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唔唔?!”
“妈的,只拿这玩意儿玩水多没意思,”领头的白皮大拇指对准旁边泡澡用的大池子,“给她丢进去。”
高扬斯卡娅似乎愤怒地想要咒骂什么,可惜被花洒的水流堵在了咽喉里说不出口。白皮们黑鬼们掐着她后颈肉,将杀狐倒过来摁进澡池,上半身没入水中,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挂在池子边缘的瓷砖上扑腾。
见杀狐划动手臂想要靠池底或是边缘撑起,领头白皮半边身子踏入池子,一脚踩着她后脑压到池子底部去,樱粉长发在水中散开朝着水面飘动却怎么也到不了。
“哈哈哈,你瞧,婊子身体在扑腾了,憋不住气开始呛水咯。”
控制不住的本能换气把洗澡水吸到肺部,异物侵入的不适叫高扬斯卡娅绷紧了腹肌剧烈咳嗽,从双肩开始白皙后背依次拱起,沿着姣好的背沟线条一路传递到她屁股,棉花糖般柔软肥腻的臀肉颤颤悠悠地摇晃。
领头的抬起脚,揪着高扬斯卡娅头发把她提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藏了太多水,像拧出来一坨粉色海绵,大量的水哗啦啦地倒回澡池。这秀发留海间短暂形成的瀑布,甚至一时替杀狐挡住了她的委屈。
没有时间说话,斯卡娅咽喉蠕动嘴角咳出肺部残留的洗澡水,略显贪婪地大口喘气。她清楚地知道这群人肯定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多久结束不在于杀狐承受能力,而取决于刺头囚犯们多久玩腻。
再一次换气的中途,背后突然贴上了数只手掌,粗粝的肌肤膈得斯卡娅起鸡皮疙瘩,把她重新摁到澡池中去。有了准备后高扬斯卡娅及时合上了嘴,没被呛到,可接下来又开始了同样的问题:
抛弃自尊假装咳嗽,还是死撑?
没等她想通,又有男人的手贴到她胴体上抚摸玩弄,开始掐着高扬斯卡娅敏感的淫核搓揉。这群死囚指尖都给杀生院折磨得满是老茧破皮,硬的如砂纸般。才搓了两下,高扬斯卡娅的阴蒂就被捏成了血红色,随后这黑鬼又摁住杀狐因快感疼痛而痉挛的大腿,食指大拇指夹紧女人阴蒂拉出扯长。
一连串气泡顿时咕噜噜地自水底钻出,浮到水面上密集地破裂开。
“我来挠她小腰,看她怕不怕痒。”
不止是侧腰,高扬斯卡娅发现连腋下都没被放过。她不适地扭动娇躯,想要躲开挠她痒痒的手掌指尖们,明明没什么感觉,杀狐不理解为何男人能玩得这么起劲。
拔出水池短暂地喘息后,高扬斯卡娅又一次被押回去。扣在水底的时间愈来愈长,等待后面男人们要在她小穴内射精后才允许杀狐起身后,她已不复最开始的游刃有余。无论她再怎么收紧肉穴蠕动肉壁去榨精,也根本来不及,人太多了,每一回都得面对精力旺盛状态极佳的死囚。被杀生院恶意撩拨起来又强硬压下的欲望,全都发泄在了高扬斯卡娅身上。
又一次给死囚们如死狗般拧出水面,狼狈不堪的高扬斯卡娅,下意识地开始求饶:“不要,求求你们……”
没等她自己反应过来,领头白皮就不耐烦地两巴掌给高扬斯卡娅扇到失语,短暂愣神的数秒内,囚犯们内射的精液仍在缓缓溢出,一刻不停地玷污着杀狐下体。
浴室没有一扇窗户,看不到窗外夜景的玩赏之兽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哭了出来。杀狐啜泣着跌倒在地面瓷砖,垂着头努力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正脸,边摇头边四肢着地往外跑。
“哈哈哈,母狗给你爹死回来。”
囚犯们故意放她在地上扭动着大屁股爬一段,再扯着高扬斯卡娅双腿把她重新拖回澡池整个人扔进去。
在杀狐绝望地呛水挣扎时,领头白皮一把骑她肩膀上去,肉棒怼到斯卡娅咳嗽的小嘴中顶撞她咽喉,用全身重量把性感美艳的尤物压在水面下不许她起来,逼她在水底给自己口交。高扬斯卡娅的挣扎在这小小水池牵动起阵阵波浪,凌乱的水面乱得难以视物,唯一清晰的是那根左右扑腾的大尾巴。
还有时不时伸出水面又很快落回去的双手和玉足。
“唔——”
好在这时摁着她的只剩下了领头的一个,高扬斯卡娅终于找准机会翻身坐了起来,发丝一缕缕贴着她苍白俏脸,没呼吸两口就又被白皮踹翻,围着的囚犯们瞧着拼了命想要浮上来换气却怎么也做不到的高扬斯卡娅,顿时齐齐地哄笑出声。
“啊,老大快点,我也要玩。”
“唔、呜呜……”
领头的才把新鲜精液灌进杀狐口中,另一人就接过手把花洒喷头塞她嘴里,清水混着滚烫白浊在小嘴与塑料的缝隙间倒喷出来。爆乳随着喘息剧烈地上下起伏,弓起的腰杆给人强行板正,迫使高扬斯卡娅仰起脸承受花洒的浇灌。
跟班绕到斯卡娅身后,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其一把架起,离地的那对玉足在半空失措地摇晃。
“才嘴里一个哪够啊,下面不得洗一洗?”
另一个白皮扯来花洒拆掉喷头,把开到最大的水管塞到高扬斯卡娅小穴深处,把他们先前内射到子宫里的精液冲出来。上下两处同时进行的灌水让杀狐瞪大了双眼,她尖叫着挣脱跟班束缚,半跪在地双手捂着自己丰满巨乳,弯腰驼背抽噎颤抖。
“嗯?怎么,不服气吗你。”
跟班强行把她揪起来,抽打淫玩高扬斯卡娅的臀肉羞辱她,把她赶到澡池边后再度趁其不备推进去。
“哈哈哈这么喜欢喝水,别起来啊你。”
然后在杀狐挣扎着要起身时,双手锢住她玉足脚踝,替高扬斯卡娅倒立起来。
她先是双手撑着水池底,发现太深了,便转而把住池边,手臂用力将自己撑起来。没来得及思索为何跟班控制着她双腿却不阻挠,高扬斯卡娅的双手也被其他的白皮黑鬼一人一个地握住扯开,失去双臂支撑,才逃出澡池的臻首立即又掉落回去,呛出大片气泡。
囚犯们抓着高扬斯卡娅四肢,把她娇躯倒过来,脑袋置于水线以下。拿她窒息的挣扎取乐,嘻嘻哈哈地玩弄着杀狐胴体。抠挖她的小穴,帮她自慰,殴打她的腹部,强迫她在水下张口呼吸,好呛入更多的水。
一直等她像濒死般剧烈抽搐起来,才把高扬斯卡娅提出来丢地上。
杀狐趴在瓷砖上咳嗽、呕吐,清水从她的胃部肺部流出来,有人拽着她的樱色留海强迫她抬头,可惜哭到泪眼朦胧的她根本看不清是谁。跟班?领头?还是说哪个nigger?
浴室天花板的白炽灯太过刺眼,高扬斯卡娅只看得见一片片围着她的阴影,她疯狂地摇头,祈求囚犯们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哭了干嘛?搞得好像我们咋了你似的。”
“妈的脸都不好看了。”
“别急,我有个办法。”
黑人说着,伸出手往高扬斯卡娅嘴里怼,将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塞进去做人工催吐。本能收缩的咽喉像是在吮吸他手指,没有污物,食道里涌出的残留清水宛如爱液,涓涓顺着黑人手指喷出。
他一边做着催吐,一边却不把手抽出来,指尖抵着她咽喉,憋得高扬斯卡娅俏脸绯红。
“你这水刑不行啊,我来教你游泳呗,”黑人坐到澡池边,把怀里的尤物仰着折到自己横过来的大腿上,“放心,不要钱。”
再次倒过来头朝下,长发全部浸泡在了水面以下,起伏的波浪甚至能拍打到高扬斯卡娅的睫毛上。她发出凄惨的悲鸣,想要的反抗却被探入蜜穴抠挖的手指打断,黑人另一只手抵着高扬斯卡娅下巴,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把她重新推到水下去。
跟班扶着老二走来,龟头敲打着高扬斯卡娅鼻尖,把马眼中分泌出来的腥臭黏液挂到杀狐精致妩媚的俏脸上。
“嚯啦,把手拿开,给我口。”
杀狐不敢阻拦,双手屈辱地悬在身侧僵着,不知该做什么。只有张开嘴用香舌尽力地去伺候肉棒,吹弄着白皮跟班鸡巴,高扬斯卡娅的脑袋不知不觉间朝着水面沉下。是那暴虐的白皮猪故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
体毛跟班自己也不知道,他正享受英灵销魂的嘴穴,闭眼发出淫荡的怪叫呢。
原先最高也只能够到高扬斯卡娅双眼的水波,此时已可以灌到她倒过来的鼻孔中去,好不容易咽下跟班的精液后,觉得囚犯们恢复的差不多会强奸自己时,她又被丢到了池子里。
囚犯们要她像母狗一样跪在澡池里,由于他们一个二个人高马大,水位是囚犯们按照自己的身高来弄得,导致才一米六多不到一米七的高扬斯卡娅整个人都会沉到水下去。可无法反抗的她为了避免更残忍的虐待,只能乖乖照做。
囚犯们一个接一个地迈入澡池,团团围住高扬斯卡娅,像对待自家农场养的看家狗一样地撸狗,去撸她的狐耳、顺她的尾巴、抚摸她的脊背曲线。在这期间,杀狐都只能折叠四肢,拿手肘膝盖着地,屈辱地去做一个水底宠物,享受男人们的爱抚。
高扬斯卡娅还被要求去给他们依次口交,射完就会被重新摁回水里,直到她找到下一根鸡巴。憋到通红的脸蛋上,血色就没有下去过。十几二十个壮汉围着杀狐,别说逃跑,连澡池都挤不出去。
“喂喂喂,你们看,这婊子屁眼是条竖线。”
“我操,还说能破个处,感情全身上下早就给人玩过了啊。”
“那她还哭个鸡巴,不该享受吗?我们这给她玩得欲仙欲死。”
黑鬼说着,扬起手又是两巴掌,在高扬斯卡娅白皙臀肉留下新鲜的通红掌印。杀狐有心挣扎,结果正在口交的那白皮不乐意了,一把扣住她后脑将其死死按在自己鸡巴上保持深喉姿势不松。
见尤物用她苍白无力的小手拍打自己大腿求饶,白皮才在欣赏了一会高扬斯卡娅楚楚可怜的媚眼后决定饶了她。
“来,把你手指插我的屁眼里去,按摩老子的前列腺。”
“……”
“嫌脏?”白皮把高扬斯卡娅的犹豫看在眼底,快意极了,就是要逼着她做她所不愿的事才爽,“信不信老子待会把你手脚铐上丢澡池里淹死你?!”
身为英灵的高扬斯卡娅一晚上淹不死,但一晚上的窒息她更不愿接受,太痛苦了。
她只能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把自己精心做过美甲的手指探到白皮猪的肛门里,生疏地去按摩那颗清脆的前列腺。
“哦、噢!舒服,真舒服啊!”
白皮这才松开抵着杀狐后脑的手,允许她沿着肉棒上下耸动臻首,乘机换气喘息。
“我操,吓死老子了,你爹还以为你要喊她拿嘴做毒龙,”旁边虐玩杀狐大奶的黑鬼打趣道,“他妈的老子还等着要肏她嘴巴的呢,给你舔完毒龙不是玩废一个洞?”
有人赞同:“操你妈别吓我,我们这里不会还有要跟做完毒龙的婊子亲嘴的神经病吧?”
“哈哈哈。”
“好几把恶心,那不是在亲自己屁眼吗?”
有时,轮奸到累了,囚犯们还会故意放跑杀狐,等她摇晃着满是巴掌印的大屁股爬出浴室大门后,几个黑人便嬉笑着,如非洲草原捕猎般把她捉回来惩罚。
虐到后面,高扬斯卡娅已经麻木了,无神的双眼抱着最后一缕希望:吉尔伽美什和亚历山大肯定会把我当做他们的禁脔,我这么久没回去,他们会来找我的,一定会……
“呦西,洗的差不多了,回去吧,都要熄灯了。”
率先站起来的那人双脚一软,半跪在地,立马遭到了其他人的哄笑。
“射多了吧你?”
“哈哈哈,”跟班笑过,指着被他们绑成驷马倒躜沉到澡池底的高扬斯卡娅问道,“头儿,她咋办,丢这儿吗?”
领头的白皮略一思索,贪婪地舔了舔下嘴唇:“待会回去接着玩呗,给那魔头抓到就抓到,反正也不差这点惩罚了。”
“你,来把母狗扛回去。”
跟班随手点到的黑人走上前,把高扬斯卡娅捞出来横着扛到肩上,一手抵着她下巴一手抵着膝盖,用力地折杀狐。虽说她作为英灵的娇躯不会脆弱到给凡人折断,但反关节的痛楚仍不可避免,清水跟着惨叫流出口中。
囚犯们听到后哄堂大笑,纷纷走上来抽打杀狐的敏感部位,令她愈发痛苦。
狐女凄惨却又勾人的浪叫响了一路,可惜经过杀生院祈荒残忍清洗过后的监狱无人敢声张,毕竟现在招摇过市的就是还活着那批最大刺头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正是对他们这批不敢忤逆杀生院,只敢加倍报复给其他人的最好形容。
“咦?小娅昨晚没回来吗。”
阿福起床望了一圈,没见到新来的狱友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哈,你还好意思说,我觉得就是你昨天玩太狠把她吓跑了。”
幼闪从王财中取出全套沐浴设备,洗澡打理着自己。幼帝则有些不耐烦,叼着随手捡到的稻草催促这自恋狂。
等到三人来到食堂,已是早晨人最多的时候,熙熙攘攘挤满了餐厅,嘈杂吵闹的犹如繁华街道。全在吵都在闹,反正维持秩序的狱警没了,囚犯们都凭拳头说话。
没本事的,要么提前来,要么最后吃剩饭,否则就等着给人插队。
“您请,您这边请。”
从最末尾的囚犯起,众人纷纷给三个小屁孩身高的家伙让路,犯得事越龌龊,此时态度越谦卑。
幼闪幼帝一副理应如此,倒是阿福还会偶尔回一句“谢谢”“客气啦”。
都不需要走到窗口,前面就有人自觉地将三人喜欢的食物打好,传递到他们三手上。接过去后,简单一扫确认这次也没有不长眼的加料,幼闪无聊地哀叹一声。
“这日子越来越无聊啊。”
三人来到自己的固定位置坐下,无所事事地闲聊,远处另一端,是监狱仅剩的那批抱团帮派。主要是过去无论是霸凌还是勒索,又或是偷卖禁物都轮不到他们,侥幸在杀生院手上偷了一狗命回来。
不同于阿福这边清冷的三人,对面喧闹嘈杂人头耸动,按照地位大小依次围着监狱的不锈钢长桌坐下,其他身份更低的则坐其他桌。
只是今天不知为啥,全都围着他们老大站。
“你猜他们是不是又在开会讨论搞事?”
“组织例行会议吧。”
阿福语出惊人:“我觉得他们在打飞机!”
“为什么快二十个圣杯都治不好你的理性蒸发……”
幼闪对自己跳脱的好友有些无奈。
倒是那边由于惧怕幼闪幼帝阿福三人,见他们来了,便纷纷起身离去,只是密麻的体毛粗腿间,隐约似乎有一抹雪白在地上爬动。幼闪也没过多在意,他自认跟身边的亚历山大不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王自是要巍然不动,才不会去搞什么兵法家、偷袭、调查之类的下三滥诡计。
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上午即将过去,阿斯托尔福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大喊:“你们真不好奇小娅去哪儿了吗?我要去找她!”
“你只是昨天肏了批,性瘾犯了吧。”
“我不信你没犯,闪闪你只是压抑自己的欲望罢了!”
幼闪满头黑线,却也不违心地否认。
“说不定她只是找了个漏洞跑了呢?”幼帝翻阅着这个世界的书脊,随口说道,“终究是跟杀生院同样的Beast阶,大概已经在伺机报复了吧。”
“诶~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去打Beast,好麻烦啊,”阿福走到牢房栅栏门前,手指轻点施展宝具【一碰就倒!】,铁门应声倒下,“我出去玩咯!”
“喂!你不是能正常开关门吗,门给我关着啊!”
幼闪抱怨把门弄坏的阿福,可惜对方早就一溜烟地跑远了。
“算了,跟着出去走走吧,”幼帝收起书,心有所感,“我好像闻到了很好玩的征兆,说不定能把杀生院重新扯下来呢。”
幼闪心痒痒的,几次想把那个掏出来,最终也都放弃了。两人跟着阿福满监狱乱跑,去操场拔草,打量湿漉漉的室外健身单杠;去不知谁撸管的禁闭室打量,被射到天花板去的精液臭了出来,去其他区域的牢房串门,盯着栅栏最高的横杆上的某截抹布若有所思。
“我好像明白了啥。”
“那玩意看起来是把某人双手举起吊着用的吧。”
幼帝拿回忆中高扬斯卡娅的身高,去对比那根使用过的抹布离地距离。
“看来她双脚悬空了一晚上诶。”
“除非那帮人想不开去当男同了。”
最后,阿福带队一路东绕西窜,在地下室找到了失踪的高扬斯卡娅——和她现在的主人们。监狱最初没考虑过地下空间,据说是想要越狱的囚犯日积月累挖掘出来的,前任典狱长索性将其改造为自己的地下拳场,让那些“有急事”的死囚上台打拳,赢了拿钱,输了销账,还能发泄囚犯们躁动不安的欲望。
典狱长赚了不少,只可惜已经没法享受囚犯们一拳一脚给他打出来的迈巴赫,除非谁给这位商业天才折个迈巴赫烧给他。
想着有的没的时,杀生院现身拦住了大肆屠杀的幼闪。
“明明自己看不住人,怎么却来杀我的玩具泄愤啦?”
“绿茶婊子。”
幼闪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其他还没被攻击从而幸运活下来的白皮黑鬼们,慌不择路地四散逃走,五位英灵都没去阻拦。
等到人都走光了,杀生院祈荒才笑眯眯地开口:“我刚想到个超棒的游戏,你们三也来一起玩嘛。”
“滚远点,是御主说了什么吗?”
“真扫兴,”杀生院小女生似的撇了撇嘴,“咕哒子他虽然强行把杀狐作为英灵契约了,但目前看来不太稳定,毕竟是只残忍的、无情的、暴虐的Beast嘛,所以我们需要帮忙加固一下,让她没办法轻易违抗御主的契约。”
“懂了,咕哒子抽了张五星,结果是作弊来的,需要我们收尾。”
“诶?”阿福忽然问道,“那你为啥昨天不开始,要拖到现在?”
按理来说应该是昨天咕哒子把高扬斯卡娅牵过来时,就拜托了杀生院才对,不过……
“哎呀,人家昨晚找到了一部最新拍摄的AV,看到了现在嘛。真佩服这部毛片的导演,剧情运镜都是一等一的好,”杀生院祈荒露出三人熟悉的恶趣味坏笑,“更别提还是一镜到底呢,真厉害。”
“不愧是人类恶,真坏。”
杀生院祈荒从乳沟掏出一枚圣杯,朝着瘫倒在地下拳场上的高扬斯卡娅,倾倒自己污染过后的黑泥。
“夏活【难解难分,夏日摔跤狂热大赛~梦与希望的高扬斯卡娅杯】开启!输了的人要做奴隶哟~”
“喂!你可没说还有这种事啊!”
听清杀生院最后小声补充的那句话后,幼闪和幼帝脸色大变,可惜圣杯已完全翻转,将整个废气的地下拳击场淹没,改造为一个小型的特异点。
“小娅单独一队,小荒也单独一队,我们三共同一队,”观众席上,阿斯托尔福掰手指数着,“那我们不是优势吗?为啥你两愁眉苦脸的。”
“她可没说规则,绝对阴着要坑我们。”
“如果真是为了加固契约,就不会把我们分开组队。不和我们一队,绝对就是为了最后来干我们。”
三人服装没有大的变化,一如迦勒底时那样散漫的裸奔,凶长大屌惬意地挂在胯间。杀生院也还是那套色情又暴露的警服,唯一不同的是高扬斯卡娅,黑泥圣杯洗涤了她胴体内外的污浊后,化作了一条黑色连裤袜穿在杀狐下体。
提示着众人,击败高扬斯卡娅后才能获得圣杯,解决这个小型特异点。
不过连裤袜黑丝的收缩带在高扬斯卡娅蛮腰勒出的那道淫糜肉圈,倒是撩的观众三人肉棒半硬不软。
杀狐首先占据了上风,接连数次掌掴杀生院,一招俯身冲撞对手连同自己飞出围绳,摔倒在过道。结果体力不支的她反而没能及时起身,让杀生院从擂台底摸出了折叠椅。
杀生院祈荒握住椅腿,连续地抽打杀狐洁白的后背、丰软的巨臀、挺翘的爆乳,一直到高扬斯卡娅再怎么打也起不来后,这场驱赶野狗般的玩闹就算告一段落。杀生院直接在擂台与观众席之间的过道上,对已经瘫痪倒地的高扬斯卡娅做出背后三角绞,在她撑不住时又略微松开些许可以喘气的空隙,如此反复,瞧着她被最近最为害怕的窒息折磨到面色通红,两眼发白。
“咦?按规则来说过了十秒,应该宣布比赛结束才对。”
“他们两不在擂台,无论是胜负还是规则都不作数,”幼帝补充,“当然,台下把对手折磨到失去反抗能力,再丢回擂台完成压制宣布获胜也是可行的。”
可杀生院巴不得圣杯别宣布自己胜利,好多疼爱一会这只玩赏之兽,毕竟咕哒子也称她为人类爱嘛。
直到高扬斯卡娅被硬生生绞到失禁,锁着她脖颈的玉腿才不舍得解开。瘫倒在冰冷过道的胴体痉挛着,浑黄尿液顺着裤袜的细密孔洞流出,到地上淅淅沥沥地攒出大滩水渍。高扬斯卡娅视线模糊,挣扎着翻身,用疲惫的双手拖着全身朝外爬,结果没等杀生院抬腿去踹,杀狐自己就跌倒了。
“好歹也是个兽阶候补,别这么快就玩坏了好吗?”
杀生院祈荒不满地将她抛回擂台,自己再从围绳底下钻上去,没能等到偷袭的她失望地揪着杀狐奶子,旋转数圈后如垃圾般扔到角落里去。
“哦?杀生院总算准备处决小娅啦?该我们咯。”
斯卡娅后背撞到擂台的坚硬角柱,咧着嘴角面露痛苦地仰面跪倒。杀生院祈荒缓缓踱步而来,坐她头顶,用自己的小穴去踩杀狐头。双手前伸勾住高扬斯卡娅的大长腿回拉到胸前,再用自己双腿绕过杀狐的腘窝下压,用双腿的力量和全身的重量去压制。
迫使高扬斯卡娅下体饱经雄性开垦的淫糜肉洞笔直朝天,大屁股如勾引男人般高高翘起,整个上半身都成了倒立姿态让人屈辱地锁死在擂台上。
杀生院掏出一根红烛,拿杀狐肛穴当烛台摆上点燃。
“这是我放擂台底下的道具,在它烧干前都是处决动画,不会结算胜负,好好享受吧同族。”
指尖下移,没入高扬斯卡娅泥泞的小穴搅出阵阵难以拒绝的快感,犹如天堂门扉上的锁孔在被人偷偷撬动,失乐园的极乐气息逐渐浓郁。
“哈❤你、你居然使用魔法……能要点脸……嗯啊啊啊❤”
即便察觉到了,高扬斯卡娅也无法反抗,红烛燃烧融化顶端边缘后,蜡油溢出来顺着流到杀狐肛穴上。无论拥有多大的力量,在魔性菩萨杀生院面前都会变得无力。尤其是拥有理性之人、尝过肉悦之人、感受过痛苦之人,恰巧同时具备以上三点的杀狐愈发难以逃过这种济度。
无量的快乐堆积到高扬斯卡娅股沟,堵住了深处的肛穴洞口,幽幽燃烧,带来令她脊骨酥麻的娇痒。高扬斯卡娅双腿跟杀生院的大长腿如锁上下交错扣死,完全挣脱不开,只剩下尚可动弹手臂挣扎地愈发无力。
拼了命地遵守特异点规则拍打擂台认输,可圣杯却一片死寂,完全不宣布比赛结束。
难道真的一定要蜡烛烧干吗?高扬斯卡娅绝望地心想,但过了这么久它都才短了一半不到啊!
杀狐臻首垫着杀生院祈荒的肥厚鲍鱼,屈辱地发出阵阵淫荡娇媚的闷哼,体内肉欲被搅动的愈发炽烈。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高扬斯卡娅胴体剧烈地颤抖着,肛穴含着的红烛几近燃尽,又溢出几滴蜡油,烫得杀狐香汗淋漓的脊背肌肉瞬间僵直。
【本轮比赛即将结束,请ankoman家族准备与杀生院交接】
听到解说员(圣杯)无机质的通知后,幼帝满头问号。
“现在场上谁优势?”
【杀生院祈荒】
“谁站起来都做不到,随时都要输了?”
【高扬斯卡娅,昨晚连夜至今的轮奸消耗了她太多精力】
“那你喊我们把谁换下来?不是该打杀生院那个死变态?”
【与杀生院选手交换,准备迎战高扬斯卡娅】
“啧,真死板。”
幼帝有些抵触这种捡尸般的不劳而获,不过幼闪倒没这种心理负担,干脆地跟杀生院拍手换人上场。
吉尔伽美什横卧到杀狐身后,双腿夹住高扬斯卡娅小腿,手则抱着另一条腿的脚踝。两端同时收紧,高扬斯卡娅被迫一字马张开的双腿各关节传来撕心裂肺的锉痛,水滴状的饱满硕乳在胸前凄美地晃荡,洁白奶汁断断续续地喷到杀狐自己小腹上。
在一个不到她胸口高的幼小正太怀中,高扬斯卡娅媚骨浑然天成的性感娇躯扑腾着,却始终无法逃脱幼闪的拘禁。
不愿再以这般淫秽姿态高潮,高扬斯卡娅只得无奈地拍地认输。
【1-0】
幼闪依言松手,十秒休息结束,还没爬起来的高扬斯卡娅二度被摆出了方才杀生院羞辱她的姿势,只不过这次幼闪坐到了她的背后,让她高潮后的淫水尽数喷到了杀狐自己脸上。凝固在高扬斯卡娅肛穴的蜡烛凝块,彻底封死了她后面的淫洞,大滩堆积的红烛还将杀狐肥臀撑开无法如先前腻歪地贴到一块左右研磨挤弄。
然后恶劣的吉尔伽美什就把粘连到杀狐肌肤上的蜡烛,一块块撕下来。高扬斯卡娅疼得咬牙切齿,扭动着欲火焚身的娇躯,却无法逃出幼闪掌控,再次拍地认输。
【2-0】
饱受连续蹂躏的高扬斯卡娅没能等到太多休息时间,第三局就开始了,幼闪抱起趴地上的杀狐双腿后退,把她蛮腰反折,整个人成了根拉满的半圆弓弦。阿福趁机上场,含住她还没来及合拢的阴唇,伸舌拨弄那粒肿胀阴蒂。
【3-0】
比分不断上涨,可比赛迟迟不结束,怀疑是人不齐的幼帝最后一个入场。面对两人的配合,高扬斯卡娅尚且应付不过来。
同时对战三位120级技能练度拉满的英灵,沉溺在性爱中的杀狐妖娆地扭动蛮腰,越陷越深。
【4-0】