’,‘石头和苹果是实际存在的’,‘运算规则和物理法则也是实际存在的’。但实际上这些并不存在,只不过是我们人类给它一种符号,去说它们存在罢了。”
“呵,唯名论这种不入流的观点也敢提出来?”
“并不是唯名论这种抽象的符号概念。我想说的重点是:我们人类通过思考和运动,去演绎和归纳了这些实在物,去给它们标上符号。无论是其物体本身的概念、还是符号本身的概念都并不可以说是‘存在’,存在是被人类定义出来的。而存在的仅仅只有我们‘去定义’ 的运动本身,或者该说是物质与物质交互的结果。”
“实在论和唯名论又是指什么啊?”春明见我和杨零讨论激烈,并没有打断我们,而问向潘多拉二号。
“实在论、或者说唯实论,是指一个物体(一个实在物),是完全独立于人类的感觉、知识和思考的。打个比方说,土御门春明小姐你闭上眼睛,潘多拉二号依旧存在一样。同样的像是原子、电子、力这些哪怕人类不去观测,它们也依旧存在;”
潘多拉二号顿了顿给春明思考的空间
“而唯名论是指,只存在某个单独独立的个体,事物之间的名称只是某种共相的联系。比如潘多拉二号和姐姐都是 潘多拉系列完全人工智能人形机器人, 而红苹果和绿苹果都是苹果……虽然它们都是统称某个名字,但它们的个体之间却完全不同,因此 潘多拉系列完全人工智能人形机器人 和 苹果 这两个其实都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有潘多拉二号和姐姐、红苹果和绿苹果 这四个而已。同理,人类说的那种原子、电子、力并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单个原子(比如说氢原子,不过氢原子也有同位数)、单个粒子、和单个量度单个方向的力……换言之就是人类都是人,但是每个人又是不同的,而人这个概念是并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全部单个个体不同的人’。潘多拉二号解释了实在论和唯名论。”
“呜……好像每个都有道理啊……”
“你是想调和这两种观点,来个庸俗的辩证?”
“并不,我也不想玩 正题=A 和 反题=非A 于是 合题=既是A也是非A 的庸俗、无聊的把戏。我只是点明其人类运动的本身而已。”我摇了摇头“比方说,现在面前有两个苹果,如果让一只猪来辨别的话,它们是一辈子都思考不出1+1=2的概念的——是只有我们人,通过定义和思考得出1和1,最后才得出2的。”
“你这不是理性主义(理性思考高于感观认知,理性思考做为知识的来源。比如当我们知道1+1=2时,就可以理性思考得出2-1=1,2*1=2等等……)吗?”
从世界这个形之下的器(物理学),讨论到形而上的道,正是有够漫长的。但是,是时候该终结这样‘无意义’的辩论。
“不,虽然我一直在说运动、运动本身。但我实际想表达的重点其实是在‘人’身上,而非‘运动’。唯有人的运动是一切。那些加减乘除、物理法则看上去是‘动’的东西,实际上是‘静’的,因为它们丝毫没有改变,本质上就像是一个机器人虽然内部运动,但机器人外部却丝毫没有动作的静止。我们从外边上看,它们其实就还是一种和 两个苹果放在那里不动 的‘静’一样。而我们从,苹果上看的苹果,那种形而上学的方法也是。虽然通过一套精妙的逻辑去构造了一个不可知的理论,但正因为它们是理论逻辑,是一种如同死水的运动,逃不出形而上的尽头,使其从一开始就让‘哲学’堕落了死点……而笛卡尔的树(整个哲学就如同一棵树:树根是形而上学,树干是物理学(自然科学、自然哲学),从树干上长出的树枝就是所有其他的科学)也早已就是一颗枯竭的死树——”
“……”
讲得有点乱,杨零还是细心听我的讲话。(注3)
“总而言之,我的意思差不多通俗地理解就是,数学是被人们‘发明’出来的——人们是将世界这个形的一部分抽离出来,原来描述某种‘静’的‘运动’,是一种抽象的符号。而这种发明正是那种无从生有的发明;类似于‘无限’不存在我们世界的任何实在事物,但我们还是得出了有无限这一概念。而1+1=2也是,无论是1、还是2、还有加法……这些符号、公理系统、它们本质不同的概念都是人们发明出来的。”
“那看来我们的根本争论点找到了啊。我认为数学是被发现出来的、而真理是客观存在的——”
“然后就是 哲学 和 科学 的相互作用——”我还没说完,仅仅只是歇了口气停顿了一会,无意间就打断了杨零的发言。他现在一脸不爽地瞪着我,但我为了能将脑海里的想法顺畅说完,没有给予理会。“正像你说的,康德哲学的‘先验’哲学拯救被休谟问题而陷入无理的科学,而他的时空观又‘阻碍’了自然哲学……这在过去同样也是,无论亚里士多德的哲学观阻碍着当时物理学(大前提=物体下落时总是往世界中心,小前提=物体下落时总是掉在地上,结论=地球是世界的中心。),还是中世纪神学阻碍着科学活动(乔尔丹诺•布鲁诺因支持哥白尼日心论被火烧)……而科学又对哲学有进步作用,比如牛顿力学推动机械论、自然神论,量子论推动一些废物的自由意志主义思想哲学……这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的原理有点相似。科学这一‘经济基础’的社会物质 决定了 哲学‘上层建筑’的意识形态 过程,而相反 上层建筑的意识形态 哲学 反而限制了 科学这一经济基础,这在刚才提到的例子已经说明了。因为科学发展这一不断向前进的规律是不会因为人类保守意识形态而转移、止步不前的——同样的因为‘哲学’限制了‘科学’,唯有解放‘哲学’这一上层建筑,‘科学’这一经济基础才能大步向前往前靠……这两者不是相背的,而是相互影响的。而其影响的媒介是人、是这个社会。人才是世界的主体,所谓科学只不过是人类用来描绘世界的工具,其本身就和某个静止物停留在那里‘会动’的静罢了。(打个比方,一个陀螺在原地旋转,虽然它有物理学上‘转’的运动,但因为它还是停留在原地,因此已可以说它是‘静止’的。)”
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在最后甚至语言的模糊已经把‘科学’和‘哲学’的定义完全混淆。但愿杨零能理解我想表达的‘科学’是指人的生产力,而‘哲学’是指人的生产关系。
“说完了?”
“嗯……”
杨零还好心等着我说完,但我现在说了一推话只想喝水。
“那好——”
“唉?”
“少在我说话的时候打断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断我说话。”
杨零恶狠狠地抓住我的衣领口说道。
“抱歉——”姑且我做了不礼貌的事情还是应该向当事人道歉。不过道歉是一回事,争论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抓住杨零拎起我的手反捏了回去“请正面回答我,不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蒙混过关——”
“我已经明白我们之间观点的不同了。说到底从‘数学到底是发明、还是发现’,‘逻辑这一运动到底是由人、还是由‘神’’,就能概括我们思想的不同了——”杨零的手意外的有劲,让我抓着他的拳头额外的生疼。“我是还坚持 人就是追求真理而活。而我,就是在一真理的产物,为此而生、为此而活的。”
“看来你还是没理解 形而下 和 形而上 的差别,连批判形而上都做不到,就别想着批判哲学了。虽然我也认为那些在经院里念书的哲学是什么好鸟、而未来哲学也终归会连同其它的分层全部给消灭……但哲学还轮不到你们这群初出茅庐、还在学院里念着‘上帝经文’的‘生徒’来批判——”我将额头顶着杨零的脑门,不服输地用开启预知眼的碧眼死死瞪着杨零那虚无的红瞳。“如果你要说‘你是为追求真理而活’,‘而你是真理的产物’。那我要告诉你,我则是为人的幸福而活!而我,就是人类社会的产物,就是为此而生、为此而活、甚至为此而死的!”
我们两人都包含杀意地凝视着瞳孔里的自己和对方。
我被他拎起、从上往下地俯视着他;他被我抓住、从下往上地仰视着我。
两种价值观的对立与碰撞正恰好是我们两人赖以生存的生活方式,也是我们两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行了!行了!要打起来了!”
最后,春明从中间将我们两人之间推开,一触即发的气氛才终于被打破。
“杨零先生,您不是还有目的吗?请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潘多拉二号努力劝架道。”
“切——”杨零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不爽地拍了拍我摸过的衬衣。
“呸——”我也想是为了对抗他一样,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踩了几脚。
“啊啊啊~~~唉——”
“唉——潘多拉二号表示和土御门春明小姐一样的无奈。”
春明和潘多拉二号对视了一下,一同耸起了肩膀。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
“……”“?”
因为不想跟在杨零身后,也不想和他并排走,但又不知道该走去哪里的我,只好以一种微妙的距离‘并排’‘跟在’杨零‘身前领着’他。
“呐,机器人,你说这气氛他们是不是吵起来比较好?”
“不知道,潘多拉二号不能理解您们人类这所谓尴尬的气氛。顺带一提,潘多拉二号叫潘多拉二号,不叫呐,也不叫机器人。潘多拉二号不满地回答。”
“你不都知道现在气氛很尴尬了吗!机器人!”
无视后面一人一机的小闹剧,现在之间的气氛果然还是有点冷战……但我并不打算因此退让这一步。杨零这种‘人为了真理’的理念,仿佛就像是在说‘人可以为真理不择手段、泯灭伦理道德’一样,让我怎么也无非接受,违背了我心中‘善’的定义,这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退让的。
“嗯?”感觉到衣角被拉一下,我回头看去。
“加油!潘多拉二号安慰您地说。”
“嗯???”
“话说,杨零你多少级了啊?职业是啥?”
像是为了改变这尴尬的气氛,春明和潘多拉二号分别朝我们搭话。不过不善言辞的潘多拉二号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而春明则是积极的改善气氛。
“81级,最高到过100的等级上限。职业不方便透露(作者注:其实是没想好)。”杨零三言两语就终结了话题。
“好高!我现在才LV29,白善才LV33吧?”春明有些尴尬地看向,用眼神在说我们加起来都没杨零他高。
我们见面过最高等级的萨麦尔等级高LV70多,莫恩斯说LV30就是强者来看,杨零LV81、甚至触碰到LV100我们的等级上限(每个生命的等级上限都不同,我们异世界人没有等级概念,莫恩斯赋予我们LV100的等级上限,而像是简这个原世界居民则是40的等级上限)……就等级而言,他是至今为止我们遇到过最强的。
‘算术意外地快嘛……’春明这点不白痴了,反而让我有点意外;或许她只是简单的30+30=60的计算吧。
“没什么,只不过掌握了 真 理 技 巧,很快就能升级了。”杨零故意拖慢了真理技巧四个字,无疑是在内涵我。
“话说潘多拉二号你几级了?”不想再和杨零争吵 实用论想法 的我,问向了潘多拉二号。
“潘多拉二号是机器人,并没有等级一说!潘多拉二号解释地说。”
“是吗?”
我无意间抓了抓下巴想了想:潘多拉二号说机器人没有等级。换言之就是物品是没有等级概念,只有生命体才有……而或许这一点能用来作为怪物与人形怪物和亚人、人类之间的讨论。姑且我先记住下来了这一点。
“好了,到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杨零掀开我们身前被垂下来的树枝所遮挡住的神秘面纱,
将一种未来与古老、科学与神秘、我们所无法形象、无法理解的景象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是什么……好厉害……”“……”
春明和我都目瞪口呆,而杨零和潘多拉二号则像是见惯了一样不为所动。
一幕只存在于科幻小说,但又因历史的沧久而变得有些老旧的未来科技‘殿堂’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好厉害啊!学联的科技都没这么厉害吧!”过去被保守家族束缚,到学联才见识到先进理念的春明 蹦蹦跳跳地跑去抚摸起那冠冕堂皇、但又极具极简主义科技特色、将过去一切‘奢华’的艺术形象给剥去的 类金字塔型建筑。
“……”我则是被这种超出形象的科技艺术被吓愣在了原地。
如果它的庞大给渺小的人类一种庄严的威压,那么它之上光滑流畅外壳直线的线条则又给人一种积极向上、追求‘真理’的渴望。我整个人就仿佛被这一尖金字给拉动一般,唤醒了人类原始对不可知之物的崇拜,激起探究这不可知物的欲望,剑指向在人类肉身之躯之上,人类长久之梦之下、那名为宇宙的天空。
古埃及人仰望金字塔供奉着他们神明的法老,古阿兹科特人将跳动的心脏愿献给至高无上的‘神’……
或许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吧;只不过一个是基于人原始劳动力下膜拜的宗教,一个是基于人利用科技真理下追求的科学。
“令人惊讶的还在后头呢……潘多拉二号。”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潘多拉二号不再加上那奇怪的后缀,两眼开始发光处理不明所以的数据。
‘咚隆隆——————’
“什么!”“哇呜!!!”
在我和春明的仰望下,那巨大金字塔的门从上往下降下。
沉积已久、历史现实的尘埃随着四处扬开,通往未来的大门就这么向我们打开,能向里面窥见的只有摸不住黑暗与神秘的解答。像是深渊一样,我们凝视着它,它也凝视着我们。
“走吧。”
可杨零丝毫没有一点的犹豫,就走进了那层层黑暗。正如他所说的,他就是‘为真理而生、为真理而活’不会对此抱有一点恐惧的迟疑。
“等等潘多拉二号!潘多拉二号掂量着脚步追了上去。”
“白善……怎么办?”春明有些担忧地看向我,就算是对冒险有着无止尽勇敢的她。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一切勇气都已经没有意义,被拆解得只剩下了零散无用的生物信息与其附带的激素。
“走吧——”
“嗯!”
但我握住了春明的手,和她一起踏入那金字塔的里面。
‘滴。扫描、检测、确认……嗡。限制管理程序权限已过期。维护管理保护程序已过期。许可无限制通入。’
“————”
在一声清澈电子音之后,我和春明一同缓缓睁开了被强光突然照射而闭上的眼睛。难以理解。明明里面是那么的亮,但为何外面没有任何屏障的大门(至少我们进来没感觉到)却没漏出丝毫一点光亮,就像是突然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一样。
“————”
但难以理解和相信眼里真实的还在后头,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才是真正的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不敢相信从外边原始的森林到里面就跨度到了未来。
“————”
我和春明都说不出来……不应该说是被眼睛这番景象忘记了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来好,
这里就是一片智慧的海洋,而我们就像婴儿沉睡在母亲的羊水那样,浸没在这圣域。
四处投影的立体高清显示各式各样的公式,和模拟建构的模型。
虽然在翻译魔法的帮助下,我们能理解这在我们原来世界的运算符号分别代表着什么,但对于只有学联高中学历的我们来说,解读起来还是过于困难……而甚至这些运算符号和模型甚至超出了我们世界的知识水平,连翻译魔法都无法用来解释……
像是原始人都算不上的猴子们不知道手机是何物,连开机都做不到的它们,只能无所谓地在手里把玩那小小的方块。
而这种情况就发生在我和春明身上,我们只能无意义地望着那些繁杂看不懂的公式,希望它并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能够影响我们。
“好……好厉害……”
不利索的嘴巴终于颤抖着说出了话,在那一刻我什么都忘记了思考,只剩下最直接的崇拜。
“这就是科学的作用,这下你能明白了吧。”杨零笑了笑,又是充满着对我的讥讽。
“不……虽然这确实很厉害,但终归是人造出来的……厉害的是人,而不是科学。这东西还不足以改变我的想法。”我摇了摇头,闭上眼想要逃避。但当我意识到我是不敢直视这科技的成果后,我还是强逼着自己睁开了双眼,用坚定的眼神看向杨零。
“哼,是吗。”杨零对我失去了兴趣,已经争论过的事情他没有兴趣再讨论一遍。虽然他好像一瞬间瞟向了我因‘恐惧’而紧紧握住的春明的手,但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或许是错觉。“走吧,重要的东西还在深处。”说完,就不带一丝犹豫,再一次抛下腿软的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研究所
“这里是地下研究所,是第一世代的人类用来研究地下和这个星球所建立的场所……或许那只总城级的魔物-伊鲁阿克塞就是从这里面逃出来的!潘多拉二号解释地说。”
“白善!这果然好厉害阿!”
“是啊……学联的科技博物馆都没这样令人惊叹吧……”
“……”
“呜呜呜,没人听潘多拉二号讲解。潘多拉二号模仿人类伤心地说。”
这个地下研究所包含各式各样的知识,说是知识的宝库也不为过。甚至让人不禁怀疑这那不成是过去人类为了保留科学技术而建立的诺亚方舟吗。
“啊!白善!快看!是地球啊!”
“什么!”
“啊,那并不是——”
听到‘地球’这个我们原来世界星球的名称让我下意识怀疑春明的说法,但我还是看了过去,看向了春明所指的方向。于是投影出的3D立体,一大一小的‘两个’星球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并不是您们那个世界的星球,是潘多拉二号这个世界的星球模拟投影。潘多拉二号因慢了一步解释,感到略微的不爽。”
“唉……是吗?果然这个世界的地理、天文和我们世界非常相像……”我不禁打量起了那一大一小的‘两个’星球。
地理方面相差还是很多,比如多了几块只在我们幻想世界的大陆以及整体版图大了几圈,还没有南极洲......
不过,天文方面就完全一样。只有一个地球和‘一颗’卫星的月亮。简直一模一样。
…………
等等?一模一样?
“潘多拉二号!这个世界不是有两个月球吗!为什么在这里只有一个!”察觉到那里不对劲的我指出投影异常的地方。
“白善先生,您在说什么?虽然潘多拉二号从出产就没出过地下了,但根据潘多拉二号的‘常识’,这颗星球的卫星确确实实只有一个啊?潘多拉二号不解地问。”
“有两颗卫星的话,是不符合天体学运动规律的——”杨零在一旁补充地说。
“不不不!地上确实有两个月亮啊!”春明也加入这次争论“上次日和还兴冲冲地和我一起赏月的时候我看到了呢!”
“杨零、潘多拉二号你们没出过地下,所以你们不知道。一开始我在第三魔王国、阿马鲁尔满是迷雾的大陆上也没见到月亮,但在比利牛斯兽人国,我可是亲眼看见两颗月亮!”
“等等,白善先生?阿马鲁尔大陆满是迷雾是怎么会事?潘多拉二号并没有相关的资料。潘多拉二号发出质疑。”
“……怎么会?世界在11万年发生如此多的变化吗?”杨零开始撑起了下巴,思考到底怎么回事。
“……比起思考,还不如直接问人比较快吧。”
“你是指?”
见得我们三人一机都陷入了一种信息差的混入,于是我决定‘召唤’那个自称‘全知全能’的混蛋。
“就是它了——”
“哈喽!就是我喽!”
就在我准备打响指那一刻,那个无脸混蛋——普里穆姆-莫恩斯出现在了我们的背后。
“是人气最高、最英俊、最潇洒、最美丽动人、最神秘莫测的普里穆姆-莫恩斯哦!好久没出场,有没有想我呢?”
““鬼才想你呢!无脸怪人!””
我和春明都异口同声地吐槽;杨零则还是一脸看不出在想什么地打量着莫恩斯;潘多拉二号因没有莫恩斯的情报和不知道它从哪里冒出来的,因此陷入了混乱。
“来吧,有什么想知道的尽情问我吧。让我再一次改变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有趣一点吧!”
莫恩斯没有面孔的白色脸蛋上露出别样瘆人的笑容,让人不禁寒颤。
…………
……
“等等!白色的家伙又出现了一个!我的脑子啊!”

注1:伊鲁阿克塞(l’îlot Axel),法语音译,直译为 阿克赛岛。凡尔纳小说《地心游记》里 一块地心的小岛被主角的叔叔 冠以 主角的名字。因为作者不懂法语,所以这个单词直接摘抄自原文的第35章,如有疏漏还请补充。
注2:原先是改成‘北马什里克王国’,但我仔细找了找资料发现‘马什里克’一词是阿拉伯世界用来称呼‘东方’‘日出之地’的地方,一般来说包括埃及,但是又不包括,大多指代 阿拉伯半岛和中东那块地区。现在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合适,因此就还是改回‘北尼罗河王国’了,请见谅。
PS:阿拉伯世界西部地区,也就是西部北非地区,被称呼为‘马格里布’,意为‘日落之地’。
注3:从康德之后,就可以不用太关注地看了。只是本人对于哲学的一些肤浅的个人理解,也还没有深入学习,读过原著。而硬要说的话,本人自己在哲学上的学习应该也还没走过‘康德之桥’。因此这段看看就好了,不用太深究。
至于杨零和白善两人之间理念的争斗,等下一章和莫恩斯的观念结合起来,讲比较好理解一点,因此等写完第十一章(中)我再把我的想法打一打吧。十分欢迎对这一方面态度友善的抓虫。

想了想,还是用 魔禁里最后之作的说法方式,方便记住人物特点,所以就‘借鉴’了。

渣画一览: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EKJM6
原本想设定里土御门春明是黑发,但感觉黑发不好画,而且黑发角色有点多,因此就改为褐发了。不过我印象里写的时候,好像也特意避开了关于体毛特征的描写(因为当时还不确定,因此就这样了)如果有写了的话,还麻烦提醒一下,我或许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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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6F  2022-10-21 08:35
(爱为何物)
第十一章 这个世界的真实(中)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地下研究所
“来吧!来吧!尽情问我吧!我可是好久没出场,有点寂寞的说!”看见普里穆姆-莫恩斯这无脸混蛋一脸浮夸的模样,忍不住让人想要打它。”不过在那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先祝贺你们比这个世元的阿恩·萨克努塞姆(注1,Arne Saknussemm)更早的来到这里?“
“この野郎(你这个混蛋)!”春明就没忍住打莫恩斯的冲动,提起袖子就想上去打它一拳“快点让我们回去啊!”
“冷静点!春明!我们还需要它的情报!”
我从后边抱住了春明。尽管在等级优势和???技能带来的加成上,我勉强抓住了她,可她仍旧不屈不挠地用脚飞踢向莫恩斯。
“哇,可怕~可怕~就是因为土御门春明小姐你老是这样,所以你叫我的时候,我才都犹豫要不要出来呢~”莫恩斯扭扭捏捏、假装害怕的样子真的很欠打。
“话说春明你还主动叫过那边那个无脸混蛋啊……”春明不是头脑派,一般来说应该都和莫恩斯这类幕后黑手样的大BOSS没什么关系吧……
“嗯?啊!不爽的时候总是想叫它出来,让我打几拳。”
前言撤回,这很有春明笨蛋的风格。
“笨蛋~!笨蛋~!哪有人主动出来找打的啊!”莫恩斯弯下腰,用它没有面孔的脸做了个鬼脸。
“何(什么!)说别人笨蛋的才是笨蛋!”春明折腾地更厉害了。
“春明,你冷静点……看看杨零和潘多拉二号,他们多冷……诶?”
杨零一脸不爽地抬头俯视着莫恩斯,而潘多拉二号则是一脸警惕。
“我叫你的时候,你这个混蛋怎么不来。那个混蛋叫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来了?”杨零向莫恩斯发起了质问。两个混蛋分别是指莫恩斯和我。
“唉呀,因为你问的问题实在太多了~而且在这条世界线上的变量条件里,我并不需要向你解释一切,所以我就没在这条世界线上出现了……或者简单说的话,就因为你不是‘主角’?这下你听懂了吗?”莫恩斯忸怩了下措辞,嘲讽着杨零。
“……”不过杨零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貌似对这种莫恩斯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是以一种对照实验的态度,在意着我与他召唤莫恩斯差异的原因。
“喂!白善!快点放开我!让我来给它一拳!我真的很不爽欸!”春明还在闹着“都是因为它这个混蛋我们才害我们会穿越到这个世界!你丫的!快点让我们回去啊!”
一会它,一会你,的用词混乱,让我觉得春明这笨蛋小脑瓜也是有够忙的。
“哎呀呀~都说了,你们穿越过来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说,硬要说是我导致的,或许也是吧~毕竟在只是我‘默观’的世界线上,并没有你们穿越的事件发生。所以按照‘科学’的推理或许可能就是因为我无意间的变动所导致的吧~因此我不才是为了赔罪,和你们一同调查着穿越事件的原因吗?”莫恩斯无奈地耸耸肩,笑了笑,像是真的对春明的要求感到无力。
“你说这些谁懂啊!”这已经是莫恩斯第二次对我们说明我们现在的情况(第一次在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绕圈的迷糊,但大体上还是了解了——
不过春明显然还是没听懂。
“你这算鸟‘全知全能’啊!要是真全知的话,就赶紧找到我们穿越的原因!真全能,就赶紧送我们回去啊!”
“我都说了。我的‘全知全能’和你们的认知里的‘全知全能’有点不一样。‘全知全能’只是相对于我‘后一个没有触碰世界的本体’而言,在知晓全部世界‘可能性’和‘走向’的‘全知’,以及能自由改变世界线的‘全能’……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本体的我一个分支罢了~只不过,这份‘全知全能’,就已经够用了。我的个体可以无视一切生物和物理规定,直接徒手画出一个完美的圆,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违反数学和逻辑规定,画出一个方形的圆……这和叫我举起一块连‘我’都举不起来的石头一样自相矛盾的不可能~应该说,我的‘全知’是建立在非我之外、世界之里的‘全知’;我的‘全能’是建立在自我之上、逻辑之下的‘全能’。和这个世界上诞生的‘有无’相对是一个原理——”
“你说这些谁懂啊!”春明大声吐槽。
“我这‘全知全能’够用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土御门春明你身后抓着你的那位,在刚来这个世界的4天里就————”
“啊啊啊啊!今天天气真好啊!”
“嗯?白善?怎么了吗?”
莫恩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而春明则是一脸懵圈,搞不懂我在鬼叫什么。
‘原来如此吗……是这个目的吗……’
当时我还纳闷,为什么莫恩斯会如此慷慨地帮我拿来和玛丽肛交时所需要的润滑液(作者注:第一卷第9章)……原以为我是在用‘逻辑’和‘可能性’下试探到了它的底细,但没想到却还是反过来被它利用,或许这本来就是它的预谋吧:
虽然我和春明做过了,但春明应该还是喜欢玛丽的;所以当她知道我爆了玛丽的菊后(事实上,三个洞都插过了)无疑会暴怒……
因此莫恩斯才会主动推进这一点,让我和玛丽顺利推进肉体关系,并让我主动知道它知道这一点(莫恩斯主动送来肛交时需要的润滑液)。
所以让它在现在被春明灼灼逼人地追诉下,能够威胁我,让我起到制止的作用……
哪怕我不制止莫恩斯继续说下去,让它说完,免不了一番社死的我也会被转移注意力的春明给转火——所以对于莫恩斯,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免得它被春明一番无意义的逼问。
而我唯一能止损的方法就是帮莫恩斯转移话题,让话题重新回到我们一开始叫它来的正轨上。
‘这个混蛋一切都算计好的是吧……’
我盯着莫恩斯无脸混蛋的面孔,在没有脸看不见微表情的面容下,我感到了它戏弄我的怒火和对这份‘全知全能’的后怕。
“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问这个混蛋……等向它问完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再向这混蛋控诉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那,行吧……”
“……”
我揉了揉春明的头,春明才终于放弃对莫恩斯的追问——原本是想亲一口或者咬咬耳朵和春明调下情的我,在一旁边还有杨零和潘多拉二号的情况才选择揉头。
“在那之前先等一下!”一直在一旁静默的潘多拉二号,突然发声。那一直没什么肌肉变化的机械人脸上露出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惶恐“请问您是‘神’吗?潘多拉二号不安地问道。”
‘神?’
虽然我并不认为世界上存在某种‘神’(无论宗教,还是哲学,科学意义上的‘妖’)。但这个世界真的有魔法,物理规则(虽然在和罗曼尼对练时能惯性定律存在,但据杨零所说在微观细节层面上却有着质的不同)与生物体系(怪物、魔物、亚人)也和我们原来世界的大相径庭等来看,或许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某类‘神明’——
不过莫恩斯确实说过自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但又有别于其它‘神’的设定……看来这个世界也是有够模糊不清的。
“哦?我记得你是潘多拉二号吧?在这条世界线上活了11万年也是有够辛苦你了!不过对比起不老不死不灭的我来说,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罢了!”莫恩斯笑嘻嘻地,像是看待小孩一样看待已经存在了11万余年的潘多拉二号。
“请正面回答潘多拉二号!您到底是不是‘神’!潘多拉二号准备启动自卫程序。”潘多拉二号表情凝重,一只手开始嘎吱变形。
“喂,潘多拉二号,你怎么了?”看见潘多拉二号这番不寻常的反应。我上前关心到。
“白善先生……请小心……这家伙是‘未知之物’——潘多拉二号打起120%警惕地说道。”
‘未知之物?’
“哈哈哈!那当然了!毕竟在这一次第一世元的时候,我只小心翼翼地变动了一次观测!你们当然不知道我啊!”莫恩斯大笑,像是恶作剧终于被发现的小孩一样那样大笑。
“喂?谁来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啊?”
“……”
一旁站着的春明和杨零同样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由我来向你们来解释吧!毕竟这也算是‘变量’的一种——”莫恩斯一直笑嘻嘻的,总是一副处之泰然地模样让我们很不爽,但急需情报的我们又不得不听它说话。
“跟你们这群异世界的家伙说过很多次了~我们这个世界诞生,或者该说我‘出现’、‘观测’、‘创造’……总之,在各式各样的‘动词’下,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这颗星球的14万年。而在这14万年里,诞生了许多的文明文化,并有了多次大一统。而每一次大一统但已经灭亡的文明被称为一个世元。而潘多拉二号就是诞生于据今10万年前被‘外来的宇宙大怪物=冈瓦纳兰’灭亡的第一世元,而现在的你们所在的就是第六世元——”
莫恩斯又开始讲这个世界的过去,不知它是对这个世界的过往是多么的着迷。
“而冈瓦纳兰在第一世元的人类看来,就是冈瓦纳兰就属于‘未知之物’——”
“所以讲这么多,‘未知之物’到底是什么啊?”春明没头没脑地插了一句嘴。虽然是一件挺没有礼貌的事情,但如果让它一直说下去的话,我们什么也没搞懂,那对我们也挺没道理之言。
“‘未知之物’即,人类不知道之物,也可以说‘不可知之物’、‘尚未知晓之物’。当时第一世元的人们可以说是把这个宇宙解释了99.9……%。尽管这个世界过去存在着‘神’,而‘人’又是由‘神’创造的,大地也是‘神’创造的……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由‘神’创造的。‘神’即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神’是这个世界的规定。但人却把神‘理解’了,并‘屠杀’了它们的实体,将它们的血肉化为前进的动力,逐渐抛析了这整个宇宙……于是乎整个世界不知晓的就只有‘神是从哪来’和‘宇宙之外(虚无之海)到底有什么’——”
“中间插一句话。人类在讨伐神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第3万年。而潘多拉这些人工智能机器人就正好是帮助人们讨伐神明的~那时的‘神’限制着人们的发展,为了不让人类去窥探‘虚无之海(宇宙之外)’,可真算是拼尽全力呢~不过正因如此,人类才选择宰了它们,脱开束缚。”莫恩斯在自己的脖子上来了一个比划,仿佛是在说自己既是创造的‘神’,也是弑神的‘人’。
‘这个世界虽然前文明的科技相当发达……但在思想层面却没有什么突破?就像是20世纪的人类在幻想远大未来的时候,认为21世纪的未来科技应该满是按钮(现代多是触屏)一样,充满局限性。’
其实早在17世纪的时候,我们世界的人们就已经认为它们科学就完全可以解释整个世界了。(注2)
就像是在过去那样经典力学、或者该说牛顿力学对传统神学(神创造万物)的冲击下,人们对于‘神’的信仰也逐渐消淡……原本以为无处不在、躲进草丛中都躲不掉神注视的人们(注3),如今看到得只剩下一条条冷冰冰、循规蹈矩、永恒不变的规律。
正如虔诚基督詹森教派教徒的布莱兹-帕斯卡(作者注:压强那位)对 勒内-笛卡尔 所言,“我不能原谅笛卡尔;他在其全部的哲学之中都想能撇开上帝。然而他又不能不要上帝来轻轻碰一下,以便使世界运动起来;除此之外,他就再也用不着上帝了。”
人类已经不需要上帝。人类已经用自己的双脚、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大脑去解释了这个世界的万物。而唯一不能解释的,貌似就只有那‘不掷骰子’的上帝,是什么、为什么、以及怎么来的了。
那位物理学家愣了愣,告诉国王,貌似真的除了世界是怎么诞生的,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能被解释了。(注4)
“能别说这么多名词吗!”
听懵的春明开始‘胡闹’了起来。
“而在潘多拉二号的数据库里,完全没有它的信息……地理、天文、生物给潘多拉二号时间演算的话,大概也能推理出相似的答案……但‘神’已经成为了历史,‘神’已经被人讨伐殆尽了,不可能再有新的‘神’出现……潘多拉二号反复检查数据库后说到。”
“哈哈哈!你不管再怎么推理,再怎么演算都找不出我的~你现在的举动就像是在人类描述红外线、紫外线是什么颜色一样可笑~对于‘不可知之物’再怎么样都是无法‘言说’、无法‘解释’的~”莫恩斯笑了笑,仍是逗小孩的态度“顺带一提,说是讨伐全部的神明是不准确的~这个世界、这个宇宙仍旧被那群不敢直视‘虚无之海’的神明给注视着,这个星球上还有几位侥幸逃过的神明在默默地‘改变’着这个世界呢!”
潘多拉二号以亲历者的角度来讲诉过去的世元,而莫恩斯则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讲诉它所看到的一切。
这两一唱一和,着实让人摸不住头脑。
“我的脑子……”
“你说这个世界存在‘不可知之物’,我是不认同的——”作为科学最忠实的‘信徒’,杨零上前插了这么一句“这个世界万物必然存在能用来解释一切的真理,而这真理是可以被推演出来的……”(注5)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而我就已经听你说过无数次了!”莫恩斯大笑,走到杨零身前,像是嘲弄般,弯下腰,转上头,用那自下而上的方式,讽刺着杨零这个自以为俯瞰世界的‘科学家’。“朕即真理,吾即世界。我就是你们这群家伙梦寐以求追寻的、唯一的、可知晓一切原子位置、通晓一切运动规律的恶魔~你所崇拜的真理都这么说了,你还想怎样呢~”
“……你以为你说你自己是‘真理’,我就信了吗?”尽管被莫恩斯这般嘲弄,杨零依旧面不改色地用他那骇人的红瞳俯视着。也不知道他是没有情感波动,还真的是不为所动。“而且你真的知晓万物、创造世界的话,那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创造的呢……”
“哈哈哈!尽管我知晓万物,但‘我’又不是‘我’,我无法知道我的举动是什么,或者应该说只有我的共同本体知道,而这点我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但就其本身而言,我知道的可算是太多了~”莫恩斯潇洒地从杨零身前走开,转身背对着我们,开始无聊地踢起了脚“我也说了,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也不是我创造的。是混乱的‘无’赋予’我’纯洁的概念,或者说唯一的‘我’赋予‘无’无限的概念——在这一层二元相互对立的关系下,世界才从中诞生了出来。而在解决了‘有无’问题后,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变得‘有序’的‘无意义’了起来,变成了单纯的‘唯一’……而一直独立于世界之外的我,同时也是‘唯一’的我,对这‘不变’的世界多少产生了些许厌倦。于是我选择‘二次推动’了这个世界……而你们,就是我‘二次推动’的结果~”
莫恩斯把脸重新朝向我们,虽然它没有脸,但我还是感觉到了讥笑。
“呜……说人话啊”
“……”杨零没有说话,不知他是听懂了无法反驳,还是完完全全没听懂。
‘嘛,这也是杨零这种思想必然迎来的尽头。’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由我亲自上前来反驳莫恩斯。
“你把你自己还视为挺高的嘛。”我向前走了一步,表示对莫恩斯的宣战“一个不过是与自然无异。像是这个世界的‘神’类比我们世界自然现象的家伙,还有脸自称自己是‘神’,真是傲慢啊!”
“哈哈哈!你说的我也听你说了很多遍!无疑就是在玩归纳集合的把戏,到底是把独立与‘世界’之外的我,和世界;还有多条世界线的世界和触碰世界的我;看不看作为是一个整体罢了~如果我触碰了,或者该说改变了这个世界,你就说我是和自然现象一个道理的玩意;如果我没触碰,那世界的接触也就和我没有关系,那因此我也就陷入了一种不存在的‘无’!真的是很有意思的想法呢~”
“呜……”莫恩斯把我想说的话,全部都给说了,害我一时半会也整理不出来该说什么。或许真如莫恩斯所说,它知晓着万物的一切,经历着世界不同的‘可能性’吧。
“嘛!你们就拼死在这个世界挣扎吧!研究这个世界的’本质’对于现在的你们和未来而言,毫无意义!这次这个世界的我仅仅只是要改变这些~你们就好好的为我带来新的未来吧,更加完善我的‘全知’吧!”
莫恩斯把我们当作是它这个世界的齿轮,仅仅只是观测着我们的运动。
“追求真理的你哟,用你那聪明的大脑不停地思考着一切吧!成为智慧的英雄吧!”
莫恩斯将右手朝开向站在一旁的杨零;
“追求正义的你哟,用你那勇敢的内心不停地改变着一切吧!成为勇气的英雄吧!”
莫恩斯将左手朝开向蹲在一旁的春明;
“追求至善的你哟,用你那虚伪的灵魂不停地拯救着一切吧!成为善良的英雄吧!”
最后,莫恩斯把双手合并,像是捧起什么东西一样,将其捧给了站在中间的我;
“你们是这个世界的英雄!具有这个世界永不可或缺的品质!而世界就是由你们这一群人所推动的!”
莫恩斯又把双手像是拥抱我们一样张开,宛如救世的基督一样,欢迎着我们。
“你开什么玩笑!”被人这样误解,我心中理智的弦彻底断开,抓住莫恩斯,大吼:“我可不相信什么‘至善’!我要做的永远是比现在的更好!而这个世界也不是由两三个英雄就能改变,而是世界的所有人!哪怕是那些混蛋的敌对者、反动者,也比你那一些自以为是、自我感动、一意孤行的‘英雄’要对这个世界有益的多!”
“哈哈哈!那你就这么说,就这么证明给我看吧!我可是满怀期待你的表现的!毕竟,这次世界线的‘主角’可是你哦!白善!”
莫恩斯的大笑传遍整个房间,而我们却什么也做不到——
“混账!我一定会打倒你的——”
随即,开启用???技能从春明那里学来‘灵视’的我,一拳就打向了莫恩斯——
“过去有位名叫‘弑神者’的家伙也这么对我说过哦~”莫恩斯头也不躲地就这么说着“我期待着,你打倒我之后所开创的未来~”
最后,在莫恩斯说完这句后,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的拳头只挥到了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地下研究所
到头来,尽管叫来了莫恩斯,但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徒添了一些无谓的情报。仍旧什么都没有得到解答,为什么现在的世界和过去的世界为什么会如此的不同。
“啊!潘多拉二号的记忆储存片里突然出现一些新的情报!猜测可能是刚才那无脸怪人所为!潘多拉二号察觉到异常后说道。”
看来,在这条世界线上,莫恩斯还是觉得我们有必要了解这一切的。
“……”
“喂!那个有脸、但是被头发挡着看不太清的白色家伙!你去哪?”
杨零见莫恩斯离开,也不在原地停留一步,就继续向地下研究所的深处走去。
“既然那个自称‘真理’的家伙讲完了,也向潘多拉二号提供了我们需要的情报……何必在这继续浪费时间呢?”杨零回头,用他那下垂的白长刘海露出的骇人红瞳看了春明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唔,那有脸但又没脸的白色家伙真是冷淡……”
“你老念这么长的外号,不嫌长吗?还不如直接记住他的名字……”
我一脸无语地吐槽着春明和她的迟钝,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可怜起了杨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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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现在大陆板块是 因从‘虚无之海’的世界级宇宙大怪物=冈瓦纳兰毁灭了第一世元的文明后,沉睡在世界极南之地而导致的海平面上升,淹没了多块大陆,才变成现在这样——”
我们三人一机边走边讨论着 莫恩斯给潘多拉二号输入进来的情报。
“而阿马鲁尔大陆上充斥着迷雾的原因是 第二世元(海洋世代)时,同样是从‘虚无之海’来的总大陆级怪物=白鲸,沉入到亚特兰提斯之洋……也就是现在你们称呼为‘雾洋’的海洋,生下了大量能产生迷雾的‘雾鲸’所导致的………”
‘11万年……整个世界都完全变了个样了啊……’
虽说10年就已经可以让一个国家焕然一新,100年就可以让一个世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人类有记载的历史也不过一万年……
当听到这个世界11万年就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多少还是有点感慨的。
“至于‘双月’,莫恩斯说,‘等你的旅途到达八岛皇国的富岳时,你就知道了。我就不先剧透了。’潘多拉二号讲完了普里穆姆-莫恩斯提供的所有情报。”
“八岛皇国是哪?”
“是天沼大陆上的一个国家。位于盘古大陆的东侧……不算入尤克特拉希尔大陆的话,是亚细亚地区最东的国家。有时也会被称为‘极东之地’、‘日出之本国’。潘多拉二号介绍了八岛皇国。”
‘日本吗?’我瞧了一眼 春明,这从日本来的笨蛋还在想潘多拉二号说的国家是哪。
不过莫恩斯讲了这些有得没的,还擅自给我安排没必要的事情。到头来对于我们现在这个处境和怎么回去,依旧一点帮助也没有……但情报多也不是坏事,所以我还需要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
“潘多拉二号,能不能把你现在所持的情报全部告诉我啊?”顿了顿,我决定从另一方面去下手。
“可以是可以,但潘多拉二号现存有的数据载量大概要超YiB级了……潘多拉二号不认为能全部讲完——潘多拉二号简陋检查了一下存储芯片的载量说道。”
“1YB是多少?”
“纯数字化的话,1YiB=1024^5GiB(约等于1.125*10^15GB)……”
“这数字也太尼玛大了了吧!?”
(作者注:GiB和GB概念经常用混,GB和MB是我们在电脑中经常用到电脑容量单位。不过虽然是十位制的GB,但实际Windows电脑采用的应该是是二位制的GiB,只不过显示是GB而已。
具体概念,请自行看看电脑或手机内存,计算一下。
据谷歌前CEO=埃里克·施密特所说,人类从诞生之初到2003年大约有5EB的信息被创造(1EB=10^9GB)。而到了22年,平均每两天就又产生了5EB。真的是所谓的‘信息时代’了。总而言之,5EB的信息甚至不达潘多拉二号存储的0.0005%,给白善讲到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都讲不完。)
“所以潘多拉二号并不能给您讲完关于过去的全部情报,只能像是搜索引擎那样,给您搜索出您想要的情报——像是杨零先生那样。潘多拉二号不满地看向老是问潘多拉二号问题的杨零先生。”
“……”
杨零不为所动,假装没听见潘多拉二号的抱怨。
‘要是手机还有电的话,倒可以记录一些主要的信息吧……’我瞟了一眼胸前护甲放着的没电手机。
不过就算能在那外部还是中世纪科技水平的世界里充上电,就凭我们原来世界的民用手机,也做不到把潘多拉二号的数据全部储存吧。
“啊,话说……”
“喂,那边黑发的家伙——”
就在我刚想开口寻问潘多拉二号能不能给我从原来世界一起带来的手机充电之时,杨零无意地打断了我。
“嗯?你说我?”
我左顾右看了一下棕发的春明和白发的潘多拉二号,才确定了杨零说的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
“该死……你们这群家伙就不能好好叫人名字的吗……”
“我可是好好叫了你白善的名字的!”
“潘多拉二号也是好好的叫您白善先生的名字哦!潘多拉二号邀功道。”
“别老叫我的全名!也别老加先生啊!”
我这么抱怨着,可懒得称呼人名字的杨零、记不住人名的春明以及因系统强制这么称呼的潘多拉二号却丝毫不怎么在意。
“不讲这些没用的。针对那无脸人最后那句话,你怎么看?“
“最后那句……你是指 它期待着我们把它打倒后的未来 ?”我想了想回答。
“不,上一句。”杨零摇了摇头“‘过去有位叫‘弑神者’的家伙,也这么说过。’”
“这有什么问题吗?这只不过说明了,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知道莫恩斯的存在……并对它有恨意吧?”
“……”
杨零闭上嘴不说话了。像是好好叫我再仔细想一想。
“嗯——喂,等等,该不会……”我抓着下巴想了一阵后,我突然毛骨悚然了起来。
“没错……那混蛋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哈?你们什么意思啊?”
看见我们不说人话的这样讨论,土御门一脸无语地插了进来。
“意思就是……那个无脸混蛋,已经不是‘第一次’大规模的改变这个世界的脉络走向了……”
我瞳孔震惊,只觉得我们真的是搭上了一个不能惹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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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假设这个世界的历史流程和我们世界基本一模一样,
而其内在的所有不同都是被莫恩斯所改变的话,
那就足以说明莫恩斯正以一种‘第三视角’的‘玩家’视角正在玩弄这个世界,把这个世界往它所想要的方向而发展——
它所说的弑神者和身为穿越者的我们……都足以证明了这一点:
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这条所谓的‘世界线’其实早就已经被给它‘决定’好了。
“那家伙到底看到了多少?它到底干涉了多少?到底改变了几次?对于我们,它到底是不是在装糊涂吗?”
越想越觉得恐怖,越想就越不明所以。普里穆姆-莫恩斯它比想象中的还要瘆人。
“说人话啊!”
“抱歉,春明,这段说明有点长……其实我自己也有点乱,先让我好好理理……”
“那行吧……”春明看到我一脸苦恼的样子,嘟起嘴就空脚踢向一边。
‘但无论如何……我们要回去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不管这个‘目标’是不是它所‘决定’的,至少像是‘吃饱饭’和‘活得好’这几点,是它所无法扭曲的——所以先不理会莫恩斯这个‘存在’,我决定先关心一些实在的问题:
“杨零,有几个问题我想先问你一下……”
杨零和学联英雄=Dr.杨是什么关系?杨零和蓝方西装的李先生是否认识?学联和这个世界是否有联系?……
问题太多,这个世界太复杂,我们穿越的真相也越来越迷糊。
“等会再问吧。我们到了。”
一直思考的我没注意看路,直到杨零提醒,我才发现我们又来到了一扇大门前。
“这是?”
“潘多拉二号。”
“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或许是因为直接看比解释来得方便,杨零没理会我的疑问,直接叫潘多拉二号打开面前的大门。
“这是!!!”
接着疑惑变成了惊叹,
随着大门缓缓地打开,里面所隐藏的秘宝也随之拂晓——
那是一副陷在能源板里的半机械铠甲,一具一看上去就和这个中世纪世界格格不入的远未来盔甲。
沉睡已久的它终于得到了新的呼唤,从能源板中弹起,
在嵌缝中滚涌的冷凝液一同发起了蓝光,化为一缕缕白气,低层地包裹在我们的脚边。
“第一世元在弑神期间所使用的量产型军事化机械盔甲,具有高速飞行、自动分析、贮存‘魔力’……等多项功能。这具应该是实验体的原型机……潘多拉二号查找到编号后说道。”
“和‘魔导凯’是同一类东西吗?”
我不禁向前走了一步,想要触摸这具相当绚丽的机动装甲。但在碰上去的那一刻就被一堵数据生成的数码屏章给挡了下来。
罗曼尼曾说过,这个世元的魔导凯就是通过探索第一世元的遗址所改造而来的。看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能打开吗?”
“潘多拉二号需要破解程序,估计要等上1864秒。潘多拉二号开始代码分析。”
杨零看见我受挫后,立马就叫潘多拉二号开始程序破解。
“哇!好帅啊!这玩意!”
而春明也不管有没有数码墙挡着,就把脸往那里贴上去蹭来蹭去。
“杨零,这就是你想找的东西吗?”
“嗯。一般来说,科技先用于军事化,再民事化。像是二战电脑一开始是用于模拟空气动力学的……一个时代的科技看他们的军事水平就能知道大概标准来。”看来达成了目标,杨零心情很好(尽管表情仍没什么变化),不多话的他竟然接下了我的话茬还说了下去。
“也不一定吧,像是炸药,一开始也不是诺贝尔用于民用开通山道,后来才用于战争吗?”
“准确来说,是诺贝尔的硝酸甘油炸药……早在之前也有黑火药的爆炸粉物用于战争。”
“啊,我记得没错的话,是中国炼丹师意外发明,后经印度、阿拉伯才传到欧洲的吧?”
“对,通过混合硝石硫黄木炭……”
“喂,你们两能别聊历史了吗?这么帅的未来科技,你两咋还聊起过去来?”
我和杨零在等待潘多拉二号破解的过程中开始了闲聊,而欣赏科技之美的春明却抱怨了起来。
“春明,当你在欣赏画作或者小说的时候,不一般都会聊那时的时代背景和作者吗?”
“赞同。”
“啊啊啊!你们两给我闭嘴!我管你怎么多!好看就是好看!哪有这么多的!”
“不,如果懂背景的话——”
“闭嘴啊!脑袋要变聪明了!”
“哈~”
"不许笑我!”
我和杨零相视一笑、耸了耸肩,而春明则在那里抗议。
“唉?”
就在我还在摸索是否有其它隐藏机关之时,摸到了一处凹槽。而在凹槽里面还有一块不知道是干什么,但却可以扣动的小板块。
“潘多拉二号,这是什么?”扣得有点好玩,我用手指扣了又等着它弹回来。
“这是放置手机的……啊!普里穆姆-莫恩斯的情报叫白善先生您把您的手机放到那里!潘多拉二号惊讶自己的脑海里出现了新的情报!”
“唔……为什么是我?”我把视线投向了春明。
“别看我啊!一穿越过来,我就把手机卖了!”春明挥着手表示不行。
“为什么要卖啊!”
“把手机这种高稀产品拿去卖钱不就是穿越者守则吗!”
“哪来的穿越者守则啊……”
吐槽完春明,我和春明一同看向了杨零。
“……我没有手机……我讨厌那种东西……”
杨零把头撇向一边,表示拒绝。
“该死,所以还得我来吗……”
叹了口气,虽然有点担心自己手机里的那些数据和‘手机病毒’是否会被销毁。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冒点风险,是得不到什么的……
而且在当下没有一点回去情报的情况下,手机本来就是无用。但如果能用这无用的东西,换来一些有用的情报的话,那不如说反而是赚的。
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把手机直接插在了上面。
“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
随即,以我的手机为中心,便散发出数道激光纹路伸入向那具半机械盔甲,流滚的荧光冷凝液便得更亮了。
“机体……被激活了?潘多拉二号不可思议地看着。”
“……”我也一头雾水,但因为这个事件我心里的一个想法得到了确定——
【喂~~~】
半机械盔甲发出了电子声,那是我相当熟悉的声音——
【白善你可真是让我久等了啊!】
半机械盔甲叫出我的名字,使得周边的春明、杨零和潘多拉二号都看向了我。
“喂,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玩意的”杨零那没什么变动的面孔终于发生了点变化,瞪大他那红瞳看着我。
“好久不见了,‘手机病毒’!”
我笑着看着那被传输进半机械盔甲,那自称自己为‘唯一一位强人工智慧’的‘手机病毒(手机AI)’。
我心里那想法也变成了笃定:
学联和这个世界,绝对有某种脱离不开的关系。而这一层关系,绝对是导致我们穿越的重要原因。

注1:阿恩·萨克努塞姆(Arne Saknussemm),凡尔纳1864年小说—《地心游记》所虚构的一位16世纪炼金术士。因为他留下的暗号,主角们前往冰岛去往地心。
注2:自然神论。这里原本想引用‘物理学大厦’这段,可是找了找发现了有疏漏,于是就没写了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19790208
注3:忘记是《旧约圣经》还是《塔木德》看到的了。里面有一段是基督教徒和异教徒辩论,异教徒看到不知道是火还是蛇就躲到草丛里,害怕神的权威;而基督教徒就说,他们的神无处不在,所以根本不需要躲到草丛中。
注4:忘记是哪里看到的故事了。有一位国王邀请一位物理学家还是数学家去论证神的存在。结果那位科学家讲了一堆关于牛顿力学的东西,国王连忙叫停,只希望他能讲关于上帝的那部分。结果科学家愣了愣,发现这些科学规律根本不需要上帝,貌似除了世界是怎么来的之外,就无需再解释了。
注5:同样是忘记在哪里看到的,应该是康德的。康德认为一个纯粹的理论是推导不出另一个理论和事物的(比如说,一个直线虽然我们可以推断出它可以无限延长,但是我们不能推理出一个三角形内角和为180°,必须存在一个先有的概念(角度和面)才能推理出三角形,再能推理其内角和为180°)

这章涉及哲学用语和大量设定,讲道理单单用写故事的方式是很难清楚的( 我的水平不够),必须从我作者本人的构思角度来讲,才能理解这方面的设定,所以下一篇我会单独讲讲和我上一章的一些疏落 请原谅我的水平不佳吧。
也原谅这一章写得过多而导致的文笔下降和一些人设冲突吧。全是我的能力不佳
PS:’手机病毒(AI)‘的设定其实第一卷就有很多伏笔,但碍于出场人物过多,所以我就略过不写了。可以试着回去翻翻看看 我记得没错的,在和莉莉丝-亚伽密第一次相遇那里就有强行划过手机AI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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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7F  2022-11-04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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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有点长,不感兴趣直接跳过也行,为了不影响观看我就加密了,主要是对于上两章我想法另外的一些补充,要是哪里解释的不清楚直接问我就好,我自己说也挺乱的。(当然,也是我语言能力的问题)。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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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就是我仔细查了查定义,发现唯名论认为共相不存在,这就是我的学门不到家了,这里为传递错误知识和定义,感到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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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讲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关系, 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辩证关系里
经济基础是包括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物质实际的东西,而上层建筑更多是政治(政府、法律),思想文化(意识形态、哲学)这些,
我11章(上)主要想表达的是科学使得生产力发展,而哲学使得人们反思社会生产关系,这一点。我写得不清楚,导致有误差,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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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搞黄色了,下一章我想想写春明的IF,或者先写个IF线的结局以防自己太监了,没做交代吧,辛苦看到这里我啰嗦的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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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8F  2022-11-29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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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文的效率越来越低了先写个结局以防自己太监,加保密是为了防止剧透。之后再写一遍床戏和简短的后日谈就继续更主线了不过最近我挺忙的,自个也有好多事情要干,还有一堆东西也要读和学,反正不会像之前那样有精力了……总之慢慢写就是了,要是哪天我太监,@我直接贴大纲我就贴吧
感谢各位的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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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9F  2022-12-05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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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72楼(红) 的帖子

感谢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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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H8CI5
渣画一览
争取这个月把床戏写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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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0F  2023-01-2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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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I92KO
春节快乐 算是赶在作者这边的春节前画出来了(虽然也是渣画就是了)
IFend后篇床戏还在写,不抱希望地等待吧
最近沉迷于看书,没什么太多时间
等IFend后篇写完,我再写一章第十一章(上)的批判吧,重新阅读了一下西哲史,发现自己还是有很多理解不到位的地方…………
嘛,总之,
新春快乐,祝大家兔年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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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1F  2023-03-07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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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76楼(飞翔的荷兰人) 的帖子

感谢支持了  
最近真的血妈忙,我需要看得书也还很多(现在看到字我就想吐),
不误人子弟就是万幸了 要是发现有什么错误还请麻烦指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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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画一览:
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J8NIC
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J8N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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